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氣不小,她實在疼得很。
蔣馳眼神暗了暗,放開她,目光不經意間停留在她那節手臂上。
「這是什么?」他抬起她的手,借著路燈看清楚:「自殘?玩這么瘋?」
她不自在地回手。
在前台重新要了間房,姚希詩上前打算去付款,被他一把拉住,並用眼神警告她。
他給了錢,拿了房卡,兩人上樓,這回是23層。
大半夜的,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蔣馳側過頭看站在角落里的女人,她面無表情,眼神放空,雙手垂在兩側,看上去毫無朝氣,像是被人抽去了靈魂,只剩一副空盪盪的軀體。
電梯門開,一前一後走了出去,插了卡,進了門,蔣馳看表,已經12點半。
他揉了把臉,他明天早上10點的飛機,再說今晚被她這么一暈,什么心情都沒了。
「上床睡覺」他開了燈,對著她說。
2米的床,一人各占一邊,中間的空隙大得還能睡一個人。
姚希詩合上眼,抓緊被子,今晚興許能睡個好覺。
蔣馳看著她的背影,又忍不住惱火。
睡這么遠,怕他生吞了她?
既然怕,又為何要楚楚可憐扮弱者,勾他上來?
前後矛盾,不知所謂。
他伸出手,拉著她裙子的腰帶,一扯。
「睡覺還穿什么裙子?」
「我沒帶睡衣」
「脫了」
三兩下,裙子被他脫下,只剩一件內衣。
姚希詩從善如流,自己解開內衣扣。
白得發光的肌膚,在白色的被單下,幾乎無色差。兩團奶子雖不大,勝在又翹又挺,奶頭小小顆,粉嫩嫩的。
那腿也堪稱極品,線條完美,肥瘦均勻。
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
這副身子,真是老天賞飯吃。
蔣馳想起班上的男生私下里議論她,青春期的男生最愛打嘴炮,放起炮來簡直沒邊。都說要是有生之年能跟姚希詩打上一炮,做鬼也風流。
都以為她是單純的小茉莉,沒成想這是妖艷的食人花。
姚希詩跪在他兩腿之間,屁股高高翹起,臉埋在他下邊。
紅潤的嘴唇大張,正含著他的睾丸細細地舔,他的雞巴迅速充血,直直挺起,打在她臉上。
說了好好睡覺,才沒睡多久又被他拉起來。
這男人性格絕對有缺陷,臉說變就變。
他毛發旺盛,吞吐間總有幾根被她含進嘴里,那毛發可能進了喉嚨,癢癢的,極不舒服。
她吐出兩顆濕漉漉的睾丸,吞了吞口水。
「繼續」他聲音喑啞,揉著她的奶,在她奶頭上掐了一把。
她雙眼迷蒙,手捧著他的雞巴,緩緩納入嘴內。
才吃進去一半,他太大,她嘴又小。
露出一大截在外,得不到撫慰,蔣馳沒了耐心,按著她的頭,狠狠往前一撞。
碩大的龜頭直接頂到她喉嚨口,姚希詩呼吸一窒,手胡亂地掐著他的大腿,想讓他放手。
可他卻是發了狠地扯住她的頭發,越撞越凶。
施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