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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應年還維持著那惹人注目的人魚模樣,和傳說中嬌滴滴的美人魚完全兩樣!可葉拓卻意猶未盡的摩挲著男人那光滑的鱗片,每一只手指撫摸過的地方都光滑無比,泛著依稀的光……

男人被強過一次……他認了!

白珞那次,他認了。昨晚也不能怪雷示,男人也咬碎了牙和血吞。可這次男人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說服自己放下!他又不是天生被人壓的!!

這樣的事情,陸應年從來都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自從幾天前他和羅凌接吻打破了他們之間微妙的平衡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讓男人措手不及!好像是早有預謀,又像是無意陷入……

等葉拓那干凈修長的雙手在男人身上又摸了幾把後,才轉身出去,活動著手腳,看架勢是要出去迎戰的樣子……

留陸應年一個人,還是那副凄慘的模樣,躺在白珞的床上……

剛一出白珞的帳篷,迎面而來的就是夜晚呼嘯的帶著風沙的狂風,葉拓系著的一個尾辮都隨著風狂亂的舞動,他徑直來到自己的住處前,毫不意外的看到自己的帳篷化為廢墟和那廢墟前站著的羅凌……

兩個人抱著不同的心思,但卻一點都不沖突的爆發出巨大的沖擊力!一個茫然卻又憤怒!一個挑釁而又不羈!幾乎是同時從身體里引出與生俱來的異能,電光火石間,盡是幽綠與暗紫的交鋒!!

頓時安靜的夜被打破!!

總司令部。

一個高大俊美到陰柔的男子著一身軍裝,身後披著雪白的披風,淡漠的看著眼前一群一腳踏進棺材了的老將軍,簡單的說著那邊的事情:

「蛇國派來的人混在我們那里,現在正等著他露馬腳……」

正中央的威嚴中年男人定定的看著白珞,聲音里透著歷經歲月的蒼勁:「給我把他找出來,別丟我們獅國的臉!」

白珞靜靜的答道:「是。」

「還有,狼國新帝死了,過去他們從我們這兒搶走的土地,是時候讓他們還回來了,這次蛇國任務一結束……你知道該怎麽做……」

「是。」白珞完完全全軍事化的回答讓獅國最高領導者很滿意,同樣狹長的眸子里透著一樣難以看透的深沈。

之後司令的一個散會,所有將軍便起身離開,獨獨白珞看懂了他父親的意思,筆直的站在原地,倨傲而內斂。

所有人都清場了,年近五十的司令道:「我藏室里的東西好像少了一件。」

「我拿的。」白珞面不改色的承認。

「那個東西對你可沒什麽用。」司令迂回的說,「幾年前你私自翻看人魚的絕密檔案,前些天又拿了維系生物體水分的手環……」

「……」白珞轉身就不再說話,留給他父親一個背影,兩父子的性格極其相似,白珞卻比他父親還要心思縝密。知道多說無益……

而且他的事,沒有必要讓別人知道!

白珞走了幾步,覺得大概時間差不多了,他吩咐幾個信得過的人在搜查蛇國痕跡的時候故意說找到了,來讓蛇國卧底自亂陣腳,到時候……

到時候什麽都暴露,說不定還可以根據卧底找到真正的蛇國入口!

白珞長長的睫毛輕輕彈了彈,投下一片陰影在他的眼窩處,長到及肩的長發溫順的搭在身後。站定,然後瞬移回加域沙漠駐扎地!!

與此同時,出去執行任務的大軍回來,兩個打的不分上下的人也頓時如同閃電般分開,只見葉拓踉蹌著後退一步,眼眸里是盡興的瘋狂,羅凌則脖頸處有著一道不深不淺的割痕,他們四周的沙地都凹陷下去!!

「你把他放哪兒了?!」羅凌聲音里滿是威脅。

葉拓舔舔唇角,好笑的說:「知道我把他干了你很不爽,可他剛剛差點被我玩廢了,你要想操他得改天……」

羅凌握緊的拳頭都繞著層層青煙,忽的又松開,在有士兵經過的時候瞬間不見……

葉拓看羅凌走了,強忍著的劇痛頓時卷席全身,剛剛他被傷到了正面,好似整個胸膛都被利刃滑過一樣,要是平常絕對會有血跡滲出,可葉拓勉強控制著呼吸,扯開衣領,竟發現自己那被劃傷的傷口肉都綻裂開的往外翻看,可就是沒有出血,那傷口愈合的速度也在肉眼可見的范圍內!

等有士兵從前面回來,看到葉拓的時候,他的傷就剛好愈合完整!好像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一樣的光潔!

軍中紀律甚嚴!沒有人敢問葉拓是怎麽回事,怎麽帳篷倒了,人還坐在坑里!

葉拓自顧自的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輕一躍便跳出巨大的坑中,像個沒事人一樣走掉……睡覺的地方沒了,他要重新找地兒……

路過白珞帳篷的時候,葉拓眼眸立刻閃過一絲光,邪笑著不語,然後離開……

果然是真的!

他就說白珞怎麽忽然對個老男人這麽寶貝……

原來是真的……

帝血人魚真的存在!!

而瞬移到自己帳篷里的白珞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陸應年!!男人那雙濕紅的眼和渾身凄慘透了的樣子頓時擊中他身體!!喉嚨一緊,身體便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把抱起男人,語氣都不知是憐惜還是震怒,帶著前所未有的寒冷:「誰做的?!」

男人像是沒想到白珞會忽然回來,窘迫而倔強的想要扭頭,可他身體卻一絲力氣也無,可悲的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陸應年閉上眼睛,無奈的嗤笑到:「何必要知道……你們其實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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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男人的話讓白珞的舉動一下子頓住,眸底是掩蓋不住的詫異,一閃而逝……

他早知道在陸應年心里他該是這樣的形象……

白珞沒有說話,摟著陸應年,把男人整個都圈在自己的懷里,致的下巴都抵在男人漆黑凌亂的短發上,強壯有力的臂膀此刻都像是灌了鉛似的重重的,不知為何……

陸應年沒有哪里是不痛的,特別是尾骨下的蜜-穴更是凄慘兮兮的掛著還未流完的血跡,那和著血液流出的還有些白濁……

一眼便知道男人被這麽樣了,白珞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誰知那摻和著腥銹味和汗味的男人身上還不止一個男人的味道!

手下的力氣頹然發緊,白珞捏著男人手臂的雙手頓時把陸應年本就青紫交錯的地方捏得又添新傷!

「唔……嗯……」陸應年黯啞的聲音被迫發出,大刺刺的占據白珞的整個世界,他抱起男人,走向浴桶……

「很好。」白珞的聲音淡淡的,乍聽之下無害,實則卻是帶著劇毒的植株,在不經意便讓人萬劫不復!「你不說,我也會自己查……」他把男人放進干凈的涼水里,水一下子漫了出來,浸濕地上鋪的薄薄一層毛毯……

知道男人根本沒有力氣恢復人身,所以他蜷起陸應年那銀色的巨大魚尾然後毫不留情的兩只指頭直直插進男人那飽受煎熬的地方,蜜-穴處一下子把周圍的水都渲染成暗紅的顏色,看起來像是撒下了絕美的朱砂,實則不然……

「唔……」陸應年被體內那胡亂攪動的手指撥弄的內壁都抽搐著,每一寸內壁都像是皴裂了的土地,猛的綻裂得更加厲害,讓白珞心驚,他使勁掐了男人的臀瓣一下,然後抽出手指,陰霾的道:「剛剛是懲罰,以後見到帶把兒的都給我離遠點!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陸應年來不及反駁,就又被白珞的手指緩緩侵入,不同的是至此白珞很小心的摳挖這著那污穢不堪的地方,將那些淫液一點點的引導出來。男人只能承受著,胸前的兩粒紅果都貼在浴桶的底面,刺激的他不時張開殷紅的唇瓣,任由肺里的空氣變成虛晃的泡泡迅速上升,直至消失在水平面……

此後兩天,陸應年都在白珞的帳篷里,根本不能離開!所有的任務也被停掉,被白珞美名其曰『特別助理』的名義留在了床上……

男人自己身後的傷口實在是好的很慢,足足兩天才感覺不到撕裂了的那種錐心感,可雙腿還是虛軟的好像被人打斷了正在修復一樣……

這幾天外面發生了什麽男人都不知道,只是隱隱約約聽到找到蛇國入口了!陸應年心下一頓,仔細了聽去,外面的談論聲卻漸漸小了,再後來就什麽都聽不到了,他問白珞,白珞也只是不做聲的坐到床邊,掀開被子,露出男人那赤裸的強壯肉體,然後掰開他的臀瓣檢查傷口的恢復情況……

陸應年開始極不適應,那樣羞恥的敞開最隱秘的地方給別人看,他只覺得羞憤和無奈,可就算他身上的禁制解除了,男人也還是疲軟的動彈不得,更何況不讓白珞弄他那里……

天生的好強和倔強讓陸應年死都不會在白珞上葯的時候發出半點聲音,就當是純粹的上葯好了,可白珞卻又不老實,每每將那些冰涼的軟膏塗抹到他蜜-穴里面後,手指就蜷起一個弧度,肆無忌憚的搔刮著,讓陸應年抑制不住的顫抖,耳畔一片通紅!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應年都會自己縮到一個角落,不想和白珞靠的太近,可白珞卻一手將男人撈到自己懷里,吻著男人特有的味道,舔著那圓潤的耳垂,在黑暗中醞釀無聲的曖昧……

「唔……」陸應年板著臉,用手推拒著,卻被白珞一只手大力的擒住,錮得更緊密,像是要揉成一體一樣的用力!「放開!白珞!」

「不要鬧,這樣睡舒服……」

男人還在扭動著,可幅度不大,因為後面還沒完全好,只是他覺得這樣親昵的姿勢實在不適合他……

兩個大男人抱一起……

怎麽看都會奇怪啊……

陸應年不想和白珞這樣持續親密的姿勢,手扒開白珞的堅實的臂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