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節(1 / 2)

美妙人Qi系列專輯 未知 6488 字 2021-02-28

得人,然而卻極真實活生生的,拉上窗簾後的房間里昏暗、污濁,她這時候才覺得,那種坦坦盪盪地走在陽光下的感覺有多么好。

房間里一直是非功過那么昏暗,在一瞬間褪去了陳家明所有的偽裝,還原出了一個本色男人的本來面目,那種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撲過來了,她甚至好像聽到了他從妻子那地方撥出來時「噗」的一聲脆響。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顧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顫抖著手觸摸著她身子的輪廓,他的雙手隔著衣服從她的雙臂開始,再就是酥軟得讓人心顫的|乳|,他終於將ru房從她的衣服里取出來,似乎並沒有想象得那么豐盈,然而他還是珍愛無比地拂弄著,趴在她的身上,一頭貪婪的小豬般啃吮著。

好像出於一種女人自護的本能,她極力逃避、驅趕著跟前這男人對自己的撩撥,但一旦那種騷擾稍稍減弱的時候,她又下意識地去抓。都說酒能亂性,情欲勃發時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yin亂. 她發出陶醉不已的呻吟聲,像一條蛇般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身體,時而一張弓般地彎向他應和著他,時而被他按在沙發上,承受著他那探出了老長老長的舌頭的蹂躪,竟是多么快意。

反壓著身子趴在床邊上的許娜,睜著一又驚駭的眼睛,看著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頸、滾圓反翹的ru房急不可耐地親吻,隨著他的腦袋一拱一拱地晃動,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後,她也精赤著一絲不掛地在沙發上蜷縮,家明就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頭伏在她的兩腿間,忽然孩子般嚶嚶地哭起來了,滿心滿腔里盛滿了委屈,覺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許娜甚至見到了她的掙動大腿時的那一處,女人腿間的一團亂蓬蓬的毛發,或者是那團亂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騰地燃燒起來了,帶著些邪氣的,而不是因愛慕之情心生的撫摸、親吻之類的舉動。

他吮吸著她的那一處,想把那團柔軟全吃進嘴里去,然怎么都吃不進去,就叼在嘴里扯來扯去,他往舌頭又往她的深處埋了又埋,巴不得將自己的頭扎進那處神秘的地方去,這里原本就是男人最終的家園.既然頭進不去,終有什么可以進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著那根還濕淋淋的東西,搖晃著插進了她的那地方,在里面肆無忌憚地攪動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了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極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來了,無恥地把雙腿擴張到最大的幅度,還把一個屁股湊了湊接納著男人的那一根。

他將那個柔軟姣好的胴體一條魚般地翻騰,他從她的正面、側面、反面,從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還將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許娜的一旁往她的深處插了又插,他想到達她身體上所有能到達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勢。

他對床上並排橫躺著兩個身子,對她們身體的每個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樣對待才好,他像是貪婪的孩子一樣,時而擺弄這個,時而調戲那個。

他在狂cha著許娜的同時,更將一根中指也插進了那女人里面,兩個女人同時的呻吟只有更加激發他的獸性。他一邊搖曳著許娜的身子一邊扭著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後脫離了許娜把那女人的身體摟抱過去,就讓她騎坐在他的上面,一邊獨享著那女人扭擺時帶來的愉悅一邊調戲著許娜一只飽滿的ru房。

許娜不知到了最後他的jing液噴發在誰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處流滲出前所末有的汁液來,她顧不得再在房間多耽一會,光溜著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屈辱讓她淚流滿面,她對著淋浴器徹底地洗涮著身子,還殘留勒索的痕跡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里暗暗地記恨著,他以這種方式征服和占有了這她,但不代表著他就等於征服了她的整個身心,她是難以征服的,他給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回來……

第036篇 中心行里的少婦們(四)

第七章

會議耗盡了窗外的大好時光,中心行周末例行的會議還在雲霧茶里沈浮。

呵欠、二郎腿和無聊的討論,習慣性的舉手贊成,對於領導姚慶華的遠見,沒人有膽識發出異議,大家都帶著堅決擁護的態度。高息吸納而來的資金多得膨脹,壓在行里,每天眼瞧著付出的利息像流水一般,姚慶華聲嘶力竭地強調,要讓它流動起來。人們一邊痛罵會議的形式,一邊溫馴地繼續著會議走形式,行里的待遇不錯,有房子分配,有車子配套,大家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管他是什么樣的形式。開會走形式,走出了幸福道路,誰還有牢騷. 一群端穩了鐵飯碗的,茶余飯後,說說某開發商提前花完銀行貸款和某關鍵人物的前程,談談某領導分泌出的模糊的花邊新聞,帶著優越和優越感橫沖直撞。

差不多六點了,該是太陽緩緩沈落在遠程的高樓大廈的時候了,看來會議還是一時半刻停不了。趙鶯揣摩怎樣安排這頓晚飯,都是行里各部門的領導,規格當然不能太低。她起身離開了座位,走到會議室的外面定了訂座的電話,周小燕埋首低頭在桌子下面擺弄著手機,手指和那款紅色嬌小的手機纏繞在一起,分外溫柔。就在她旁邊的張麗珊偷眼看去,她一付全神傾注、旁若無人的樣子,不知給那個發信息。已經換了許娜在講話,她說得很激動,稍帶著飽滿的胸前搖曳生輝,讓人生出很多的暇想。

麗珊用手肋抻了抻小燕的臂膊,周小燕抬起頭來,正好和遠處的姚慶華眼光碰在一塊,她的臉微微一紅,趕緊收起了手機. 手機是放進了藏青色西服外套的口袋里面,但那信號燈卻忽閃忽閃地忙得不亦樂乎。游泳池那一頭的男孩炮制著殺傷力極強的詞匯、符號、暗示、期冀、挑逗,煽情。麗珊小聲地問:「誰啊,這么忙乎。」

「一個朋友。」

小燕搖晃著腦袋說. 麗珊就把手探到了她的口袋里問:「是男的吧。」

小燕捂緊口袋下巴朝上面一抬. 許娜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話,麗珊就收回了手說:「你也該好好找個人疼愛,沒有男人,時間長了腦子不出毛病才怪,心理生理上,都要長出毛毛蟲. 」「我不像你,你家那位才出差多長時間,你就煎熬不住了吧。」

小燕用手指搔弄著她的胳窩,麗珊強忍著不敢笑出聲來,嘴里討著饒說:「我都快不想回到那個冷冷清清的家。」

「你老公這次學習總得小半年吧,讓你也嘗嘗孤枕獨眠的滋味。」

小燕冷嘲著。麗珊拿眼一盯說:「我不會紅杏出牆啊,難得的好機會。」

突然麗珊發現姚慶華的眼光如箭般射向這邊來,趕忙端正了身子,又偷眼往胸前一瞄,豐滿的|乳|峰,把里面緊身襯衫縛得異常菲薄,胸前的兩粒鈕扣雖然緊扣著,但輕薄的襯衫還是不堪重負地苦苦拉扯著,好像扭動一個身子,就會綳斷線頭而城門大開. 她拉了拉外套胸前的衣領. 但見小燕一臉的漠然坦盪,她當著旁人的面對姚慶華的態度總有點僵僵的,表示她只不過跟他是一般的上下級關系或是平常的朋友,但是在旁人窺伺的眼睛里,使她覺得這樣反而欲蓋彌彰了,就是張麗珊這對感情一向冷漠的她也有所察覺.待許娜的講話一完,姚慶華致完了結束語,中心行例行的公議也就結束了。

各個部門的經理、主任似乎都是些俏皮慣了的人物,零落的幾下巴掌,就轟的一陣驚乍,一個個端著茶杯、筆記本或皮包,在會議室上咯噠咯噠地竄來竄去。

趙鶯宣布了晚餐的地點,大家一致地叫好,然後各自回自己的辦公室,准備著飽餐一頓.張麗珊見姚慶華又狎熟地緊湊到周小燕跟前,兩眼光光地瞅著她,不知小聲地跟她嘀咕著什么。她的心里頓時冒出了一個詞:猥瑣男人。她最看不起這么一種類型的男人,對身邊的女人想入非非,不是他們不想有所斬獲,而是怕麻煩,所以他們一般過過嘴癮、過過心癮,對走過在身邊的女人,蹭一下、挨一下,占點便宜。像姚慶華在單位有此職位的,當然會利用手上的權力,讓女人自動撲過去,之後再給她們一些好處,兩下扯平,沒有後果,誰也不欠誰.張麗珊對姚慶華沒好感是有來由的,剛來的那時候,有一次,她獨自在辦公室,在計算機前她就脫去了外套,兩筒雪白滾圓的膀子,連肩帶臂肉顫顫的便露在外面。姚慶華進來了,走過她的身邊,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說:「嘖嘖,凍得冰冰涼的。」

那時候,盡管空調還絲絲地吐出冷氣,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驟起,想不掉落一地也不行。

後來有一次,她正跟趙鶯閑聊,無意中說她很怕癢,姚慶華一直站在不遠的飲水機旁,此刻卻轉過頭來,笑病疾〖地說:「怕癢的人是性敏感呢,你要叫你老公把這些敏感點都開發出來。」

張麗珊霎時羞紅滿臉,恨不得地上裂開一縫隙,一頭鑽進去。那時後,她就換上保守的長袖高領襯衣,又不放心地在胸前的那地方加釘了一顆暗鈕,春光再不外泄。可是姚慶華對她卻不依不饒,他總是拍她的肩膀,叫她的時候直接過來就拉她的手,她嚇得差一點絆了一跤。

終於有一天,姚慶華對她說:「你的胸針真漂亮。」

她飛快地避讓,但他的手指還是在她的胸前點了一下。她氣得眼里溢滿了淚花,跑到了洗手間里自己一人默默地傷心,剛巧許娜見了,訝然問她:「怎么回事。」

她滿懷委屈地對她說了。

從洗手間里出來,她已經撲好了粉,描過了唇,把胸針握在手里,腳下是跟許娜換過了的細高跟鞋,挺起了高聳的胸脯,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姚慶華一無所知地進來,還是笑病疾〖地說:「嘖,你頭發上沾了什么?」

伸手想剔掉那根看不見的異物,麗珊大聲地道:「謝了。」

向前狠狠地跨上一步,細高跟的鞋就踩在他的腳面上,他疼得想大叫,又努力地強忍著,變成了下意識的哼哼,麗珊故作驚訝地問:「你怎么了。」

他悶哼地擺了擺手,麗珊繼續說:「你不是說我的胸針好看嗎?我摘下來你看。」

胸針也是針,遞過去的那瞬間,針尖就在他的手背上劃下了一道白印子,他非常狼狽地說:「不看了不看。」

她看見他的手背上慢慢地滲出了血,心里樂開了花。

張麗珊回自己辦公室時,見著姚慶華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裝著打電話,再過去就是周小燕的辦公室,她就多留了個心眼,故意將辦公室的門弄得山搖地動地響。在辦公室里邊的洗手間,周小燕剛把身上的那套工作服脫去,中心行有一套完善的行為規則,其中一條就是上班應該穿著工作服,而且煞有介事地別著一枚銅質的徽章。這款在某大航空公司轉讓來的工作服高檔緊貼,但穿著上街無論如何顯得不倫不累。周小燕向來只有上班時才穿上。聽見隔壁咚咚的關門聲,她有點手忙腳亂,而剛好襯衫的鈕扣又跟頭發纏繞到了一塊,使她不得不靜下心來,慢慢地解脫。

姚慶華見她的門並沒閉嚴,輕輕一推,就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盡管他只能看到周小燕在洗手間里的後背,盡管周小燕的身上還有|乳|罩內褲,但他的眼中已沒了黑白沒了游動,心跳得要噴出嗓子眼兒了。周小燕的後背曲折玲瓏,渾身雪練價白,肌膚柔膩如脂,一捻輕盈柔軟的腰肢,一個高聳緊挺的臀部。這些足以讓姚慶華變得焦燥不安起來,他甚至讓體內激盪的欲火燃燒得忘乎所以了,以致把在周小燕面前偽裝了多時的真面目暴露了出來,他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由於激動他的力氣很大,周小燕在一聲驚呼之後也沒做徒勞無益的反抗。

姚慶華的一只手馬上鑽進了她的內褲里,他觸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毛發,感覺到了那里的油光膩滑,周小燕扭擺屁股逃避著,嘴里吐氣如蘭般地嗔怪說:「你怎不敲門就進來。」

他用潮濕的舌尖吻著她耳垂的發根,聲音顯著顫抖:「我等了好一會。」

「這時候不行的,我們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說完周小燕掙脫了他的臂彎。

他還想再進一步,這時外面傳來噠噠高跟鞋的響動,張麗珊遠遠就叫著:「行了吧,別裝神弄鬼地要拾掇到啥時候。」

於是姚慶華大展鴻圖的美好願望就這么碎了。碎了的激|情像彈片一樣殘存體內,被沖撞得七零八落,他從洗手間里退了出來,還毫不情願地把那扇門帶上,張麗珊到來時,他已在沙發里端正了身體,只有褲襠里那一堆豐隆的東西毫不掩飾地瘋長著,還有泄出的一些jing液殘留到了褲底里.周小燕離開了酒樓時,一顆畏縮不安的心,才能夠得到暫時的休息。路邊的出租車亮著「空車」的牌子,司機抽著煙,膀子吊在車窗外,一邊等客,一邊把眼前事物當作景色觀賞;那些摩托車載人的司機,把頭盔掛在扶手上,車座上落一邊屁股,既漫不經心,又很警覺地注視來往的人,以職業的敏銳捕捉每一個細節,寧願判斷錯一千次,也不願丟掉一個機會,半邊屁股在車座上起起落落。

剛剛就在餐桌上她無數次回避著姚慶華,喝多了酒的他對著她說了些黃|色的段子,還一再地暗示吃完後該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她則裝聾做啞,只是在對飲的時候讓他無傷大雅地摟抱了一番。

周小燕為自己的聰慧機敏而沾沾自喜,不是她根本沒有愛情這根弦,已經很長時間得不到愛情滋潤的她,感情和皮膚一樣變得粗糙起來,目光中已沒有一絲溫柔,變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沈。像姚慶華這樣的中年男人對女人的愛只專注於她們的肉體,感情還原於赤裸裸的本能。而像她這樣的女人,已蛻去情竇初開矯情羞澀的面紗,具備了曾經滄海的帷幄之道,多年的閱歷造就了她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慧眼,懷揣著應付男人游刃有余的對策。周小燕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復出公寓時,她已把自己裝扮得像純真的少女一樣,一件大紅的體恤,白色的短褲,把一頭長發散落著隨風飄逸。

她這是要到游泳池,那里林奇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她,這個大男孩似的林奇從她的心里蹦出來,整個世界都會為之一顫,明亮的一閃,旋即落到隱晦與陰柔的海里,暗自洶涌。他是清晨的鳥,在枝頭不住地跳躍,而中年姚慶華就是吃飽了在樹陰底下打盹的雄獅,在他們的動物世界里互不相干。清晨的鳥歡叫著青春,打盹的雄獅胸有成竹。

走進了游泳池,周小燕的眼前哧溜某種顏色一閃,心里一顫,分泌出一股浸涼的東西,如水珠一滴滑過浮華的玻璃。穿著白色體恤的林奇老猴盤踞一樣高高地坐在救生的看台上,正東西望一付熱切企盼的樣子。這個本來很孤傲的男孩正沈浸在一種激動的情緒中,盡管他在發給小燕的短信里很好地控制自己。然而,少年人的情懷,總是如滿園春色般,關也關掩不住的,即便春色真的只是在院子里鬧騰,周小燕在牆外行走,心里也一清二楚。

她在女更衣室里撥出了他的電話,她對他說:晚餐之後又有其它節目,她拗不過同事們,只能跟著她們消遣一番。他的回答是消極的,顯得很沉重,透出一股無可奈何。勝券在握的周小燕,心里頓時溫柔得滴水,而呼吸使水分更充分,心里便聚了一潭,豐盈且波光粼粼。

她一邊跟他通著電話,一邊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後面,用丹青樹分隔著的一片休息區. 一片濡濕的青草地,茂盛,踩下去青草覆蓋腳背,垂掛的水珠落在她的腳背上。一個英俊的男人的背影披著光芒就在眼前,她只看到他的側面,面孔變幻莫測,最後聚焦定格,周小燕不知林奇的身高和體重,但她估摸著該有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強壯的標准,合乎理想。周小燕不喜歡精瘦或肥胖的男人,她覺得xing愛當中,是需要審美的,這兩類體形總是讓她注意力不集中,審美會遇到障礙,做起來也索然無趣。

不胖不瘦的林奇,是周小燕的理想。在解決身體問題之後,她才想到林奇究竟長張什么樣的臉。周小燕的審美是從腳到頭的,她討厭追求心靈美而忽略形體外在。「說啊,說,為什么急著見到我。」

周小燕對著電話催促著他,把腦袋伸長. 能見到他吱吱吾吾臉紅耳赤地不知該說什么,周小燕咯咯地笑著。「假如我突然地出現在你後面,你會怎樣。」

聲音像是在泡菜缸里撈起,突然酥軟下來,那個男人聽了雄風傾刻即被斷送。

林奇接到周小燕的電話,欣喜之情暫不言表,這顆正向著周小燕生長的向日葵猛地擰轉了方向,也不怕傷了脖子,把朝氣蓬勃的臉對著周小燕。毫無疑問,這張臉還很青春,正如向日葵還在綻放燦爛,而不是被飽滿的灰色瓜粒擠滿了臉,壓彎了腰。周小燕的確就出現在他的後面,她鵝蛋形的臉,皮肉緊致,綳得油光水滑,一件白色的浴袍不曾系帶,松松地合在身上,可以約略猜出身體的輪廓。

夏夜九點鍾左右,游泳池還是人聲鼎沸的時候,林奇不知那來的勇氣,他跳下看台瘋奔過去,緊緊地擁抱住了周小燕。他這是第一次如此緊密地擁抱著她,因為激動那張臉扭曲得厲害,也更顯出棱角,這讓周小燕著迷,這張臉輕易不抒情,一旦抒情,就有些不小的魔力。

周小燕的面上掠過快意,心里有點蠢動。眼前這個大男孩還是個未諳人事的處男,除了以前她的丈夫以外,她還沒有遇過別的男人,老公是不是處男她不清楚,也毫不顧及那些。如今事過境遷,物是人非,當初的滋味早忘了,當林奇擺在面前,正如火爐映紅冬天的臉蛋,她舍不得離開這份溫暖。不時有眼睛朝這邊過來,盡管那高高懸掛著的熒光燈並不透亮,但丹青叢邊的這對男女還是引來無數的眼球。

剝除去浴袍的周小燕,已換好了白色泳衣的她立即賞心悅目,那是一套連體的泳衣,很緊地綁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拉鏈拉得緊緊地,好象她一晃動整個雪白嬌嫩的身體就會傾噴而出。但當她抬起了臉的時候,發覺了林奇那黝黑的眼睛,烏黑的眼珠里跳出了只有孩子天真的眼睛里才有的焰焰火花。她迅速地掙脫了他,害怕他再有其它更大膽的舉動,一個撲騰便鑽進了水里.池里面似乎深不可測,無邊無際,周小燕靈巧的身子在這柔軟光滑的水底鬧騰翻滾,激起的浪花碰撞和撫摸著她白嫩的身子,即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都能感受到水溫柔如幽靈般地潛動。她一直就這樣待在水里,用已經學會了的各式泳姿來回地游動著。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她發現燈光昏暗了許多,池里的人,也不知從什么時候散盡了。站在池邊的林奇扯著嗓門高聲說:「快起來了,關門了。」

周小燕用一個自由式的沖刺游到了池邊,林奇伸出一只手,把她從水池里拽了起來,周小燕的身子捎帶著大量的水花,雨點密集一般地潑灑,然後很快地融入到泳池的水里,很快地揮滅與淹沒了,隨著她爬到池上,那些水珠擊打在池邊的水泥地上,軀體便粉碎了。林奇的懷里頓時跌進了一個濕淋淋的身子,這突如其來的艷福讓他不知所措,一條光滑潔白的手臂像蛇一樣纏繞著他的脖子,他稍一回過神來,捧起她的臉便將自己的雙唇壓覆了下去,他吻得笨拙,只是一味的吮吸,當周小燕的舌尖靈巧地探進他的嘴里,他也顯得羞澀地回避著。

「我餓壞了。」

周小燕扳過臉,對著他說:「我們小區門外,有一不錯的燒烤攤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