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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還認識牙科的教授,之前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黎懿搖頭「就早上出現的,後來就越來越疼了。」

「嘿,我說你是反應遲鈍呢,還是痛感神經萎縮啊,像你這種程度的齲齒,即便牙不疼,起碼也會有其他的連鎖反應。」程皓真佩服她的後知後覺「比如說有沒有耳鳴,頭疼啊?」

「都有,不過這不是壓力大的反應嘛。」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

「你別小瞧這牙髓炎,你這頭疼耳鳴都是它引起的牽扯性疼痛。」程皓也算理解她為什么不當回事,人在高位自然要承認常人無法想像的壓力「也沒什么好的辦法,拔了吧。」

「你是牙醫,你說了算。」術業有專攻,她不會在不在行的領域與專家爭辯。

程皓點頭「聽話!不過現在這顆牙不能動,只能等牙不疼了再來,你什么時候得空我什么時候給你看。」將椅子調起,又通知小美換個冰袋。

「怎么突然這么好?」黎懿坐在那把椅子上。

「我一直都這么好,就是你為了羅鑰一直誤解我。」程皓終於把這話說了出來「因為你只把羅鑰當朋友吧。」

小美送來了新冰袋,順眼看了眼黎懿。

程皓將冰袋給她「捂上,會緩解,下午的工作別安排太多,早點回家休息,明天要是不疼了就過來,我看看能拔的話就給你拔了,然後我給你治,我的技術不敢稱北京第一,但這診所里我稱第二還沒人敢稱第一的。」

黎懿突然把一枚戒指拿了出來。

程皓定睛一看,是一枚男人戴的戒指「干嗎呀,怎么這么突然?我還沒有思想准備……」

黎懿捂著疼處,睨眼:欺負我現在牙疼是不是!?

程皓接過,不開玩笑了,看看「哪兒來的?」

「羅鑰給我的,說是從一件不起眼外套的暗兜里發現的。」黎懿告訴他戒指的來源,羅鑰剛才把戒指給她,就是想讓她問問程皓,這代表什么。

「呦,這戒指對一個男人來講可是非同尋常的。」程皓知道她想聽自己分析「你是怎么對羅鑰說的?」

「結婚戒指。」黎懿輕吐四個字。

程皓點頭,和他想的一樣「那傻姑娘不信?虧你對她這么掏心掏肺的,她連你的話都不信?」其實黎懿看事和自己一樣透。

黎懿嘆口氣「就是因為是我說的,她才更害怕而已,想從你這里聽到不同的消息,好讓那份害怕輕一點。」輕聲問「關於投訴信的事,你能幫我寫個證明嗎?我想幫她討回一個公道,起碼讓那個外國人知道中國人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程皓說起這個也是有些火大「好!這件事我向天發誓,當時我問那個老外來著,問這件事不會對羅鑰有影響吧,當時他是點了頭的。」

「可實際情況就是她以影響惡劣為由被貶回了國,到了國內又因為中國區賽特酒店的總經理侄女空降頂了她大堂經理的職位,到行政酒吧做經理,雖說職業無高低,可有時我帶客戶去,就看見她領位遞酒的,弄得一身的煙酒味,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同情心不如同理心,所以黎懿以內疚動程皓「我是能幫她換工作,可對一個自尊心超強的女孩子,這等於是施舍;就如你所說我能查到宋寧宇的一切,可由我來查,羅鑰心里其實也是有疙瘩的,她會覺得欠了我的。」

程皓聽著她說,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的話如同一只手,已經探到自己內心最柔軟的那處「我怎么聽著這還是怨我啊?」

「你不知道一個沒有背景的姑娘在歐洲特別的不容易,而且她也優秀,優秀的可以做到外國人做不到的事,但也是這份優秀讓老外嫉妒。」黎懿也算有感觸「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就是遞刀的主,羅鑰是勸我說就算沒有我動手,她也會動手,可我還是覺得虧欠她,而你每次都那么巧撞到我手里,於是我找到了發泄的口……」說道這里黎懿紅了眼眶,卻還是強迫自己笑著「而這次如果她真的被小三了,這錯誤就又是因為我才會發生的,這對女孩子也太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