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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感覺到?」

陸應年不知道身後的人在說什麽,也忘記了他是誰,可還是認真的回到道:「感受什麽?」

「我們的寶寶啊……」

男人的手頓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麽了,就任由身後的人用鼻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然後半天就這麽過去……

吃過午飯,介於外面有點冷,白珞就不讓一直光著身子的陸應年出去游水了,寵溺的揉了揉男人蓬松的黑發,說:「好像有點長了,幫你剪短點?」

陸應年看著眼前陌生的漂亮男子,說不出什麽拒絕的話,知道眼前的人沒有惡意,也就說了聲:「好。」

剪發時,白珞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不時撩動男人敏感的耳垂,男人那坐在凳子上的飽滿臀部和耷拉在地上的巨大銀色魚尾在室內的暖橘色的光下顯動人至極……

白珞其實也是這幾個月才仔細看清了男人人魚時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陸應年人魚時的樣子無時無刻都在挑撥他的神經!男人又不喜歡被衣服束縛著就都沒有穿衣,又忘記了變回人形的方法所以一直是這樣誘人的姿態。

白珞都可以清楚的想象到男人那曲線好看的腰部下面零星的鱗片和藏在細小鱗片中幾乎看不見的柔嫩蜜穴……

白珞搖搖頭,不去想別的什麽,這幾個月,沒有一個人對男人出手,一則是因為男人身體的原因,二則就是他們都知道,誰要是碰了男人,另幾個會碰的更厲害!!

他幫男人耳邊的頭發修了修,然後吹走碎發……

「唔……」男人微微偏過頭,突出的喉結被白珞盡眼底,那暗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動搖,然後生生抑制住,接著幫男人理發……

陸應年則是努力適應著,看著白珞的及肩長發微微失神。

像是注意到了陸應年的視線,白珞淡淡的說:「我頭發怎麽了麽?」

男人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移開視線,但還是說了句:「很好看。」那臉上的不自然被白珞歸為是可愛的反應。

這樣溫馨的互動早就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了,白珞每次都牢牢的記著忘不掉,並且對男人的感情越來越深,只是一天的相處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但他卻無奈的知道男人什麽都不記得……真是太犯規了……

「下次我再來,你記不得我的話,我就一直吻你,吻到你記得為止了!」白珞這樣雲淡風輕的說著堅定無比的話,陸應年抿著唇,羞憤了好一會兒……但不久就又忘了……

晚上的時候,陸應年反趴在大床上,晃著魚尾,健美的肌肉毫不誇張的展示在白珞眼前,白珞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中的文件,可他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最後只好放下手中的文件,喝了口提神的茶,繼續強迫自己工作……

十二點一過,周六就到了。陸續有人開始直接憑空出現在偌大的房間里,而每個人看到男人這樣毫無防備的背朝上的趴著……喉嚨都不自覺的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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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喲西!!年叔失憶了~~~!萌屎一堆的小攻!!

☆、第六十七章

陸應年似乎沒有察覺到房間里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他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呆在大床上,有條薄薄的毯子隨意的搭在腰間。

他才剛伸了個懶腰,就被一雙手抱著,翻了個面,只見眼前一個神色溫柔,擁有狹長雙眸的男子湊近了他,道:「年叔,不要壓著寶寶了。」

「……」男人現在都對陌生人的靠近完全沒有防范了,對著這些完全記憶不起來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安心。

可看到男人不說話,耀同則無奈的嘆口氣,親了親男人的鼻尖,無視其他幾人的視線,淡淡道:「又忘記了?真是不乖。」

這樣帶著嗔怪和寵溺的聲音要是被耀同的手下聽見了,大概會難以置信吧……

可他們幾個人都一樣,只要呆在男人身邊,一個個都莫名的壓不下心中那對男人偏執的狂熱,一遍又一遍的控制那憋屈了像是幾輩子了的欲-望……

明明是矛盾的共同體,明明他們幾個都恨不得對方出門暴斃,可又不得不在這兩天面對情敵對自己寶貝的噓寒問暖。明明他們看不慣對方,周末不來就是了,可他們又想監督其他人有沒有對男人做什麽逾越的舉動,又害怕男人記憶蘇醒的第一眼見到的不是自己……

真他媽的自遭罪受又甘之如飴……

男人所在的房間已經被換到了第三副城的頂層,整整一層都是外人不可進入的禁地!除了必要的醫生所有的一切無關人員都守在外面。房間格外的大而溫度適宜,有著五張圍著大床擺放的紅木辦公桌。

雷示見到陸應年也沒有在外的讓人懼若鬼神的強大氣場,在一看到男人後臀上淺淺的快要看不到的兩個被蛇咬到的印記時,就心頭一震,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螞蟻爬在身上,想起那次男人和他在洞窟中陰差陽錯的性-愛,臉不自覺的紅了一點,卻又默不作聲的清了清嗓子……

葉拓倒是毫不客氣的朝男人走近,坐到男人床的另一邊,束著的頭發都掃過男人的臉頰,抬起陸應年的下顎就是一吻,直直堵在男人殷紅的唇瓣上,唇齒相碰,激烈又纏綿的吻頓時讓男人喘不上起來,陸應年本能的推拒,可卻不受控制的軟下身子,久而久之就忘記了自己剛剛想要干什麽,任由耀同索取著甘甜的唾液……

男人的忘性在很多時候都被他們所包容甚至慶幸男人的失憶,可有的時候就很想把男人以前的記憶全部塞進他腦子里!陸應年那些生澀不管干什麽都像第一次的反應讓他們打心底喜歡,可那一直不記得他們,對他們永遠疏遠的表情讓他們往往心力交瘁……

羅凌站在最遠的地方,忽視所有人,只看著被葉拓壓著親吻的陸應年,墨綠的眸子和白珞一樣暗上了幾分,可他並沒有上前,不是不想上前,而是男人不喜歡他碰他……

是的。

即便陸應年失憶了!人魚的他還是對蛇族充滿恐懼和與生俱來的敵意。羅凌也不想自己生命時候控制不了了不小心傷到男人。最近他的自制力好像越來越弱了……

周一的時候他看著男人在水池中游動的景象都差點要把男人綁起來狠狠貫穿了!!他受不了男人一直這樣人魚的樣子,看到這樣的陸應年,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叫囂著要凌虐他,可神上又心痛的舍不得……

他從來都不想男人受傷,可事實卻不盡如人意……

當初他拿來訓練忍耐力的最後幾條人魚都早已被他弄死,碎成肉塊的丟到了第一副城的水潭那里。冷血如斯,卻也會為男人拒絕他的觸碰而落寞不已。

他曾以為對男人異樣的守護是對所有人魚都有的情感,誰知道這種極盡變態的占有卻是對著陸應年才有的,那麽……若連這都不算愛,算什麽?!

羅凌兩個月前的本意是想先將男人騙回蛇國,然後再把外界和蛇國的通道全部封鎖起來!讓男人只屬於他!

可萬萬沒想到整個國的禁錮都被那幾個人打破,生生闖了進來。

其實他們各自的心思都昭然若揭,只是現在陸應年的狀況很特殊,暫且就只好這樣維持和諧的假象。

拒醫生的診斷,陸應年的失憶和自身的意向有很大關系,若他不願醒來,那不管我們再外面對他做什麽都是沒有用的,而且,人魚的待產期是一年……

一年!他們要維持這樣詭異的關系一年!!或許更久……

光是想著要讓自己想要占為己有的男人被其他野男人抱著,吻著,他們這些傲然凌人無比的強者都不能接受!可是又不甘願退出!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離開反而有人天天和催眠似的在陸應年耳邊說自己是他的老公,然後還要聽男人喊……

基本每個周末都是很沈默的,可是這幾周發生的事情影響太大,他們又都是各自國家的高位者,不知誰先起了個頭,關於狼國新帝的談論便開始了……

「據說本來狼國新帝已經快要死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麽後好了,現在正大開殺戒呢……」葉拓輕描淡寫的說著殘忍無比的話,像是話里所描述的場景很平常似的……

白珞不置一詞,暗紅的眸子被額前細碎的劉海灑下的陰影掩蓋得異常妖冶,看向應該知情的羅凌。

羅凌雙腿交疊的坐在華麗的靠椅上,淡淡道:「上次新帝的父親到是來我這兒求人魚來著,只不過當時我們這兒已經沒有人魚了,他還想要帝血人魚,大概是要救當時快死了的新帝。」

「哦……」耀同把男人攬到懷里,像是故意做給羅凌看的,道,「你沒和他說年叔就是帝血人魚吧……」

「……」羅凌冷冰冰的眼神直直撇了一眼耀同,眸底的含義明顯是在說:廢話!

雷示直接靠坐在桌子上,那英氣無比的樣子看上去是斂了不少的戾氣,道:「我派去的人打聽到狼國的新帝像是為了鍾情只人在大開殺戒的集『萬滴血』,這是個救治氣神都沒了的人的土方法,百分之二十的救治痊愈的幾率都沒有。」

「嘖……看不出來……」葉拓只知道狼國前幾年先是有內戰,然後是遭遇天災,本來就很強大的國家一下子外強中干了不少,但新帝是個進化超乎想象的進化者,傳言出生時就是只狼……所以他們也沒有去打狼國的注意,只不過現在新帝集『萬滴血』的范圍擴大到了他們獅國和蛇國,他們不得不留意……

所有人的注意都暫時被正事牽走,陸應年也聽不懂,只是看著他們一個個嚴肅的表情,自己也皺了皺眉頭,可不一會兒就忘記了自己為什麽要皺眉頭……

男人不算漂亮卻很耐看的剛毅面孔線條棱角分明而眼眸深邃,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都那麽晚了都還睡不著,就靠在耀同的肩上,看著落地窗外被月光照耀得波光粼粼的池水面……

那水面就如同蠱惑人心的鏡子,讓男人腦袋一緊,抽痛著,閃過深海中大海的墨藍……被耀同握著的手都猛的顫了一下!

耀同緊張的條件反射,一下子摟緊了男人,道:「怎麽了?!」

陸應年咬著唇,不說話,可巨大魚尾上泛著的銀光卻越來越強烈,直到團成一團白光,隱隱幻出人腿的形狀……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同時擯著呼吸!直到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讓那肉勻稱的性感雙腿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年叔!你有沒有想起什麽?!!」雷示一下子就沖到了男人面前,眸中光一閃。

可惜男人依舊是想不起任何事情的樣子,對他們溫和卻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