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酥得人脊椎骨發涼。
「這里。」他目光代替手指點了點:「是哪里?」
少年嗚咽一聲雙腿夾得更緊。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了。」他眼角發紅,說話聲都帶著哀求:「我以前真的不會這樣的,就算偶爾早上會硬硬的也很快就消下去了的。」
那種純真少年帶著哭腔無辜哭訴的嗓音簡直可以把冰人都融化,凱撒只覺得心口一跳,躁動的血液和竭力壓制的理智讓他腦袋一抽一抽,但他完全忽視了這股疼痛,略微嘶啞的嗓子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哄誘意味逼迫少年說出更多無知的話。
「硬硬的沒有碰過么,有出來過東西么?」
「什么東西?」少年滿目茫然,緋色的唇瓣吐露真言:「這里會出來東西么?」
他迷惑了下又很快堅持不懈地說:「這里我自己脫,嗚,你不要看,你的眼神好怪,我又硬了……」
對情欲猶如白紙的少年被男人克制營造的曖昧氣氛打得一敗塗地,他茫茫然地被男人散發出來的激素和刻在骨子里的強勢鉤到了未知的情欲的世界。毫無他人痕跡的身體艱難地顫抖地踏出一步,只頃刻間就被男人霸道的氣息攻城陷地。
那種成年男女深知的曖昧游戲他一竅不通,不知道適時退後再若無其事地前進一步,因此他只能站在原地被巨大的情潮迎面撲得正著並隨之起伏。
凱撒深色的目光在少年的指尖上緩慢地流過,仿佛要透過蒼白的指縫和被頂起的褲襠看到那團小巧粉嫩的東西時如何被硬生生地催生成熟,如何被迫參加成年人的游戲。那種掠奪天真無邪的未成年人的興奮讓他之間都有些發抖,下體沒經任何刺激就膨脹了起來,和初見這個少年時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別是那一天他願意忍下,這一次他只會索取他該得的回報。
「好,你脫,我看著。」他後退一步,高大的身子倏忽離開,優雅地支著腦袋坐在沙發上。
男人的眼神太過透徹,萊斯雖然對此一竅不通,但身體如實地做出了反應。他半弓著背,真絲的襯衣從他彎曲的肩膀上順勢滑下一段,雪臂初見。那顆褲子上的扣子怎么也解不開,他的指頭都用力得發紅了,才勉勉強強地將大不不小的金屬扣從裁剪貼合的縫里挖出來。包裹著下體的手掌不由自主地一攏,膨脹的海綿體讓他舒爽地發出一聲喘息,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後臉色立刻一僵。
「很好,你做的很棒。」
男人在沙發上沉沉地發言,他的嗓音里帶著些不知名的東西,那東西勾得少年整個心臟被羽毛刷過,頭皮微微發麻,下體脹得發疼,多年一直刻意無視的部位則蠕動著一張一合,密縫微微濕潤。
他盯著男人幽深的綠色瞳孔,整個胸口都漲開了。
拉鏈終於被拉下,他的手一放,沉重的褲子倏忽落地,金屬扣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不要!」
少年終於忍不住大聲喘息,他一只手捂著臉,另一只手毫無辦法地握著自己那根發硬的東西,手指怎么也沒有辦法不去輕輕地揉捏它,撫摸它。
「好舒服,哈,為什么這么舒服?」
他隔著內褲小心翼翼地捏了兩下,又仰頭發出幾聲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