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同床共枕

南宮墨簫輕手輕腳地吧西門晴放在床上,順手幫他蓋上了薄被,人也坐到他邊上柔聲問道:「墨蕭今日陪大哥睡可好?」天時地利人和,他好不容易又能正大光明地近西門晴的身子,就不想走了,最好一宿一宿的抱著他,起了興致就隨時隨地地盡興一下,完全不願意回自己房里去了。

西門晴像是沒聽清一般,驚訝的問:「陪……陪我睡?為什么?」他從小到大沒有和任何人一起睡過,甚至連親生母親都沒有抱過自己一下,冷不防被妹夫提出要一起睡,是驚訝大過羞恥。

「寶貝兒你放心,我心里愛慕你,並不代表我就是個禽獸會乘人之危對你為所欲為。你不同意,我一定不會對你行不軌之事的。」南宮墨簫還以為西門晴怕他再占他便宜,趕緊真誠保證,他想的是現在先把人給穩住了,身子都占了,心也占去不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么?

「可是……可是盈兒怎么辦……」西門晴聽這話,直覺得莫名奇怪,好像他們兩個已經有了什么很親密的關系似的,想拒絕,他也沒有真的提出求歡,拒絕都無從下口,只好訕訕地抬出自己妹妹,妹夫的正房妻子。

「你莫要管她,平日我也不怎么與她同房。」南宮墨簫見西門晴沒直言拒絕,便當他是答應了,自己寬了衣往他被里鑽去道,「你也別穿著濕衣裳,回頭又得生病了。」

西門晴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自己也難受,又不好意思當著妹夫的面寬衣解帶,更何況自己現在連束胸都沒有,這一脫衣服不全被看了去么。他支支吾吾地紅著臉,道:「那,那你轉過身去,不要看著我。」

「那有什么問題,你脫完了把被子蓋住,我想看都看不到了不是嗎?」南宮墨蕭佯裝轉身閉眼,心中好笑,這身子他哪哪兒都親過摸過了,更親密的事情也沒少做,還怕給他看上一眼?

西門晴見他當真轉身了,快速地脫掉了濕衣服,還是覺得怪怪的不習慣,誰讓他平時睡覺也要帶著束胸,如今胸前光光的什么都沒有,怎么躺都有些別扭。

把自己深深埋在被子里邊只露出個頭,背對著南宮墨簫,他才敢對南宮墨簫說:「好了,你轉過來睡吧。」一說出來就後悔了,背對著他也能睡,為什么要提醒他轉過身,這不是讓自己尷尬么。

南宮墨蕭聞言轉身,卻不想轉得太猛,一下就貼到了西門晴赤裸的背脊上。這一貼上,兩人又感覺有些著火。南宮墨蕭暗掐自己一下大腿告訴自己一定得忍住,今晚可是攻心戰最重要的戰役。

不過人吃不到,占占便宜還是應該沒關系的,他順手就將手臂越過西門晴的纖腰,摸上那那對他愛到沒辦法的嫩乳上,另一只手非得放在西門晴脖子處,兩人變成了摟抱的姿勢。

「別,你……」西門晴乳房被握著,驚了一下,想扭開那大手反而捏得更緊實了。

「噓……乖寶貝睡覺了,我就摸摸什么都不干,你再動來動去我可不保證了。」這話一說,西門晴徹底嚇的不敢動彈了,乖乖地在他懷里睡著。今天實在是耗了太多的體力和神,本來以為如此別扭的姿勢是怎么都睡不著的,沒想到剛合上眼還在忐忑呢,就進入了黑甜鄉。

兩人一晚上睡得又香又飽,第二日起來連姿勢都沒變過,自己還躺在妹夫的懷里,不但如此還貼在他寬闊的胸膛里貼得緊緊的。

他心里羞,又不敢妄動把妹夫給驚醒了,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沒想到南宮墨簫早就醒了,在他醒來之前不知道親了他多少下,摸了他多少回,就等著看他醒來時候的反應。

男人么,早上剛起床,哪有規規矩矩,兩人又都是裸著,西門晴連胸部都被妹夫捏了一晚上,昨天剛縱欲過的身體能沒反應的話,那可能都是不正常的事情了。

西門晴尷尬極了,自己的前端微微有些濕,連陰莖都有抬頭的傾向。自己本來就是蜷著的姿勢,可能還能遮掩過去,可身後頂在自己大腿上的硬東西,真真是讓自己進退兩難,往後頂,正著了他的道,往前挪,明顯就是在告訴身後的男人自己醒了,發現他頂著自己,這不是更加讓人難為情。

「大哥醒了?這天才剛亮,要不要再睡一會?」南宮墨簫嘴上說的溫存,行動可不是這么干的,他兩只手都放在西門晴的乳房上,慢搓細揉,後面的粗壯物也不甘示弱地在西門晴大腿根部滑來滑去頂弄,順勢便抬腰擦過他光潔柔嫩的玉臀處,只消扒開那處淫盪之所,往里面一挺便能深入其中,品嘗嫩肉包裹糾纏的銷魂滋味。

「唔你……」西門晴被這么捏著胸,頂著臀,身子一陣陣發熱。本來人剛起床的時候就會有些軟,可現在不僅僅是軟了,簡直骨頭都被抽走了,一股股微微的癢意從小腹蔓延開來,順著尾椎傳達到下體,黏黏糊糊地都知道自己可能又下賤地流出了東西。

13。被翻紅浪

「醒了還裝什么睡,你瞧你下面都發河了。」南宮墨簫本來還想再多逗弄他一會的,未曾想到自己的東西一不小心滑到股縫中去,那里竟一片狼藉,滑膩膩的讓他的陽具都定不住,剛擦到就滑了開去。

「不,不是的……」西門晴羞得簡直想挖個地縫鑽進去,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身子的反應,其實從第一次被南宮墨簫酒後破身,早上的時候就身子便會格外敏感。以前也就是跟所有男人一般,前端會勃起,清心寡欲默念些心經,也就消下去了。可是自從那次之後,不但前端昂揚,連前後兩個穴都會發癢,特別是前面的陰穴,自己就分泌出很多淅淅瀝瀝的液體,害的他每日早上都要備著一塊布好擦去這些羞人的東西。

昨夜自己一定是昏了頭,答應和南宮墨簫一起睡。現在可好,自己淫浪的反應全被妹夫識破了,讓自己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沒關系,墨蕭最愛大哥的淫水了。流越多我越喜歡,大哥想我先插哪個?大哥說一聲,墨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將一只腿插進了西門晴雙腿之間,故意挺著陽物在會陰之處,不時往前點兩下花穴,又下移逗幾下菊穴,這么來回往復的,把西門晴弄得哭也不是,求也不是,想合起腿來也做不到,想推開南宮墨簫那更是不可能。

「唔……前面,前面水多……」他被磨得實在受不了了,身體已經完全記憶起了那些歡快的感覺,只想被妹夫的碩大狠狠貫穿,深深頂弄,然後最好還把那燙人的東西都射進來,把自己燙得魂飛魄散才好。

「求我你,該說些什么?」南宮墨簫強忍著想盡快入穴的沖動,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什么那么愛欺負自己的大舅哥,有時候恨不得把他欺負的騷透了,梨花帶雨,掰開自己的臀瓣求著他上,那一刻他便覺得自己特別的男人。他正在搞自己的大舅哥,他的大舅哥非男非女,卻能帶給他比男人和女人加起來都多的爽快。這種征服他人的感覺在和任何人的床笫之事里都未曾有過。

「求求你,好妹夫……唔使勁地插我……」西門晴騷得都神志不清了,無師自通地喊出一通淫話,刺激自己的妹夫來感覺滿足他。

「來了,好妹夫這就來插你。」南宮墨簫得逞一般低笑了一下,從側面抬起西門晴的一只腿,整個濕的不像話的下身全被迫打開,等著被插入了。前面的淫穴又軟又嫩,大龜頭蹭上去的觸感美妙的無與倫比,南宮墨簫依依不舍地磨蹭了幾下才頂開那兩片唇瓣,破入騷意盈盈的花穴。

「啊……好……好舒服……」那地方方才那么漲那么難受,現在被妹夫插入後,像是得了靈丹妙葯,所有的不適感全消失了,只剩下被充實的滿足感和被滾燙肉棒點到的灼熱感。他的下身還在不斷的流水,前端的青澀花芽羞答答地吐出一些不同於淫水的液體,顯示著自己被干得有多快樂多興奮。

「寶貝兒,你騷成這樣了,如果我不每天操你,你可怎么活?」南宮墨簫的巨莖泡在軟熱燙貼的美穴里,爽的簡直不能自己。兩人都是側躺,但從身後進入西門晴,讓他有一種可以完全控制西門晴的感覺。他挺腰抽動陽具,隨著他的動作,那淫棍便在穴兒里一進一出,攪得那地方水意盎然。

「啊啊……唔……太深了……」西門晴都被搞得羞死了,不知該怎么回妹夫的問話。自己確實一被他碰,就又騷又浪的,好不要臉。可是妹夫那根東西怎么就能的他如此舒服,欲仙欲死上天入地般的舒服,那壞東西又長又粗,又燙又硬,深入的時候像是點到了他從未讓人碰過的一處,激盪的快感瞬間而至,纏綿悱惻地從陰戶里擴散至整個下體。

「浪貨,你果真有女人一般的子宮么?我都頂到宮口了。」南宮墨蕭興奮極了,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些,拼了命地聳動屁股,直把他那大埋入西門晴最深的地方,那兒比一般女人緊窄多了,但結構卻是類似的。

「嗚嗚……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西門晴只被點得激動不已,身後男人的快插快抽把他的魂都要沒了,他只覺得又美又浪,好像自己真的變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女人,被自家相公褻玩,孌干,宮口被磨的火熱只等滾燙的陽都給澆進去,然後懷上男人的種,為他誕下孩子。

這種淫靡的聯想讓西門晴身子變得更敏感,他叫喚地都快啞了嗓子,雌穴被磨出了水又磨出了火,水火相濟,淫意綿綿。

「那就到你懷上為止,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了。」西門晴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南宮墨簫凌虐欲大盛,頂弄得又凶又狠,下下都撞到脆弱的宮口,也享受著被軟綿綿的淫肉包圍的暢快。

「前面是爽了,後面呢?要不要墨蕭也幫你捅捅?」南宮墨簫覬覦著西門晴的後穴,恨不得生了兩根大能同時干他才好,可現實就是他只有一根,所以只能以指代,從兩人的結合處一撈便撈出一手的淫水,全往那後穴塗去。

「啊啊……要……後面也要……」西門晴正苦於後穴空虛無度呢,妹夫便心有靈犀地送上了手指要插他,他感激得不得了,忙把翹臀往背後的妹夫身上挺湊。

「盪婦!」南宮墨簫毫不客氣地一邊揮動大,一邊將沾滿淫液的三根手指全往那淫穴捅去,他的手指雖然不如那巨根粗長,但勝在又硬又靈活,剛進去便尋到了那個讓西門晴欲仙欲死的敏感之處,三根手指齊齊地壓在上邊,又摳又挖。

「嗚嗚……我要死了……被墨蕭干死了……」西門晴當真是被干得欲仙欲死,雌穴被頂著宮口大力轉磨,後穴被手指屈起來挑逗腸壁,敏感處每每被扣到都像被雷擊中一般,從下身暢快到了全身。他忍不住哭了出來,又覺得這樣實在是太丟人,只能凄凄地向妹夫求饒,可是他不知道這種求饒跟淫叫毫無區別,只能讓南宮墨簫更想欺辱於他。

「你還要為我生兒子呢,怎么能干死你。乖,叫相公。」南宮墨簫緩下了抽插的攻勢,逗著西門晴叫他相公,讓他徹底卸下對自己的心防,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人。

「唔啊……啊……相公……相公……嗚嗚……」西門晴嗓子都有些啞了,聽著好不凄慘,可是他又乖順又可心,讓南宮墨簫愛他愛到肺腑。他一個側翻將西門晴完全壓倒,把孽根從濕穴里拔了出來轉而探入了門戶大開的菊穴。那兒被手指玩弄得又水又熱,被插入後緊緊地纏繞得來不易的巨棒,又吐又吸的。抽插幾十下,那孽根也不戀戰,重重地打了幾下敏感點後又拔出往飢渴等的花穴再次孌去。南宮墨簫就如此插幾下後邊又插回前邊,黑硬的大看著簡直威武雄壯,被淫水浸得油光發亮。南宮墨簫從未覺得自己如此的雄風大展,愛死了身下這個人的身體,哪個洞都緊致逼人,軟嫩香滑,要把他都生生逼了出來。

男人的早上持久力往往有限,南宮墨簫也不例外,更何況他一個西門晴就跟著兩個人似的,花穴和後穴的感覺差別極大,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又凶又重地死命搗弄著他的花穴,頂著那宮口便把陽具都灌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