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另說。至於她們這些當「兒媳」的要不要侍疾,這就要看樂成帝的意思了。不過,通常情況下,皇後便是醒了,應該也不會干這種得罪人的事情。
蘇貴妃在靖婉他們進來的第一時間就瞧見了他們,甚有幾分急切的上前。「淵兒……」
「給母妃請安。」靖婉隨著李鴻淵一起,給她見禮。
「快禮。」蘇貴妃伸手,大概是想到現在的場合,到底只是虛扶了一下。
蘇貴妃打量著李鴻淵,那模樣,仿似思念成疾。
李鴻淵輕輕的蹙眉,「母妃臉色不太好,身子不適嗎?可有請御醫瞧過?吃的都是什么葯?」
李鴻淵的關懷,讓蘇貴妃險些落淚,「沒有,母妃挺好的,淵兒無需擔心。」
「兒臣將府醫也帶來了,還是讓他給母妃診診脈吧,如此,兒臣也能放心些。」
「好,都依你。」蘇貴妃倒是想要提一提他們之間的不愉快,只是這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換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只是淵兒好些日子沒進宮看母妃了。」
「是兒臣的錯,最近兒臣有點忙,已經忙完了,隨時都可以進宮來看母妃,母妃什么時候想見兒臣了,讓人告知兒臣一聲亦可。」這言下之意也是再明顯不過。
兒子不再避而不見,蘇貴妃自然是高興,可是她也很清楚,隔閡已經存在了,只怕是消不掉了,蘇貴妃卻沒膽量去觸及,去將傷疤揭開,因為她不確定揭開之後,是一點一點的痊愈,還是惡化的更嚴重,所以只能維持現狀。
隨後,蘇貴妃就拉著李鴻淵說些閑話,或許是因為李鴻淵護著靖婉,明明對靖婉沒有好感,為著兒子,還是與靖婉說了幾句話,靖婉應對自如,至於她跟蘇貴妃之間,呵呵,誰又會去在意他們之間真實的關系。
而蘇貴妃發現她與靖婉說話的時候,這兒子身上的氣息明顯的柔和了些,在她看來,這兒子還是希望她們婆媳二人能和睦相處,於是,忍著心中的不痛快,多與靖婉說了些閑話。
靖婉看在眼里,明白在心,被兒子拿捏在手心,甚至可謂是玩弄於鼓掌,老實說,蘇貴妃這母妃做到這份上,其實也挺苦逼,挺憋屈的。但,靖婉並不同情她,只能說是蘇貴妃自作自受。要么就全心全意的好,要么就公事公辦別付諸感情,她偏偏去了中間,所以,不管結出什么樣的果子,都自己吃下去。
注意他們的人不在少數,其中最是心思莫測的,大概就屬李鴻銘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大概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的母妃,是將自己當成繼承人,而將李鴻淵當成兒子,這兩者之間,自然是有區別的,而且這區別有時候還很大。他以前會嫉恨,以後,他會努力的將心態擺正。李鴻淵畢竟幫了自己一把,該謝的還是要謝,之前沒找著機會,還是要盡快才行。
而睿親王妃將一切都看在眼里,低眉斂目,一語不發。
「給父皇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