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繼承權,那么,在皇位更替之前,這兒子沒有後嗣又有什么關系。他是唯一一個爭皇位過程中不用考慮子嗣問題的人。
關於這一點,靖婉知道更多的事情,不過現在卻保持了靜默。
駱老夫人本想留飯,只是時間尚早,而靖婉見李鴻淵一副很無聊的樣子,就拒絕了。
駱老夫人心理有積分悵然若失,現在留孫女吃一頓飯都不那么容易了,不過,倒也不強求,孫女嫁人了,重心稍微的偏一偏也是應當的。
離了駱家,「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王爺可有推薦?」
入京一年多,靖婉卻還沒將京城可去的地方都轉一轉,她覺得,自己該檢討一下。
「城里能有什么好玩的,咱們直接出城,去庄子上吧。」
「唉?就這么走?」在這個時空十多年,還真沒有過說走就走的時候,但凡是出了城,當日回不來的,至少都得提前一天時間准備,便是不出城,僅僅是去別人家做客,那都得准備一些可能用得到的東西,這張口要走,閉口就立馬走的爽快感,頭一回。
這車架出了城門,靖婉還有一丟丟的不真實感,這些天潢貴胄出行,不是應該更加的麻煩嗎?前呼後擁,浩浩盪盪才正常,就這樣輕裝上路,隨性到任性,這位爺大概也是獨一份了。
靖婉也知道,凡事不可能這么簡單,這不,那位沐公公已經不見了人影,想來,不是回王府著人拾東西去了,就是先行一步去庄子上做安排去了。
上面的一句話,下面的跑斷腿。
然,沒人覺得不對。便是靖婉也知道,這是他們的生存價值,有作用,你才能存在,沒作用的時候,就可以滾蛋了,滾了之後,將面臨什么樣的日子就很難說了。
被調教得當的下人,完美的完成主子的任何需要,是他們最大的榮耀。
有李鴻淵縱著,靖婉也就沒老老實實的縮在馬車里,掀開了窗簾子,趴在窗沿上,迎著清風,賞著美景,不要太愜意。
迎面一車隊,看著應該是一普通的商隊,不過,對京城的事情應該挺熟悉,見到晉親王府的車架,就讓人急忙的避讓,停在邊上,於是,晉親王府的車隊,便與他們擦肩而過,正所謂,你在賞景,卻不知無意間成了別人眼中的美景。
當然,這不是指靖婉,而是李鴻淵。唉,在哪兒都有顏狗不是。
「那馬車里的人是誰?」停在路邊的車隊中的某一輛馬車中,傳來女子興味的聲音。
「那是皇六子晉親王的車架,里面那位就是晉親王無疑,窗口的女子,應該是他才過門沒幾日的王妃,出自吏部尚書府,認了大長公主為義母。」一男子輕聲道。
「真不愧是啟元第一美男子,那張臉,還真的是名副其實。」
「主子,你注意的重點是不是錯了?」男子無奈。
「錯了嗎?晉親王除了臉,還有什么地方值得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