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侯爺(十五-十九)高H(1 / 2)

許久之後,宴會上的每一個人都還記得那一舞,更忘不了跳舞的那個人。

許亦涵再度亮相時,換下了端庄的禮服,身著火紅色舞衣,如一只烈火中的鳳凰,向眾人盈盈走來。

紅色極為嬌媚,姿色略平凡一些,就會被壓住,顯得蒼白。但在許亦涵身上,卻是剛好。螓首蛾眉,雙瞳剪水,流轉的眼波如能勾魂奪魄。冰肌玉骨,膚如凝脂,白璧無瑕的嬌顏明艷動人。朱唇輕張,皓齒微露,笑得千回百轉。

輕薄的衣衫被輕風吹起,露出素手柔胰,讓人見之便心生憐愛。

御景園中有個湖,此刻湖中放著一盞盞花燈,照著湖心亭上的絕色美人。

琴聲起,舞者動,一起身,舞衣翻飛,鳳凰出世。

先是悠長如呼喚的琴聲,那鳳凰一點點伸展,嬌軀之柔韌令人驚嘆。如好奇的小丫頭,她歡愉地騰挪旋轉,翩然來去。

隨後琴聲轉向低沉庄重,面對熊熊烈火的考驗,那絕色美人在徘徊,在深思,在垂淚,但最終還是點著腳尖,昂著頭,縱身飛舞,張揚所有驕傲。

琴聲變得熱烈,火紅的舞者在看不見的烈火中掙扎,她跪在地上,雙手捂在胸前,所有看客的心被揪了起來。

經歷所有錘鏈,浴火重生的那一刻,真正的鳳凰眼中盛滿了高傲與自豪,大紅的舞衣飛旋,女子溫柔卻堅毅的雙眼,睥睨天下。

琴聲漸漸淡去,鳳凰歸於靜謐,眾人還沉浸其中,尚未回過神來。

「好!」段昊率先拍起了手,他起身大贊,「世間竟有這樣的舞姿,令人沉醉痴迷,渾然忘我。喬兄真是好福氣。」

「夫人絕色,舞動天下,侯爺好福氣。」

「喬愛卿,你可當真是讓朕開了一回眼啊。」

那邊眾人對這一舞贊不絕口,這邊許亦涵行禮之後尚未來得及換回禮服,便被皇上召上前來端詳,又誇了幾句,賞了不少東西,命她歸座。

喬宇默對此只是淡淡回應,表情不變,波瀾不驚,唯有眼底的寒意,暴露他此刻心中的不平靜。

整場宴會就在嘖嘖不絕的贊嘆中持續到了深夜,賢妃本意是要藉機讓許亦涵出丑,不曾想卻令她成為焦點主角,讓舉國上下有地位有名望的人都認識了這一位侯府嫡妻。待到散場,還有不少人圍到喬宇默處,近距離與許亦涵攀談。

男人眼中總帶著侵略意味十足的掠奪感,許亦涵款款有禮,只在喬宇默身側,甚少開口。若有人說得多了,便嫣然一笑,迷得一些王孫公子眼中發光。

喬宇默應對了一會,面上如覆堅冰,整個人散發著寒氣,令人不敢輕易靠近。

許亦涵怎會察覺不到,心中暗笑。

不多時,喬宇默便拉著許亦涵退出了御景園,一手有力地扣著許亦涵白皙的手腕,腳步匆匆,許亦涵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跟上。

皇上留他們二人在宮中過夜,暫住在安德殿行思閣。

一進門,喬宇默便狠狠將門帶上,隨後扯著許亦涵的手將她往床上一甩,口中冷笑道:「呵,好一個傾國之姿,好一個顛倒眾生。」

此刻許亦涵跌坐在床上,火紅的舞衣有些凌亂,胸口敞開,露出香肩與半個酥胸,這一幕映在他的瞳中,如烈火燒灼,令他強行克制的怒氣爆發。

「侯爺這是吃醋了?」許亦涵掩口輕笑,略抬身,素手勾起他腰間玉帶,指尖撩撥著,不多時,便將其解去。

喬宇默整個晚上心里都窩著火,總覺得哪里不對,現下被她點破,卻是連自己也未察覺,他竟會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但是看著她在眾人面前跳舞,感受到別的男人眼中的火熱與言談中的傾慕,他就覺得愈發心煩意亂。

這就是在吃醋?喬宇默從未有過這樣的感情,此刻竟然有些懵懂。

許亦涵見他呆了呆,起身緊靠著他立定,一手慢慢撫上他的胸口,從領口不斷探入,直觸碰到熾熱堅硬的胸膛,感受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喬宇默突然道:「是又怎麽樣?你是我的女人,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勾引別的男人!」他暴躁地撕開那火紅輕薄的衣衫,眼中所見,便是許亦涵嫩白挺拔的雪峰,兩粒玉珠嬌滴滴地綴於其上,誘人至極。

「妾身好冤枉,分明是侯爺自己帶我來這宴會,怎的又怪起我來了?」許亦涵說話間已將他的外衣脫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說話的氣息吹拂在喬宇默胸口,兩個奶子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從今以後你休想出門!」喬宇默說罷,低頭吻住了許亦涵的雙唇,顧不上細細舔舐就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將舌尖探入其中,尋覓那令他憎恨的伶俐小舌。

小舌靈活地躲閃,誘他不斷深入,如兩人在這場愛情爭斗中,你追我趕。到退無可退,喬宇默終於把她牢牢拴住。舔舐吮吸,直想把她吞入腹中,再無旁人覬覦。口中的瓊汁玉液似也帶上了甜意,讓人微醺。

這纏綿透骨的吻持續了許久,許亦涵被吻得意亂情迷,身子漸漸軟下來,愈發黏在喬宇默身上。微微喘息間一恍神,驚覺下身已泥濘不堪,情慾上漲,只恨不能索取更多。

喬宇默雙手已不覺攀上她的雙峰,不住地揉捏,滾燙的吻漸漸從唇間輾轉向下,在她雪白的脖頸上重重印下烙痕。

許亦涵腦中嗡鳴,禁不住哼了幾聲,敏感的身體在這樣的刺激下,已是飢渴難耐,不由得伸出小手摸向喬宇默襠部。

隔著褲子感覺到肉棒已經情動,不知是真實還是錯覺,竟讓她覺得有些燙手,彷佛一柄利劍,迫不及待地要出鞘。

「騷貨,想要了是不是?」喬宇默將她推在床上,頭埋在她胸口,嗓音低沉,壓抑著勃發的情慾。

這話語在此時更是撩人,許亦涵笑得極美,雙眼迷蒙地看著他,道:「既然我是侯爺的女人,自然想讓侯爺做我的男人。」

這話聽來也尋常,在喬宇默耳中卻激得他緊綳的弦一下子斷裂,玉莖堅硬如鐵,實在難耐,他便三下五除二,褪去所有衣物,又將許亦涵扒了個精光,狠狠壓上去,將那凶悍的男根抵在水淋淋的洞口,吻卻重重落在一個奶子上。

溫熱的舌在最為敏感的乳頭上不住舔舐,不時用雙唇緊緊吸住整顆玉珠,或是輕咬,或是用舌尖將其頂下,喬宇默使出渾身解數逗弄,許亦涵只覺得乳尖濕潤,兩顆乳頭被喬宇默弄得生硬,挺立在雪峰上,顫巍巍地隨著雙乳搖擺。

身上不時有細微的電流淌過,吟哦不知如何便出了口,愈發覺得欲求不滿,只盼有更多更深的刺激……

這樣一想,不由得扭動著嬌軀,將桃源洞口的淫水在那傘狀蘑菇頭處潤滑摩擦,只盼它即刻插入,狠狠貫穿自己,填補身體的空虛與內心的飢渴。

喬宇默一樣性慾難耐,身下的女人玉體橫陳,一副任君采擷的淫浪姿態,嬌艷的臉上寫滿了渴求。他的唇舌觸碰到她滑嫩的身體,激起她低低哼聲,男人的征服欲令他激情四射。

但這不夠。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要徹徹底底地占有她!

從身體到心靈,完完全全地烙下他的痕跡。

他要讓她開口哀求,向他求歡,發自內心地臣服在他身下。

要讓她從內心深處成為他的妻子,像他嫉妒別的男人一樣,也學會嫉妒。

讓她真正地愛上他。

喬宇默在忍,他的吻一路向下,到平坦的小腹,到那密密的黑森林。他霸道地分開她的雙腿,凝神細看這對女人對為重要的私處。

此刻桃源洞外玉液橫流,透明的淫水用手指一沾,連出長長的絲。兩片厚厚的唇瓣包裹著粉嫩的軟肉,輕輕分開,隱約可見小小的洞口,溪水便從中汩汩流出。

喬宇默看得血脈賁張,分開唇瓣,舌面掃上正中粉嫩的軟肉。

許亦涵一個機靈,腰身上抬,卻被喬宇默牢牢扣住,他雙手搓著兩個大奶子,頭埋在她雙腿間,火熱的舌上下舔動,舌面上細微的凸起在與嬌嫩的軟肉摩擦時,觸感被數倍放大,轟炸在許亦涵腦中。

幾乎是剎那間,許亦涵控制不住地叫起來:「啊……不要……不要……」

喬宇默更加賣力地舔舐摩擦,時而用雙唇將其吸入口中,品嘗著私處淌出的蜜汁。

這具絕妙的身體才被開采一次,潔凈的私處散發出淡淡幽香,與淫水充斥著情慾的味道混在一起格外誘人。舌尖將整個唇瓣探遍,隨著許亦涵身體的輕顫,與叫聲的忽高忽低,喬宇默逐漸掌握了她身體的秘密。

循著最能使之瘋狂的地方,舌頭不斷打著轉,雙唇將其吸入吐出,牙關輕蹭……

奇異的感覺接連不斷涌入腦中,震地許亦涵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頭皮發麻,身體酥軟,雙手用力地插在喬宇默發間,除了懇求不知還能做什麽。

兩個奶子被肆意玩弄,最敏感的陰蒂在男人細心而連綿不絕的挑動下勃起,身體上下都是難以形容的矛盾感覺——既渴望著更全面持續的刺激,又覺得經受不起這樣強烈的奇異快感。

口中的淫叫也變得雜亂無章:「啊,啊……好棒……不要……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要……啊……」

手指胡亂在喬宇默發間亂抓,每被刺激得受不了,腰身便向上挺動,卻始終掙不開那如影隨形的舌。

直到那油滑靈巧的舌頭順著細縫,頂開洞口,探入其中,模仿著玉莖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許亦涵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頂,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不行了……嗚,要不行了……要尿了……」許亦涵帶著哭腔嗚咽著,雙手用力推著喬宇默,卻是怎麽也推不動。腦中的空白在定格片刻之後,無數煙花炸開,身體在這一剎那攀上頂峰——

「啊——」

一束滾燙的精液自小穴中噴出,源源不絕,淋了喬宇默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