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節(2 / 2)

石冰蘭滿面潮紅,挺身跪的更接近了些,一把掀開了婚紗,然後伸手拉起阿威的右臂,將他的手掌搭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脯上。

但阿威卻奸詐的笑了,「要我把你摸爽?嘿,抱歉了,我今天手痛,用不了力!」

「那……冰奴……自己來……好了……」

石冰蘭仿佛真的急不可耐了,話音未落,兩手已按在阿威的手背上,協助那「無力」的魔掌抓緊豐滿雙||乳|,大力的狎玩揉捏起來。

阿威爽得差一點叫出聲來。時隔兩個多月後,他的手終於重新掌握了這對人間極品。和幾天前捆綁時的偶爾輕碰不同,這次是徹底、全面的接觸,從十指到掌心都傳來強烈的充實、飽脹和滿足感,令他一瞬間恍惚有種錯覺,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魔窟里的「美好時光」。

而心理上的征服感更是無與倫比。因為眼前這個驕傲的女警,一向最討厭被男人觸碰到胸部,甚至連她丈夫都不例外,現在卻不單主動邀請、懇求自己撫摸雙||乳|,而且還用她本人的手親自指揮、操縱自己的手掌來進行動作。

「這是何必呢?哈!」阿威得了便宜還賣乖,縱聲笑道:「你不是最反感這樣嗎?我記得你在日記里說過,以前在警校里你連續吹了六個男朋友,原因只不過是他們企圖碰到你的胸部!」

「是……是的,我是……反感……其他男人……碰……啊……因為……我這里……只有主人……才能碰……才能……愛怎么玩……就怎么玩……」

「是嗎?可你那次在『黑豹』舞廳里明明義正嚴辭的對我說,女人的ru房絕對不是男人的玩物,唯一的目的只是為了給下一代哺||乳|,是母愛的象征!」

「我……我……冰奴……現在已經……不這么……認為了……」

「那你現在怎么認為呢?為什么女人不但胸脯隆起,而且像你和你姐姐,還要鼓得這么大?」

阿威的語氣充滿奚落,說的是跟那晚在「黑豹」舞廳一模一樣的對白,心中的痛快真是不用提了。那時說完這番話後,招來的是怒斥和激烈拳腳,而現在事過境遷,得到的卻是最馴服的迎合和討好乞憐。

「因為……因為胸部大……才更有利於雌性求偶……吸引到……最強壯的異性……來占有……」

石冰蘭聲音哽咽,嬌軀發顫,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說的居然也是那晚的對白。只不過當時說這話的是色魔,現在卻輪到她自己了。

「哈,哈,你還記得蠻清楚嘛。那你再說說,你胸前這對大東西到底是不是母愛的象征?」

「不,不是……」

「那是什么?」

「是……是……」

「是什么?快說!」

在凶狠的催促聲中,石冰蘭全身發抖,熱淚奪眶而出,不顧一切的叫出了聲來。

「我說,我說……冰奴胸前的……這對……大奶子……是……是為了取悅主人而長的兩團yin肉!」

說完,她失聲痛哭起來,但是雙手卻更加用勁的抓著阿威的手掌,拚命抓捏豐滿的肉球,仿佛想把所有的痛苦、羞愧和屈辱,都用這種近乎自虐的方式發泄出來。

這自然也令阿威更加過癮,兩只魔掌一點都不需要費勁,就盡情享受著這對赤裸巨ru帶來的美妙手感。十根粗糙的手指在修長玉指的撥弄下,深深陷進了雪白柔軟而又肥碩滑膩的||乳|肉中,掌心則感覺到那兩顆嫩豆越來越充血勃起、就如燒紅的金剛粒一樣又燙又硬。

「果然是……兩團yin肉!不知羞恥的yin肉!」

阿威咬牙切齒的迸出了這么一句,喘息聲也粗重了。只聽「嗤」的一聲響,西褲的拉鏈被扯開,那條布滿刺青的巨棒直挺挺的彈了出來。

不需要任何語言,兩個人就仿佛有了默契一般,在不到十秒的時間里,就自動完成了「yin肉」對「yin根」的完全包圍。

——太爽了!

阿威從心底里發出滿足的贊嘆。雖然由於懷孕後膨脹之故,這對巨ru的堅挺程度不如以前,但||乳|溝仍然緊密而嚴實,豐滿的雙||乳|像兩個碩大的包子一樣,不需要手扶就自動夾住了粗長的香腸,就好像是造物主事先設計好了一樣,配合得天衣無縫。當然,他所做的蔭莖改造手術也是重要原因,現在這根武器的尺寸之巨大,已經不是一般東方人可以想像的,埋沒在那兩團雪白圓滾的肉山之中,恰成完美的對比。

「終於又可以跟你打奶炮了……哈哈哈……」

阿威興奮的狂笑著,雙腿伸直挺高腰部,伹身體仍然一動不動,大模大樣的享受著對方的「服務」。而石冰蘭卻累得滿頭大汗,奮力晃動著上半身,竭盡心力的套弄著插在胸前的rou棒。

「啊……主人……插得冰奴……好舒服……好……爽……啊……」

語不成句的呻吟聲,從這女警嘴里送了出來。看她那迷亂的眼神和狂亂的姿態,就好像此刻rou棒真的插在她蔭道里似的,令她情不自禁的要喊出聲來。

阿威起初覺得有夠誇張,但後來無意中向前一望,突然瞪大了眼睛,露出驚喜的神色。

只見在夾住rou棒的左邊那顆巨ru上,隱約出現了一朵淡淡的蘭花圖案,以凸起的||乳|頭為花心,以淡褐的||乳|暈為花瓣,遍布了大半個雪白的||乳|球。

這正是他親手用「隱刺」技術、一針一針紋上去的蘭花圖!

由於用的是特殊方式,這圖案平時肉眼幾乎看不見,但只要一動情,肌膚血管賁張,整個圖案就會逐漸顯現出來!

——她是真的很爽……不是假裝的!天哪……僅僅只是替我||乳|交,她就爽得快要高潮了!

阿威激動得無以復加,心中充滿了空前的驕傲和滿足。他現在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至少在肉體上自己已經徹底征服了對方!她那完美的魔鬼胴體在他的精心調教下,已經被開發成了最yin盪的性工具,就連||乳|溝都成為了敏感區,可想而知她的蔭道甚至肛門一旦被插入後,將會令她陷入怎樣的瘋狂。

「冰奴!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滿意的呢喃聲中,阿威的欲望越發高漲,情不自禁拋去了「手痛」的藉口,一對魔掌大肆活動了起來,盡情捏弄著掌中碩大無比的飽滿肉團。

石冰蘭受到鼓勵,反應更熱烈了,一邊替阿威||乳|交,一邊已重新伸手摸到雙腿之間,用比之前更激烈的動作自蔚。溫熱的汁液不斷四散而出,濺得周圍都是星星點點的痕跡。

「主人……嗷嗷……用力……主人……啊……冰奴好舒服……啊……啊……用力……」

無所顧忌的哭叫聲越來越大,汁液也越濺越多,那朵蘭花更是越來越鮮艷、明顯,仿佛從雪白肌膚里透了出來似的,驚心動魄的綻放在高聳的||乳|峰上!

「你這個騷貨!我……我要捏爆你的咪咪……」

「捏爆吧……捏……主人……捏爆……啊……冰奴……要高潮了……啊……高潮了……噢噢噢……高……」

狂亂的哭叫聲陡然升高,石冰蘭梳的整整齊齊的秀發猛然披散了下來,隨著頭部的擺動向後甩去,雙||乳|摩擦rou棒的速度更快到了眼花撩亂的程度。

而阿威則驀地感到小腿上一熱,彷佛被洗澡噴頭灑到了似的,就算隔著不算薄的西褲,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被溫水澆到的快意。

——她潮吹了!這個yin盪的石大奶,她又一次為我潮吹了!

這個念頭一閃現,阿威就再也控制不住亢奮與狂熱了,也吼叫著死勁抓緊那對豐碩巨ru,感受著那比一般女性蔭道更加緊湊的舒適感,rou棒彈跳著射出了大量白汁,絕大部分都噴射在那朵嬌艷鮮嫩、空前盛開的蘭花上……

就在這同一時刻,另一房間里的孟璇正在來回踱步,不時望一眼時鍾,焦躁之色溢於言表。

她已經脫下警服,換好了今晚的服裝,看上去跟任何一個伴娘沒什么兩樣,只要新娘出現後一聲招呼,就可以雙雙走進婚宴大廳了。

但新娘那邊卻始終毫無動靜,令人疑惑不解。而之前說好要立刻行動的變態色魔,也仿佛忘記了這件事,到現在都沒有打電話來。

假如是過去的孟璇,現在已經性急的沖過去一看究竟了,但經過這半年多的磨練,她多少也學到了一點耐心,因此雖然坐立不安,但卻還能控制著自己沒有亂了方寸。

取出手機看看時間,還差七分鍾就五點了!

按照事先的精心計劃,一切都將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之內見分曉!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將在今晚午夜十二點之前解決!

——最後的勝利者到底會是誰呢?

孟璇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難言的凄楚,不管最後勝利的是誰,她自己都是個失敗者,今後注定只能生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她惆悵的嘆了口氣,走到桌邊,拉開抽屜,拿起里面的一份檔案,又看了一遍。

檔案首頁貼著一個人的照片,後面附錄著關於他的各種詳盡資料,尤其是最近一年的行蹤,調查的相當清楚。

「對不起了,郭永坤……雖然我有點不忍心,但石大奶說得對,只有讓你接受法律的制裁,才能對得起無辜喪命的女受害人!」

無聲的念完這句話,孟璇放回檔案,「砰」的關上抽屜,蘋果瞼上的表情無比堅定,顯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門鈴響了。

孟璇面露喜色,奔過去打開了門。

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孟璇定睛一看,失聲驚呼:「你……你怎么來了?」

那人摘下墨鏡,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容,看上去雖然相貌堂堂,但冷峻的雙眼中卻包含著落寞和悲憤。

他赫然是蘇忠平!

第六十一章婚禮

下午五點整,夕陽已西下。

房間里的喘息聲已平靜,「yin根」和「yin肉」也早已分開。

不過一對男女卻仍然彼此摟抱著,仿佛在回味高潮後的余韻。

終於,阿威戀戀不舍的脫離了肢體纏繞,站起身從沙發後的地板上拎起了一束鮮花,遞到了石冰蘭手中。

「這買給你的,我親愛的老婆!」石冰蘭接過一看,原來是一束顏色素淡的蘭花,雖然並非新娘常用的鮮紅色花束,但與她此刻的裝扮倒頗為相配。

「謝謝主人,冰奴很喜歡!」阿威點點頭,微屈右臂,說道:「好啦,該辦正事了!我們走吧!」

石冰蘭柔順的「嗯」了一聲,右手抱著花束,左手挽住了他的臂彎,默默跟著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走廊上。

這時兩人身上的衣著都可謂不堪入目。石冰蘭固然是不著寸縷,赤足而行,只有一襲半透明的婚紗包裹嬌軀,婚紗上還沾染著不少臟兮兮的斑點。

阿威也好不到哪里去,那身西裝皺得不成模樣,仿佛剛跟人打架過似的,西褲上更是濕了一大片,令人懷疑是不是尿了褲子。

按理說,這個樣子是無法外出見人的,更不用說去參加庄嚴的婚禮了。可是阿威好像忘記了一般,毫不在乎的拉著石冰蘭直接向電梯走去。而她也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亦步亦趨的跟隨著,就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

電梯到了。兩人舉步而入。

「咦,我們這是去哪里?」石冰蘭發現電梯是向上攀升的,定睛一看阿威按動的是「五十」樓,並不是到底層的婚宴大廳去。

「當然是換衣服啊,難道你以為,我們真的這個樣子出去見人?」阿威啞然失笑,一副惡作劇的模樣,不過聲音卻是少有的溫柔。

石冰蘭恭恭敬敬答道:「只要主人喜歡,冰奴無論什么樣子都可以見人,就算……就算穿的再少一些,冰奴也絕無怨言!」

「嗯,這個我相信!剛才你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哈!不過你放心,既然你是真心想嫁給我,服服貼貼的當一個最忠實的xing奴,主人也舍不得讓你吃大虧的!」

阿威說完,儼然如保護神一般摟緊石冰蘭,快步將她帶進了前面的vip化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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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來!」

孟璇低聲催促,不等蘇忠平答話就搶著將他拉進房間,趕緊「砰」的關上了門。

「別那么緊張!我確認過了,外面沒有可疑人物!」蘇忠平吐出一口長氣,神色疲憊的走到桌邊,自己倒了杯茶咕嚕咕嚕暍下。

「難說,誰知道色魔還有沒有其他眼線呢?」孟璇沒好氣的埋怨道,「隊長不是說了嗎,叫你無論如何別上來找我們,以免暴露行跡,你怎么不聽她的話?哎,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沉不住氣了!」

蘇忠平苦笑一聲說:「我還不夠聽她的話嗎?一個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婆不惜犧牲色相,跟全世界最危險的色魔共處一室。他強行控制住自己,沒有沖進去『壞事』,沒有不顧一切的阻止,忍受著最大的痛苦安安靜靜的坐在這里等待指示……這樣子,還一沉不住氣嗎?」

孟璇吐吐舌頭:「是我說錯話了,蘇大哥!你已經算非常沉得住氣、非常堅忍了。換了其他男人,要不就會選擇逃避,要不就只會逞匹夫之勇,沒有幾個人能像你這樣又頑強又敢於犧牲……」

蘇忠平臉頰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黯然說:「犧牲……嘿,你說的沒錯……為了抓住色魔,我們夫妻倆都已經犧牲得太多、太多了!」他說著,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十天前發生的事。

當時,妻子孤身一人去試探剛剛出院的色魔,而他則按捺不住煩亂的心情,趕到了協和醫院婦產科,要求查看妻子的病歷。

盡管事先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一看之下,蘇忠平還是感到極度的震驚、極度的憤怒。

——病歷上寫得清清楚楚,妻子根本就沒有「子宮後傾」的毛病!

也就是說,如果她真想墮胎,早就可以墮掉那該死的孽種了!然而她居然沒有這么做,而且還找藉口欺騙他這個丈夫!難道,她真的想把孽種生下來,乖乖做色魔的傳宗接代工具不成?

這想法令蘇忠平幾乎要抓狂了,但就在這時,婦產科護士又喋喋不休說了幾句話。

「你太太上次不停追問,醫學上允許的最遲墮胎時間是多久?似乎是想拖到不能再拖了才動手術……哎,這是何必呢?其實純粹以技術來說,哪怕八個月了都可以墮掉,只要去一些鄉村診所偷偷做就行啦!但那真是太殘忍了……」

蘇忠平一驚,猛然醒悟了過來,暗罵自己糊塗。

——冰蘭哪里是不願意墮胎?

她分明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暫時不想做手術而已。

但一旦到了「不能再拖」的時候,她還是會破釜沉舟墮掉的,所以才會不停打聽「最遲墮胎時間」……想到這里,蘇忠平雖然還是既痛苦又憤怒,但情緒上卻已穩定了許多。

不過,當婦產科護士兀自嘮叨,說不墮胎其實也是好事時,蘇忠平仿佛又被激怒了,突然暴跳如雷起來,不但大罵對方胡說八道,還動手亂砸亂拋物品,將整個科室搞得一塌糊塗,並擊倒了一個聞訊趕來阻止的保安。

護士們都嚇壞了,只好倉惶報警。於是蘇忠平就這樣被帶到了刑警總局。

警員們幾乎都認得他,為難之下,索性直接打電話叫來了石冰蘭,讓她自己處理家務事夫妻倆單獨待在辦公室里,緊閉房門,沒多久就爆發出了一聲高過一聲的爭吵,整個警局的值班人員都被驚動了,人人都感慨不已:心想這對夫妻是就此玩完了。

然而,事情的真相卻恰恰相反。

辦公室的門剛一關上,蘇忠平就收起了滿臉怒容,壓低聲音對妻子說:「什么也別解釋了,冰蘭,我相信你!我這是在演戲!」石冰蘭立刻如釋重負,會意的點點頭,蒼白的俏臉恢復了血色。

兩個人彼此互望著,從對方的眸子里都看懂了彼此的心意。

目前的情勢很明顯,誰也不知道色魔在警局里是否還有其他眼線,就憑夫妻倆的力量,想要查出來更加困難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出奇制勝。

「我借題發揮,假裝大怒,跟你狠狠的吵一架,然後甩手而去,令色魔誤以為我果然受不了他的挑撥離間,已經和你決裂!這樣他就會放松對我的警戒,一心一意的對付你。而我就可以躲在暗處,作為奇兵反過來對付他了!」

蘇忠平毫無保留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是在協和醫院婦產科里,他靈光一閃想出來的一條計策,並且馬上就付諸行動了。

石冰蘭不禁暗暗佩服丈夫的急智,但也謹慎的指出,色魔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恐怕不會這么容易上當。

「色魔一定會千方百計進行調查,直到確認你是真的跟我決裂,並且遠遠地離開了我,他才會放心的!」

「那……應該怎么辦呢?」

石冰蘭沉默了很久,欲言又止的說:「既然是演戲,就要演得更像一些!忠平,我們……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