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節(1 / 2)

的親生骨肉,我只能委曲求全了……

心里這樣想著,她臉色凄然,聽天由命的軟了下來。

「哈,這就對了……乖!」

阿威摟著女護士長,強迫她側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親吻著她滑膩的臉頰,然後又封住了柔軟清甜的雙唇。

石香蘭含淚不語,忍受著對方那滿嘴的煙酒臭味。她希望這是一個噩夢,只想早點從這場噩夢中醒來。

接了一個熱吻後,阿威的注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蘭的胸脯上,忽然「咦」了一聲,發現在那道白晰誘人的||乳|溝里躺著一個心型的墜子。

「你怎么也戴這種小女孩的玩意?」

他嘀咕了一句,隨手將墜子扯到旁邊,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蘭高聳的||乳|峰。

到這時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女護士長的ru房是多么的豐滿。自己的手掌已經是相當巨大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掌握整只ru房,只能勉強的抓住一小部分。

他嘖嘖驚嘆著,手掌轉到其中一顆渾圓巨ru的下緣,張開來托了托那沉甸甸的肥碩肉團,仿佛是在掂量著||乳|球的重量。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都可以當啞鈴用了……」

石香蘭臉上「唰」的漲紅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下流了,她氣的真想痛斥對方一頓。

然而更下流的事卻還在後面,阿威突然手掌一緊,用力的捏了一下這顆豐滿無比的||乳|球,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霎時被捏的變了形,圓圓的||乳|頭向上一翹,凹槽般的奶孔里「嗤」的噴出了一股極細的||乳|汁。

「哎呀!」

女護士長驚呼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這股||乳|汁噴到了對方的胸膛上。潔白的奶水沿著黝黑的胸肌緩緩的流淌了下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yin靡。

「哈……哈!射奶啊!」

阿威怪笑著抓住她的另外一只ru房,如法炮制的用力一捏,又是一股||乳|汁應手噴了出來。這次是向外噴出去的,足足射了將近半米才跌落下來。

「不……別這樣!」

石香蘭面紅耳赤,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下意識的又掙扎起來。但是一想到寶貝兒子命懸人手,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無力感,掙扎的十分軟弱,根本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脅。

「嘖嘖,瞧你射的多遠!真是yin盪啊……」

阿威一邊冷嘲熱諷,兩只手一邊伸到女護士長胸前,盡情的玩弄她那對光滑赤裸的巨ru,手掌一下下的擠捏著碩大滾圓的肉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從奶孔里噴射而出,就像是玩具水槍一樣百試不爽。

——啊,真是太丟臉了……

石香蘭羞恥的無地自容,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在她純潔的心地里,ru房和奶水都是用來哺||乳|嬰兒的,哪想的到會被色魔用這么猥褻的方式來凌辱。

只見一道道奶水在空中噴射,濺的身上一片濕淋淋的痕跡。兩個豐滿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肆意玩弄,柔軟滑膩的||乳|肉可塑性極強,被揉捏成了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

捏了十多下後,阿威才意猶未盡的停了手,改為用指尖在||乳|暈上劃著圈,輕輕佻逗著那兩顆暗紅色的奶頭。

「怎么樣?大奶牛,感覺如何呀?」他故意羞辱她。

石香蘭一言不發,努力控制住了抽泣聲,帶著淚痕的美麗臉龐上滿含憤怒,眼光里還是充滿了不屈的神色。

阿威有點兒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石香蘭是那種性格柔順的女人,原以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可是現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女護士長絕對比自己預計的要堅強。

——干!這兩姐妹都是一樣的臭脾氣……

心頭不由火起,兩手在那對圓鼓鼓的巨ru上又狠狠的抓了幾把,無意中將墜在胸前的心型墜子給扯了下來。

「還給我!」

石香蘭倏地伸手去搶,反應之激烈遠遠出乎意料。

阿威本來想隨手拋掉的,見狀不由一怔,捏緊了掌心里的墜子。

「拿過來……拿來!」

石香蘭嘶聲喊叫,不知道從哪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胳膊肘重重的在阿威胸膛上撞了一下,居然撞的他頗有幾分疼痛。

「去你媽的!」

阿威勃然大怒,猛然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然後又一腳將她踢出了幾米遠。

「還我……這是我丈夫的遺物,快還給我!」

石香蘭捂住小腹,痛的一時間爬不起來,只能蜷曲在地上斷續的說話。

阿威這才明白過來,將心型墜子塞進褲兜,咧著嘴嘿嘿冷笑:「賤女人,以後你就是我的xing奴了,不許你再想著那個死鬼丈夫!」

「不,不是的……」

石香蘭拚命的搖著頭,淚流滿面的發出凄厲的嘶叫。

就在這時,鐵籠子那邊突然傳來了「哇」的嬰兒哭泣聲。大概是小家伙也感受到母親遭受的苦難,聲音響亮的啼哭了起來。

「苗苗……苗苗!」

女護士長的心思立刻轉到了兒子那里,勉力撐起上半身,手足並用的爬到了鐵籠子旁邊。

她的兩只胳膊又從欄桿里擠了進去,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但就是還差短短幾公分的距離,手指始終沒法碰到搖籃。

幾公分,就這樣活生生的隔開了一對母子!

阿威毫無同情心的冷笑著,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

「拜托你打開籠子!苗苗這是餓了,他要吃奶……」

石香蘭轉過身來,漲紅著臉焦急的懇求。

這還是她首次哀求阿威,之前即使是被玩弄奶子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這種心慌意亂的軟弱神色。

阿威心中有數了。

「求你了!先讓我給孩子喂奶……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求你了……」

石香蘭失聲痛哭,匍匐著跪倒在他的腳下。

「喂奶么,那很簡單……」

阿威大步走向牆角的櫃子,回來時右手多了個空杯子,俯身放到了女護士長面前。

「大奶牛,把你的奶水擠到這里吧!」

石香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張俏臉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

「這……這怎么可以……」

「不擠也行,你兒子就等著挨餓好了!」

阿威斬釘截鐵的說,冷酷的語氣絲毫也沒有商量的余地。

石香蘭又羞又急,手足無措的拿不定主意,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響亮了,仿佛刀子似的,一下下的剜著母親的心。

她再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趕快伸手撿起水杯湊到胸前,另一只手捧住自己左邊的那顆豐碩||乳|球,手指捏住||乳|尖部分擠壓了起來。

明亮的燈光下,只見一股白色的||乳|汁緩緩的沁出了奶孔,隨著手指的輕柔擠捏,源源不絕的落到了杯子里。

這真是一副震動人心的畫面——高貴的女護士長為了不讓親生骨肉挨餓,被迫在色魔面前裸露出豐滿的ru房,用擠奶的方式來滿足他變態的欲望。

阿威興奮的眼光發亮,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正在分泌奶水的滾圓巨ru。以前看過許多跟奶汁有關的暴虐a片,早就想找在現實中抓個女人來親身體驗一下。可是正處在哺||乳|期的波霸實在不好找,直到今天才終於實現了這個願望……

奶汁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石香蘭的淚水也流個不停,感到自己作為女人的尊嚴已經盪然無存。這種屈辱是她連想都沒有想過的,完全超出了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就在無地自容的極度羞恥中,她精神恍惚的擠完了左||乳|的奶汁,然後是右||乳|……沒多久,兩個ru房里的容量終於枯竭了,白色的奶汁裝滿了大半杯。

阿威心滿意足的接過了杯子,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砸著唇舌嘖嘖有聲的品嘗起來。

「唔……好鮮啊,比牛奶還好喝呢!」

象征著母愛的甘美||乳|汁,竟然被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色魔給品嘗了!石香蘭內心的羞憤恥辱已經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容了,真想一頭撞死在地上!

「快讓我給孩子喂奶!」她泣不成聲的哭叫。

阿威卻仰起脖子,將杯里的||乳|汁一飲而盡,然後變魔術般從身後亮出一個奶瓶。

「你的奶水以後只能供我享用!至於你兒子,喝奶粉沖泡的溶劑就行了!」

他說著走到鐵籠子旁邊,伸臂將奶瓶向搖籃里遞了過去。

那嬰兒已經哭的聲嘶力竭了,臉蛋突然碰到了奶瓶上柔軟的奶嘴,馬上張嘴含進了口中,安安靜靜的吸吮了起來。

跟著走過來的石香蘭這才稍微放下心事,含淚懇求道:「把籠子打開好嗎?我想抱抱孩子……」

阿威轉身將奶瓶塞到了她手里,食指輕佻的逗起她的下巴:「想抱孩子,除非你肯做我的xing奴,主動的張開大腿求我cao你!」

石香蘭漲紅著臉不吭聲,強烈的自尊心使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我給你充分的時間考慮,你可以呆在這里慢慢的想清楚!」阿威指了下牆角的一只塑料袋,「如果你想通了,就換上那里面的服裝到隔壁來見我。」

說完他轉過身,咯咯獰笑著離開了這間廳室。

石香蘭望著他的背影,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目光悲憤而絕望。

這時籠子里的嬰兒又不滿的哭鬧了起來,她只好貼身緊靠到欄桿上,將奶瓶向搖籃里的兒子遞了過去。

雖然女護士長的手臂不夠長,但是加上瓶子的長度後,奶嘴恰好可以碰到嬰兒的嘴唇。只是她要盡量的向籠子里伸長手臂,感覺相當的吃力。

小家伙重新靜了下來,有滋有味的吸吮著奶嘴,兩只胖乎乎的小手還向上舉著,看上去可愛極了。

石香蘭的眼淚又像斷線珍珠般的掉下,一滴滴的灑在自己那對雪白而豐滿的ru房上……

第二十一章奶水與yin汁

晚上十點,f市刑警總局。

同事們基本都已下班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卻仍然沒有回家的念頭。她坐在辦公桌前,拆開了一個剛收到的公文袋,從里面倒出了十來份檔案。

每一份檔案上,記載的都是一個女子的詳細資料,還附有半身正面的照片。

這些資料都是從刑警總局下轄的各分局、各派出所里分別搜集來的,花費了石冰蘭和王宇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兩人這半個月來跑遍了f市全城、連同郊外以及周邊的所有鄉鎮,不辭辛勞的察訪著任何有關石冰蘭生母的點滴信息,希望從中既能解開石家姐妹身世的謎團,又能發現偵破變態色魔一案的重要線索。

石冰蘭原本以為父親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自己的生母,這個推斷被姐姐堅決的否定之後,她只得一切從頭開始調查。起初她實在茫無頭緒,因為父親過去的老友健在的本就不多了,而尚存者們似乎誰也不清楚,父親幾十年前是否與其它女人生下過孩子,甚至根本不知道父親除了三任妻子之外,還跟另外的女人有肉體關系。

這方面的調查毫無進展,石冰蘭卻沒有氣餒。她靈機一動,轉而從自己姐妹的身上查起。姐姐和她都是在f市的一家鄉鎮醫院出生的,時間分別為三十年前的九月和二十八年前的十一月。石冰蘭先帶著王宇趕赴了那家醫院,要求院長調出那兩個時間段的醫療記錄,搜集齊全了所有在那兩個時間段生產的產婦名單,初步統計就多達上百人。

毫無疑問,石家姐妹的生母必然就是其中的一人!

不過,三十年前也正值『文革』剛結束之時,整個社會秩序尚未恢復正常,該醫院的管理也是一片混亂,名單上有許多產婦的身份、年齡等資料的記錄都亂七八糟、多有缺漏,有一些女性甚至用的是假名、小名,或者連名字都寫錯了,這些都給她們的身份核實以及現況追查帶來極大的困難。

好在各分局、派出所的警員都提供了熱情協助,派出人手一個一個的走訪當事人,經過多日艱苦努力,終於將范圍縮小到了十來個女性。現在她們的資料就擺在石冰蘭桌上,等著她依靠自己的直覺來判斷,究竟哪一個才是「正主」了。

燈光下,石冰蘭認真的閱讀著每一個女性的詳盡資料,就連最細微的地方都不肯放過,生怕遺漏了什么線索……

當她翻到第五份資料時,習慣性的先翻看了一下照片。她突然「啊」的一聲輕呼,雙眼一下子瞪大了。

那是一張年代已經久遠的黑白照,照片上是個梳著兩根辮子、大約二十左右的年輕少女。雖然身上穿的是洗的快發白的舊軍裝,但卻掩不住她那天生麗質、清純脫俗的氣質,更掩不住她那發育的十分成熟的身材——盡管她的俏臉頗有那個年代普遍的飢色,但胸前卻奇跡般的豐滿隆起,有著即便是今天的大多數女性都要為之嫉妒的「偉大」胸圍。

而從這少女的眉梢眼角、臉頰五官之間,可以很明顯的看出石家姐妹的輪廓和影子,再加上那裹在舊軍裝里醒目突起的兩大團,任何人一個熟悉石家姐妹的人只要看到這張照片,第一個本能的反應都會將她們和這少女聯系起來!

——是她!一定就是她……她一定就是我的親媽!

石冰蘭激動的心臟狂跳,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久久的凝視著這張照片,過了好一會兒才略微平靜心緒,趕緊翻看起了這份檔案的具體內容。

檔案上寫著這少女的名字,叫做『瞿衛紅』。『衛紅』是文革時女性熱衷給自己改的名字,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特別。年齡上倒是差不多,假如她至今健在的話,今年正好四十八歲,還是比較符合的。

三十年前瞿衛紅是某支地方軍隊文工團的成員,既美貌又活潑,被稱為『軍中之花』,原本前途一片光明,不料後來竟突然未婚先孕,引起了軒然大波,而她又死也不肯說出是誰令她懷孕的,結果被軍隊開除。之後她產下一個女嬰,據說生下來沒多久就被送走了,沒有人知道送到了哪里。過了兩年,她再度懷孕產女,家人覺得丟臉,氣惱的與她斷絕了一切關系。她只得一人含淚離開了家鄉,從此不知所蹤……

除此之外,檔案上就幾乎沒有什么有價值的記載了。不過以上的材料已經足夠吻合了!石冰蘭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照片上的這位少女就是年輕時的親生母親!

可惜的是,地方派出所這些年來一直將瞿衛紅列為失蹤人口來處理,八十年代之後當地幾經變遷,而瞿姓家人又不幸全部死於瘟疫,戶籍上也早就注銷了,因此當地派出所也只能找到有限的資料,其余事就都不清楚了。

盡管如此,對石冰蘭來說已經是意外驚喜了。現有的資料雖然匱乏,但她相信,只要再花時間到瞿衛紅的家鄉去做一次細致的調查,一定會有更多的收獲!

她按捺住興奮的心情,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思緒,對今後的調查步驟、方式等都擬定出了詳細的計劃,正要打電話給王宇等手下交代任務,只聽腳步聲響起,趙局長推開門走了進來。

「小石啊,這么晚了還不回家么?」趙局長關切的看著她說,「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別累壞了身體!」

「謝謝局長關心,我還不累。」石冰蘭忙站起身來,微笑著說,「再說,您不是也還堅守在崗位上么?」

趙局長哈哈一笑,隨即又嘆了口氣說:「我跟你不一樣啊。其實我是早就想走了,是李天明那家伙一直賴在我辦公室里不走,嘮叨了半天,我差一點都想直接把他轟出去了!」

石冰蘭聽出上司的語氣明顯帶著不滿,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趙局長卻突然意味深長的道:「你知道他嘮叨的是什么嗎?」

女刑警隊長搖了搖頭。「他在告狀!」趙局長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說,「告你的狀!說你整天不務正業,不單完全沒有心思查案,還動用了大批基層警力幫你調查私事,搞的同事們都很不滿啊……」

石冰蘭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聲辯道:「局長,我查的確實是私事,但是,這件事本身跟色魔一案有莫大的關系,所以我才會急著去調查的。要不然,我完全可以等到案子結束以後,專門請假一段時間來進行這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