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節(1 / 2)

美妙人Qi系列專輯 未知 6563 字 2021-02-28

肥皂,滿面笑容盯著穎珊的身子,將她兩手拉高舉,瞧了瞧;然後,也沒叫她把手臂落下,就蹲下身,輕輕撥弄穎珊陰阜的恥毛;兩手不斷搓;手指陣陣刺激她的三個敏感帶,手還不時伸到她胸脯上,捏扯那兩粒挺硬的奶頭,令穎珊很快就受不了……惹得她幾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牆邊;而穎珊的雙臂維持高舉,心中卻產生一種被擺布,而又不得不從的奇異快感;引得自己身軀輕輕顫抖。她低下頭問嘉豪:「干嘛看那么仔細嘛!……」

嘉豪停下手,瞧著她曖昧地說:「張太太!人說毛生得濃的女人,xing欲都特別強,知道嗎……將兩腿開啟些!」

嘉豪手指頭一面不斷撥弄她的兩片小蔭唇;穎珊更站不住了,忙將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撐住牆面,整個下體更往前挺出,屁股陣陣緊縮、臀側的肉連連顫抖……嘉豪的手指,在穎珊兩片蔭唇嫩肉瓣當中,來回竄動;指尖她陰di肉芽上又撥、又刮;使那陰di立刻脹大,也使穎珊曲著的雙膝更彎、而兩條大腿分得更張開了!……

「天哪!這那是洗澡?……明明是逗人家嘛!~啊!……連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啊~~啊!」

穎珊嬌啼著,屁股不停地搖著,…

「不急!別急!……要先把蔭毛、腋毛都剃光了,才能洗里面哩!」

「啊~?不!……不能呀!我沒了毛,被我先生發現……他一定會……」

穎珊慌得連忙拒絕,但這種事,怎講得出口呢!

「……可以對先生借口說頭痛、無法行房,這樣不就能拖他一陣嗎?……

略過一兩次,等新毛長出來之後,再讓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嘉豪這番建議,穎珊當然曉得。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蔭毛:早在醫院生頭胎時,護士把自己蔭毛給刮干凈了……事後,沒讓丈夫,新毛一長好,也就沒事兒了。倒是,蔭毛長回來的日子里,無論坐立、或行走時,短短的毛一經摩擦,就會引得皮肉發癢,更因為少了蔭毛而感到持別「赤裸」、甚至還會「性感」呢!嘉豪不等穎珊再拒絕,笑咪咪地拉著穎珊出浴缸,叫她兩腿分開,跨站在馬桶上方;兩手向後伸,成為下體前挺的姿勢,然後就開始為穎珊剃毛了。

「唉!……真…羞死了!……」

穎珊嘆了口氣;但一點也沒抗拒,黑花花的毛一叢叢落下。穎珊竭力維持姿勢、動也不敢動一下;只能無助地往下瞧,看見自己潔白的陰阜很快就露了出來。「啊,天哪!……原來,被男人剃蔭毛,竟是這么要命的感覺啊!……」

不由自主,穎珊的兩膝更彎曲,大腿分得更開,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她閉上兩眼,體會那那不斷在自己蔭唇、陰核上撥弄的手指……穎珊感覺牠們在挑逗自己的xing欲、感覺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來了!可是,她不能動,只能顫抖、只能愈來愈受不了地哼著:「啊~!……啊~!……」

穎珊完全「赤裸」的陰滬,光溜溜的,纖毫不存了。在她的兩腿間的陰滬,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艷麗而誘人啊!剎那間,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珊珊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來;嚷著:「不!……還不要,不要走啊!」

「張太太,毛剃光了,……」

嘉豪的話使穎珊睜開了眼,看見「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棒棒,翹得像根旗桿似的。立刻羞紅了臉,咬住唇嗔著:「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嘉豪將穎珊拉著站穩,吻了她的唇,一手環到穎珊的臀上輕揉,另一只手探回到她兩腿間掏弄;然後才說:「張太太,有什么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呀!」

嘉豪將穎珊身子沖了一遍。又叫她兩腿分開,對著她的陰滬噴灑,……然後,才叫穎珊把腰彎下去,將屁股向後舉起,讓他再度用抹滿香皂的手,弄到她陰滬洞里,好好清洗干凈。穎珊兩手撐在浴缸邊緣,以半跪半蹲的姿勢,翹高了屁股等待著。「吱!」

地一聲,嘉豪的手指插進蔭道,穎珊「啊~!」

地應出聲來。

「情人」的手指抽插著穎珊蔭道的肉壁。引得她連連向後聳著豐臀,不斷仰頭嬌啼、唿叫著不知是舒服還是難熬的yin聲和著yin液共嗚。當嘉豪的手指,插進穎珊的肛眼里,同時一進一出抽送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將屁股連連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兩個肉|穴里的手指。體會牠們在蔭道、和屁股肉道里的扣挖,那么要命!

那么令自己受不了……

「啊!…啊……我……就快要…快要來了啊!…啊……」

就在她高潮洶起,即將爆發之際,嘉豪卻將兩只手指都抽了出去。剎那間,穎珊空虛無比,屁股狂扭、抱怨嘉豪為什么不讓她高潮。嘉豪拉穎珊站了起來,調轉她身子,將她摟住,和藹中帶著十分抱歉的口氣說:「對不起,張太太!……洗好了,我為干身子……」

「我自己可以……謝謝你……」

穎珊不好意思極了,自己取毛巾拭。

「那……我在房間里等!」

「謝謝!……那…我馬上就來!」

接下來,穎珊已明白自已該做的是什么了,就微笑著對嘉豪說.穎珊一個人在浴室,對著大鏡子,瞧了又瞧自己赤裸的身子,「啊!我從來都不曉得,原來刮掉毛,……也會讓男人看了性感啊!」

就在這時,嘉豪敲了敲沒關攏的門,在門外說:「張太太!在里頭……別弄太久啊!……」

「喔!……好,我馬上出來!……」

穎珊在門里應著,趕忙開啟浴室的門,走進房間……坐在床旁的嘉豪,抬頭見到半裸的穎珊,便掬著笑,望著她。

「對不起!讓你久等,我……」

「沒關系,來!張太太……」

嘉豪招唿她時,伸出雙手。穎珊靦腆地讓男人執住兩手,任他將自己拉進他分開的腿間. 當他以兩手捧住自己屁股,開始在臀瓣上一輕、一重地捏揉時,穎珊立刻感到一陣酸酸、脹脹的酥麻……兩腿無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嘉豪的手上。

「來!兩腿分開,讓我瞧瞧。」

嘉豪又指示元道。穎珊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她羞紅了臉。抿嘴在唇上咬了咬,輕輕說:「……好羞人喔!」。但卻……依照嘉豪的指示,在情人眼前,露出她白凈凈一根毛也沒有的陰阜,和、那條誘人無比的肉縫……穎珊這輩子,永遠不曾被男人這樣注視過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沒有的肉體,強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嘉豪俯身吻住穎珊。穎珊回吻嘉豪。覺得自己渴望著情人的愛、身子里強烈需求著男性的充滿……當嘉豪的唇離開了穎珊,在她胸前吻著、吮吸著,一直吻到她的|乳|頭上,餃住它、輕輕噬咬、放掉它後,再度以舌尖舔著時,穎珊已經幾乎神智不清了。她張開口,大聲地嬌喘著、不自覺地挺起胸脯,為的是讓男人更熱烈地吮吸自己的奶頭……「啊~!…啊……啊~!」

穎珊感覺到嘉豪的唇舌,已經舔在自己無毛的陰阜上;在自己蔭毛被刮掉而變得特別敏感的肉上,游走竄動……竄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內側、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陰核豆豆上……「啊~!……啊~哦…」

穎珊張大了嘴,唿喊、喘叫;低吟的,她整個下身緊緊地顫抖;小腹一陣陣痙攣……止不住的yin液,潺潺流了出來,一直淌到屁股底下……穎珊的肉體,從來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銷魂,她沈醉在極度感官歡愉中了!穎珊急得對嘉豪主動求道:「……求求你……嘉豪!…別那樣逗人家了……快放進來吧!」

這時,嘉豪將gui頭擱到穎珊陰滬口上,在她的陰di上磨輾、搓擦……穎珊急得發慌了,男人的棒棒終於插入了穎珊蔭毛被刮光的蜜|穴。剎那間,她放聲尖唿了起來。那是一種久等、終於等到了的深嘆;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唿喚。

隨著肉睫一寸寸推進自己的蔭道,穎珊的嬌喚也變成高昂、婉轉的嚶啼,持續響徹在小小的房間里. 「啊……你的…好大!……好大啊!」

穎珊感覺幾乎整個身子都被撐得滿滿、脹脹的,穎珊叫出聲來。那種欣喜、陶醉和滿足,卻是再清楚也不過的。

嘉豪快馬加鞭地沖刺,穎珊的yin液,流個不停。浸yin著嘉豪勇猛進出的肉睫;擦擠出清脆的﹝唧吱、唧吱!礎6「降住15癯楹荽痢19拓藎泊蠐鄙何廾綽旱娜餷穡卜3雋爍熗戀末z啪噠、啪噠!刑惱庖磺校妥拍腥誦朔艿拇鶘揮鄙盒鑰悍艿酶詠碩シ濉12? 連連高喊:「啊……不要停,…」

沒等她叫完,穎珊的高潮就像決堤的洪水,崩潰了一切阻擋,濤天巨浪般地洶涌而來,一泄如注了!

「啊!…來了……啊!……」

穎珊感覺高潮的洪流,還一直流、一直洶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襲卷,久久不斷。

從靈魂幾乎出了竅的狀態蘇醒過來,穎珊情深款款地望著滿臉、滿身都在流汗的男人;見他爬起身時,那根沾滿自己yin液的棒棒,還硬挺挺的翹著,心里高興極了!「你……好厲害喔!……張先生!」

「謝謝誇獎,張太太!可是,別叫我張先生!行嗎?……」

「啊~?……那……你的意思是……還要……」

嘉豪和穎珊相擁著、擠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溫存。穎珊的精神亢進,嘉豪有些疲憊後的倦容。但他們還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除了輕描淡寫、講些關於xing愛的技巧、花樣之外,唯一比較嚴肅的,就是彼此愛不愛?還要不要繼續想法見面、相愛下去。

嘉豪拿出了皮包,打了開來,從皮包拿出了十萬現金說:「我沒有惡意、這是我的心意!就算是分期付款吧……考慮考慮!就等點頭了。」

珊珊看了看嘉豪,嘉豪也正在看她,穎珊微一點頭,作了一個適當表示。兩個人又擁抱在一起,穎珊仰起頭,閉上兩眼……嘉豪低頭吻住她,熱烈地又吻了將近兩三分鍾之久。

這天的見面結束後,穎珊的心中已經盼望著與「小」嘉豪再度「重逢」了。

第041篇 警察太太-王玉蘭

(一)玉蘭今年30歲,與丈夫張大元和讀小學的女兒一起住在一棟建了很有些年頭的公寓里. 張大元在市公安局治安處工作,是一個有16年工齡的警察,由於脾氣暴躁又比較傲慢,所以在局里比較沒有人緣,再加上文化知識不高,多年來數次提干都沒有他的份,一直是個普通科員. 單位分房子他也總是不被考慮,因此他們只能住在這棟陳舊的房子里.張大元是個大男子主義很強的人,所以王玉蘭跟他結婚後便按他的要求從書店辭了職在家做主婦. 婚後日子過得平淡安寧,雖然不富裕且丈夫脾氣不好,但王玉蘭委屈隱忍也還算過得去。幾年後女兒出生,本來這是件好事,但張大元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對此非常不高興,從那以後他們的生活開始有了變化。

張大元開始動不動就發脾氣,經常喝完酒後辱罵王玉蘭. 王玉蘭忍氣吞聲希望能夠過上安生日子,但三年前的一個突發事件徹底毀了他們的家庭關系。

今天晚上很熱,張大元值夜班,要到半夜才能回來。王玉蘭讓孩子睡下之後洗了個澡,便在廚房弄夜宵等丈夫回來,三年來她都是這樣,丈夫不回來她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先睡的。

門鎖喀噠聲響,張大元走了進來,將帽子掛起脫下制服和長褲,只穿一條內褲走到了廚房。王玉蘭低著頭在鍋里攪拌著面條,不敢抬眼看丈夫。

張大元病計鷓鄞穎澈罌此鈉拮櫻」〉拿咨瓜路崧難粢糲鄭諫男卣直炒桶咨誑鬩睬邐馗⊥鉤隼礎o氳澆裉焱砩洗淼囊桓鰷捂槳訃歉黽伺肷淼姆縞願校械較律碸疾穡闋吖ィ恢皇執鈐諏送跤窶嫉募綈蟶稀窶薊肷硪歡叮稚系畝魍a訟呂礎u糯笤吹狡拮擁惱嚼醯睦鎘科鷚恢摯旄小?br />

他把一只手從妻子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的ru房,用力揉捏起來,另外一只手摸到妻子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的下身,隔著內褲用硬挺的蔭莖頂住,然後開始摩擦。他看到妻子的眼角動了一下,卻不敢有任何的躲避和反抗,於是更加快速和用力地摩擦起來。

幾分鍾後他感到欲望被燃起,便將妻子的睡裙撩起到腰間,把她的內褲扯下,伸出右手摸起王玉蘭毛茸茸的陰阜。夜深人靜,他的手指頭摩擦妻子蔭毛的聲音顯得很大,沙沙作響。妻子的蔭道口柔軟而濕潤,那兩片褶皺的肉混雜著黏液和毛發在他的手下不安地悸動著。王玉蘭鼻子里輕輕地哼哼,張大元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整個陰阜,王玉蘭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張大元忍耐到了極限,撈起妻子的上身,舉起她的雙臂,把睡裙從她頭上脫下。

王玉蘭背對著著丈夫兩手撐在灶台上,只穿一件黑色胸罩的雪白身體暴露在丈夫的視線下。張大元看著黑色的胸罩帶子勒進妻子的脊背皮膚,帶子周圍的白肉誘人地浮起,不禁興奮地咧開了嘴,下身更加硬挺。他扯開胸罩後面的掛鉤,背部的白肉解脫了束縛,浮起部分消失了,但胸罩勒出的痕跡卻留在背上,非常顯眼。張大元從後面伸手握住王玉蘭的ru房,用力揉搓著,並不停地用食指按壓她的|乳|頭. 盡管胸罩已經解開,但張大元卻並不把它拿掉,而是讓它松松垮垮地掛在妻子豐滿的身體上,他覺得這樣做起來更刺激。

王玉蘭低頭看著丈夫的手在自己的ru房上肆虐,兩只ru房被揉捏著擠碰到一起互相摩擦,|乳|頭充血勃起變得發硬,又被手指頭用力按壓下去,張大元還沒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濃烈的煙草味籠罩住她,令她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聽到妻子的呻吟,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內褲,掏出堅硬的rou棒塞進王玉蘭的臀縫里,試探了幾下後對准她的柔軟之處狠狠插了進去。

「啊……」,王玉蘭的頭仰了起來。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發生後,張大元就對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滿足欲望的時候從來不管妻子是否願意,也不和妻子面對面,幾乎次次都是讓王玉蘭跪趴著從後面奸弄,最多也就是讓她側躺著,還要把她的臉扭向枕頭,直到自己發泄完才松開.張大元進入妻子的蔭道後,開始緩慢抽插起來。他看著自己的蔭莖沾滿黏液在王玉蘭的肉|穴里進出,順暢潤滑,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他一手握著妻子的ru房,一手握著妻子的腰側,把她的豐滿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

王玉蘭的右邊腰背部有一個黑色的痣,上面還長著幾根黑毛,顯得性感而yin盪。張大元放開妻子的ru房,兩手都把著妻子的腰,不時地還摸捏她背後的那顆黑痣,開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來。煤氣灶的爐火燃燒著,兩個人身上都開始冒出汗珠。

王玉蘭下身被丈夫的粗硬蔭莖頂入,覺得自己的蔭道緊緊包裹著它,但由於潤滑的緣故又不能夠把它握住,蔭道里一松一緊的感覺讓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斷,兩個ru房隨著丈夫的撞擊被一前一後地拋動,摩擦著還掛在身上的胸罩,看起來非常刺激。她的喉嚨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張大元聽見她低聲呻吟,罵道:「臭表子,爽就大聲叫,不要這樣哼哼唧唧。」

然後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動。

丈夫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王玉蘭的兩只手在沖擊下已經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台面上支撐,整個身體幾乎是趴著,ru房不時地撞到台沿。她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來,發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張大元看著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干得情不自禁的yin盪模樣,體驗著自己的強壯和勇猛,不禁越發來勁,伸手抓住妻子的ru房,推拉著妻子的身體加速配合rou棒的進退。

天氣很熱,又是在灶火旁邊,兩個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王玉蘭白膩的ru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來滋滋作響,和rou棒在蔭道里抽插的聲音很類似。

王玉蘭感受著蔭莖越來越狠地捅進自己的子宮,知道張大元已經快到了,她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討好一下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弓起脊背,開始大聲呻吟:「哦……阿元,你……好厲害,我……快……快不行了……啊……」

,「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王玉蘭喘息呻吟著,抬起下巴,閉著眼睛張著嘴,半轉頭讓丈夫看她痴迷的騷樣。

聽到妻子的浪叫,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住妻子的ru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沖擊起來,渾身的汗水使沖擊的啪啪聲顯得非常響亮。在十七、八下猛烈的抽插之後,他緊緊地抵住王玉蘭的屁股挺直了身子,發出低沈的吼叫,蔭莖一波一波地把jing液射進妻子的子宮.在丈夫發泄完以後,王玉蘭喘息未定地扭過頭想對他做一個笑臉,但張大元從她的肉|穴里拔出已經縮小的蔭莖,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後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徑直走進浴室去了。

王玉蘭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隱隱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這樣,張大元在泄欲後都是什么好話也沒有,有時候甚至會嫌惡地咒罵幾句。「他還是對那件事念念不忘……他還在記恨我……」

王玉蘭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錯啊……」。

王玉蘭感到蔭道里有液體緩緩流下,她撿起地上的胸罩捂在蔭道口,接住了淌下的jing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渾濁液體在黑色的胸罩里顯得很搶眼。

王玉蘭想起了鍋里的面條,趕緊把火關掉,里面的湯已經燒干,面條幾乎成了面團. 她疲憊地撿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內褲揉成團扔在一邊,慢慢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聽著浴室里丈夫洗澡的水聲,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雖然深了,但天空的雲朵仍然清晰可見,她悵惘的思緒又飄回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三年前張大元還在在一個派出所里,沒調到市局。所里繁雜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輪流值班。

那天又輪到張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點多起來,匆匆吃了一些東西就趕到所里去了。張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於城市邊緣,就是城鄉結合部,那里基本上是農村,但充斥著大量的外來打工人員,是治安案件多發地帶。那一段時間除了盜竊、打架斗毆和搶劫,還有幾起強jian案讓派出所一直很頭痛。

從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象是同一個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動都沒能抓住他。前段時間警方加強了巡邏,他就躲起來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泄氣,也松弛了一些。

晚上10點鍾的時候,王玉蘭哄睡孩子後,把做好的夜宵裝在保溫瓶里,出門給丈夫送去。家里住的離派出所不算太遠,走小路的話10幾分鍾就可以到,乘車雖然比較快但從大路走就得繞遠,時間上算下來也差不多。王玉蘭想早點送去,估計趕最後一班車,大概10點半左右就可以回來。

王玉蘭到了派出所,看見值班室燈亮著,就徑直走了進去。屋里只有張大元一個人,正在調收音機.「怎么今天就你一人?」

王玉蘭問,她知道值班是安排兩個人的。

「小趙剛剛出去巡邏了,估計得好一會兒才回來。」

張大元打開保溫瓶吃了起來。小趙叫趙開平,是個計算器專業的大學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里當副局長,因此局里對他比較器重。分配他到這個派出所是讓他先到基層鍛煉一下,以便將來提拔。

王玉蘭順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來,張大元吃得稀里嘩啦。

「味道不錯,」

張大元抬起頭來,看到妻子在看案卷,「對了,以後你不要送飯過來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來值班的時候把夜宵也一起帶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