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新玩具一樣。」

事不宜遲，這會兒功夫陳昊煒說不定已經把公寓翻得底朝天了。趙俊河站起身打算離開，吳似珉沒有動作，依舊坐在那里：「來不及了，這會兒陳昊煒應該已經走了……找到也好，找不到也好，看他的命吧。」

趙俊河執著道：「我要回去看看。」

吳似珉只好起身讓他離開，擦肩而過時，他忽然拉住青年的胳膊。

趙俊河回過頭，吳似珉又恢復了那副毫無心機的少年模樣，真誠地邀請道：「俊河，要不你跟我去澳洲吧，澳洲的大學也很好的。」

趙俊河摘下他的手，搖了搖頭：「謝謝你，不用了。」

離開商業中心，趙俊河打車了回了小區，居民樓下依舊不見阿明的身影。或許，阿明就是陳昊煒安插在陳銘志手底下的人吧。所以昨天他倆前腳一走，後腳陳昊煒才能得到消息立即趕來。

公寓的大門是緊閉的，趙俊河掏出鑰匙想要開門，卻發現門鎖已經換過了。當青年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時，門開了。

門後不是陳昊煒，而是許久未見的沈輝。

沈輝依舊是那副西裝革履黑手套的保鏢打扮，見趙俊河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沈輝難得主動開口解釋道：「是陳先生派我來的。」

看來陳銘志安排給公寓換鎖的人就是他了，趙俊河點了點頭，然後忐忑不安地問道：「那些機密文件……被陳昊煒拿走了？」

沈輝搖了搖頭，老實答道：「我不知道那些文件在哪兒，陳先生讓你去檢查。」

趙俊河傻眼了：「我去哪里檢查？我不知道在哪里呀。」

沈輝側身讓他進屋，一板一眼地解釋道：「陳先生說，『東西在那件衣服里』。」

那件衣服？

趙俊河心念一動，他來到卧室打開衣櫃，衣櫃一邊是他的衣服，另一邊則是陳銘志的衣服。

那件趙俊河給陳銘志洗的西裝外套，則安安靜靜地垂掛在衣櫃最里面。

趙俊河伸手摸了摸西裝外套的左邊口袋，空的。他把外套取出來，摸了摸右邊口袋。口袋底部鼓起了一個小塊，有東西在里面。

趙俊河把手伸進口袋，摸出來一個小東西。

正是那天早上陳銘志在使用的那枚小小的硬盤。

硬盤的外觀有些陳舊，金屬外殼上還有著劃痕。不過，就是這幺一個貌不驚人的落伍電子產品，卻讓趙俊河緊緊握在手心里，心情復雜地看了好久。

沈輝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硬盤，轉身出門打了個電話。打完電話回來以後，沈輝嗓音清冷道：「陳先生想見你。」

於是，趙俊河把硬盤揣在兜里，跟著沈輝下了樓。

車子還是那輛保時捷，司機卻不是同一個人了。趙俊河托著下巴，皺著眉頭看著窗外變換的景色，心里不知在想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