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節(1 / 2)

動靜來,忙伸手掩住了她的嘴,低笑說:「我說過不會扔下你和珊奴不管的。別哭別哭,等下被人看見可就糟了……」

林素真忙擦去眼淚,破涕為笑說:「主人,我知道您一定會來接我回去的!哦,這些天看不到您,我真是痛苦極了……我們快些走吧,主人!這里我一秒鍾也不想多呆了……」

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阿威忙按住她,苦笑說:「今天還不能走。那些壞人還在門口守著,他們人太多了,我們必須另找機會……」

林素真猶如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哭泣著緊緊摟住阿威哽咽:「帶我走!主人……求你了,現在就帶我走……」

阿威只得好言安慰了一陣,又問起蕭珊的下落。林素真回答說,蕭珊也在這療養院里,只是被隔離到另外的病房治療,她自己也從未見到過蕭珊。

阿威沉吟片刻,用嚴肅的語氣說:「你聽我的話,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救你出去。不過我下面的話你一定要認真聽清楚,牢牢給我記住,後天夜里照作不誤,懂了嗎?」

林素真這才相信主人不是空言勸慰,重新燃起一線希望,乖乖的拚命點頭。

阿威從隨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支灌滿「原罪」葯液的注射器,塞在了病床靠里面那頭的床墊底下,接著又在林素真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

林素真雖然失去了記憶,頭腦總是迷迷糊糊的,言談上也變的像是孩子,但卻不是傻瓜,聽完之後立即心領神會,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阿威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起身想走,林素真卻戀戀不舍的拉住他手臂不放,懇求道:「主人,我……我實在很想要……在您走之前,求您再好好調教我一回吧……」

阿威不由啼笑皆非。看來這美婦真是被葯物和洗腦調教的太成功了,毫不猶豫就能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而且那幅yin盪、飢渴而又楚楚可憐的樣子,配上她那裹在病號服里熟透了的性感肉體,的確是男人夢想中xing奴的標准「樣本」,足以喚起最強烈的欲望。

「乖真奴,別著急!回去之後我會天天調教你的……」

林素真神色委屈,勉強答應了,但是她的俏臉卻已紅的發燙,呼吸也不知不覺急促了起來,豐滿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而她的一只手已忍不住隔著病號服大力捏著自己的豪||乳|,另一只手則拚命揉弄著雙腿之間的區域。

這是「原罪」成癮反應即將發作的症狀!

「給我……主人!快……給我……」

林素真失神般呻吟著,眼神已開始狂亂,顯然已不能控制自己。突然她張臂抱住了阿威,死命用胸脯、屁股磨蹭他的身軀,動情的喘息聲也更加粗重。

阿威被她這么一撩撥,欲火頓時也高漲了起來。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么做實在不妥,但當林素真的手掌熟練的拉下他的拉練,將那根粗長堅硬的rou棒掏了出來,忘情的含在口中吸吮起來時,所有的理智一下子都飛到了九霄雲外……阿威猛然伸臂將林素真的嬌軀抱了起來,一把扯掉了她的褲子。後者也立刻默契的用雙腿盤繞住他的腰部,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光溜溜的肥大屁股急不可耐的向著那豎起的rou棒坐了下去。

「唔——」

一聲極度舒爽的尖叫,從林素真嘴里發出,同時又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抓起枕頭堵了回去,變成了一聲長長的悶哼。接著兩人就這么用站立的姿勢激烈媾和起來……

這實在是一次最冒險的交和!就在一門之隔的室外,就有三個荷槍實彈的警員站崗,只要有一點異常的聲響驚動了他們,後果將可想而知。然而也正是這種近在咫尺的危險感覺,在令人心驚膽戰的同時,也讓人感覺更加刺激!

阿威拚命克制著自己不發出興奮的叫聲來,一邊操縱rou棒奮力抽送,一邊將兩手伸進了寬松的病號服里,肆意玩弄著那對柔軟溫熱的肥嫩肉球。心情的緊張和氣氛的yin靡令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rou棒跳動著將一股股灼熱jing液全都射進了這成熟美婦的蔭道……

兩人的喘息聲逐漸平息,還未完全從絕頂快感中回過神來,驀地里只聽一陣腳步聲從遠到近的傳來,顯然是有人正向這病房奔來。

阿威駭然變色,慌忙將林素真拋回床上,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衣服。林素真則來不及穿回褲子了,情急下趕緊拉起被子蓋在身上,遮住了赤裸的下半身。剛做好這兩下動作,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年輕警員走了進來。

「我說,您怎么還在這里呀?」這警員是負責將眾位專家帶來之人,他一眼看到阿威的背影,就皺眉叫道,「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您趕緊上去吧!李處長他們都在等著呢……」

「好的,我正好也檢查完了,收拾一下就上去!」

阿威的聲音已恢復如常。他背對著那警員,佯裝收拾著放在床沿的公文包,心里叫苦不迭。

剛才他為了表明身份,已經將臉上的面具揭下了,這時候只要一回頭就會在那警員面前原形畢露。重新戴上面具雖然只需要幾秒鍾,但那警員就在身後眼睜睜的望著,根本連半秒的空隙都沒有,怎么可能戴上臉呢?

豆大的冷汗一粒粒的從阿威額頭上沁了出來!

這一瞬間的時間,仿佛變的無比漫長。阿威只能盡量放慢動作,企圖拖延時間,但是收拾公文包總不可能收拾太久,否則對方一樣要起疑心的。

「勞駕,請您快一點啦!」

那警員又催促了起來。阿威焦急的心臟狂跳,他這時候才發現,由於林素真掛在自己身上時流了大量yin汁,自己的褲子上有一大片都被打濕了。就算面具完好,這樣子也是夠可疑的了!

——怎么辦?怎么辦?

危急關頭,阿威驀地里靈機一動,對同樣不知所措的林素真使了個眼色,然後用細如蚊蠅的聲音悄悄說了幾句話。

林素真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但在他嚴厲目光的威逼下,不知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氣,一咬牙,伸手抓起了床頭櫃上的保溫杯,將滿滿一杯熱茶劈頭潑了阿威一臉一身。

阿威發出一聲哀嚎,抬起雙手捂住了整張臉孔,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好幾步。

那警員吃了一驚,沖上前正要攙扶他,那邊林素真已歇斯底里般尖叫起來,將手邊的枕頭、鬧鍾、葯品等物一一扔了過來。

「滾開!你們都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們,滾!」

她一邊投擲一邊怒罵,仿佛受到刺激的狂躁症患者。

那警員慌忙大聲叫人,兩個恰巧經過的護士聞聲奔進,三人一起上前撫慰、阻攔著林素真。

就在他們忙亂的同時,阿威已趁機雙手撫面的進入了衛生間,取出面具迅速套上,對著鏡子用最快的動作恢復了化裝。

等他鎮靜自如的走出來時,林素真也「正好」安靜了下來,那兩個護士繼續安撫著她,而警員則陪同阿威一起離開了這間病房。

「您沒事吧?有沒有被燙傷?」

警員打量著阿威,關心的問道。

阿威擠出一個笑容說:「沒事,那水不算燙。可能是我問的話太多了,讓她的情緒突然變壞了。唉,看來她的狀況比我們想象的更糟……」

邊說兩人邊進入了電梯。

兩分鍾後,阿威在警員的帶領下走進頂樓會議室,剛剛找到位置坐下,這次匯集了全省醫學屆和葯學屆專家、並且有刑警總局項目組成員參與的會議就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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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同一時刻,恐怖的魔窟里,在最昏暗的那間地下室內,年輕的女警孟璇蜷曲在地上,嬌小的身軀彎成了弓形。

她的牙齒咬著一枚別針,兩眼全神貫注的盯著雙腕上的手銬,用嘴將別針捅進了細小的鎖孔里。

半晌,「卡嚓」一聲響,手銬打開了!

孟璇的雙手脫了出來,拿起別針,費勁周折後又打開了拴在腳踝上的鐵鏈。

——總算可以自由活動了!

她站起身,如釋重負的活動著酸麻的四肢,一顆心激動的怦怦直跳。

這枚別針是她昨天被牽出去洗澡的時候,無意中在浴室里發現的,憑借在警校里接受過的開鎖訓練,她終於打開了禁錮在手腳上的枷鎖!

現在,只要能沖出這間地下室,就有機會逃離這恐怖的魔窟了!

孟璇做了幾個踢腿動作,發現骨裂的右腳已經基本痊愈,盡管身上還是鞭傷累累,但比起以前已經好的太多了。

自從被抓來之後,孟璇遭受到種種殘酷的折磨,本來已經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勇氣,但是這段時間惡魔似乎忙於其它事情,很少來這間地下室折磨她。

隨著傷勢的逐漸好轉,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屈意念也慢慢的恢復了,畢竟她是一個接受過專門訓練的職業刑警。

而且,她也絕不甘心永遠囚禁在這里,一輩子當別人的xing奴。外面的世界還有那么多她牽腸掛肚的人,特別是戀人王宇,她每時每刻都在渴望著與他重逢。

當然還有對變態色魔的痛恨,最珍貴的chu女貞節被他奪走,年輕的女警一想起來就悲痛欲絕,所有這些都形成了一股動力,驅使她重新振作了起來!

孟璇活動了一陣手腳,認真的想了一下,回到牆角坐了下來,把手銬和鐵鏈栓回了四肢。

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她已經學會沉住氣了,准備等待一個最好的機會逃出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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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整,在溫泉療養院頂樓的會議室里,對林素真病情和診治方法的討論仍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絕大部分與會的專家都輪番發表了意見,他們的看法基本一致,都認為根據林素真的體檢報告來看,她體內殘留的是一種聞所未聞的奇特春|葯,具有很強的成癮性。目前林素真相當於正處在『戒斷』狀態,她所感受到的痛苦與真正的戒毒所差無幾,而且很難說究竟還要多久才能將之完全戒掉。

更糟糕的是,林素真的體質本就不好,心臟病已處於隨時可能誘發的邊緣。如果繼續讓她這么煎熬下去的話,說不定哪天會突然面臨生命危險。而治療心臟病的葯與「戒斷」的療程偏偏又有不少互相干擾、互相克制的地方,這些都給診治帶來了極大困難,使之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專家們同時承認,即便沒有心臟病因素的干擾,要徹底解決春|葯的後遺症也有很大的難度。除非能掌握該葯的詳細配方,才有可能發明出相應的解方來。目前所能做的,只能是采取中葯配合針灸等一系列保守療法,盡量減輕林素真的痛苦,然後再抓緊時間研制專門的解方……

整個會議的發言十分熱烈,但充斥著大量的醫學、葯學的專業術語,專家們討論的很是投入,旁聽的刑警總局項目組成員們卻經常莫名其妙、不知所雲,以至於李天明等人不得不時常打斷這些專家的發言,委婉的提醒他們用更通俗的語言予以解釋,這樣才算弄明白了一個大概。但隨著討論的深入展開,組員們聽的越來越無趣,不少人都昏昏欲睡了起來。

只有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仍保持著清醒,她一邊認真聽著發言,一邊逐個觀察著每個專家的樣貌表情。這是她身為刑警的職業習慣,敏銳的目光仿佛天生就帶有一種洞穿別人內心的力量。

今天到會的這些專家,有好些人她以前都曾接觸過。比如曾在協和醫院胸科工作的郭永坤和沉松兩位醫生,此刻也都赫然在座。只是他們的情緒似乎都頗為低落,仿佛心不在焉似的,很少出聲發言。兩個人彼此之間更是互不理睬,連望都不望對方一眼。

原本代表協和醫院胸科前來參加會診的是沈松,但郭永坤畢竟是該領域的權威人物。因此他雖然已經辭職賦閑了好一段時間,省市領導仍點名要求他來參加此次會診。

——姐姐被綁架對他們也是很大的打擊吧……唉!

石冰蘭心中泛起感觸,隔了一會兒,眼光再望向會議室另一頭。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著個頭發梳的很亮、一身名牌服裝的男人,看上去仿佛有點眼熟。她轉頭悄悄的向王宇詢問。

「哦,是他呀!」王宇答道,「他叫余新,是公安廳余廳長的侄子。」

石冰蘭頓時想了起來,那次在西湖酒店為姐姐的孩子慶賀滿月時,就是這個余新和郭永坤、沈松三人扭打在了一起,當時還是自己強行拆解開的。

「這人怎么也來了?他也是醫生?」

「不,他是一家國際制葯企業駐本市的法人代表,聽說讀的是醫葯專業,對各種進口葯品的性能了如指掌,所以領導指示也讓他參加會議,看看能否對那種未知的春|葯提供一些信息。不過到目前為止,這家伙好象什么忙都沒幫上嘛!」

石冰蘭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了,視線再次分別掃過郭永坤、沈松和余新這三個人,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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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半,阿威剛坐上自己的車子,還沒點火激活,手機鈴聲就響了。

——見鬼,這小子真沉不住氣,這么快就打來了!

他看著來電顯示嘀咕了一句,心里迅速將之前想好的說辭重溫了一遍,然後從容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是我!」

「你搞什么鬼,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就自己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憤怒、焦急的聲音,「你現在在哪里?我這就來找你當面談談……」

「不,你不能來找我!」阿威斷然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在人前盡量減少面對面的接觸……」

「可我現在快要急瘋了!」那聲音六神無主的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素真的體內為何會被注射了『原罪』?你剛才一定也看出來了,那明明就是我們倆合作發明的『原罪』呀!」

「這話正是我想問你的!」阿威狡猾的倒打一耙,冷哼道,「警方說這葯是色魔綁架林素真後給她注射的,難道你就是那個該死的變態色魔?」

「胡說!我怎么可能是色魔?」那聲音顫抖了起來,「你……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我剛才在會議室里就已經嚇的要命了!天哪……如果警方知道這葯是我們倆研制出來的,那我們將會是多大的罪名啊!搞不好他們會認定我們就是色魔的同謀的……」

「完全有這種可能!」

「那怎么辦?」那聲音顯然有些失控了,語無倫次的道,「你當初不是說,研制這葯是為了促進靈猿的繁殖配種嗎?現在它為什么會注射到了人體上去?為什么?」「我也不清楚啊。唉,事到如今我就告訴你實話吧。要求我們研制『原罪』的,是國外的一家動物研究機構,所有資金和報酬都是他們提供的。咱們先後發明的四代『原罪』,我都將配方如實轉交給他們了。我懷疑,也許他們將配方又倒賣給了其它人,甚至不慎流入了黑社會被用於非法勾當,然後色魔又剛巧從國外買到了這種葯物……」

阿威侃侃而談的編造著謊言,無論語氣、聲音和偽裝出來的不安情緒都恰到好處,令人想不相信都很難。

「看來也只有這個解釋才合理了。」那聲音絕望的沉默了幾秒,帶著哭泣的嗓音道,「我說,我們不如去自首算了。把這個情況對警方詳細說明,他們應該會對我們寬大處理的,畢竟我們也是不知情的受害者啊……」

「行啊,我沒意見。不過我要提醒你,按照警方的一貫做法,我們所得到的巨額報酬就要作為非法收入如數上繳了,你最好有個思想准備。」

阿威一邊說,一邊暗暗冷笑。他知道對方在生活上一向揮霍無度,自己支付給他的錢早就花掉了大半,否則憑著對方那令人羨慕的職業、穩定的高薪,哪里用得著花費幾乎所有業余時間來苦苦研制葯物呢!

果然,對方一聽要如數吐出報酬,當即猶豫了:「這……這個……」

「怎么,繳不出來嗎?哈,那你就別犯傻啦!」阿威說到這里轉變了語氣,安慰對方道,「其實你擔心個啥呢?『原罪』的專利權是賣斷給那家機構的,將來即便大規模生產上市也不會掛咱們的名。而且人家外國人都是最重視商業道德和保密措施的,他們答應過我,絕不會泄漏咱們這兩個真正發明者的名字。f市的警方怎么可能查的到我們身上?難道還能出國去傳訊審問老外不成?」

「嗯,這倒也是!」

那聲音終於如釋重負,很清晰的吁了一口氣。

「所以嘛,我剛才看出是『原罪』時,只是一開始嚇了一跳,後來就完全不緊張了!我敢跟你打賭,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不可能牽連到咱們的!」

阿威輕松的笑了起來。

「好啦,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們在老地方碰面,商量一下怎么繼續研究第五代『原罪』。關於如何解決第四代引起的不孕症,我最新有了一些想法……」

話還沒說完,卻被對方打斷了:「不,我是不會再研究這種傷天害理的葯物了!我原來以為它只會用在動物身上,誰知道卻被色魔拿來害了那么多無辜的女人!我……我真是太對不起她們了……」

只聽「啪啪」的掌摑聲響起,顯然是對方一邊哽咽一邊狠命的抽打著自己的臉頰。

「喂,你這么想就太荒謬了。好比說罪犯拿了槍去殺人,錯的是罪犯本人,不是發明槍的人啊……」

「你別說了,我已經下定了決心!」那聲音斬釘截鐵的道,「假如色魔沒有綁架石香蘭,我也許還能昧著良心繼續研制下去。但是現在,我最愛慕的女人都落在了色魔手里,也許現在就在承受著『原罪』的折磨。這真是人生的莫大諷刺啊……難道我還能再研制出更多葯物,再被輾轉提供給色魔助紂為虐嗎?不,我絕不這么做!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