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節(2 / 2)

「你自己看看,我們像是快要離婚嗎?」

女記者狡猾的轉動著眼珠:「看不出來耶!我們以前也采訪過很多夫妻,明明貌合神離了,但只要有媒體在場就會扮演得很親熱!」

余新聳聳肩:「你要是不相信我們,那也沒辦法啊。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也想反問你一句,為什么就那么相信我們倆要離婚呢?」

「因為那個廣告啊!」女記者沖口而出,「很多人都私下議論,說只要是正常男人,都無法容然自己老婆拍那樣大膽的廣告……」

「噢,你是說那個「護胸天使」內衣廣告?」

「是的。余先生已經看過那個廣告了?」女記者面露驚異,「您難道……一點都不介意?」

「為什么要介意啊?」余新反問,「我覺得廣告拍的還是很健康的,要不也不可能通過審查了!」

「可是很多人都說……呃,我照直說,請您別生氣……很多人說這個廣告有賣弄色相的嫌疑。尤其是最後幾個鏡頭,胸部暴露的也太多了……」

「暴露胸部又怎么了?就一定是賣弄色相嗎?」余新正色說,「我看是這些人自己滿腦子se情吧!他們把女人的胸部看成什么了?難道只是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肉?」

女記者不動聲色的說:「那么您呢?您又把您太太的胸部看成什么呢?」

她巧妙的把話題從「全體女人」兜轉到石冰蘭一個人,不管對方如何回答,都絕對能賺到收視率。「我的看法很簡單,女人的胸部並不是男人的玩物。」余新用慷慨激昂的聲音說道,「造物主賦予女人ru房,目的是為了哺育下一代!女人的ru房是母愛的象征……你明白嗎?母愛!」

這句話說完,他立刻感到懷中的石冰蘭輕微震動了一下,頂住自己胸膛的豐滿ru房傳來急促的心跳,顯然情緒震盪之極。

余新嘴角泛起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兩句話其實就是石冰蘭本人說的!當時兩人第一次在【黑豹】舞廳里見面,石冰蘭曾憤怒的質問他同樣的問題,然後再厲聲告訴他這個『標准答案』。

現在,他只不過把答案復述出來而已。同樣的義正嚴辭,同樣的鏗鏘有力,然而只有最最細心的人,才能聽出他語氣里隱藏的一絲嘲諷和奚落。

這時周圍已有二、三十個行人漸漸聚集了過來。他們顯然對電視台拍攝采訪的過程很有興趣,自動聚攏成了一個圈,將夫妻倆、女記者和助手圍在了中間。

石冰蘭暗暗叫苦,這時候就是想出去都不那么容易了,而且人多視線也多,搞不好就會被誰發現自己胸前的祕密。

她只能下意識的更深縮進余新懷里,豎起耳朵傾聽他和女記者充滿火葯味的一問一答。

「余先生說的很精彩。請問,這也是您太太的看法嗎?」

「當然!其實這是她曾經對我說過的原話!」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您太太為什么不去拍推廣母||乳|的公益廣告呢?」女記者的思維也相當靈活,一下子就抓到了漏洞,「那樣才符合她對女性胸部的看法啊!現在她拍的卻是能引起男性遐想的內衣廣告,您不覺得這里面有點說不通嗎?」

余新反唇相譏:「你說廣告引起男性遐想,哈,他們自己要遐想,我太太又有什么辦法呢?其實廣告詞里說得很清楚,那個胸罩的功能是「保護胸部」,並沒有說是「取悅男人」嘛!」

「嗯,也就是說,這個廣告完全沒有挑逗的意思隱含在里面?」

「沒有!」余新斬釘截鐵的說:「它的確有另一層隱含的意思,但絕對不是挑逗!真可惜啊,好像大家都沒看出來……」

女記者興奮的問:「是嗎?究竟是什么隱含意思?您能透露一下嗎?」

余新沉聲說:「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吧,自從變態色魔在本市出現後,很多女性……特別是胸部比較偉大的女性,都人心惶惶,再也不敢穿低胸裝上街了。後來警方幾次三番說案子已經破了,色魔已經落網了,但原來都是擺烏龍。我太太相信,不少人一定心中仍然存有疑慮,最後被擊斃的那個沈松真的是色魔嗎?會不會仍然是一次錯誤?」

「是呦,好像真的是這樣呢!」女記者頗有感觸的點點頭,「現在街上穿低胸裝的好少噢,以往這個時候,已經好多女性清涼打扮上街啦……不過,這件事跟您太太拍的內衣廣告,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太太是想用實際行動向大家保證,色魔真的已經被擊斃了!」

余新環顧著周圍所有人,就好像政治家發表演講一樣,將臨時想好的台詞滔滔不絕的說了出來!

「我太太的潛台詞是想告訴大家,所有愛美的女性都可以放心、大膽的穿低胸裝了,她願意帶頭以最性感的形象出現,就是因為她有信心,這么做是絕對安全的!她想告訴大家,真正保護女性胸部的不僅僅是那件胸罩,而是胸罩里面偉大的胸襟。她還想告訴大家,這個城市也許難免會出現強jian犯,但只要每個女性都能積極、勇敢,都肯付出犧牲,這里就一定不會再出現變態色魔!」

話音剛落,所有圍觀行人都「辟里啪啦」鼓起掌來,尤其是幾個身材痴肥、胸部臃腫下垂的丑陋中老年婦女,鼓掌更是鼓得比誰都起勁,一邊為這番話叫好歡呼,一邊互相開心的祝賀明天又可以穿低胸裝了。

女記者大概見慣了這種場面,臉上仍帶著職業化的笑容,等掌聲剛一停歇,就又拋出了一個更尖銳的問題。

「您說本市一定不會再出現色魔?這個……是不是太樂觀啦?警方和專家都說,色魔基本上是一些心理有嚴重變態傾向、性格近乎偏執的狂人,他們扭曲的人生觀往往是小時候遭到沉重打擊後導致的,就算坐牢都難以徹底改變,怎么可能因為您太太的一個內衣廣告,就令他們良心發現不再犯罪呢?」

「僅僅一個廣告當然不可能做到,所以我們需要做更多事來達到目標!」余新硬著頭皮自圓其說:「嗯……我已經決定了,下個月我會舉辦一個活動,號召本市的商界大佬和我一起出資,共同成立一個【青少年心理輔導基金會】,聘請最好的社工和專家,為那些曾遭受精神折磨的小朋友提供心理援助,讓他們重新熱愛這個社會,拔掉他們心中仇恨的種子……把這件事做好了,讓人人心中都充滿愛,我相信世上就再也不會有變態色魔了!」

這次現場響起得是更加熱烈的掌聲、叫好聲,而且持續了足足半分鍾之久,就連女記者都面露微笑,輕輕的拍了兩下手掌示意嘉許。

「謝謝余先生,謝謝!好人有好報,您會長命百歲的……嗯,我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您究竟有多愛您太太,能給全市市民一個最具體的形容嗎?」

「沒問題!」

余新說完低下頭,猛然吻住了石冰蘭的嘴唇。後者毫無防備,驚愕地瞪大眼睛,嘴巴卻宣告失守了,被對方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侵略了進來。

「噢——噢——」

起哄聲、口哨聲一起爆出,圍觀的眾人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不少人更是興奮莫名,差點連巴掌都給拍爛了。

余新彷彿受到鼓勵般,吻得越發放肆了,舌頭在石冰蘭溫暖的口腔中亂掃亂舔,很快就捕捉到了那拚命躲閃的嫩滑舌尖,貪婪的吸吮了起來。

石冰蘭脹紅了臉,本能的就想一口咬下去,但剛才這男人說的話卻猶如暮鼓晨鍾,重重的敲擊在她心頭。

——真正保護女性胸部的不是那件胸罩,而是胸罩里面偉大的胸襟!

——只要肯付出犧牲,這里就一定不會再出現變態色魔!

那個自以為老練的女記者也好,扛攝影機的助手也好,周圍看熱鬧的行人也好,全都以為這幾句話是對全體市民說的!只有石冰蘭一個人知道不是!只有她聽了出來,這些話其實是對她一個人說的。

『偉大的胸襟』真正是指什么,『肯付出犧牲』,犧牲的又是什么?由誰來犧牲?又是向誰犧牲?這些,鼓掌叫好的人群並不明白,然而她是明白的!

是的,她完全明白!

所以此時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的配合,而且還要配合得很像很像!

——呵呵呵,市民們,你們看到了吧?他愛我,我也愛他啊!我也愛!

石冰蘭彷彿突然興奮起來似的,雙手抱住余新的後腦,激烈而狂熱的回應著他的吻,甚至還主動將舌頭送入他口中,與他的唇舌做最親密的交流。

人群里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鼓掌聲、喝彩聲,就連過往的車輛都減慢了行駛速度,搖下車窗好奇的朝這邊張望。

「真是非常生動的形容。謝謝余先生,謝謝……今天的采訪就到這里,不打擾兩位啦!拜拜!」

女記者心滿意足的收起話筒,帶著助手撥開人群悄然離去了。

等到電視台的采訪車消失在視線中時,這個激|情的熱吻才剛好戀戀不舍的結束。

余新意猶未盡的松開嘴唇,對著石冰蘭耳朵低聲交代了兩句。然後他飛快地轉身蹲下,將石冰蘭整個人背了起來,大步向停在數米外的警用面包車走去。

「對不起啦,各位!我太太中暑了,我要早點帶她回去休息!」

聽到他這么說,圍觀的行人果真自動自發的讓閞了一條路。

余新一邊點頭示謝,一邊體驗著豐碩肉團壓在脊背上的柔軟、彈性,當然還有大片濕淋淋布料緊貼同樣部位的感覺。他敢肯定,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圍觀者發現石冰蘭漏奶濕透了交警制服,否則現場的反應就不會是如此平靜了。

三步兩步奔近了警車,後門已經打開。余、石兩人進去後,馬上「砰」的關上了車門。

駕駛座上的孟璇立刻踩動油門,並拉動了警笛,駕駛著車子風馳電掣般駛了出去!

「你們要說什么悄悄話,就盡管說好啦,要做什么也盡管做!我什么也聽不到、看不到!」

孟璇說完「噗哧」一笑,隨手按動了一個按鈕,只聽「軋、軋」兩聲響,駕駛座後面降下了一塊黑色的有機大玻璃,將整輛警用面包車隔成了兩截!

現在,這里是密封狀態了,而且隔音效果極好。無論外面有多大聲音,這里都一樣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余新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雙眼射出灼熱的光芒,貪婪打量著坐在身邊的石冰蘭。

這巨ru女警胸前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天藍色的交警制服就跟吸水海綿似的,被||乳|汁完全浸透了,而且因摩擦過度變得皺巴巴的,看上去說不出的狼狽。

但也正因為濕透凌亂的制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半透明的上身顯得更加誘惑惹火,兩個滾圓肥碩的巨ru就跟熟透的奶瓜一樣,隨著呼吸有節奏的上下起伏。或許是因為車內冷氣刺激的緣故,那對顆粒飽滿的||乳|蒂在制服上形成了清晰的柱狀凸起。只要留心觀察就會發現,凸起周圍的濕痕仍在不斷加深、繼續擴散……

「你看夠了沒有?」

冷冷的聲音傳來,語氣雖然嚴厲,但卻沒有從前的憤怒和羞愧。

余新抬起頭,迎視著石冰蘭的目光,笑嘻嘻的說:「當然看不夠!你這對極品大奶子,我永遠也看不夠!」

石冰蘭哼了一聲,彷彿甚至不屑,但卻沒有抱臂護胸擋住他的視線。似乎她已經清楚,這種舉動是毫無意義的,只會浪費自己的體力和時間。

「這個記者是你叫來的吧?」她冷笑著問,眼光充滿嘲諷。

余新面色尷尬,但卻爽快的一口承認了:「嗯,是我給電視台打的電話。我說據知情人士透露,石警花的老公今天出獄了,但雙方鬧別扭互不理睬,石警花甚至不肯回家。嘿嘿,電視台一聽就來了興趣,果然派人來了!」

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解釋道:「不過我的本意只是想讓記者糾纏一下你,你沒法工作,為了躲避自然就會跟我回家了。我並不是特意想讓你當眾出丑哦,不然我就不會只打電話給一家媒體了!」

石冰蘭板著臉說:「你是老公,是主人!你想怎么做都好,冰奴都會無條件服從。你又何必對冰奴解釋呢?」

余新搔搔腦袋,一本正經的說:「我解釋,是因為我希望咱們彼此都更加坦誠,再也不要互相玩弄詭計了。否則等待你和我的,只會是悲劇!我們的孩子更加不會有好下場!」

他這些話軟硬兼施,並把剛出生不久的女兒都端上了台面,希望能徹底打動這巨ru女警,令她真正心甘情願的屈服於命運。

然而石冰蘭就好像沒聽見似的,默默望著車窗,彷彿在回憶著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說:「你剛才對記者說的那句話,是真心話嗎?」

「哪一句?」

「就是……你說你要成立一個【青少年心理輔導基金會】……」

「噢,這個啊……當然是真心話。我說過了嘛,只有從小教育,防微杜漸,才是防止他們長大變成色魔的最好辦法!」

石冰蘭瞪著他說:「你自己以當色魔為榮,為什么反而願意出錢出力防止後人成為色魔?」

余新哈哈大笑:「這就叫同行是冤家啊!你想一想,如果色魔越來越多,有一天別的色魔看中了你,非要得到你而後快,我豈不是危險了嗎?再說咱們的女兒也會長大的,我希望她有一個色魔老爸就夠了,千萬別再找一個色魔老公!」

石冰蘭微微顫抖了一下,低頭望向自己的胸部,眼眶突然紅了。然後她輕輕說:「我的ru房很脹,你……為什么都不幫我揉一揉?」

余新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說:「你說什么?」

石冰蘭淒然微笑,一字一句說:「我說,主人你應該早點把手放到我的ru房上來。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余新這才恍然大悟,她是在向自己謙恭的討好啊!這個巨ru女警,她終於完全想通了,知道人不可以違抗命運。

他高興的歡呼一聲,一把將石冰蘭摟進懷里,讓她背對自己坐在大腿上,低下頭輕咬著她的耳垂。

「我的乖冰奴,嘿嘿……你總算覺悟啦!要是你提前一年就這么想,根本就不會死那么多人……」

敏感的耳垂被舔弄,石冰蘭的呼吸很快就急促了,用呻吟一般的聲音喃喃自語。

「嗯,嗯……他們都是我害死的,我有罪……噢……嗯……但願老天能讓我贖罪,別再連累……更多人……」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唇又被余新堵住了,兩人再次接了一個長長的吻。

這次是一個標准的法式濕吻,彼此的舌頭纏綿追逐,比剛才面對攝影機時更加激|情、更加無所顧忌。

良久,唇分,但兩人的口唇邊仍連接著一條細長的晶瑩水線。

「好啦,讓我看看,你這對大奶子究竟有多脹!」

調笑聲中,余新伸手到石冰蘭胸前,將交警制服的鈕扣一顆顆解開。

然後他一手拉高鮮紅的領帶,一手將濕透貼體的制服前襟緩緩左右褐開,令赤裸的肩膀和豐碩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之中。

終於又目睹到這對極品巨ru最真實的全貌了!

將近一年不見,這對原本就超出常規尺寸的巨ru,果然再次「升級」了!兩顆雪白渾圓的肥碩||乳|球就像發酵的面粉一樣,膨脹到了有些誇張的程度,簡直是豐滿得不能再豐滿、巨大得不能再巨大了,就算西方se情雜志里那些反復隆||乳|過的超級奶媽,比較起來都有所不如。

不過,無可避免的,當初這對大奶子罕見的堅挺現在已經打了折扣,雖然還不至於下垂,但卻明顯變得柔軟而酥松,沉甸甸的壓迫感也更加明顯。

||乳|暈也擴散的比預料的更大一些,並且呈現出成熟少婦才有的淡褐色。而原本細如紅豆的||乳|蒂更脹大了整整一圈,猶如兩顆紫葡萄似的,無論從色澤還是形狀來看都更加誘人,尤其是正中凹槽狀的奶孔,仍殘留著少量滿溢欲滴的白色||乳|汁,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撲上去吸一口。

總而言之,這是一對成熟、火爆、完美的沒有絲毫瑕疵的豐碩ru房,充滿母性特有的溫柔和誘惑。如果說以前最貼切的詞是「巨ru」,那現在就只能用「爆||乳|」來形容了。

余新贊嘆著松開手,紅領帶飄然滑下,躺在了深深的||乳|溝里,將那對巍巍高聳的雙峰襯托得更加白皙、更加雄偉。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雙手緩慢地攀了上去,輕輕揉捏了一下。沒錯,這就是他入獄之前捏慣的那對超級巨ru,手掌稍微一用力,滿把的肥嫩||乳|肉就會爭先恐後的從指縫間隙擠壓出來,令所有手指猶如陷入棉花堆般深深埋進去,再也舍不得出來!

「聽小璇說,你漏奶漏得厲害,每天都要換十幾個胸罩?」

余新一邊調笑,一邊恣意玩弄著這兩個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