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高潮,淫液浸濕了內褲,打濕了陰毛,瘙癢感使她不斷地蹬腿。纖長白嫩的手放到內褲邊沿,屈起雙腿,那條濕噠噠的內褲竟然被她脫下。
溫浩安慌亂地看向她的臉,她並沒有睜眼,抿著嘴,呼吸均勻,仍沉浸在香甜的睡夢中。
那是習慣裸睡的溫霏無意識的動作。
身上只剩下一條遮不住多少的吊帶裙,溫浩安見她抬手又要將裙子脫下,連忙按住她的手。
她哼哼兩聲,沒再動作。
少女的甜香味充斥著他的鼻腔,溫浩安慢慢松開她的手,確保她沒有醒過來。
他移動身子,剛發泄過的肉棒又悄悄挺起,頂著被子,極不舒服。
他為自己感到羞恥,這么多年的相處,他是真心把溫霏當親妹妹看,可現在,看看他在做什么。。。
他的手正掰開她的大腿根部,正死死地盯著妹妹嫩粉色的小穴。
少女的私處,毛還沒長齊,兩瓣貝肉被淫液浸濕,粉色的小嘴一張一合,果真和他想的一樣,既淫靡又干凈。
他把頭靠近了些,擔心她醒來,極力屏住呼吸,不讓自己的氣息驚擾了她。
他伸出一指,輕輕撥開她的陰唇,沒人入過的神秘地,甜膩膩的芳香。
那兒是什么味道呢?他想。
接著,他做了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事。
軟舌舔上她閉合的陰唇,她那兒嫩得跟豆腐似的,軟軟的,滑滑的,淫液的味道不是他想象中的甜,而是帶著沐浴露香氣,夾雜著濃郁的少女特有的芬芳。
他第一次給女人舔穴,沒想到是自己的妹妹。
可他將之歸結為酒的作用。
他一面擔心溫霏醒來,一方面又克制不住自己,將舌頭伸出,快速地刷著吸著。
直到成股的汁液從她的穴內傾瀉而出,落入他的嘴里。
每個人的體內都住著一只野獸,一旦這只野獸破籠而出,後果往往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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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溫霏醒來,她昨晚喝多了兩杯,一夜好夢。
她緩緩睜開眼,窗簾被拉開一段,陽光刺眼,她抬起手遮住光線。
光滑的絲綢被下,她身上還穿著溫浩安的大t恤。
身側的男人手枕在頭下,這是他睡覺時的習慣,這些年來都沒改過來。
溫霏看了會,脫了身上的t恤,滑進被內。
晨勃的男人尺寸驚人,她抬起腿,用腳趾頭撥弄了兩下,那肉棍在她腳下漸漸翹起,隔著睡褲,一大坨,頗為壯觀。
溫浩安翻了個身,睫毛輕顫。
溫霏怕他醒過來,連忙回腳。
"早"他睜開眼,低下頭看著她,睡了一夜的嗓音低沉沙啞
"早啊哥"她身子靠近他,正想抱上去,溫浩安急忙推開她。
他掀開被子下了床,走進浴室,一句話也沒和她說。
溫霏不明所以,跟著他進了浴室,剛擰開門,就見到溫浩安露出的屁股,他的手正放在肉棒上套弄。
聽到開門聲,他猛地扭過頭。
"溫霏"他擰起眉,怒斥:"出去"
溫霏靠在門上,笑得彎下腰。
"哥,你不是吧"
溫浩安把肉棒塞進褲子里,將她推出去,反鎖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