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節(1 / 2)

余新面前,用非常標准的奴隸姿勢跪了下來,熱烈親吻著他的腳背,同時平靜地問:「主人有什么吩咐?」

余新沒有回答,等她把兩只腳都親遍之後,才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胯下。

石冰蘭明白他的意思,默不作聲的湊近前去,張嘴咬住了褲子拉鏈,緩緩解開了「大前門」。接著她又依靠舌頭和牙齒的靈巧配合,將里面的內褲撥得歪到了旁邊,令那根被手術改造的棒棒釋放了出來!

她的動作十分純熟,而且完全沒有用手幫忙,整個過程還不到一分鍾,顯然是經過專門的技巧訓練,已經達到『職業水平』了!

一股熟悉的腥臭味傳入鼻端,石冰蘭卻半點都沒嫌惡,反而深深吸了一口這渾厚的男人體味。

然後她挺起胸膛,將豐滿到極點的雙||乳|貼近對方胯下,用其中一粒||乳|尖輕觸著青筋畢露的棒棒。先從雞蛋大的gui頭閑始,顆粒成熟的奶頭繞著馬眼稍微轉了兩圈後,就慢慢的沿著棒身向上滑動,在那紋著蘭花的表皮上留下了一道淺色的濕痕。

「嗯!」

余新舒服得呻吟了一聲,棒棒也蠢蠢欲動地彈跳了起來,但卻並沒有立刻充血勃起。畢竟,夜里他過於『操勞』,差不多凌晨兩點才結束4p激戰,貨色都交得差不多了。只休息了短短幾個小時,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主人,冰奴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石冰蘭一邊繼續用||乳|尖磨蹭男人的rou棒,一邊低聲問道。

「什么問題?」

「您今天這么早就起床,是要去哪里?」

「去見一個老朋友……喔喔……你問……這個干什么?」

余新的呼吸開始粗重了起來,說話也有些斷斷續續,顯然生理上的愉悅感正在急遽凝聚。

「沒什么……冰奴就是覺得奇怪……您從來沒這么早起床過……要是您早走一步,冰奴整個早上……都會很寂寞的……」

石冰蘭越說聲音越低沉,俏臉就如冰雪融化似的,冷漠、僵硬的表情一掃而光,兩頰泛起了病態而嬌艷的紅暈。此時此刻的她,看上去終於又恢復成一個普通的、有血有肉的、有著正常人類感情的美女了。

余新看得怦然心動,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自己,怪笑道:「我每天都喂飽你兩次了,你還不滿足?偶爾少一次都不行嗎?」

石冰蘭臉更紅了,牙齒咬著嘴唇,過了好一陣才輕輕『嗯』了一聲。

余新暗暗好笑。這個巨ru女警的心思,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之所以她會有這種少見的媚態,目的都是為了勾引他更多的跟她zuo愛。最好是把所有精力都發泄到她身上,每天都被她『榨干』,這樣就不會變成『奸魔』殘害其他女人了。

「可是我昨晚去喂小璇她們了,現在已經沒有存貨啦!」

余新滿臉壞笑,故意裝出為難狀。

「那……這是什么?」

石冰蘭目露諷刺,重新用||乳|尖輕觸著余新的gui頭。原來就在剛才說話之間,rou棒已經悄無聲息地勃起了,而且由於馬眼緊貼著奶孔,居然在飽滿||乳|蒂上留下了一絲亮晶晶的液體,看上去說不出的yin靡。

「這是你的||乳|汁啊,跟我有什么相干!」

余新嘴里說笑,雙手卻忍不住同時伸出,抓住了那對豐滿巨ru向上推高,然後用力一捏,只聽『嗤』的一聲輕響,兩粒||乳|頭同時噴出了一股奶汁,強勁地噴射在了他的臉上。

「嘖嘖嘖,好鮮哇!」

余新也不擦拭,伸舌舔著嘴巴周圍的奶汁,手掌繼續玩弄著這對百玩不厭的碩大『玩具』,心中涌起了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和懷孕的時候相比,這巨ru女警的胸圍有增無減,現在已經達到驚世駭俗的i罩杯了,在尺寸上比石香蘭的j罩杯僅略遜一籌,但卻遠比姐姐更堅挺、結實和美觀。

雖然雙||乳|不像過去那樣集中向前挺立,||乳|溝的緊密度受到影響,無法再不用手就自動夾住rou棒了,但那兩顆沉重肥碩的巨大肉球仍能頑強的對抗地心引力,基本保持著『不墜』的驕人輪廓。

更難得的是,就連哺||乳|期最容易變丑的||乳|暈,也遠比姐姐好看。盡管顏色無可避免加深了,變成淡淡的褐色,但||乳|暈卻沒有擴散得太厲害,更沒有遍布一顆顆難看的疙瘩。兩粒奶頭倒是變粗、變圓了不少,充血勃起後差不多有半個指頭粗細,不過仍然算相對較小的奶頭了,而且保持著嬌艷欲滴的鮮嫩。

總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這兩個豐滿大奶子都接近於完美。僅有的一點小瑕疵,也完全被『噴奶』這個優點給掩蓋過去了。而這一切都是余新的功勞,是他『悉心照料』的成果!

為了保護好這對『極品』,余新不惜做出了重大犧牲。一方面,他不僅禁止石冰蘭親自哺||乳|女兒,就連他自己也幾乎從不用嘴吸吮||乳|尖,以免刺激||乳|暈和奶頭色澤加深、形狀失控。另一方面,他又不斷向她供應催||乳|食品,並且經常用手擠奶噴射,令其分認||乳|汁的功能不至於減退。

另外,他還不惜工本,購買國外最好的器材、葯品,煞有介事地進行護理和保養,就差沒投保巨額保險了……在他的精心努力下,這兩個巨ru果然被打造成了理想中的狀態,真正成為了既能噴||乳|又維持美觀外形的『上帝傑作』。

——嗤、嗤嗤、嗤……

隨著一股股奶水噴射而出,石冰蘭的俏臉越來越紅,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雖然她的||乳|汁份量遠不如姐姐多,但||乳|蒂的敏感程度卻猶在姐姐之上,每當奶水噴出去的那一剎那,兩粒奶頭都會像被電流通過一般,感受到一下酥麻的快意。

大概是由於『||乳|陰相連』之故,噴著噴著,電流般的快感逐漸由胸部積累、蔓延了開去,一直傳到了蔭部。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了雙腿之間,用拇指扣住早已充血的陰di,中指插入濕漉漉的蔭道,小指則輕輕刮著嬌嫩的菊肛,用熟練的手勢全方位自我愛撫起來。

「真的這么想要嗎……嘿嘿,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因為想要,才急著趕回來啊?」

石冰蘭賭氣般偏過頭沒有回答,嘴里卻已經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豐滿的雙||乳|隨著呼吸亂顫如浪,手指也動得更加快了,以極高的速度同時刺激著自己的陰di、蔭道和肛門。

「喂,你不說是嗎?不說我就不讓你快樂了!」

余新說著一把擒住石冰蘭的手腕,不讓她繼續動作。這一招一向百試不爽,今天也不例外。

「是……是……冰奴下面好癢……所以急著趕回來讓主人操……冰奴是最最yin盪的大奶xing奴,永遠都離不開主人的大雞芭……」

石冰蘭面紅耳赤地呢喃著,把這些話像背書一般翻來覆去的念叨,到後來幾乎是聲淚俱下。手被抓住不能自蔚,她就只好夾緊了雙腿,絞在一起拚命的互相摩擦,十根足趾綳得筆直,彷佛這樣才能稍微減輕私|處傳來空虛麻癢感。

「呵呵,乖!」

余新心滿意足地松開手,任憑這巨ru女警急不可耐地自瀆起來。

接下來的十分鍾,石冰蘭蜷曲在余新腳邊忘我地『表演』著,左手輪流揉捏胸前的兩顆巨ru,右手不停地刺激著前後兩個肉洞,很快就令自己達到了高潮。

「噢噢噢……噢噢……」

長長的呻吟聲中,兩股潔白的||乳|汁和一股清澈的水柱,分別從雙||乳|和蔭部噴了出來,在半空中互相交叉,形成了壯觀而獨特的噴泉。盡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間就結束了,但卻充滿了一種妖艷而yin盪的美感。

「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頂』啊!」

余新驚喜得歡呼了起來。雖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調教下,這巨ru女警的全身都逐漸開發成了性敏感帶,高潮時噴奶、潮吹都是家常便飯,但三點同時噴射的奇景卻仍是少之又少,機率還不到百分之一,因此被他戲稱為『三花聚頂』。

「老公……我……我想要……老公……求求你……我真的……還想要……」

只聽一陣微弱而哀憐的哭泣聲,從癱軟在地的石冰蘭嘴里發出來。她緊閉著雙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搖著頭不斷重復這幾句話。

「好好,乖老婆,老公這就給你!」

余新的欲火也被挑逗起來了,yin笑一聲,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將赤裸的女警擺弄成了四肢著地的姿勢,然後扒開她豐滿雪白的雙臀,挺起昂揚的rou棒從後面惡狠狠地捅了進去!

『噗哧』一聲響,粗長的武器盡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溫暖濕潤的蔭道里。

石冰蘭秀發一甩,『啊』的一聲浪叫,蔭道里滿脹的充實感令她愉悅之極,剛剛才平息的快感又重新被點燃了,爽得她再度發出忘我的呻吟聲。

「啊啊……老公……用力……啊……小冰好舒服……啊啊……老公……好粗……好大……啊啊啊……」

她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叫,一邊盡力將光屁股翹得更高,以便讓rou棒更加順利地插進最深處。

這時候她的雙眼仍然緊緊閉著,但眼前卻猶如作夢一般,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音容笑貌。

那是慘死的前夫蘇忠平!

——干我吧……忠平……我親愛的老公……狠狠地干我吧……小冰要好好的補償你,讓你盡情享受xing愛的樂趣……

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每一個字都充滿無窮無盡的痛苦和悔恨。假如時光能夠倒流,回到兩年多前的話才石冰蘭發誓,絕對不會再那么苛刻的對待蘇忠平了。她絕對不會再禁止他撫摸自己的ru房,也絕對不會再將zuo愛視為苦差,每次都敷衍了事……她一定會像現在這樣全力配合,盡到身為妻子的責任,用女性的溫柔和激|情來侍侯他,和他一起享受魚水之歡……

然而,時光畢竟是不能倒流的,這一切願望都已經永遠成空,再沒有實現的可能!

說來也怪,和蘇忠平結婚一年多,親熱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連「快感」都沒體驗過,就更不用說高潮了,但蘇忠平慘死之後,石冰蘭反而每次zuo愛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這位前夫,而且會很自然地幻想自己正在跟他zuo愛,然後激動得快感連連,很容易就達到高潮。

或許,這就是潛意識里的一種補償心理吧。只有把正在奸yin自己的色魔,幻想成忠厚而又不幸的前夫,才能完全調動身體里所有的性感細胞,把自己改造成色魔想要的那個最yin盪、最馴服、連最後一點羞恥心都不存在的「大奶xing奴」。

「老公……噢噢……小冰好愛你……啊……老公……插死小冰吧……插到最里面……啊啊……屁眼……屁眼也要插進來……啊啊啊……」

石冰蘭淚流滿面,趴在地上搖頭擺臀,用標准的狗交姿勢迎合著來自身後的粗暴蹂躪。她甚至主動翹起了一條美腿,讓男人從後面抱住,使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不僅看上去更像一頭真正的母狗,而且前後兩個肉洞都更徹底的暴露了出來,抽插起來也就更加方便。

「屁眼也癢了嗎……嘿,真是受不了你!」

余新興奮得直喘氣,本來他只打算淺嘗輒止,稍微與她yin樂一番就離去的。

但這巨ru女警的身體實在太誘人,再加上今天她又表現得格外配合和亢奮,徹底激起了他身為男人的征服欲望,越搞越是興趣盎然,怎么也舍不得草草結束。「好癢……老公快插進來……啊……求你了……快插屁眼……」

「那么……前面呢?還要不要插……」

「要……喔喔……也要……前面和後面……啊……都要……」

「好……來了!呼……呼呼……我要插爆你的屁眼……」

「插爆我吧……老公……我愛你……啊啊……屁眼……要裂開了……啊……好痛……嗚嗚……插爆我……不要停……啊啊啊……屁眼壞掉了……啊……」

yin盪的哭叫聲中,兩個赤裸裸的肉體瘋狂地交纏在一起,用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發泄著生理欲望,迎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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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一點,f市郊外。

由於遠離城市中心,這一帶只有一家【農家樂】酒店,矗立在偏僻幽靜的鄉間小道上。

一輛「寶馬」車緩緩在門口停下。

車門打開,余新剛下車,就看到酒店門口站著一個保姆模樣的中年婦女,手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余總」兩個字,儼然是在火車站接人的架勢。

他忙過去打了聲招呼:「嗨,你就是楚楚小姐的經紀人嗎?」

「是是……您是余總?唉,您怎么現在才來,楚楚小姐都等得不耐煩了!」

中年婦女劈頭就埋怨了起來,既不掏出名片自我介紹,也不說句客套話,收起牌子轉身就向電梯奔去。

「快一點跟我來吧……真是的,你們做老板的也這么不遵守時間,再遲就耽誤我回家做飯了……」

余新只得加快腳步,跟她一起跑進了電梯,心中實在忍不住好笑。

這是什么經紀人啊?一看就是臨時雇來的鄉下大嬸,打腫臉充胖子裝門面用的,不倫不類的簡直就是個笑話。

電梯門關上了,徐徐向上升去。

出了電梯後,中年婦女將余新帶到了一間客房門口,「砰砰」地拍起了門。

一個熟悉的嗓音傳了出來:「門沒鎖,請進!」

余新跟在中年婦女身後,緩步走進了客房。

只見一個體態豐腴的女人只穿著一件睡衣,正坐在床沿對鏡梳頭,半透明的睡衣里可見大片白嫩的肌膚,一對肥得流油的奶子沉重地墜在胸前,從腋下開口處縊出肉光,豐滿渾圓的大腿赤裸裸地舒展著,足尖放肆地挑著拖鞋,看上去倒也頗有風情。

可惜的是脖子、胳膊上都堆滿了白花花的贅肉,腰肢上更像是戴著救生圈一樣嚴重影響了觀瞻。

余新不由有些感慨。

他自然認得出,這女人就是曾經紅遍全國的【性感天後】楚倩!

有誰能想到,這位昔日的女明星竟會發福到這種程度呢?現在的她在一般人眼中簡直是形象可笑,跟性感半點也沾不上邊了。

「楚楚小姐,余總我已經給您帶來啦!你們慢慢聊……呵呵,時間不早了,我是不是可以走啦?」

中年婦女迫不及待地向楚倩邀功,就連「經紀人」都懶得假扮了。

楚倩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隨手掏出幾張鈔票丟過去,就揮手將她打發走了。

房門關上,客房里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余總,咱們開門見山吧!」楚倩放下梳子,對余新拋了一個媚眼,聲音嗲得發膩。

「余總的心思我是明白的,這些天您這么捧場,按理說人家早就應該招待您啦……不過,呵呵,一來市區人多眼雜,二來我不想透過【黑豹】舞廳老板來傳話,免得被他從中盤剝。所以嘛,今早我向他告辭之後,才主動約您到這個安靜一點的地方見面……您不會見怪吧?」

余新微微一笑:「楚楚小姐的想法,經紀人在電話中已經全部告訴我了。如果見怪,我就不會過數到你的帳戶,更不會前來赴約了!」

「呵呵,余總果然善解人意……好,咱們就抓緊時間,開始吧!」

楚倩說著,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將睡衣干凈俐落的脫了下來,全裸站在了余新面前。

余新一怔,想不到她竟如此爽快,就像職業妓女一樣,話都沒說幾句就自己脫光了。

「來啊,余總……還傻站著干嘛?您已經耽誤不少時間啦……」

楚倩滿臉媚笑,一扭一扭地走過來,主動替余新解開外衣鈕扣。

「等一等!我還有話說……」

「討厭啦,還說什么廢話嘛……人家才不想聽呢!」

撒嬌聲中,楚倩已經替余新脫下了外衣,又伸手在他胯下一捏,吃吃地浪笑了起來。

余新卻只有苦笑。十個小時之內,他已經連續「作戰」了多場,尤其是來這里之前,還跟石冰蘭瘋狂zuo愛了足足兩個小時,真正是把所有存貨都繳納得干干凈凈了,到現在雙腿還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此時此刻絕對沒有能力再來一場友誼賽了。

退一步說,即便他現在有這個精力,目前也不是好時機!女歌星現在這副發福的模樣,盡管還不至於令他惡心反胄,但吃起來是不可能可口的。事實上,他是計劃等她減肥成功、恢復正常體重後,再來好好享受她的,絕對不想現在就來囫圇吞棗。

「來嘛……余總……來嘛!要是您今天不能滿足我,我會非常失望的……」

楚倩咬住余新的耳朵,輕輕喘息著,胸前兩團豐軟的大奶磨蹭著他的胸膛,一副春情十足的挑逗模樣。

余新悶哼一聲,心想:『要滿足你這浪蹄子,我一向駕輕就熟,就算不動用「武器」也一樣辦得到!』

他好勝心起,也不多說一個字,突然伸臂抱起了楚倩的嬌軀,將她整個人扔到了床上。

楚倩嬌呼一聲,身子被床墊彈起三尺,又落下,就像任人宰割的綿羊似的,雙臂軟綿綿垂著,兩條豐腴潔白的大腿有意無意地大大張開,私密處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