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節(2 / 2)

「是誰?先把他抓起來再說……」

趙局長重重的放下茶杯,話才說一半就被石冰蘭給打斷了。

「是副市長蕭川!」

「啊!」趙局長吃了一驚,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這不可能!」

「我這樣懷疑不是沒有根據的。」石冰蘭冷靜的說,「我已經調查過了,昨晚在楚倩開演唱會之前,蕭川曾親自到工人大劇院和她見了一面,先是送了一個足有一人高的檀香木觀音雕像給她作禮物,然後又很關心的過問了警方的部署情況……堂堂的副市長這樣公開的給一個女歌星捧場,這難道不可疑嗎?」

趙局長搖了搖頭,難以置信的說:「這個理由太勉強了!而且,約見過楚倩的人應該不止蕭副市長一個吧?你為什么不懷疑別人?」

「就是那個觀音雕像讓我起了疑心!」女刑警隊長堅持道,「這個雕像現在還放在劇場後台。可是蕭川送來的時候,外面是用一個長形的箱子置放的。案發後這個箱子卻不見了,我指揮警員翻遍了整個劇場都沒找到。」

「一個箱子有什么重要的?」趙局長不解的問。

「當然很重要,色魔就是用這個箱子把楚倩運送出劇場的!要不然,他雖然能在熄燈的時候弄暈了楚倩,也不可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把她扛出去,總得需要遮掩一下。蕭川專門趕到劇院送禮物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把箱子這個犯案道具搬運過來。」

趙局長發呆了幾秒鍾:「但這也有可能是巧合……」

「是的。不過聯想到過去的一些疑團,我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

石冰蘭說到這里頓了頓,清澈的目光更加銳利了:「局長,蕭川是不是曾經向您施壓,要求知道警方的破案進展?」

趙局長點了點頭,緊接著突然震動了一下:「你是說,他一直都在把警方的情況泄漏給色魔?」

王宇發出一聲刺耳的冷笑:「難怪,從百貨商城的誘餌行動開始,我們事事都一敗塗地!原來什么步驟都被對方了如指掌,我們能抓得到色魔才稀奇呢!」

趙局長老臉一紅,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可是蕭副市長沒有理由這么做呀!他自己的女兒也是受害者,怎么可能給色魔當幫凶呢?」

石冰蘭肯定的說:「就是因為女兒落在色魔的手里,所以他才會在對方的威脅下做出了違心事。」

「那現在該怎么辦?」趙局長第二次問這句話了,愁眉不展的說,「如果他不是副市長,我們還能軟硬兼施的想辦法逼他說出實話,問題是……」

「難度是夠大的。」女刑警隊長臉色沉重,「但是不管怎樣我們都要盡力去試試,這是目前惟一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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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五十多平方米的大廳里,節奏明快的音樂聲正在高亢的回響。四處空空盪盪的,只在角落里有一套沙發茶幾,還有就是置放在大廳另一頭的高級音響設備。

女歌星楚倩站在大廳的正中央,臉色蒼白,不知所措的呆呆站在原地。

她穿著一套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演出服」,性感惹火的胴體大半袒露著,高聳的胸脯上掛著一圈金屬環。脖頸間有兩條黑色的寬皮革沿著肩膀向下,繞到那豐滿的雙||乳|下緣打了個交叉,看上去就像被捆綁著一樣;下身穿著的則是一件超短的迷你裙,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整個裸露在外面。

再往下看,女歌星雙足上套著的是閃閃發亮的緊窄長筒靴,沿著勻稱小腿的曲線一直達到膝蓋。此外她的手上還執著一支麥克風,整個裝束打扮都跟演出時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更加暴露挑逗一些,猛一看還真像是正要登台演唱呢——就連她自己都短暫的產生了這種錯覺。

可惜左腳上卻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鐐,死死的固定在牆上。這個事實無情的提醒了她,自己不是在舞台上面對萬千熱情崇拜的歌迷,而是被囚禁在色魔的秘密巢||穴里,以xing奴隸的身份來單獨取悅主人。

耳邊聽到的是熟悉的旋律,那正是女歌星唱過無數次的成名歌曲。以往熟極而流的曲目,今天她卻艱難的蠕動著嘴唇難以出聲。

坐在牆角沙發上的阿威不耐煩了,突然推開正伏在腿間舔吸rou棒的女高中生蕭珊。後者膽怯的抬起頭來,清秀的小臉充滿恐懼,以為是自己令「主人」不滿了。

「他媽的,你是不是啞巴了?怎么還不開始?」

阿威惱怒的重重一拍茶幾,右臂一揮,長長的皮鞭呼嘯著落在楚倩身前的地板上,發出響亮的「噼啪」聲。

楚倩嚇得渾身一哆嗦,趕快舉起麥克風顫聲唱了起來。開頭幾句簡直是語不成聲,連音調都變得厲害,唱到一半的時候才有所好轉,漸漸的找回了狀態。

「跳啊,邊唱邊跳舞啊……你他媽的別敷衍了事,給我投入些……嗯嗯,這還差不多……」

在阿威的「指揮」下,女歌星身不由己的表演起最拿手的勁歌熱舞,略帶沙啞的歌喉響徹整間大廳。她一邊手持麥克風歌唱,一邊動感十足的跳著現代舞,那無比誘惑的迷人胴體配合著玉臂粉腿的動作,煥發出足以令任何人熱血沸騰的魅力。

這位歌壇「性感天後」的名聲果真不是吹的。盡管剛開始覺得別扭,但楚倩還是很快產生了類似舞台的感覺,舞姿越來越嫻熟自如。在狂熱的音樂節奏中,她瘋狂的扭動著腰肢,身上掛著的金屬環叮叮當當直響,胸前一對半裸的碩大美||乳|波濤洶涌的上下跳動,充分顯示出了那傲人的彈性和沉甸甸的份量。

「好一對讓人噴血的大奶子,簡直就是在引誘男人犯罪嘛……」阿威的雙眼射出熾熱的光芒,嘴里肆無忌憚的大聲戲謔,「喂,你別光顧抖奶子,屁股也扭得更用力點啊……對了,再用力點……」

聽到色魔的命令,楚倩果然將臀部扭動得更加誇張了,飽滿滾圓的屁股在裙下大幅度的搖擺,抖出一陣陣眼花繚亂的||乳|波臀浪。

「哈哈……哈哈哈……」

阿威得意的笑了起來,伸手拉起胯下赤身裸體的蕭珊,把她像小孩似的抱在身前。

「瞧,這就是你的偶像嘛……我特意把她請回來開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唱會,這可是別人都看不到的演唱會喔……你說好看不好看?嗯?」

蕭珊飲泣著凝望楚倩,眼光里閃過一絲悲哀。這幾年來,她一直夢寐以求的想要見到這位心目中的偶像,誰知道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她……

阿威興致勃勃的欣賞著女歌星的歌舞,面具後不時的發出喋喋怪笑聲。音響里播放的伴奏帶都是他愛聽的曲目,這套頗有s格的演出裝束也是他特意弄來的。

不過,無論什么樣風格的服裝,都比不上里面包裹的那具成熟肉體吸引人。阿威雙眼里的光芒越來越熾熱,忍不住高聲喊道:「脫衣舞……給我跳支脫衣舞看看!」

這一次,楚倩只遲疑了兩秒鍾就乖乖的照辦了。她嘴里依舊唱著歌,空著的一只手解開了上身那本就很精省的布料,連同叮當響的金屬環一起脫下。兩個渾圓肥碩的豪||乳|立刻歡蹦亂跳的彈了出來,黑色的寬皮革繞過雪白肉球的下緣,使本就豐滿之極的雙||乳|被托得更加高聳了,兩顆淡褐色的奶尖醒目的挺立在頂端。

「嘖嘖,奶頭這么大,不拍露點寫真是太可惜了……」

阿威喃喃自語著,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女歌星已經被他綁架了超過二十四個小時,這期間他終於如願以償,盡情的舔吸了那對以往只能在腦子里想象的誘人||乳|尖。

熱烈的音樂聲還在繼續,楚倩索性扔掉了麥克風,專心致志的跳著脫衣舞,動作居然並不比職業的舞娘生澀多少。她很快又褪掉了迷你裙,全身只剩下長筒靴和用來托高ru房的皮革,雪白赤裸的肌膚上留著幾十道鞭打留下的紅痕,看上去既觸目驚心,又有種說不出的香艷yin靡。

阿威只看得熱血沸騰,胯下的rou棒早已沖天翹起。他隨手抓住懷里女高中生的頭發,又把她的腦袋按到了自己兩腿間。

「哧溜,哧溜,」蕭珊知趣的吸吮著rou棒,小小的粉紅色舌尖覆蓋上了充血的gui頭。

與此同時,女歌星豁了出去,強迫自己拋棄了所有的尊嚴和臉面,越發討好的跳出熱辣辣的舞姿。她極盡誇張的扭動著身軀,胸前的兩顆豪||乳|抖出了一陣陣令人咂舌的驚濤駭浪,赤裸的美腿故意分了開來。在那白晰光潔的大腿根處,一小蓬漆黑的蔭毛伴隨著節奏激烈的飛舞,就連神秘的私|處都時不時的春光乍現。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有誰能相信紅遍全國的「性感天後」,竟然也會跳出這種「三點畢露」的se情艷舞呢?

「不用再脫了,剩下的留在身上!」阿威興奮得連聲音都嘶啞了,對女歌星一招手,「過來,到我這兒來!」

音樂的節奏驟然加快,楚倩將長發甩到腦後,一路搖臀晃||乳|的舞動了過來。

她爬上了茶幾,肥碩的屁股yin盪的扭來扭去,同時雙手不停的撫弄著自己豐滿的ru房,並且擺出托起雙||乳|奉獻的挑逗姿勢。

阿威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探身向前,兩只大手一把抓住了楚倩胸前沉甸甸的雪白肉團,握在掌中大力的揉捏。

「哎呀……」

女歌星輕輕的叫了起來,身體卻反而有意的靠上去,讓對方更加方便的玩弄自己的ru房。

她已經想清楚了,形勢比人強,現在自己只能用肉體來盡量取悅這個惡魔,才能免吃眼前虧。要是侍候得他舒服了,一高興,也許會發善心放了自己也說不定。

心里既然打定了主意,楚倩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企圖最大限度的討好眼前的男人。

「來,你也替我吹一吹!」

阿威yin邪的笑著,從蕭珊嘴里拔出rou棒,站起身向女歌星挺了過去。

楚倩臉上微微一紅,人卻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雙唇徐徐向前含進了紫紅色的gui頭。

「喔喔,好爽……想不到你的口技比唱功還好,是不是女明星都專門練過這個啊……」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凝視著俯伏在腳邊的女歌星,心里涌起極大的滿足感。能讓萬人迷的性感女神乖乖的給自己kou交,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感到由衷的驕傲。

受到誇獎後楚倩更加賣力了,嫣紅的朱唇將rou棒吸吮得嘖嘖有聲,舌頭靈活的舔起了gui頭尖端的馬眼,並用臉頰討好的磨蹭著男人結實的大腿。

望著女歌星不知廉恥的舉動,蕭珊呆呆的跌坐在旁邊,腦子里一團混亂。心目中的偶像竟然會露出如此yin亂的一面,令她感到整個世界似乎都要崩塌了,悲慟得只想放聲大哭,可是又不敢哭出聲來……

楚倩的舌功相當厲害,還不到兩分鍾,阿威的呼吸已經變得十分粗重。他連忙拍了拍女歌星的臉,將早已膨脹到極限的rou棒抽了出來,彎下腰貼在了她赤裸的胸脯上。

「大明星,我想看看你是否還會另外一種服務……」

楚倩楞了一下,馬上心領神會的捧起雙||乳|夾住rou棒,雙手分別按住飽滿ru房的外側,從兩邊向中間用力的擠壓。

「哈……女明星果真是天生的最佳xing奴,連調教的功夫都省了……哈哈……哈……」

阿威發出狂笑聲,盡情的享受著||乳|交的絕妙滋味,棒棒被兩個足有37寸f罩杯的大奶子包裹著,那種心理上的興奮簡直難以用任何筆墨來形容。

夜梟般的怪笑聲中,一根粗黑的rou棒在雪白高聳的雙||乳|間快速的穿梭著、穿梭著,仿佛永遠也舍不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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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姐!」

石冰蘭關上大門,站在玄關處彎下腰來,一邊脫掉尖頭皮鞋一邊向里屋喊了一聲。

她的姐姐石香蘭聞聲走了出來,伸手去接她的挎包,嘴里關心的說:「又忙到這么晚呀,晚飯吃過了嗎?」

「還沒呢!」女刑警隊長換上拖鞋,神色疲倦的伸了個懶腰,魔鬼般誘人的身材在警服里曲線畢露,「我什么也不想吃,就想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

「那怎么行?不吃飯會把胃搞壞的。」石香蘭疼愛的看著妹妹,「我今晚包了些餃子,這就叫阿麗給你下去!」

她不等回答就叫來了小保姆阿麗,交代下一鍋的豬肉白菜餡水餃,阿麗答應著到廚房忙去了。

「天,我哪吃得下一鍋水餃?」

石冰蘭有些好笑,但知道自己是拗不過姐姐的。自從父母過世後,姐姐就自覺的承擔了半個母親的角色,盡管她只不過比自己大兩歲。

「小冰,你真的應該多吃點,看你這段時間明顯的瘦了!」女護士長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還有,你也別再跟忠平慪氣了,他剛才又給我打了電話,要我勸說你回家去……」

石冰蘭聞言沉下了臉:「我不回去!要勸他自己來勸好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激怒了女刑警隊長,她第二天就直接搬到了姐姐家里來居住,到現在還跟丈夫蘇忠平處於「冷戰」的狀態。

「你呀,就是脾氣太倔強!」石香蘭誠懇的說,「小冰,夫妻倆難免都會鬧別扭,大家各退一步就風平浪靜了。我看得出忠平是非常愛你的,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像姐姐這樣連個吵嘴的人都沒有了,那才真的是難受呢……」

她說著,眼睛里閃爍起了淚光。女刑警隊長知道姐姐又想起了逝世的姐夫,心里一軟,趕快把話題岔開。

「對了,小苗苗睡了嗎?我們會不會吵到他?」

果然,一提起寶貝兒子,女護士長立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都睡了大半天了,剛剛才醒過來,我正准備給他喂奶呢!」

她說著又返身進入里屋,石冰蘭也跟了進去。姐妹倆走到搖籃邊一看,躺在里面的嬰兒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是已經餓了,正在咂巴著小嘴發出不滿的咕嚕聲。

石香蘭忙俯身抱起了嬰兒,解開胸前的衣襟,露出左邊的那顆雪白肥碩的巨ru,開始給嬰兒喂奶。小家伙立刻叼住了母親甘甜的奶頭,就像小動物似的貪婪吸吮了起來。

「呵呵,小苗苗還真可愛呀!」

女刑警隊長微笑的看著這副溫馨的畫面,心里不由的也涌起了一種母性的柔情。她忽然想到自己也已經二十八歲了,是不是也該考慮生個孩子了呢?

不過這個念頭僅僅只是一剎那,取而代之的是壓在心頭的一團濃厚陰雲,一想到手頭正在處理的案子,她的心情頓時無比的沉重,什么柔情興致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天是五月六號。女歌星楚倩已經被綁架整整兩天了,警方的調查依然毫無進展。雖然根據『上頭』的指示,這個消息暫時被全面封鎖,除了少數辦案人員之外,還沒有廣泛的傳播出去,但當紅女明星畢竟不是一般人,想要長久的瞞住公眾根本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那晚劇場里發生大規模騷亂,踩死踩傷了數十位歌迷,這起悲劇本身已經鬧得滿城風雨,輿論的壓力也要求警方盡快的做出交代。

「我給你五天時間,五天之內一定要破案!」

這是趙局長給石冰蘭下的死命令。她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一直都和部下們緊張的忙碌著,直到實在撐不下去了,在同事們的一再勸說下才勉強回來,准備睡上幾小時再接著開工。

憑心而論,偵破工作之所以會停滯不前,並不是因為女刑警隊長指揮不力的緣故。事實上她早已發現了綁架案的最大疑點——也就是f市的副市長蕭川!

但蕭川本人卻堅決否認和色魔有任何聯系,聲色俱厲的說這是對他人格的最大侮蔑,將警方從上到下都給臭罵了一通。

項目組對此束手無策。沒有確鑿證據,總不能將堂堂的副市長大人抓回警局問話,雖然幾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員都看出蕭川惱怒中隱藏的心虛,可卻無法像對付一般的嫌疑犯那樣,抓回來通過疲勞審訊甚至「大刑侍候」的方法取得口供。

石冰蘭十分惱火,明明發現了線索卻不能追蹤下去,這真是令人窩囊。她只好一邊按照常規在全城展開大規模的調查,一邊繼續想辦法從蕭川這邊打開突破口……

「哇,好香啊!」

煮好的餃子端了上來,石冰蘭本來沒有胃口,一聞到那股熱騰騰的香氣又恢復了食欲。她迫不及待的接過裝滿餃子的海碗,伸筷子夾起一個咬了下去。

「真好吃……姐姐的手藝還是那么棒……」

女刑警隊長贊不絕口,狼吞虎咽的將整碗餃子一掃而光。石香蘭站在旁邊微笑著直搖頭,在她看來,妹妹和懷里吃奶的兒子一樣,都是需要人照顧的孩子。

門鈴突然響了。

「誰呀?」

石香蘭將吸足了奶水的嬰兒交給小保姆,自己則把裸露的大奶子收進衣服里遮好,然後走過去打開了門。

「小冰,你看看是誰來了?」

姐姐笑吟吟的語聲傳來,女刑警隊長循聲望去,躍入眼簾的是一束綻放的鮮花,還有丈夫蘇忠平熟悉的面容。

「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一看到鮮花,石冰蘭的氣立刻消了一半,但還是故意冷冷的不假辭色。

「冰蘭,我真誠的向你道歉。為夫這廂有禮了!」

蘇忠平學著戲文里的腔調,略有些誇張的將尾音拖得長長的。這下子石冰蘭想繼續板著臉也做不到了,「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呵,終於雨過天晴了嗎?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賭氣一輩子呢!」

蘇忠平松了口氣,用半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