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節(1 / 2)

是誰都會惱怒交集的。

半晌,老田才艱難地說:「您的意思是,石冰蘭擔心事情敗露,所以索性在她自己辦公室里也安裝了一個,甚至還故意拍下了那……那更衣的鏡頭,這樣將來萬一追查起來,就沒有人會認為她有嫌疑了?」

「是啊,顯而易見!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李天明長嘆一聲說。「她究竟暗中偷拍了幾個人?偷拍的目的是什么?這些我們都還不清楚,但是,攝影機的確是她本人安裝的,這一點已經可以確認無疑了!」

這番話說出來,更多的警員加入了贊同、點頭的行列。只有老田等幾個跟隨石冰蘭許久的心腹,對此仍抱懷疑的態度。

特別是老田,憑著他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眼力,已隱約看出影片里出現的那個男子,似乎很像是變態色魔!而石冰蘭正是在他操縱下,才安裝的攝影機。但是他卻不敢說出來,因為這個推論連他自己都覺得並不是很站得住腳。畢竟這里是刑警總局,要大家相信色魔能如入無人之境般自由來去,還能為所欲為的逼迫石冰蘭,這顯然比石冰蘭本人偷拍的結論更加荒謬。

另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老田已經看出李天明此舉是趁機落井下石,想要搞臭石冰蘭的名聲。假如自己指出那個男子就是色魔的話,李天明說不定會正中下懷,一口咬定『石冰蘭和色魔在辦公室里一起安裝攝影機,說明兩人早就互相勾結了』,這樣對她只會更加不利。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警員們全部『統一了看法』,開始討論細節的問題。比如,如此私密的影片,為何會落在色魔的手里?色魔打電話來承諾不再犯案,要求放他一馬,空間是真心話呢?還是又在醞釀什么大陰謀?諸如此類……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析推測了好多種可能性,但是沒有一樣能得到確切的證明。

末了,李天明一揮手,說道:「先這樣吧。等過幾天色魔再打電話來,我爭取從他那里再多套一點線索,再多索取一些證據過來,這些問題應該就能解答個八九不離十了!」

他宣布散會,眾人正要離去,忽然一個年輕警員急匆匆的趕來,說外面又來了許多記者,追問警局的偷拍丑聞調查結果。

「媽的,這些煩死人的記者,隔幾天就來追問一次!」李天明惱火地罵道。「你照例請他們吃頓飯,打發掉不就完了嗎……」

剛說到這里,他突然怔了一下,改口道:「不不,你把他們請進來。告訴他們,我們馬上召開一個正式的新聞發布會,向大家說明最新的進展!」

年輕警員應聲去了。

專案組成員們面面相觀,雖然他們現在也都確信,安裝攝影機的就是石冰蘭本人,但是卻總覺得這里面一定另有隱情。現在看李天明的架勢,竟是准備馬上向新聞界宣布石冰蘭的「罪狀」,這未免也太急躁了些。

不過他們也都明白,落入色魔掌心的石冰蘭生死未卜,很可能再也沒有機會活著回來了。即便她蒙受了不白之冤,但要是能犧牲她一個人為代價,換回整個警局名譽的話,似乎也算是個最不壞的選擇。

所以,警員們只能默然無言,全都懷著愧疚的心情,目送著李天明躊躇滿志的走了,誰也沒有去勸阻這位未來的局長……

************

次日,全市主要報紙都在頭版刊登了爆炸性的新聞,大篇幅報導刑警總局的『偷拍』丑聞調查取得重大進展,原來在辦公室里安裝針孔攝影機的,正是已經被綁架的『第一警花』石冰蘭本人。

據各媒體報導,這消息是由警局的代理局長李天明親口宣布的,他並且在記者會上當眾播放了一段影片,內容正是石冰蘭安裝攝影機的全過程。影片的截圖被精選了幾張出來,免費發放給了所有記者,也全部都用醒目的全彩色刊登了出來。

至於安裝針孔攝影機的動機,李天明聲稱仍在調查之中。他拒絕透露這段影片是如何找到的,只表示由於石冰蘭已經被綁架,很多問題只能等將來救出她之後,再仔細盤問究竟。目前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石冰蘭並非被『偷拍』,頂多只算『自拍』,因此整件事談不上是『丑聞』,希望媒體能夠向公眾澄清,並盡力讓事情告一段落。

這一說法自然不能令市民滿意,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再次成為了全市最熱門的話題。

緊接著,當晚更有好多條關於『真正動機』的流言蜚語,開始在當地的互聯網論壇上飛快流傳了開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條,是有人聲稱親戚在警局內部工作,因此能夠爆出『獨家爆料』,真相是石冰蘭為了實現她的個人野心,曾經在警局里安裝了大量偷拍裝置,她之所以在自己辦公室也安裝一個,目的不過是想掩人耳目罷了!

這條流言很快遭到刑警總局的否認,但是卻仍然以一傳十、十傳百的速度擴散著,並且細節部分不斷完善修改,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令人想不相信都很難……

************

「哈哈哈,這個李胖子,破案的露不靈光,玩暗箭傷人的把戲還是蠻有一手的!」

阿威自言自語的笑出聲來,關掉正在瀏覽網頁,拔出了移動網卡,大步走出晝房。

他一眼就看出,那個所謂的『爆料』者,根本就是李天明自己暗中授意手下干的。這樣既能滿足公眾的好奇心,順便嚴重損害石冰蘭的形象,又能使他自己免於責任,不管將來真相究竟如何,都不至於背上『誣陷』或者『誹謗』的罪名。

——李胖子,你比我想像中的更狠嘛!我現在明白了,你拒絕跟我合作,不過是想用你自己的方法,來解決困擾你的兩件事……嗯,這樣也好,我就暫時按兵不動,看看你下一步會怎么做吧。也許我們倆能夠非常有默契、心有靈犀的來結束這場游戲,達到雙贏的目的。哈哈哈……

阿威得意的想著,加快腳步向地下室走去。在那黑暗的地獄里,yin邪而又殘酷的調教課程每天都在繼續。

「主人,這賤貨頑固得很,一直堅持到現在都還不肯屈服!」

看到他走進來,原本正在吆喝的楚倩忙奔了過來,低聲向他告狀。

阿威點點頭:「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接下來我親自對付她!」

楚倩答應了一聲,似乎還意猶未盡,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阿威面露猙容,陰冷的目光首先落在瑟縮在一旁的石香蘭身上。後者立刻垂下頭,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恐懼哆嗦起來。

他冷哼了一聲,視線向左望去,只見室內擺放著一個將近一人高的特大號木桶,全身赤裸的石冰蘭手腳拴著鐐銬,被迫像如廁似的蹲在上面,姿勢極端不雅。

她的脖子上戴著象征屈辱的狗項圈,脹紅的俏臉充滿了羞恥欲哭的神色,白皙的腳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兩個邊緣上。為了維持平衡,修長光潔的雙腿不得不呈『型的大大張開,將剃光了蔭毛的肉縫纖毫畢現的袒露了出來。

燈光下看得清楚,那兩片誘人的蔭唇赫然被兩只金屬夾子給鉗著,夾子尾端還各有一根電線連向阿威手中的一台小操縱器。

雖然夾子的彈簧不算很強力,但仍然令那嬌嫩的蔭唇充血紅腫了起來,原本緊閉的肉縫也被夾子強行擴張的微微翻開,隱約可見蔭道口那閃爍著水光的粉紅色肉壁。

「乖乖的把尿撒出來吧,冰奴!」嘶啞的嗓音響起,阿威陰森森地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話,老子就讓你嘗嘗通電的滋味……」

聽到色魔的威脅聲,石冰蘭臉色慘白,美麗的眼睛里有一閃而逝恐懼。

那晚在刑警總局偷襲失敗、被擄回魔窟後,她就受到了變本加厲的折磨。色魔顯然是動了真怒,就像瘋狂報復一樣的虐待她、羞辱她。這幾天她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這個魔鬼般的男人肆意蹂躪奸污,以及接受他種種變態的調教。

她被迫更加熟練的『掌握』了脫衣舞和手yin,每天都至少要和姐姐一起表演兩次給對方觀賞;只要他稍不滿意,捆綁和鞭打等酷刑簡直是家常便飯;除此之外姐妹倆被當成母狗來馴化,經常被強制戴上狗圈,屁股上一邊挨著戒尺一邊哭泣爬行。

但最令石冰蘭無地自容的還是灌腸和排尿,自從被抓來之後,她就沒有自己正常的上過一次廁所,色魔每天都用姐姐的||乳|汁來給她灌腸,讓糞便混合著奶水羞恥的噴出來。

而小解就更加離譜了,色魔竟規定石冰蘭不許私自排泄,只能在規定的時間里當著他的面撒尿。今天由於喝多了水,她實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馬桶解決了,結果惹得對方大為光火,竟然逼迫她多尿十次來作為懲罰,並且在她實在尿不出來後,不惜用通電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我十分鍾前才方便過,現在真的已經……沒了……」她只能忍氣解釋道。

這個往日高傲而威嚴的石冰蘭,在形勢比人強的環境下終於懂得『識時務』了,不得不強忍屈辱低聲下氣的跟色魔說話,盡管她心里充滿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是嗎?那就讓我來幫幫你好了!」阿威的眼里露出凶光,獰笑道,「聽說人只持續通電刺激就會失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操縱器的開關。

金屬夾子立刻導電,石冰蘭驀地發出凄厲的叫聲,藍色的弧光在她雙腿間霹哩啪啦的閃爍著,蹲在木桶上的雪白裸體激烈地顫抖了起來。「小冰……」

跪在旁邊的石香蘭流著淚泣不成聲,但卻只是凄然地看著,哪怕是半句也不敢為妹妹求情。

過了十多秒後,阿威才停止了電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來……」

石冰蘭痛苦地喘著氣,全身都大汗淋漓,散落的發絲貼在她清麗的臉頰上,顯得憔悴而凄美。

「嘿,誰叫你不聽話?誰叫你膽敢暗算我?」阿威心里涌起殘酷的快意,咬牙切齒地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貨!我就不信,不能把你訓練成百分之百溫順的xing奴!媽的,老子我今天就是要你不斷撒尿,沒尿也要給我擠出來!」

「啊啊——」

電光又閃爍了起來,石冰蘭瘋狂地扭動嬌軀,連聲慘叫,光滑如緞的背脊上汗落如雨,兩只赤裸的腳掌不停的弓起又綳直,白嫩瑩潔的玉趾將木桶邊緣刮得嗤嗤響。

她已經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失禁了,但依然咬著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這是不可避免的結局,內心深處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許她輕易放棄,拼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小冰,你……你太傻了……」石香蘭卻不忍心看到妹妹再受折磨,淚流滿面的哽咽道。「你這樣只會受更多的苦,還是……還是……」

可惜石冰蘭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映著汗水的美麗玉臀用力收縮,很快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呀……不要看!」

她本能的哭叫一聲,猛然揚起被汗濕的長發,渾圓雪白的美腿一陣顫動,大量淡黃|色的尿液從下體淅淅瀝瀝的淋到了木桶里,足足半分鍾才宣告結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惡魔心滿意足的狂笑中,石冰蘭又一次屈辱的痛苦失聲,嬌軀搖搖欲墜,幾乎癱軟,凌亂的長發粘在她的臉頰和裸背上,殘余的溫熱尿液仍在難堪的沿著大腿內側爬下。

「糟糕,尿到大腿上了!這可怎么辦?」

阿威故意取笑著她,伸手把金屬夾子和電線拆掉扔到一邊,再將她的人從木桶上抱了下來,兩手抓住膝蓋將修長的玉腿向左右分開。

「香奴過來,用你的嘴替妹妹舔干凈吧!」

他忽發奇想,不懷好意的對石香蘭笑道。

姐妹倆同時面紅耳赤,心里都本能的涌起強烈的排斥感,這個色魔真是太變態了,虧他想得出來。

但在那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已經被完全馴服的石香蘭還是抽泣著順從了,撅起肥大的屁股慢慢爬了過來,仰起粉臉湊近妹妹的胯下。

「不要!姐姐……」

石冰蘭眼含熱淚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然後就不敢掙扎了。這個月來的多次反抗都證明是徒勞的,結果都只是讓姐姐無端的遭殃。

「哈,冰奴!你總算學乖了……」

阿威興高采烈的吹了聲口哨,對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訓了一個月後,這個高傲冷艷的巨ru美女終於變得服服貼貼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盡管她還只是表面上的屈服,還會時不時的流露出憤怒的眼神,但這畢竟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這時石香蘭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妹妹雪白的大腿,滿臉通紅的伸出了舌頭,將大腿根部的幾滴淡黃透明的小水珠給舔掉了。

淡淡的尿臊嗅進鼻端,她驀地里感到一陣惡心,忍不住扭開臉荷荷有聲的干嘔了起來。

「姐姐……」

石冰蘭先是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以為是自己的尿味氣息太過不堪,然而再仔細一看,姐姐只是在干嘔,根本就什么都吐不出來。

——難道……

她心里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失聲驚呼道:「姐姐你……你是不是……」

「沒錯,你姐姐已經懷孕了!」阿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嘶啞著嗓音放聲大笑了起來,「現在才兩個多月,明年年中她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姐妹重逢之後,她就隱隱感覺姐姐的身段似乎變得更加豐腴了,但是一來懷孕初期並不明顯,二來因為羞恥的緣故她也沒有多看姐姐的裸體,直到此刻才發現這個殘酷的現實。

「姐姐!你……你真的……」看著臉色蒼白,痛苦地趴在地上干嘔的姐姐,她的熱淚無聲的涌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害你受苦了……」

「你也一樣哦,冰奴!」阿威從後面摟緊她,磨蹭著她的臉頰吃吃怪笑道,「我上次就說了,咱們打了那么多次炮,你肚子里肯定也有了我的種……」

「我沒有!」石冰蘭羞憤不已,脫口而出的大叫道。「我沒懷上你的孽種,絕對沒有!」

她憋足了勁嘶喊著,仿佛是要用喊叫聲來給予自己信心,驅趕走內心的恐懼和驚惶。

「那你這個月的月經怎么到今天還沒來呢?」阿威詭笑道。

這句話又是一個晴天霹靂,石冰蘭全身的血液霎時冰冷。沒日沒夜的囚禁生活使她的作息規律被打亂了,被對方一提醒才想起來,往常每個月的這個時候月經早該來了。

「反正我沒有懷孕,絕對沒有!」她絕望地喊著,心里仍然存著一線希望。「月經過幾天就會來的……肯定會!」

「好吧,那咱們走著瞧!」阿威信心十足地怪笑。「看看是你的月經先來,還是你的肚子先大起來!哈哈哈……」

石冰蘭臉色慘然,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被擊中了要害。

「吐完了就繼續舔啊,別停!」

阿威轉頭對石香蘭喝道。後者強忍羞恥的淚水,默默的又把頭湊到妹妹的胯下,香舌將大腿根處的尿跡全都『清理』掉了,然後開始舔起了那道剃光了蔭毛的肉縫。

雖然姐妹倆這段時間每天都裸體相對,但這還是她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妹妹的私|處。那兩片誘人的蔭唇盡管已多次遭到蹂躪,可是無論形狀還是色澤依然保持得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粘膜上微微綻放了開來,襯著幾滴亮晶晶的水珠顯得分外可愛。

很快的,這幾滴水珠也被舔掉了,當石香蘭的舌頭清理著尿孔周圍殘余的騷味時,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肉縫頂端那粒敏感的陰di上。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石冰蘭嬌軀劇顫,從喉嚨里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啊……姐姐,別……別舔那里……」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雪白光屁股扭動了一下,原本慘白俏臉上綻開了兩片紅暈。

這樣細微的變化卻沒能逃過阿威的眼睛,他靈機一動,腦子里又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冰奴你真是yin盪啊,被自己姐姐搞都會有感覺……」他語帶嘲諷,頓了頓後命令道。「既然如此,你就和你姐姐表演一場同性戀給我看看!」

姐妹倆都驚呆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怎么可以……我們根本沒有這種傾向……」

石冰蘭脹紅了臉,又羞又急地叫道。在她內心深處同性戀本身就是不大正常的,何況對象還是自己的親生姐姐,這種事真是想想都令人充滿罪惡感。

「少廢話!」阿威將她的人從懷里推開,惡狠狠地喝道。「他媽的,不表演也得表演,否則我就讓你們這對大奶騷貨吃不完兜著走!」

摔倒在地的石冰蘭氣得嘴唇發顫,差點就要怒斥出聲來,竭盡全力才強行忍住,高聳的胸脯氣急敗壞的急促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