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節(1 / 2)

能被色魔切斷,林素真也很可能會心甘情願的跟色魔逃走,為了應付這一局面,最保險的做法是在林素真本人身上安裝上信號發射器,這樣就能保證她絕對飛不出警方的掌心!

因此,在療養院護士的協助下,林素真懵然不覺的換上了一件安裝有微型信號發射器的外衣。而之後發生的情形果然與石冰蘭預料的分毫不差——色魔很小心的解除了她和王宇的所有通訊設備,甚至連車子都逼迫著換了,但卻沒有注意林素真本人是否有不妥——這正是人性思維上的盲區!正因為色魔已將林素真成功洗腦,所以才會完全信任她,根本沒想到『禍根』恰恰就藏在林素真身上。

只是這枚信號發射器並不是通訊設備,無法用來對答,只能讓警方通過信號追蹤來確定林素真的方位。不過這樣也已經足夠了!只要林素真當真按照色魔所說的,趕到了某個隱蔽地點去等著與他會合,那警方只要妥善布置好,到時候就能輕輕松松的讓色魔自己鑽進口袋里來……

片刻後王宇趕了回來,問明情況後大為羞愧,舉手就摔了自己好幾記耳光,然後又要駕車去追擊色魔。

石冰蘭搖手阻止了他,告訴他色魔從前面那條小巷子逃走好一會兒了,那巷子太窄,車開不進去,追也是枉然,還是趕緊送孟璇去醫院要緊。

王宇點頭稱是,依言駕駛著奧迪飛馳而去。石冰蘭則返回圓柱周圍找到了色魔留下的那個手機,匆忙聯系上了李天明,將整個經過做了個簡略的匯報。

「什么?你竟然任憑林素真走掉?」李天明失聲叫了起來,「趙局長不是下過命令嗎?絕對不能讓林素真離開你的視線,以免她出任何意外!你怎么能這樣不負責?」

「抱歉,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別無選擇!假如她真的出了意外,我會承擔所有責任!」石冰蘭先誠懇的道了歉,又問道,「現在林素真在哪里,您追蹤到她的具體位置了么?」

「早追蹤到了,就在市公園噴水池附近徘徊。我們的人正在全速趕去,頂多再過兩分鍾就能找到她,然後馬上送她回療養院……」

「等一下,李處長!暫時先別這么做!」石冰蘭忙道,「色魔剛從我這邊逃脫沒多久,估計現在肯定是找林素真會合去了。我們應該先不驚動林素真,多派人手在周圍撒下一張無形的大網,等色魔入網之後正好抓住他!」

「你是在開玩笑嗎,石隊長?現在不趕緊把林素真安全護送走,到時候色魔要是拿她做人質怎么辦?」

「不會的,色魔現在很信任林素真,完全沒有傷害她的意思。而且為了掩人耳目,色魔走的時候一定會和林素真一先一後分別離開公園,免得目標過大引起過路人注意。那時正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機……」

「不行,這樣做畢竟是在冒險!」李天明堅持己見,「再說,送走林素真,跟你的計劃並不矛盾啊!色魔不會知道林素真已被救走了,而我們的警員仍然守在那里,等他一露面就能來個瓮中捉鱉!」

「李處長,色魔是非常狡猾的。」石冰蘭只得繼續耐心勸說,「他在公園里一定給林素真留了通訊設備,彼此能互通消息的。只有當他確定林素真確實在指定地點等他並且沒有任何危險時,他才會現身跟她相見……」

可惜不管她如何苦口婆心、好說歹說,李天明就是不肯答應,到最後還把領導搬了出來,說根據上級指示,林素真的安全比能否抓到色魔重要的多!也就是說,他寧可放跑色魔,也不願意讓林素真出一丁點差錯,哪怕這個差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石冰蘭滿腔氣惱,但是又發作不出來,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么,先派人把林素真控制起來,但是不離開原地,爭取從她嘴里套出暗號行不行?只要她人在,暗號也對,說不定還有機會抓到色魔……」

李天明猶豫了一下,答道:「我請示一下上級再說吧!你稍等……」

這一等就是足足十分鍾。石冰蘭一邊奔到公路上,攔截了一輛經過的車子直奔現場,一邊心急火燎的頻頻看表,簡直有度秒如年的感覺,生怕在上級指示之前林素真就已被警員們帶走了。

「我剛才問過了。上級的指示是……」半晌李天明才終於打來了電話,慢吞吞的道,「林素真是有病在身的人,我們應該早點讓她遠離色魔、遠離危險,一秒鍾也別耽擱的送她回療養院去!」

「光當」一聲,手機從石冰蘭手里無力的滑落,跌在車內發出沉悶的響聲。眼看到手的勝利就這么化為泡影了!她的心臟仿佛也遭受了沉重的一擊般,充滿了無比的失望、悲傷、無奈和沮喪,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座位上,仿佛再也提不起勁來。

——早知道如此,我剛才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去追擊色魔呀!那樣說不定現在已經抓到他了……冰蘭呀冰蘭,你究竟在顧慮什么、害怕什么呢?你難道不知道嗎?單槍匹馬的冒險固然容易招致失敗,但太過謹慎也只能眼睜睜的坐失良機!

女刑警隊長的心中充滿了懊悔,一時之間,原本已經被理智所取代的「個人英雄主義」傾向,又在她胸中強烈沸騰了起來。她暗自發誓,下次面對色魔時,即便冒再大的風險,也絕不能再浪費這種寶貴的機會……

第二十五章只是戀人不是愛

當天晚上,f市協和醫院。

王宇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提著一網兜葡萄,走向住院大樓五層的一間病房。

在病房門口,他站住腳步,遲疑了足有半分鍾之久,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里面傳來孟璇熟悉的、虛弱的聲音:「請進!」

王宇推門而入。

躺在病床上的孟璇正睜開眼來,一看見是他,立刻又把雙眼緊緊閉上了。

王宇走到床邊,插好花,將水果放在床頭,柔聲說:「今天感覺怎么樣,好一點了么?」

「還好吧!」

孟璇的聲音很輕,原本健康、紅潤的只果臉,現在明顯的瘦了,而且十分蒼白。

王宇低頭審視著她,心里泛起難受、心疼的感覺,但一時又不知說什么好,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這是你最愛吃的葡萄,我已經幫你洗干凈了……」

「謝謝!」

孟璇的態度仍是淡淡的,但是緊閉的眼睫毛卻在不停的顫動,顯然心中並不平靜。

病房里陷入了難堪的沉默。

王宇有些舉止失措了。孟璇一向是個活潑、開朗,有什么心事都寫在臉上的女孩,以往兩人在一起時,她總是嘰嘰咕咕的說笑個沒完,基本上話題也都是她挑起的,王宇大部分時間只是靜靜的傾聽,偶爾插上幾句話而已。像現在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孟璇的眼角突然沁出了晶瑩的淚珠。

王宇慌了手腳,連聲安慰起來:「你放心,小璇!雖然你……受到了那惡魔的侮辱,但在我心里,你永遠像以前一樣純潔、可愛!你千萬不要因此而覺得自慚形穢,好么?等你一好起來,我們就……結婚吧!」

「結婚?為什么要結婚?」孟璇猛然睜開了眼睛,「阿宇,你這是在可憐我么?」

「誰說我在可憐你?我們本來不就是戀人嗎?」

「戀人,呵呵,戀人……那你告訴我一句真心話,你真的愛我么?」

「當然愛!」

「請你直視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這是色魔曾經用過的招數,孟璇不知不覺也照搬了過來,然後她發現這一招果然靈驗,王宇望著自己的雙眼還不到一秒,就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我……」

「你不用說啦,阿宇。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熱淚從孟璇眼眶泉涌而出,她已聽懂了王宇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不敢說出來的話。

——我們沒錯是戀人,我也一定會娶你。但是我心里愛的並不是你。

只是戀人,不是愛!

看著孟璇那傷心欲絕的樣子,王宇也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頹然退後兩步,跌坐在椅子上默然不語。

孟璇伸手擦拭著淚痕,幽幽的說:「阿宇,你真的……那么愛石姐嗎?為了她,你連性命都可以不要?」

「你……你別胡思亂想啦,這跟隊長沒關系。下次你若有生命危險,我也一樣會不顧一切的去救你的!」

「這我相信。但假如還是我和石姐一起出事,那你仍然會放棄我而去救她,是么?」

「這……唉,你別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好不好?」王宇苦惱的說,「你應該也知道,這是色魔故意設下的圈套,目的就在於在我們之間挑撥離間。你一向是個很懂事的女孩,為什么在這個問題上如此想不開呢?」

「我就是想不開!」孟璇突然雙眼圓睜,爆發般尖叫起來,「你自己做過什么事,你心里明白!既然你那么愛石姐,你去找她好了。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啊!你走!」

邊說邊抓起那一網兜葡萄,狠狠扔了過去。

王宇本能的伸手接住,也有些生氣了,怒道:「我做過什么了?我跟石姐之間清清白白,你不信就算啦……好吧,你自己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重新放下葡萄,泱泱的走出了病房。

孟璇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忍不住撲倒在床上,放聲大哭起來。這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哭的這么傷心,即便落在色魔手中慘遭強bao、凌辱,她都沒有如此號啕痛哭過。

也不知哭了多久,忽然病房的門又被人推開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悄然走了進來。

孟璇忙用被單捂住俏臉,不讓她看到自己這副哭鼻子的模樣。

「怎么了,小璇?和阿宇鬧別扭了么?」

石冰蘭在床沿坐下,愛憐的輕撫著孟璇的後腦勺。

孟璇賭氣的一甩頭:「你問他好了!」

這也是她頭一次用這種語氣與石冰蘭說話,雖然還談不上「嗆」,但畢竟是給了一個釘子。

石冰蘭並不介意,溫和的說:「小璇,我知道,阿宇關鍵時刻做出的抉擇讓你很傷心……但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

「石姐,我並不是因為他沒來救我而傷心!」孟璇打斷了她,大聲說,「我孟璇並不是那種自私怕死、強人所難的人!假如當時是另外一個無辜人質面臨危險,王宇選擇先救對方,那我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石冰蘭這才恍然明白了孟璇的意思,原來她在乎的並不是王宇去救誰,而是在吃自己的醋。

「小璇,你這么想不是太傻了么?我一向只把阿宇看成是弟弟,他呢,雖然當時急著來救我,但是難道你感覺不出來,他在放棄你的同時已經抱了必死之心么?如果色魔綁在你身上的炸彈是真的,你認為他現在還會活下去嗎?」

孟璇終於掀開了被窩鑽出頭來,睜大疑惑的淚眼:「你是說,他是想救你,但跟我一起死?」

「你說呢?對於阿宇的性格脾氣,你應該比我更了解呀!」

孟璇想了一下,雖然心里仍半信半疑的,但臉上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

石冰蘭也笑了,繼續柔聲勸慰著孟璇,表面上毫無異狀,其實心里卻還是略有隱憂。

她當然清楚,王宇對自己確實存在愛慕之心,那次住院表白時雖被自己勸解了,但從這次「取舍」的實際情況來看,恐怕他內心深處的結並未完全解開。而這種事又是無法勸的太多、說的太直白的,不然只怕有反效果,現在只能期望王宇和孟璇雙方都能互相理解、互相包容,逐步消除彼此之間的誤會和情感上的裂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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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廳室里卻還是相當黑暗,密不透風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遮住了,感覺就像是陰森的地獄。

女護士長的哭泣聲又在地獄里響起。

她赤身裸體的跪在平台上,白晰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著,雙臂則反銬到身後,豐滿無比的胸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來,姿勢顯得恥辱而誘惑。

從昨天深夜到現在,石香蘭已經跪了將近八個小時,雙膝早已從發痛到麻木了,雙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還是胸部,由於一天一夜沒有擠奶,兩個ru房被旺盛的奶水漲的厲害,好象有股熱流在里面不停的蠢蠢欲動,那種難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啊,漲死了……我要漲死了……

石香蘭又羞愧又狼狽,真想馬上把奶水全部擠出來,可是兩只手偏偏動彈不得。她無意識的拚命扭動著身軀,仿佛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似的,胸前那對渾圓的巨ru顫巍巍的上下彈跳了起來。

隨著雙峰的跌盪起伏,漲的滿滿的奶水終於在慣性的作用下溢了出來,兩粒突起的奶頭里緩緩的滲出了極細的||乳|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台上。

石香蘭顧不上難為情了,本能的將胸脯抖動的更劇烈,豐滿的ru房就像兩個巨大的容器在搖晃似的,試圖讓奶水滴出的更多更快。

「哈……不要臉的大奶牛,瞧你像什么樣?」一直坐在旁邊觀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綁起來了還要搖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yin盪了!」

他僥幸逃脫追捕返回魔窟之後,想想自己這次又被石冰蘭打的一敗塗地,非但沒能實現綁架她的最高目標、也沒能實現接回林素真的基本任務,甚至孟璇都被對方救了回去,真正是輸的慘不忍睹!於是這股怒氣就一股腦的發泄到了女護士長身上。

「嗚嗚……」

石香蘭羞的抬不起頭來,淚流滿面的哭泣著,可是胸脯還是在不由自主的亂搖亂顫。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著兩個塑料夾子走了過來。

「你……你又想干什么?」

女護士長顫聲驚呼,嚇的全身都發起抖來,這個男人在她眼里比真正的魔鬼還要可怕,令她心膽俱裂。

「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敢隨隨便便的漏奶!哼哼……你既然會漏,我就幫你給堵上!」

阿威獰笑著,左手抓住石香蘭胸前一顆沉甸甸的飽滿||乳|球,指頭掐住柔軟雪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澤成熟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凄厲的哀嚎聲中,塑料夾子殘忍的夾住了嬌嫩的||乳|尖,痛的石香蘭兩眼發黑的幾乎昏倒。

熱淚剛剛奪眶而出,阿威已動作迅速的轉向另一邊ru房,將||乳|尖也夾住了。

「嗚嗚……好痛……快把夾子拿開……嗚……」

石香蘭面青唇白的哭叫掙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兩個架子,可是卻完全無濟於事,只不過使自己顯得更加凄慘而狼狽罷了。

阿威卻興奮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那兩粒奶頭都被夾成了可憐的扁平形狀,中間的奶孔已經無法通暢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乳|汁。

「啊……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嗚嗚,求你……」

女護士長容色慘變,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奶牛,並且以後稱呼我為『主人』,我就馬上放了你……」

石香蘭的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這是她有生以來聽到的最下流的話,只是聽聽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別提要自己親口說出來了。

「不肯說嗎?」阿威冷哼,「那你就繼續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巨ru美女的痛苦,內心充滿了變態的快意。

光陰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廳室里回響著女人的哀嚎哭泣聲,很長時間都沒有斷絕……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石香蘭連淚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奶水則漲的越來越厲害,胸前的ru房已經變成了兩個無比肥碩的腫脹肉團,仿佛里面每一根血管流動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動彈就引起鑽心的劇痛。

身心俱疲的女護士長終於忍耐到了極限,所有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我承認,承認了……」她不顧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嗚嗚……求求你放過奶牛吧!」

「哈,哈……這就對了,乖奶牛!」

阿威興奮的打了個響指,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石香蘭光潔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撫著一頭家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