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節(1 / 2)

但這種方式卻出乎她的意料。

她迅速轉動著念頭,暗想絕不能被對方一嚇唬就屈服。

好喔,我想姐姐也跟我一樣,早就渴望能縮胸了。這次我們姐妹倆可以同時完成心願,以後也不用再煩惱了!

——咦,誰告訴你是縮胸的?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我要替你姐姐做的當然是隆胸手術啊!

石冰蘭驚呆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不是頭腦有毛病?我姐姐根本就不需要隆胸!

——原本確實是不需要的!你們這對巨ru姐妹,都有一對純天然的完美大奶子,尺寸也是上天注定好的。可你現在居然要人為的把尺寸縮小,那我只好把你姐姐的胸部尺寸相應變大,以便保持平衡。

石冰蘭駭然。假如是別的罪犯,也許只是說笑罷了。但是色魔卻是個變態的偏執狂,對巨ru又有一種狂熱的愛好,真要做出這種事來是半點也不奇怪。

對了,冰奴,快告訴我你打算把胸部縮小到多少尺碼?聽說是c罩杯,是嗎?嗯……從h到c相隔五個字母,那我也相應的把你姐姐的胸部升級五個字母,到n就差不多了。哈哈哈!

石冰蘭明知對方威脅的成份居多,但眼前還是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副可怕的畫面——做完手術後的姐姐,被胸前兩大陀巨型到畸形的肉山壓得站不起身來,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哭泣、呻吟……

她打了個寒噤,泛起一股恐怖而又惡心的感覺,比妊娠反應還要令她難受。

忽然,一個念頭猛然冒了出來。石冰蘭雙眼發亮,迅速輸入了一條簡訊。

——隆胸又不是變魔術,想做就能做的!等你有了那個技術再來吹牛吧!

不到半分鍾,手機發出密集響聲,一連收到了多張圖片。打開一看,全都是一個女子胸部的特寫。沒有面部,只有赤裸的胸脯,以及一雙戴著手套的男人手掌。

第一張,胸脯還是相對扁平的。

第二張,那雙手拎著一支吸滿了液體的特大號注射器,做勢往其中一邊胸脯扎進去。

第三張,注射正在進行。被扎針的ru房就像氣球被逐漸吹大了似的,很明顯的比原來增擴了一圈。

第四張,注射器已拔走。其中一顆||乳|球驚心動魄的高聳著,與另一邊的扁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第五張,注射器再次吸滿液體,扎向另一邊胸脯。

石冰蘭越看越是惡心,於是跳過了許多圖,直接打開最後一張。

那顯然是已經完成的『傑作』,照片上的雙||乳|如發酵面團般膨脹著,『腫』得十分厲害,就像是兩個快要撐破的氣球似的,連淡青色的血管都隱隱的從肌膚下透了出來。

石冰蘭再也忍耐不住,幾步奔進不遠處的女洗手間,對著水槽「哇」的一聲嘔了出來。雖然嘔出的只是些清水,但她卻覺得反胃的程度十倍於以往,仿佛怎么吐都吐不干凈胸中的污穢。

又一封簡訊寄來了。

——看清楚了吧?這是我前天剛在一個賣春女身上做的試驗。用特殊的軟體填充材料,只要打針注入人體就可以達到隆胸效果了!你猜猜,要隆到n罩杯,一共需要注射多少針呢?嘿嘿嘿,猜中了有獎喔!

石冰蘭勉強忍住反胃感。抹抹口唇,憤怒的眼眸里就像有火苗在竄動。

——夠了!別動我姐姐……其實我根本沒打算做縮胸手術,我只不過想拆穿你的謬論而已。你做這么多無非是想阻止我縮胸,看來你自己潛意識里也知道,所謂胸大就是女人的原罪完全是一派胡言!否則為何要阻止我呢?

這一次,對方沉默了很久,也沒有任何回音。

石冰蘭的雙眸更亮了,俏臉上充滿了一種自信而堅定的神采。在被囚魔窟的日子里,她曾被反覆灌輸『奶大有罪』的理論,不知不覺間也侵蝕了她的心靈。即便是重獲自由後,她遭到沉重打擊的精神世界也沒能完全康復,但是從這一刻起,色魔的歪理邪說已經徹底破產了,而她也將完全恢復成過去的石冰蘭!

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拿起手機繼續輸入簡訊,向色魔乘勝追擊!

——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只讓我更加確信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女人的胸部本身是純潔的,就算再大都沒有罪!真正有罪的,是你變態邪惡的靈魂!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然後,「嘀嘀」聲急促響起。

——胸大無腦的蠢女人,你這是在自作聰明!我禁止你縮胸,絕非證明你那對大奶子就無罪!正相反,是因為罪孽太重了,縮胸反而便宜了你!等著瞧吧,我要你那對大奶子承受比縮胸更加殘酷十倍的懲罰!

石冰蘭輕蔑的一笑,仿佛已瞧見色魔氣急敗壞的模樣,因為被自己揭穿了心思而惱羞成怒。

——有什么懲罰就盡管使出來吧!最壞無非是割掉,我也不會可惜的!

——很好,我已經為你准備了一種『||乳|刑』,你這就出來體驗體驗吧!

石冰蘭雙眉一蹙,大步走出了洗手間,剛推開門,腳下突然踩到了一樣東西。

是個黑色的小塑膠袋。

她忙探頭一望,走廊兩邊人來人往,誰也沒特別注意這邊。就算色魔剛才一刻在這里,現在必然也遠遠避開了。

老把戲!大概又是想逼我換暴露衣著來羞辱我,可惜這種招數對我已經不靈了!

石冰蘭在心里冷笑。對於她來說,更不堪百倍的羞辱都已經承受過了,難道還會在乎多暴露一點肌膚嗎?現在的她,只要能抓住色魔,哪怕真的要脫得一絲不掛,她也可以將羞憤埋在心里,以絕對坦然的態度來面對了!

她撿起塑料袋,一聲不響的退回了洗手間,將里面的物品全都倒了出來。

「叮叮當」的清脆金屬聲響起,石冰蘭驀地瞪大了眼,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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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一仰脖子,將剛買的一罐冰鎮啤酒一飲而盡,隨手投進了垃圾筒里。

冰冷的啤酒也澆不滅心中的怒火。

——他媽的,石大奶!我馬上就會讓你好看的!

阿威惡狠狠地嘀咕了一句,摸出一個口罩戴上,推著個空置的輪椅走向掛號大廳。

此刻他身上穿的,是一套該醫院的白大褂。這正是他昨夜悄悄溜進值班室偷來的。穿上後尺寸正合身,看上去十足像個本院的實習醫生,正推著輪椅准備去接病人。

沒走幾步,石冰蘭的身影又出現在視線中。

在旁人眼里,她跟剛才似乎沒有半點不同,一樣是全套筆挺整齊的警服、及膝的警裙和黑亮的尖頭皮鞋,從頭到腳都沒有任何變化。

但只要仔細看,還是能看出細微的差別——和剛才相比,她胸前的雄偉雙峰給人的視覺壓迫感更強了,隨著她的步伐巍巍震顫著,很明顯的抖動出了更加洶涌的波濤。

阿威的眼睛里閃現出得意的光芒。現場大概只有他一個人清楚,在這性感女警的警服里,既沒有內衣,也沒有胸罩,只要扯開上衣的鈕扣,就可以直接欣賞到里面包裹的赤裸胴體了!

——果然不愧是極品巨ru啊,沒有令我失望……還是一點也沒有下垂!

阿威在心里贊不絕口,低下頭假裝看手表,暗中借用眼角的余光,繼續貪婪地打量著目標。

失去胸罩的支撐後,那對豐滿結實的碩大肉團仍能頑強抗拒地心吸力,將警服前襟撐出兩個又大又圓的球形。那挺拔如昔的高聳輪廓,仿佛在驕傲地宣稱,不管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對於造物主的傑作來說,胸罩永遠都是多余的!

換了是一個正常男人,恐怕無論如何也不忍心給如此完美的雙||乳|『上刑』,但阿威心中卻被一種變態的刺激感充斥,越是完美的珍品,他越想狠狠地折磨!

於是他悄悄伸手探進衣袋里,摸到了一個小遙控器,輕輕地按了一下按鈕。

幾乎在同一瞬間,數米外的石冰蘭猛然一個踉艙,身體險些失去平衡摔倒。她發出低低的驚呼聲,伸手抓住旁邊的欄桿才穩住身軀,俏臉已然煞白。

——嘿嘿嘿,嘗到厲害了吧!

阿威陰陰的冷笑著,再一次摁下按鈕,並且持續了兩秒鍾。

只見石冰蘭又是一個踉膾,胸脯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似的,驀地里劇烈晃動起來。不同於走路時的上下震顫,這次的晃動是呈左右搖擺的趨勢,竟有幾分像是在挑逗。

她再次「啊」了一聲,面露痛苦之色,不由自主地伸手捧胸,緊緊地按住了雙||乳|,仿佛想使之不再搖晃。

阿威眼中獰笑更濃,手指再次按下,這次足足停留了五秒!

只聽「辟啪」的輕微聲響傳來,這性感警花的胸前警服上,赫然閃耀出了些許的火星,就像是遭到電擊似的,令她全身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護胸的手臂也被一股無形力量給彈開了。

這正是電擊的威力!而通電的來源,正是她剛才在洗手間里被迫戴上的『刑具』——警服里面褪去了內衣和胸罩,但卻多了一副特制的金屬||乳|箍!

那是兩個圓環狀的金屬圈,緊緊地勒在雙||乳|的||乳|根部位,背後只用一根帶子連接著,看上去怪模怪樣,受刑的意味顯而易見,戴起來絕無絲毫舒適感可言。

事實上,石冰蘭好不容易將這『刑具』戴上後,就感覺被箍的極痛,||乳|根甚至被凄慘的勒扁了,但兩顆豐碩肉球卻也因此而顯得更滾圓。她以為這就是所謂的『||乳|刑』了,因此咬緊牙關忍受了下來,沒有發出半點示弱呼痛的聲音。

萬萬料不到,被勒緊的痛楚只是開始,這兩個金屬圈里面安裝著微型通電裝置,在色魔的遙控下,驟然釋放出了猛烈的電流。

只聽「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聲音如爆米花般接連響起,石冰蘭容色慘變,胸前不斷閃耀出火星。她盡力掩飾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拚命抬起手臂,想要護住胸部,但通電後的麻痹感和劇痛卻令她的肢體幾乎不聽指揮了,胸前那對飽滿碩大的||乳|球更是完全失去了知覺,在電擊下不停地亂搖亂晃,彼此就像撞球似的互相撞擊起來。

這情形自然引起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全都吃驚地望著,有人還吹起了輕薄的口啃。但因為事發倉促,暫時倒也無人上前詢問究竟。

阿威看得興奮之極,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極大滿足。這是他花了高價從日本買來的最新s具,專門用於調教不肯馴服的女奴。

他不知不覺走得更近了些,想要更加方便的欣賞這巨ru女警狼狽的模樣。

但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拍到了他肩上。

阿威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站在身後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正向自己怒目而視。

蘇忠平!

阿威險些驚呼出聲來,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身邊,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可想而知是過於大意了。

他心念電轉,僅半秒鍾就恢復了常態,佯裝不解地問:「您是?」

「別跟我裝傻!」

蘇忠平呸了一聲,右手倏地伸出,一把就扯掉了阿威的口罩。

一張滿布疤痕的可怖臉孔,立刻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阿威做勢要伸手遮擋,但已經來不及了。站在附近的幾個女子率先發出了恐懼的尖叫聲,如遇瘟神般連連向後倒退。這就導致了更多人被驚動,很快也瞧見了這張比魔鬼還可怕的面孔。尖叫聲頓時此起彼伏。短短幾秒鍾內,現場就亂成了一鍋粥。

石冰蘭也馬上看清了他,雙眸發亮,掙扎著就想奔過來。但電擊造成的麻痹感仍未消除,四肢仍然不聽使喚,再加上混亂的人潮造成的擁擠,她一時間竟無法逾越這段只有數米的距離。

阿威見勢不妙,大喝一聲,正想抓起輪椅砸向蘇忠於,但驀地全身僵硬,動作也凝固了。

原來,他看到蘇忠平的衣領前突起了一個圓柱形,端端正正的瞄准自己。

那是槍口的痕跡!

——失算!他媽的,中了這兩夫妻的圈套!

阿威懊悔不迭。他曾反覆提醒過自己,要對石冰蘭保持警惕之心,也考慮過蘇忠平可能會躲在暗處策應。但是當他看到,這巨ru女警確實戴上了『刑具』走出來時,就松了一口氣,斷定蘇忠平並未一起跟來。他很有把握,以蘇忠平火爆的性格,假如也在現場的話,是絕不會允許妻子接受這種折辱的。

然而現在看來,這樣的想法是低估對手了。時間和痛苦可以磨練人的心志,兩個月不見,這兩夫妻顯然已比過去更加成熟、堅忍,女的固然可以忍辱負重、坦然犧牲色相來做誘餌,男的居然也可以沉住氣,不動聲色的接受正常男人所無法接受的羞辱,直到目標出現。

「別輕舉妄動!我不想在這里開槍,只要你老老實實的!」

蘇忠平發出警告聲,看他那充滿煞氣的眼神,如果阿威妄圖反抗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開槍的。

阿威忽然明白自己錯在哪里了——眼前這個男人真的變了,變成了一匹復仇的狼,他不在乎接受更多的羞辱,只要最後能跟自己算總帳、新仇舊恨一起解決就行。在這個過程中,他也可以像過去的自己那樣,做到不擇手段!

「ok,ok……我投降!」

阿威眼珠一轉,一邊滿口答應著,插在衣兜里的手指一邊摸到了遙控器的最高檔,用力按了下去。

這是幾乎能致人死命的電量,他原本不打算使用的,但現在為了自救只能出此下策了。

「啊——」

石冰蘭的慘叫聲從旁邊傳來,蘇忠平面色大變,忍不住轉頭望了一眼。

阿威等待的正是如此良機,立刻發動了反擊,猛然踢出一腳,正中蘇忠平手腕。

「當啷」一聲響,衣領里的武器跌落在地。原來並不是手槍,只不過是支小手電筒。

阿威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見蘇忠平正飛身朝自己撲來。他不想戀戰,虛晃一招,轉身撒腿就跑。

兩人一追一逃,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沿著樓梯飛快地向上奔去。

由於醫院大樓有多部電梯,因此沿路上樓梯都空空盪盪的,沒碰到幾個人。而整棟大樓高達十二層,追逃雙方雖都體力極佳,跑到後面也累得氣喘吁吁。

一轉眼,兩人就先後沖到了頂樓的天台。

「你已經逃不掉了!惡魔,今天就是你落網的日子!」

蘇忠平心中狂喜,隨手將通向天台的門鎖摁下,「砰」的一聲扣死了。他相信,堵住這唯一的出口,這次色魔就插翅也難飛出這個天台了。

「就憑你嗎?哈,不自量力!」

阿威一邊向後慢慢倒退,一邊發出嘲弄的怪笑聲。這聲音是從嘴里含著的一個小變聲器發出來的,又機械又難聽。

「你根本不是我對手,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勞的,比取代不了我在冰奴心目中夢縈魂牽、獨一無二的地位!」

蘇忠平穩步上前,冷冷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冰蘭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她唯一牽掛的,就是如何盡快送你上刑場!」

「我知道她恨我。可是對女人來說,恨和愛是很容易轉換的。」阿威繼續後退,丑陋的面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內心深處也在愛著我,要不然,她就不會心甘情願的懷上我的種,准備替我傳宗接代了!」

蘇忠平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沒有吭聲,握緊拳頭大踏步逼近。

「不說話也沒關系,難道你不敢正視現實?」阿威得意洋洋地道:「用你的大腦想一想啦,她肚子里的種是誰播下的?是你還是我?她要是不愛我的話,早就第一時間墮胎了,怎么可能就這樣任憑肚子越來越大呢?」

「那是因為她有先天性的子宮頸後傾,醫生說太早墮胎容易刮不干凈,她才不得不多忍耐一段時間,否則她早就清除掉你的孽種了!」

蘇忠平雙眼通紅,但是仍克制著自己,顯然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那么容易被激怒。

阿威哈哈大笑,用一種憐憫的目光望著對手:「是她自己這么告訴你的,是不是?哈,真相究竟如何,你還是親自去醫院查清楚了再說吧,免得被心愛的女人騙了也不知道!」

說完,他猛然轉身,箭步奔向天台邊緣,翻過欄桿躍下,身影頓時消失了。

蘇忠平大驚,以為對方跳樓自殺了,急忙沖過去一看,這才發現天台的欄桿上赫然栓著一根長長的鐵鏈,一直垂到樓層底部。而色魔正攀著鐵鏈,猶如特種部隊的戰士似的,一盪一盪的向下滑落,速度迅捷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