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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的手臂,眼神時而渙散時而明亮……

而雄性人魚產子沒有雌性那麽容易,盡管生出來的小孩只是正常嬰兒的三分之二大小,卻還是需要外力去引導的。

葉拓則是見男人難受,狠心的加快了擴-張的速度,然後右手的整只手……都和著鮮血和羊-水進入那肉-壁中……

「嗚……啊!!!!」

陸應年疼的差點背過氣去,身子頹然一軟,爛泥一般癱在床上,戰栗抽搐……

「唔……不要……啊!!唔……」那身體里是詭異的觸覺,帶動著和男人無數的敏-感分子,讓那內-壁緊緊縮著……

把葉拓深-入進去的手的形狀都描繪了出來,陸應年自己都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了,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進-入……有一個個的小生命等著要出來……

那大腿都在不斷的痙攣著,一股股的粘-膩羊-水順著葉拓的手臂滑出,陸應年沙啞低弱的聲音沖擊著在場所有人的神經。

「啊……不要……進去了……嗯啊……」

一句句的胡言亂語,一字字的短暫呻吟讓聽著的人都心底一涼……

「年叔乖,不要夾-太緊……」葉拓額上青筋直冒,可是卻還是摸不到寶寶的頭,按理說只要第一個寶寶出來了,其他的就沒那麽痛苦了,「年叔用力……我還沒碰到!」

陸應年嗚咽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在流逝而不生成了一般,身體的溫度都在瞬間驟降!!

這一切的一切都快的不可思議,出乎意料,但卻又在情理之中……

陸應年恍惚間才明白過來今天或許就是自己生命盡頭的時候,那蒼白凄慘的身體都變得僵硬。他不再咬著白珞的手臂,而是死死緊閉著牙關,雙手抓著雷示和羅凌的手……身下病態般的用力……

肚子脹痛到好像有東西要撕裂了他的身體蹦出來一樣,後-穴中的手也又往里進入了幾分,陸應年整個人就像是從冰水里被撈出來似的,指尖冰涼的滲人,只有內部滾燙火熱……

時間一點點過去……

可悲的是男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但肚子里那幾個孽子還沒有要出來的趨勢!!

幾個高傲俊美的男子每個都痛不欲生的紅著雙眸,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但是卻又什麽忙……都幫不上……

直到男人死命的喘息著,腹部腸道同時擠壓著,葉拓的手才勉強碰到一個圓鼓鼓的軟物……

那是孩子的頭!!

葉拓輕輕的一手托著小孩的頭部就引導著讓他出來,男人嘶啞的嗓音再發不出聲音,只能悶哼著,眼淚蓄在眼眶中,不自覺的流下……滾燙的熱淚和冰涼的皮膚相互刺激著,弄不清到底是誰沾染上了誰的溫度……

「唔……啊嗯……!!」

陸應年耳中的轟鳴還在,並且完全沒有消散的趨勢,那一陣陣的劇痛擊在他身上,可是再痛都值得!!

很快,第一個孩子被葉拓托著順了出來,異樣的抽出感讓男人頭皮都炸開了!唇瓣上都咬得血肉模糊……男人幾乎是嘴巴張大偶的任由唾液四處橫流,啞聲感受著第一個生命緩緩從他身體里出來……

『噗嗤』一聲的,一團粘連著紅白液-體的肉團就被男人擠出了體-內,那蜜-穴和寶寶的身上都還連著長長的漣漪。仔細看去那寶寶手上還捧著一顆血紅的珍珠……

「啊……唔……哈……哈……」男人產下一個都吃力得快要堅持不下去,喘著粗氣,「唔……啊!!」還沒緩一下,又有一個寶寶似乎掙扎著要出來,陸應年渾身一震,雙手都在身邊男子的手臂上抓下長長的印記!

第一個寶寶順利出來了,後面的四個都像是掙著要出來似的把男人弄得脫力,蜜-穴都被掙的閉合不上,粉嫩的內-壁都被寶寶扯著往外翻……

「啊唔……」

男人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

這是一場無聲的酷刑……但是陸應年卻甘之如飴……

圍著男人的五個青年在看到寶寶一個個乖乖出來的時候,焦急的臉上都顯出一絲慶幸,一遍遍的喊著陸應年的名字,吻著男人的發跡,吻著男人的手心,吻著男人的腳踝……房間里滿是是孩子小貓般低低的哭聲……但他們卻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抱出去讓下人處理……

直到最後一個寶寶出來,所有人才松了口氣,從來不懂哭泣為何物的青年們眸底卻都腥紅濕潤著,說著:「年叔,辛苦你了……」

「年叔,我愛你……」

……

可是不一會他們卻詭異的發現,躺在大床上,渾身狼狽的陸應年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了!!捏著他們的手也漸漸滑落下去……

「年叔!!!」

一時間,好像整個城堡都在顫動……隨後是死一般的寂靜……像是在宣告著一些生命的誕生,和一個生命的結束……

曾經他們還幻想著等他們這輩子唯一珍視的男人生完孩子後,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疼他,愛他,有無數的時間去讓男人只喜歡自己,只愛自己……可是現在就連和其他人共享男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留下他們幾個生無可戀的人……冷寂無情的活著……

可他們還沒有把所有的深情全數讓陸應年感受!還沒有和男人做許許多多的事!還沒有開始和男人廝守!

那麽……就算是天要和他們搶人,他們也要和天斗!

去他媽的情深不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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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天氣微涼,奢華典雅的城堡內部安靜異常。穿過一樓巨大的大殿,到達一間輕輕掩上門的房間外,可以聽到細密的呼吸聲……

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動聽的了!

剛剛從外面回來的白珞、葉拓、耀同和雷示四人斂去身上的風塵,推開房門,一個個的進去,入眼便是讓他們把心都暖化掉的一幕!

只見他們愛到靈魂深處的男人身著絲滑的睡衣,依稀看得到他那掩在衣衫下的誘人紅果,蓋著薄薄的被子,身邊蜷縮著五個肉團團的粉嫩生命……

寶寶們的大概是繼承了他們父親強大的基因,一生下來都有著無法理解的力量,比如說……小小的手,力氣卻大的出奇……往往抓住一個東西,死都不放!

就像現在,五個寶寶分明還是奶娃娃的模樣,那淡淡的眉目微張的小唇卻都在彰顯著他們的致外貌,那一雙雙小手也都不安分的拽著男人的衣服,把陸應年的睡衣弄的亂七八糟……

白珞冰冷的臉上是萬年不變的冷漠,可是眸底是只對著男人才顯現出的深情。他和其他幾個人一樣緊緊的站在床邊,一點都不想打破現在的寧靜……好像……

好像一周前的那天只是個噩夢……

一周前,當他們發現陸應年停止呼吸的事實後,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接受!!幾乎是同時,他們都發了瘋般的爭奪男人失去溫度的身體,把城堡的頂層毀的一干二凈!

後來所有人都爆發了異能相互發泄著,好像自己若是死了,男人就會回來似的……雷示甚至想弄死那些剛生出來的寶寶,以為愛人的離開全是孩子的錯!

魔障般的悲痛旋繞在他們中間,到最後,羅凌把男人的屍體抱在懷里,猛的像是想起了什麽的,一下子光化瞬移到了陰暗潮濕的地牢……

跪在曾經被他關押在此的祖上……羅復面前……

迅速跟來的四人立馬意識到羅凌的意圖,腥紅著眸子、低著頭,一語不說,堅定而決絕的跪下。

正如他們所說……

只要能讓陸應年回來,讓他們做什麽都可以!哪怕是要他們的命!

羅復俯視著幾個跪在他面前的男子,說不出什麽感受,可他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生死,淡漠的閉上眼眸,他知道,他不說話的話,司銘絕不會幫忙續命的。

可這次司銘卻沒有聽羅復的話的和羅凌談條件……

就在那骯臟潮濕的地牢里發動了他這輩子最後的異能。一團耀眼的白光籠罩在他們所有人身上,司銘把那五個男人的生命各取十年加在陸應年的身上,然後借著這股力量把自己的生命全部給了羅復……

當羅凌等人抱著恢復一絲呼吸的陸應年回去的時候,羅復驚愕的發現自己老化到不成樣子的惡心皮膚正迅速充滿生機,而站在不遠處的司銘定定的看著他,滿眼的眷戀……然後一步步的朝他走來……

一步,兩步,三步……

當司銘走到羅復面前的時候,羅復是風華正茂的十六歲,而司銘則變幻成五歲的孩童模樣,正如他們初識的時候。

司銘的身體還在變小,那衣服逐漸撐不住的掉在地上,額前的劉海也變短了,露出眼角的朱紅淚痣。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司銘拼命的想吻下去,可卻力不從心……

羅復就一直坐在原地,看著從幾百年前就一直陪伴著他的司銘倒在他身上,慢慢變成嬰兒……慢慢閉上眼睛……慢慢死去……

話說五年後,羅復雲游四方之時,路過狐國桃花庄,少庄主五歲生日,庄主宴請四方好友,羅復只不過是隨便去看看罷。可是那一看,便又被那眼角有著朱紅淚痣的孩童痴纏一生……

但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而自那天續命後,陸應年整整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勉強睜眼,看到四個頭上頂著獅耳,身後有著尾巴的英俊男子……

白珞他們什麽都不說,只是滿懷感激的看著陸應年,感激男人回家……

可是他們不說,男人也在後面的一星期里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知道他們為了能讓自己活下去舍棄的十年生命;知道他們為了自己甘願承受那次續命後的副作用,變成人身獸耳的模樣;知道他們對自己的全部、全部、全部……都是愛!

想到這里,陸應年坐著的夢都溫暖甜膩起來……

「唔……」男人喃呢一聲。白珞等人立馬從沈迷於此情此景的呆滯中清醒過來,尋找打擾男人睡覺的源頭!

果然!

有一團粉嫩嫩的肉團吧唧著小嘴縮在男人側躺著的懷里,小手正死死的隔著睡衣捏著男人平坦胸膛上突起的乳-尖!

還沒等雷示把那調皮的嬰兒從男人懷里提出來,陸應年就被胸前的濕意和過電般的酥麻弄醒了。

男人一睜眼就是雷示放大的臉和那頭上頂著的毛茸茸的獅耳,微微一笑,伸出手就去捏了捏那耳朵,軟綿綿的,和雷示的氣勢非常不符但卻又異常和諧。

「年叔,被吵醒了?」雷示攬著產後根本下不了床的陸應年,一邊問道,一邊還把自己的頭湊過去,讓男人摸耳朵摸得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