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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同玩味的嬉笑說道:「一營那麽多人,一星期恐怕不夠啊……」

而雷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有些心不在焉,至於想的什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最討厭這種形式上的會議,只想趕快結束。雷示盛氣凌人的一下子站起,身後的披風獵獵作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給還坐著兩人留下一句:「一星期,足夠!」

出了主帳篷,站在外面的方童就迎了上去,像以前一樣的跟在雷示身邊,可沒幾步,雷示突然不耐煩的一擺手叫他別跟著,方童頓時不解,可又知道雷示的性子,只好不問,不說。等看到雷示去醫務室了一會兒後馬上去了那個男人的帳篷……

方童才二十一歲,和雷示是同屆畢業的,在軍校的時候也樂意被雷示上,也知道雷示只是玩玩,可他就是不信這個邪!

他記得雷示說過:我雷示這輩子都不會愛誰,那些個膩歪死了的關系看著就惡心!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雷示好像斂了好多,再也不碰任何人了,無關男女,就連他幾次仗著和雷家關系比較好,挑逗雷示,雷示有反應了,卻非但沒抱他,反而發狠的差點把他們家都弄垮了!

自此,雷示以前玩過的人都不敢纏著了,他也是……

現在的情景是怎麽看都和當時一模一樣,好像還比當時更加明顯了!他就知道有個人下賤的勾引雷示!不然他們家也不會一落千丈了!!雷示也會和以前一樣抱他!!

想著想著,方童細嫩得沒怎麽吹曬過的手都握成了拳頭,悄悄跟了上去……

帳篷內。

雷示拿著幾瓶說是治療後面那個的葯就朝男人的床鋪走去,誰知連陸應年的人影都沒有,抓著旁邊剛進來的士兵就問:「媽的,睡這里的人呢?!」

那士兵哆哆嗦嗦,一句話都講不清楚,等反應過來先行個軍禮後,雷示早反身就朝外面跑去了……

他其實在期待男人醒來後第一眼看到他的樣子,期待說些特俗且肉麻的話來完善他們之間幾年的空白。本來還不知如何下手的事情在見到陸應年的第二天就成為現實,雷示光是回想都覺著真他媽幸運!

他好像自己前半輩子都白活了一樣的只記得男人在他身下高-潮的樣子,只記得陸應年性感結實的臀瓣,記得男人那奇異的魚尾模樣……

這麽個珍貴脆弱的生物,他會好好保護!

直到擴音器里叫所有上將去開會時,雷示才恍然想起一個人來,快步走向羅凌的單獨帳篷,果然看到陸應年躺在羅凌的床上,那剛毅蒼白的臉上眉梢微皺。方童怨毒的站在外面,側身想要聽清楚里面的動靜,突然一只手大力的搭上他肩膀!!

轉身看去竟是葉拓!!

葉拓俊美非常的臉上是一副了然的樣子,他見方童驚慌的想要說什麽,一直食指便輕輕豎在自己唇間,示意安靜。然後魅惑的聲音淡淡誘惑道:「我們做場交易……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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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在說什麽?」方童朝後退了一步,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小聲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葉拓垂下眼瞼,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可愛的人,道:「你知道。」

那深邃的瞳孔泛著微亮的金色光芒,然後葉拓像是想起了什麽,又說:「想不想進去看?」

方童疑惑得水靈靈的雙眸都布上一層霧,對葉拓的話簡直不知所雲,誰知葉拓根本不以為意,邪笑著朝方童挑眉,他手上一發力,頓時兩人同時隱去身形!!

「記得不要走的太近,不然會被發現的!」話一說完,葉拓就帶著方童瞬移到帳篷內,只見在下人面前不可一世、脾氣剛烈火爆的雷示竟然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帶著讓人一眼就看穿的暖意……

不善言辭的雷示挺享受這樣的相處方式,即便只是他單方面的臆想,他也不在意。他把葯放了一些在男人枕頭邊,然後順便在男人眼角印下一吻,遠遠看去就想和最親密的人耳鬢廝磨一般的粘膩,雷示狹長的雙眸里只有男人的影子,就連撐在床邊的大手也情不自禁的挑著男人的下顎,指腹摩挲著陸應年那唇下飽滿的下巴……

「嗯唔……」陸應年忽然夢囈一聲,被捏得不舒服,「不要鬧了……羅凌……」

雷示的手一下子停住,表情復雜的愣在那里,可沒一會兒,立即恢復,還變本加厲的低下頭,堵住男人微張的唇瓣,靈活的舌一下子就撬開了男人緊閉的牙關,猛的竄了進去,捉住男人笨拙不知躲藏的舌尖就狠狠吮吸著,往自己口腔里拉……

「唔……唔!!」陸應年可以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身體都緊綳著,好像要窒息那樣的被掉在半空中!!

男人的手都抵在雷示的胸前,掙扎著,終於在雷示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的時候,男人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雷示那俊逸放大的臉!

陸應年腦袋當機了幾秒,然後使出全身力氣的,一下子將雷示推開,猛的起身,坐在床上,身後的脹痛感撕扯男人的內壁,提醒他昨晚干了些什麽瘋狂的事情,陸應年尷尬的抿起嘴,帳篷內瞬間安靜得不像是燥熱的夏天……

陸應年試探著動動,發現自己下半身完全抬不起來,腰以下的部位像是和他完全脫離了一樣的不屬於自己了,男人就是被白珞……那個的時候……都沒那麽嚴重……

冒著冷汗,陸應年打破沈寂,昨晚用過度了的嗓子沙啞難聽,可在雷示聽來卻是他和男人關系的見證,他記得男人昨天也是叫的很大聲,很性感……

「雷示……昨晚,是個意外,我們都是男的,就當沒發生吧……」陸應年沒有看雷示的眼睛,手里拽著床單。這種難以啟齒的話,他是在不想說,可作為一個軍人,他覺得有必要說清楚,那種拖泥帶水的事情,陸應年從來不做,「還有……」陸應年想說自己是人魚那件事……

「還有,昨天全部都忘掉吧,包括我是……」

「我不同意!」雷示使勁的捏住男人的手,狂狷的樣子不容任何人反抗!「年叔,你說忘掉就忘掉?我偏不!」他靠近陸應年,以霸道的姿態逼近,「你是我的人了!我要對你負責!」話一說完,雷示就扭頭,看著一邊,耳畔的顏色都加深了許多,但因為雷示本來就膚色健康所以看不太出來。男人隱隱覺得雷示好像……在害羞?!

說出這樣的話的雷示已經是極限了,他從未這樣一口氣將五年來早就預謀已久的話脫口而出,說完還異常的忐忑,難以忍受的結果就是雷示唰的一聲站起來,道:「陸應年,我要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要追你!!」

然後不顧男人欲言又止的樣子,親了男人一口,綳著臉出去了……

陸應年哪里知道這一切的開始並不是那什麽淫-穢的蛇毒,而是更早之前就種下的種子!他看著雷示離開的背影,靠在床頭,搖搖頭,暗想雷示還和以前一樣,沒什麽變化……小孩子脾氣……

男人暫時知道自己的身份沒什麽危險了,可越來越多的人知道畢竟不是什麽好事,他這種敏感的身份,希望不要被司令部的人知道了然後圈在水池里『保護』起來才是……

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里竟是羅凌的房間,他只來過一次這里,卻清清楚楚的記得!手突然碰到了旁邊的一堆東西,男人拿起一瓶看著,發現全是些治療後-穴開裂和潤滑清涼的葯!陸應年復雜的把葯放回原來的地方……

正准備下床,陸應年就發現有人進來了,一把把那些葯放到遮到枕頭下,發現進來的是個從沒見過的清秀男子,眼睛很大,要是個女孩的話,估計很多人都喜歡……

「你是?」陸應年問道。

來人端著一碗湯,別著醫務人員的袖章,甜甜一笑,很熱情的坐到雷示坐過的地方,一邊把湯遞到男人面前,一邊說:「我叫方童,是雷示指揮官叫來的,你先把湯喝了吧,做過後第二天要好好補才是。」

陸應年嘴角抽了一下,喉嚨都是緊的。

看出男人的不自然,方童笑了笑,說:「不用這麽拘謹,這種事在隊里面經常發生的。要知道軍隊里面都是寫男人,有時候幾個月見不到一個女人,所以互相宣泄欲-望很正常。」方童眼眸里面透著理解,陸應年沒多說,低頭喝著手里暖烘烘的熱湯。

忽然想起羅凌來,問道:「羅凌上將去哪里了?」

「哦,說是抓卧底去了,所有上將都去了。」方童盯著陸應年潤濕的唇瓣說,「白珞指揮官也回司令部了,說是過幾天回來,走之前給布置了好多任務,雷指揮官和耀指揮官都有不同的事情……」

陸應年點點頭,他知道一些消息,知道耀同在一開始就被任命帶著一小隊人到十幾里開外的地方尋找線索,昨天蛇類突襲也明顯是有卧底……

「那我有什麽任務?」陸應年希望自己不要被處分,畢竟如果有任務的話,自己到現在還沒報到!

「你沒有。」方童聳聳肩,「所有的事情都被分完了所以就沒有了,反正你現在也需要休息。」

男人被方童毫不遮掩的話說的不知如何開口,看著手中湯碗上蒸騰的熱氣,抿著唇……

「好了,快點喝,喝完記得上葯啊!」方童說,「還有,你再睡一會兒,晚上我來接你,雷示指揮官說要見你。」

「……」男人看了方童一眼,點點頭,「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再喝,這有點兒燙。」

方童奇怪的扯著嘴角,叮囑男人晚上的事情,然後就走了,陸應年直到那湯都涼掉了都沒有喝,直接倒了……

一整天,男人這里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來打擾,除去有人准時送來飯菜外,陸應年也沒出去,炎熱的天氣就是在帳篷里也感受得到,陸應年汗流浹背,卻因為有白珞給他的手環而不至於太難受。等到了晚上,方童准時出現在男人面前……

「走吧。」

陸應年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看著方童,然後跟了上去,一路無言,外面很詭異的一個人也沒有,晚風夾雜著沙粒吹打在男人身上,激起小小的疙瘩,眉頭越皺越狠,男人突然停下腳步。

方童警覺的回頭,只見陸應年一下子上前,扣住他的手,扼住他的脖子,沒有一絲感情的道:「說吧,到底讓我來這里干什麽?」

知道暴露了,方童拼命的掙扎,不小的力氣一下子掙脫男人的禁錮,胳膊肘狠狠就朝男人砸下去,陸應年則閃身躲過,他還沒那麽弱,只要純體術的打架,陸應年自恃不會被打敗!

「啊!」方童手臂一下子被男人扭到後面,嚓一聲就是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