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靈抿著嘴,眼神倔,死死盯著他。
蔣馳也不管她怎么看,拎起包,低頭按手機。
手機屏幕上,兩個未接電話,號碼他全無印象。
打開微信,他勾勾嘴角,最前面那條,正是將他拉黑沒多久的女人。
「在嗎?」她問
二十分鍾前的信息。
他想了想,編輯好短信發過去。
陳婉靈咬著唇,忿忿地跟在他身後,一個不覺,直接撞上他的後背。
「不是讓你回家?跟著我做什么?」他擰起眉
「你明天就要去玩兒了」她想伸手去拉他:「我跟你去好不好?」
蔣馳沒什么耐性,甩了她的手,大步離開。
回到家洗完澡,拿過手機,她沒回。
他蹙眉想:這妞該不會又拉黑了?
聊天頁面上,那句在嗎下面,是他那天拍的照片,她泄了一地的淫液。
不僅如此,他還加了一句:又想挨了?
姚希詩看到短信,忍了又忍才沒把手上的手機砸出去。
「你在哪?」她回
沒多久,電話鈴聲響起。
「你什么意思?」那頭,蔣馳的聲音帶著笑意,還有一絲懶散。
姚希詩起滿臉的戾氣,柔聲問:「你在哪?」
「家」他說,又問:「怎么?」
「我有道題不會做」她淡淡地說
蔣馳笑了一下:「都這個點了...」
他故意停頓,姚希詩靜靜等他往下說。
「我把地址發給你」他說完,便掛了電話。
換好衣服,拿上包,她輕聲關上房門,她媽和那個老男人回了房,可能要搞一夜也未可知,她出去過個夜,她媽未必會知道。
乖巧地活了十幾年,身上的叛逆因子一朝爆發,擋也擋不住。
到了他指定的酒店,姚希詩挺直腰,避開笑容可掬的服務員,裝作熟練地進了電梯,按了18層。
電梯一層層往上,她的心卻越來越往下沉。
她的初夜給了蔣馳,貞操在她看來並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溫霏問她為什么要招惹蔣馳?
這很難理解嗎?他是個人渣,搞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性愛經驗豐富,技巧好,除此之外,這男人不談感情,只尋求生理刺激。
這正合了她的意。
她急需一個男人,破了她的身子。
一直以來,她和溫霏幾乎無話不談,只是她有一件事,從未向溫霏提起過。
某天,她提早放學,待在房間里,無人知道她在家,她媽和那老男人就坐在客廳里聊天,他們正密謀著如何奪走她的初夜。
那個老男人,在她18歲生日時,要給她舉辦一個「成人禮」,那也是她的「破瓜禮」,他會在那天,破了她的身。
她媽為了不得罪金主,只能忍氣吞聲,人盡可夫也就算了,連親生女兒也要親手獻上給老男人搞。
令人作嘔。
自那天起,每天晚上她從噩夢中驚醒,一次又一次地起身,確定房門被鎖緊。可是鎖緊又如何,這套房子是那男人的,他想要強奸她,那是隨時的事。
她很害怕,幾乎每個晚上睜著眼到天亮。
極致的恐懼和不安令人窒息。
她覺得自己臟,身上流著她媽的血。
她擔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