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節(2 / 2)

他說著,忍不住得意洋洋的將那晚在孫宅里,如何目睹了石冰蘭穿著緊身衣的模樣,如何與她在狹小的洗手間里共處一室、並且趁機大吃其豆腐的經過,詳詳細細的敘述了一遍,直說的眉飛色舞、口沫橫飛。

「嘖嘖嘖,你是沒親眼瞧見,她當時那雙腿是多緊的夾著我,死死的纏著我不放……我當然不會跟她客氣啦,該摸的部位我全都摸了,該碰的地方我也都碰了……尤其是她光溜溜的屁股,哈,臀肉雖然沒有你肥滿,但卻比你結實,而且非常有彈力……雖然她最吸引我的是她那對超級大奶,但是將來等落到我手里時,我也會專門的、好好的『招待』一下她的臀部的。哈哈哈……」

「不,不……求你發發善心……」石香蘭泣不成聲,摟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肯放過小冰……」

「假如她的胸圍沒有那么大,我或許還可以考慮……」阿威獰笑著說。「要怪就怪她跟你一樣,胸前長著一對惹人犯罪的巨ru吧!」

石香蘭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再怎么說都沒用了,只能流著淚暗暗的為妹妹祈禱,希望她永遠也不要被這個惡魔捉住。

阿威彷佛猜到她在想什么,冷哼一聲,心里涌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趴到地上……把屁股翹起來!讓我再來檢查一下,你和你妹妹的屁股還有什么地方不同……」

他命令石香蘭重新擺出四肢著地的羞人姿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正對著自己的視線。

然後他粗暴的扒開了那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將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來,緊窄渾圓的小肉洞是淡淡的褐色,由於緊張和羞恥正在微微的翕動著。

「啊!不要……那里不要……」

石香蘭驚恐的尖叫了起來。盡管她早已知道惡魔有肛茭的嗜好,自己是不可能逃脫厄運的,可是事到臨頭依然感到強烈的恥辱和害怕。

「少廢話!」阿威使勁的掐著富有彈性的臀肉,語氣森冷到不帶一絲感情。「你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香蘭嚇的渾身發顫,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再一次的屈服在他的yin威下。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用力揉捏著石香蘭胸前那對雪白柔嫩的大肉團。她的ru房就像超大容量的產奶器似的,雖然剛被抽取了一千西西的奶水,但在對方的使勁擠壓下,還是很快又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

「哈,連潤滑劑都是現成的!」

阿威嘿嘿yin笑,用手指蘸了點奶水塗抹到石香蘭的肛門口,剩下的全都擦在自己勃起的rou棒上。

聖潔的母||乳|竟被用來當作肛茭的潤滑劑!這本來應該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的屈辱,可是石香蘭卻只是漲紅著臉羞愧的抽泣著,馴服的趴在地上不敢反抗。

「來了!」

阿威興奮的吼著,rou棒頂端對准石香蘭的菊||穴,用力的向里面頂了進去。

石香蘭臉色慘變,喉嚨里發出一聲苦悶的嘶叫,感到屁眼被男人粗大的gui頭頂穿,火辣辣的劇痛霎時傳遍全身。

「痛死了……啊……太……太大了……」

她痛的眼淚奪眶而出,本能的扭動身軀掙扎起來,但阿威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聲,猛地將rou棒捅到了直腸深處。

「喔喔……真是美妙的屁股啊!」

阿威贊不絕口,操縱場具大力抽插著女人最隱秘的排泄器官。借助奶水的潤滑作用,又粗又黑的rou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

石香蘭痛的死去活來,屁股里彷佛有鋒利的鋸子在來回拉扯,每一下抽動都似要將直腸撕裂似的,令她不斷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

「別叫……多插幾次就適應了……」阿威一邊喘息,一邊咯咯獰笑道,「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肛茭就跟擠奶一樣的爽……你這頭奶牛一定會迷死這種感覺的……哈哈哈……」

「擠奶」兩個字一傳進耳朵,石香蘭頓時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時下體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yin汁,肛門的撕裂感彷佛也減輕了許多,子宮深處開始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意。

「啊……啊啊……」

石香蘭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覺又搖晃了起來,看上去分外的yin盪。

「干死你!干死……」

就在男人興奮已極的高亢叫聲中,石香蘭豐滿成熟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迷人的肉體又一次被他徹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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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點五十分。f市協和醫院。病房大樓十六層。

四個荷槍實彈的警員,守衛在一間幽靜的高級病房門口。雖然每個人臉上都已有了倦意,但身軀都還是站的筆直。該病房里住的,正是已被警方拘捕的要犯孫德富。五天前他被送醫急救後,雖然再次保住了性命,但身體狀況卻也變的更差,隨時可能一命嗚呼。在醫生的鄭重警告下,警方不得不同意讓孫德富留院繼續治療,就連詢問口供也都在醫院里進行。

病房的門開了,石冰蘭、王宇和孟璇走了出來,沿著安靜的走廊走向盡頭處的值班室。那里已經騰出了兩個房間,供三人晚上休息睡眠之用。由於孫德富聲稱只肯接受石冰蘭一人的審問,因此,他住院了五天,石冰蘭不得不也跟著「陪」了五天,好抓緊一切機會繼續詢問口供。王宇和孟璇則是自願留下來,作為她的助手幫她整理供詞。

就在剛才,石冰蘭剛剛結束了一次審問,又獲得了不少口供。但是她的俏臉上卻毫無喜悅之色,反而秀眉緊蹙,似乎有著很重的心事。

「隊長,您是不是認為,孫德富並沒有老實交代全部的真相?」

王宇查看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石冰蘭點了點頭:「嗯,雖然他對每一次綁架、奸殺案的細節都瞭如指掌,但我總覺得他的供詞不盡不實,似乎是在故意攬禍上身,以便掩護其他人。他說他自己才是色魔,是本案的主犯,我們那次在『黑豹』舞廳逮捕的只不過是個傀儡,這一點我實在很難相信……」

「是呀,這老家伙一定是在玩花樣!」王宇緊握拳頭恨恨道,「他說楚倩和香蘭姊早就被賣掉了,我看也是撒謊!她們倆現在一定還在真正的色魔手中。」

聽他提到姊姊,石冰蘭心中又是一陣刺痛,表面還要裝的冷靜無比:「可孫德富既然一口咬定,我們只能先按他招供的去查一查,把情況核對清楚。只要我們能拿出證據,證明根本就不存在他所說的『傀儡』,那他就無計可施了……」

兩人談的熱烈,孟璇卻只是低著頭,默默跟在後面傾聽著,始終沒有吭聲。

這時三人已走到走廊拐彎處,迎面有張活動病床正被四個醫務人員推過來,病床上躺著一個戴著呼吸面罩、正在吊點滴的男子,緊閉雙眼不知死活。而病床兩旁各有一個年輕人快步跟隨著,目光都專注的望著那男子,神色十分悲傷。

這是在任何一家醫院里,都司空見慣的情景,因此三人也未在意,都先惻身讓在一旁,等這群人簇擁著病床擦身而過之後,才又接著向前走去。

但是就在這一剎那,石冰蘭猛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向後望去。她那敏銳的視線立刻注意到一件事——那懸掛著的吊瓶是空的,里面並沒有一滴液體!

她立刻警覺的叫道:「等一等,你們請留步!」

那四個醫務人員和兩個年輕人卻反而加快了腳步,小跑著向前沖去。

石冰蘭立刻飛步去追,嘴里清叱道:「警察!給我站住!」

王宇和孟璇愕然相顧,雖然他們也看到對方撒腿狂奔,但想這不過是醫務人員為了搶救病人趕時間罷了,搞不懂隊長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不過,出於職業的本能,他們倆也還是一起追了過去,正要出聲勸解,驀地里只聽一聲驚呼「小心!」,接著前面不遠處那張病床霍然打橫了過來,而病床邊的六個人也一齊轉身,手中全都握著漆黑的手槍,二話不說的就向這邊開火!

只聽「砰砰砰」的槍聲如暴雨般響起,好在石冰蘭早有戒備,立刻翻身向後疾撲,同時雙臂張開,分別拽住了王宇和孟璇向下按去,三人一齊卧倒在地。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三人頭頂的牆壁已被打的彈痕累累、觸目驚心!

王宇和孟璇這才大吃一驚,不過他們的反應也算夠快,立即就地急速翻滾到拐彎處,躍起時掌中都已握住了手槍。而石冰蘭更是早已飛身撞開了旁邊的一間空置病房,占據了有利的位置開始舉槍還擊。

槍聲驟然大作,響的更震耳欲聾、更密集了!

石冰蘭沉著應戰,槍法極准,頭兩槍就分別命中了兩個槍手,令其胸膛冒血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四人嚇的慌忙躲到了病床後,以其為掩體,一邊射擊一邊就這么拉著病床向後退去。他們的火力十分凶猛,一時間壓的石冰蘭三人抬不起頭來。

孟璇清叱一聲,驀地里趴在地上雙足一蹬,嬌小的身軀猶如游魚般向前滑了出去。

只聽子彈呼呼的從耳邊掠過,飽滿的雙||乳|摩擦著地面,盡管隔著警服也令她感到一陣疼痛,不過也令她的斗志更加昂揚,雙手緊握著槍,借著滑行的慣性痛快淋漓的掃射起來。

又一個槍手胸口爆出連串血花,嚎叫著跌倒了。而與此同時,那張病床上也冒出了斑斑血跡,顯然是躺在上面的那個男子也中彈了!

石冰蘭心中一沉,暗想那男子似乎不是對方一伙的,但這緊張時刻也來不及多想了,槍口接連噴出火星,和王宇一起用火力支援著孟璇。

雙方原本僵持不下,但槍聲早已驚動了那四個守在病房前的警員。他們也立即拔槍開火,兩面夾攻之下,頓時將剩下三個槍手打成了蜂窩。

然而槍聲還未止歇,驀地里變故又生,不遠處的電梯門突然打開,從里面又沖出了二十多個蒙面持槍大漢,密集的彈雨霎時將警方的火力完全蓋了過去!

接下來的半分多鍾,上演的場景就好像港產的警匪片。轟然作響的槍聲狂射下,不時有人哀嚎著倒下。石冰蘭、王宇和孟璇三人雖然都未受傷,也先後擊斃了七八個槍手,但火力上畢竟處於劣勢,被逼得退回了走廊拐彎處。而那四個警員由於缺乏躲避的地方,火力上又首當其沖,很快就一個接著一個的中彈、殉職了,鮮血濺滿了牆壁和走廊。

其余的十多個槍手則兵分兩路,一部分繼續與石冰蘭三人對射,另一部分迅速沖進了病房里,七手八腳的將孫德富扛了起來,在同伙槍彈的掩護下奔進了電梯。

石冰蘭的心沉了下去。這顯然是一起早有預謀的行動,目的就在於營救出孫德富。也怪警方大意了,竟被這些亡命之徒攻了個措手不及!

其實,這情形警方並不是沒有頂料到。五天前在拘捕孫德富時,警方是真正的如臨大敵,出動了許多精銳人手,生怕拘捕時遭到黑幫分子的頑抗。但後來什么事也沒發生,孫德富極其配合的束手就擒,入院五天以來也沒有過任何異狀,因此包括石冰蘭在內的所有警員,思想上都有些麻痹,僅僅只派了四個警員進行守衛。

當然,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孫德富這么多年來從未對警方發動過正面攻擊。他屬於那種老奸巨猾、總是躲在幕後的人。像這樣子指使手下硬碰硬的跟警方交手,而且還將他本人也牽扯進去的做法,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阿宇,你守在這里牽制這些人,我和小璇從樓梯追下去!」

石冰蘭果斷的分配了任務,也不等王宇回答,就冒險就地打滾到了樓梯口,然後躍起來箭步向下奔去。

孟璇也跟了過來。兩人用最快的速度在台階上跳躍飛跑著,只聽的樓上的槍聲漸漸遠去,但是密集的程度卻一點也沒變化。

「當、當、當……」

不知懸掛在哪一層的時鍾敲響了,現在已是午夜十二點整!也幸好如此,醫院里的人已相對稀少,雖然沿途偶爾也會撞到嚇的發抖的醫生、護士和病人匍匐在地,但這些人並未受傷。假如是白天上班高峰期,說不定早已嚇的人群一窩蜂的恐慌竄逃,造成更大的悲劇了。

急促的腳步聲中,兩個女警官越奔越快,轉眼就到了四樓。但石冰蘭卻忽然停住了腳步,差點讓孟璇撞上了她的背脊。

「怎……怎么了?」

孟璇喘著氣奇怪的問,卻見石冰蘭抬著頭,目光正瞪著旁邊牆上的一行閃亮的數字。那是標一不電梯所停樓層的數字。現在數字剛好由「1」變成「2」。

也就是說,盡管她們倆箭步如飛,但電梯的速度畢竟更快,現在電梯已到了底層,而她們卻還在四樓,無論如何也來不及趕上了。

說時遲、那時快,石冰蘭突然返身奔到了走廊邊,抬腿跨上了欄桿。她想直接從四樓跳下去,才能及時將對方堵截住,否則一出了醫院大門,要追上對方就是難上加難了。

但四樓畢竟太高,看著快二十尺遠的地面,以她的勇氣也不禁稍一遲疑。就在這一剎那,忽然一只手從背後伸過來,搶著抱住了石冰蘭的腰,並且奪去了她手中的槍。

「隊長,讓我來!」

孟璇的語聲在耳邊響起,話音剛落,她已毫不猶豫的翻過欄桿飛身躍下!

「小璇!」

石冰蘭失聲驚呼,伸手要拉已經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孟璇從四樓躍落地面。盡管她的身手在整個警隊里都堪稱一流,但著地後還是連續幾個翻滾,想要站起卻重新一跤摔倒,大概是腿腳已嚴重扭傷。

石冰蘭大急,正想不顧一切的也躍下救援孟璇,但這時孟璇已奮然直起上半身,嘴里發出憤怒的叫聲,雙手各握著一支槍對著前方連續開火。而對方也展開了反擊,子彈嗖嗖嗖的全部打在孟璇周圍的地面上,激起了一陣陣的塵土。

石冰蘭心想自己手無寸鐵,這樣跳下去只會淪為活靶子。但是孟璇一人獨自阻截眾多槍手,肯定獨力難支,加上子彈有限,耗完了就是死路一條了!

危急之中,石冰蘭一咬牙,猛然竄回電梯旁按下了按鈕,正好令另外一架正在下降的電梯停了下來。

電梯門剛一打開,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只見里面歪歪斜斜倒著好幾具槍手的屍體。顯然他們都是被王宇擊斃的,唯一只剩下最後一個槍手還活著,正渾身哆嗦緊張兮兮的舉起槍來,眼看食指就要扣動扳機。

石冰蘭卻是早有准備,電梯門剛一打開她就已蹲下身來,一個凌厲無比的掃盪腿,出其不意的將那唯一的槍手擊倒,然後奪過了他的手槍。

「別動,否則我斃了你!」

石冰蘭用槍口頂著對方的腰部,面罩寒霜的厲聲道。那槍手嚇的臉如土色,雞啄米般不斷點頭。

電梯門關上,緩緩向下降去,數秒後就到了一樓,然後門又打開了。

石冰蘭早已閃身躲在門後的死角,槍口仍對准那槍手,低聲道:「你大聲喊給他們聽,說可以從二樓跳窗到圍牆外去,叫他們趕緊過來!」

那槍手哪敢不聽話,當即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雖然聲音顫抖,但夾雜在喧鬧槍聲中居然也聽的十分清楚。

此時在底層與孟璇對射交火的槍手,只剩下五個人了!他們聽到喊叫聲,回頭見到自己的同伙拚命招手,全都沒起疑心。其中兩人立即抬起孫德富,連滾帶爬的沖了過來。

剛進入電梯,一支烏黑的槍口已頂住了孫德富腦門。

「都把槍給我扔了,舉起手來!」

清脆而威嚴的嗓音,令昏昏沉沉的孫德富彷佛突然被驚醒,睜開眼來,看到的是臉冷若冰霜的石冰蘭。

他苦笑著嘆了口氣,使了個眼色,阻止了那兩個仍然意圖拚死頑抗的手下,淡淡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