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節(1 / 2)

上方,赫然有一道斜斜的利器劃痕!血珠子還在不斷的滲透出來,顯得怵目驚心。

「哇!這是……王宇他下的毒手嗎?他也太狠心了吧!」

阿威明白了過來,語氣顯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他拉開駕駛室內的抽屜,取出綳帶和碘酒,細心的替孟璇包扎了起來。

孟璇還是沒有反應,彷佛魂不守舍,但是在傷口被觸及的時候,身軀終於抖動了一下,只果臉上也露出痛楚之色。

「很痛嗎?哎,我先替你止止血……不過,還是要去醫院看一下。不然得了破傷風就不好啦……」

阿威的語聲越發溫柔了,像在安慰著情人,用更輕柔的動作替她簡單包好了傷口。

孟璇的眼圈紅了,轉過頭來凝視著阿威。那目光里有著說不出的委屈、悲痛和絕望,似乎還有著一點點的感動。

她突然撲到阿威懷里,張臂摟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主動獻上了熱吻。

阿威順勢抱緊她,盡情品嘗著孟璇的雙唇。雙方的舌頭很快交纏在一起,吻得嘖嘖有聲。

盂璇彷佛葯性發作了一般,整張只果臉都燒紅了起來,唇舌一邊熱烈地反應著,一邊挺起半裸的胸部,將豐滿的||乳|球壓向對方身軀。

阿威卻反而松開了她,假裝猶豫的指了指車窗說:「等一下!這里過路人的太多啦,被看到就不好了,我們回去再親熱吧……」

「怕什么?看就看好了!」孟璇執拗地纏了上來,喘著氣大聲說。「我現在就想干。現在!快把你的東西插進來……」

阿威雙眼閃爍著洞悉的光芒,低聲笑著說:「可我來之前才享受過,現在,已經力不從心啦!」

「沒關系,我可以幫你!」

孟璇幾乎如爆發般叫著,低下頭去,拉開了阿威的褲鏈,掏出粗大的棒棒,毫不猶豫的含進口中吸吮了起來。

阿威舒服得發出哼哼聲,雖然拼命忍耐,但是rou棒很快就在溫暖的小嘴里變硬,塞滿了孟璇的整個口腔。

由於駕駛室比較擁擠,孟璇索性將頭整個埋在阿威的兩腿間,又狂熱的舔弄了一陣,直到棒棒暴漲,嘴里再也容納不下了,才依依不舍的吐了出來。

然後她掀起警裙,拉下內褲,赤裸的屁股對准了勃起的rou棒,想要坐下去。

阿威眼珠一轉,故意操縱rou棒躲開了,同時手指輕輕一碰後面緊密的菊||穴,低笑道:「我想插這里,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主人,你愛插哪里都行!」

孟璇幾乎有點粗暴了,伸手向後抓住阿威的rou棒,二話不說的就引導向自己的後庭。

可惜的是那里太干燥了,gui頭雖然深深陷入了嬌嫩的肛門,但卻怎么也無法突破緊窄的「瓶頸」。

阿威又好氣又好笑,這時他已感覺到孟璇就連前面的肉縫都是干燥的,絲毫沒有一點動情的跡象。他心中雪亮,淡淡說道:「這么做是沒用的。這車廂隔音效果夠好,王宇在里面根本聽不見!」

孟璇的嬌軀突然僵硬了,動作也停頓了,彷佛變成了化石。

阿威繼續說道:「即使王宇能聽到也沒用。你刺激不了他的,他根本就不會在乎你現在的舉動!」

孟璇霍然瞪眼,喝道:「誰說我要刺激他了?誰說的……」

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慢慢從阿威身上滑落,哭得就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

阿威暗暗好笑,忙拍著她的背心連連安慰,又試探的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盂璇卻不肯回答,只顧號啕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眼淚都在這一刻全部傾泄完。

其實她就算不說,阿威也能猜到八九不離十。必然是她剛才進入後車廂,想要重新挽回王宇的心,但卻反而被王宇發動突襲,狠心的打傷了她——不,應該還不是打傷這么簡單。看那受傷的位置幾乎接近心臟,說明王宇完全沒有留情,簡直就是想一擊斃命!

事實上,這一擊令孟璇受傷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再次粉碎了她的所有希望,令她終於認知到兩人已經徹底完了,所以她才會如此傷痛,並自暴自棄的當場放盪起來吧。

阿威想到這里,決心再從心理上給她最後的一擊。他淡淡一笑,說:「王宇是不是還罵你不知廉恥,做了我這個色魔的走狗?」

孟璇咬著嘴唇不做聲,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嘿,這不過是王宇想要擺脫你的借口罷了!換了是石大奶當著王宇的面,無論怎樣取悅我、服從我,王宇也不會罵她,反而會盡力為她辯護、開脫!」

「我不信!你上次自己說的,只要讓王宇親眼看到石大奶的丑態,他就會大徹大悟,認清她的真面目的……」

阿威聽到孟璇也叫起『石大奶』來,心里更是欣喜不已。過去孟璇再怎么樣怨恨、嫉妒,對石冰蘭的稱呼還是很規矩的,現在居然脫口而出的說出了「石大奶」,無疑是她不管在感情上還是理智上,都已倒向了自己這邊,對自己那些變態的思維不知不覺也更加認同了。

「沒錯,我上次是這么說的。可現在我才發現,我低估了王宇對廿冰蘭的感情……唉,這樣吧,我們來測試一下好了,看看當石大奶和你同樣的『不知廉恥』時,王宇的態度是否會一致……不過,他免不了要受少許的皮肉之苦了,你舍不舍得呢?」

孟璇默然片刻,凄然說:「隨便你吧……他跟我已經再也沒有關系了,再也沒有了!」

阿威點點頭說:「好,現在我先送你上醫院,其他的等以後再說!」

說完點火發動了引擎,親自駕駛著大卡車,向最近的一家醫院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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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的某晚,蘇忠平坐在一家喧鬧的酒吧里,神色頹然,一杯接著一杯往嘴里灌酒。形單影只的凄涼背影,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對妻子與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令一個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兒變得形容枯槁,雙頰凹陷,彷佛是一個落魄不堪的流浪漢。

這些天來他一直竭盡全力的尋找妻子,同時也在調查著『偷拍』事件的真相他說什么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辦公室里安裝了攝影機!然而當他氣憤的找李天明理論時,得到的卻是不客氣的奚落和推卸責任的官腔。

蘇忠平失望透頂了,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追查下去的決心。他自然知道個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刑警總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來,他還是一無所獲,令他的信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手邊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蘇忠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櫃台邊再買一瓶,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腳步跟蹌的跟人撞了個滿懷。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別摔著了!」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伴隨著嬌嗲的聲音傳進耳朵,蘇忠平抬頭一看,一個濃妝艷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拋過來一個媚眼。

「對不起……謝謝……」

嘴里含混的嘟噥著,視線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開得很低的領口里面,飽滿雪白的豪||乳|幾乎是赤裸的躍入眼簾。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實這女郎雖然也算個「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來依然有明顯的差距,而形狀、輪廓、堅挺程度等更是望塵莫及,但蘇忠平卻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聯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時,自己從睡衣偷窺到她胸脯的誘惑場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樂聲中,蘇忠平突然張臂摟住了女郎,瘋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為意,反而咯咯的嬌笑起來。

「討厭,別在這里嘛……唔唔……乖,跟我來吧……」

在她巧妙的引導下,蘇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著她上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里。

門「砰」的關上了。

脫下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飛舞著,扔得到處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聲很快響了起來……

良久,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

精疲力竭的蘇忠平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著了。女郎卻悄沒聲息的站起身,從音響櫃子里摸出了個小型的攝影機。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轉身離去,正要伸手去拉門把。

驀地里,一只鋼鐵般的手從後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拖了回來。

女郎失聲驚呼,回頭一看,霎時從頭涼到腳。

蘇忠平正狠狠地瞪著她,雖然還帶著醉意,但卻絕沒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誰派你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幾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只是想……想詐大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你騙不了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你,你是這里最紅的招牌陪酒女……我來這里已經一個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詐財,頭幾天就該下手了,為什么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來,顫聲哭道:「求你饒了我吧……那是個面容燒毀掉的可怕惡魔……他給了我一大筆錢,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蘇忠平的雙眼霎時變得血紅,激動、憤怒得幾乎不能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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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艷陽高照。

然而明媚的陽光卻照不進這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圍仍是昏黑一片,只有頭頂一盞低瓦數的燈泡發出黯淡的光芒。

這是石冰蘭被綁架到魔窟的第三個月了!在這數十天的時間里,她就跟囚犯似的關在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yin。

她已記不清自己被強jian過多少次了。結婚一年多來,她跟丈夫的zuo愛次數屈指可數,而在這短短的數十天里,色魔卻無數次的占有了她。

對自己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尤其是胸前這對遠比一般女性豐滿的巨ru,色魔簡直迷戀到了瘋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滿足男人種種變態的欲望,就是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時時刻刻帶著yin盪的身軀等待著一輪又一輪的奸污凌辱。

有好幾次,石冰蘭在極度的羞憤悲哀中,腦子里閃電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認為自殺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真是寧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變態到極點的『調教』。

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yin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姐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自從姐妹倆越獄逃跑失敗、被抓回魔窟後,她們不僅受到了殘酷的懲罰,而且看管上比過去更加嚴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蘭,色魔現在對她的警惕程度,簡直堪比任何一個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鎖住她四肢的手銬腳鐐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縛著她,就算是在合體交歡的時候,都不再輕易取下來了。

再加上囚室里還安裝了監視器,石冰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脫困的辦法了,不過她每天還是會給自己鼓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日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自己的肉體開始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奸yin,不管內心是多么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熾熱的情欲彷佛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過去是性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嘗到情欲的絕頂快感。『性高潮』對她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成了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認,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已經被對方完全征服。

唯一還能令石冰蘭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色魔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訓練有素的溫馴xing奴一樣,被迫服從對方的所有變態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里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yin亂的生活,那么就算她有著鋼鐵般的堅強意志,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被侵蝕。

事實上,石冰蘭的確對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姐姐那樣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永遠沉淪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過比較起來,更令她害怕的,還是另一樣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間慘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後色魔特意選擇受孕期間強bao她,其險惡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個月她的月經果真一直沒來,剛開始還可以自我安慰說是因某種緣故延遲了,但現在第二個月的例假都快過去了,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盡管心里仍然用各種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蘭在潛意識里卻已絕望了,確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經有了色魔的孽種。

由於她的腰肢極其纖細,暫時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不過姐姐卻有將近四個月的身孕了,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無形中也使她感受到巨大的精神重壓。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會像姐姐那樣挺著大肚子,甚至淪落為替色魔生兒育女的工具,石冰蘭就無比恐懼,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帶動身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叮叮響聲。

——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盡快把孽種打掉……

這句話在心里無聲地吶喊著,石冰蘭激動得臉頰發紅,但是看到周身束縛的鐵鏈之後,神色又開始變得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她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就好像拴著一只真正的母狗。胸前的雙||乳|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著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豐滿,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地聳立著。

望著自己這對高聳的||乳|峰,石冰蘭清澈的眼睛里充滿了悲哀,到現在她才更深刻的體會到,太過豐滿的ru房是多么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禁錮在床上,不像從前在家里睡覺時可以經常翻身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墜在胸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終的壓著,令她的胸口極度難受憋悶,甚至連呼吸都無法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墊了個很高的枕頭,令她雪白渾圓的屁股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yin盪的姿勢。

用不著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姿颯爽的『f市第一警花』,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女強人,如今卻只能神情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擺布。

由於被奸yin的次數過多,她的下體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了,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著,任憑剃光蔭毛的私|處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

曾經只有鉛筆孔粗細的狹小||穴口,現在已經紅腫得無法閉合了,成了一個凄慘撕裂開的小肉洞。盡管迷人的蔭道本身還是相當緊密,兩片柔嫩的肉唇也還是呈現性感的深紅色,可是那種遭到過度蹂躪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分外屈辱和yin盪。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私|處,石冰蘭又羞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惡心,感到自己跟妓女一樣的骯臟。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個【威】字,更是讓她體會到了身為一個美麗女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這個身體已經變得這么污穢下賤了,忠平他還能接受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里盤旋,令石冰蘭心里亂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著摯愛的丈夫,就是靠著這種情感力量的支撐,她才能咬緊牙關的堅持下來。不過最近她心里卻常常充滿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她。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里,被奸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會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了,自己十之八九也不能幸免。

石冰蘭越想越是心亂如麻,失魂落魄般望著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不覺間眼角竟涌現出了晶瑩的淚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了回去。雖然她的尊嚴已幾乎被色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軟弱的情緒。

匡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阿威大步走了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雞芭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石冰蘭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不然至少也會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么也不敢做,只是羞恥的咬住了下唇。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粗魯地抓住她胸前那對赤裸著的碩大ru房,握在掌中狠狠地揉捏著,並用手指熟練地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嫩||乳|頭。

「冰奴……沒有作夢……」

她忍著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租憤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雞芭?」阿威怪聲怪氣地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干得你高潮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脫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阿威嘿嘿yin笑,愛不釋手地玩弄著掌中充滿彈性的大肉團。這對巨ru真是造物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多數波霸那樣,奶子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軟綿綿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種充滿肉咚的沉厚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