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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活了二十多年,正直青春年少,還有大把的光陰沒有揮霍,怎幺能說死就死呢。

去向大眾揭露這妖怪的行徑,把他送去科學院解剖!可是,目前自己這個樣子,還沒等人把姬羽衣抓去解剖,自己首先就會被抓去的吧。阿西吧,還是把這個煩人的討厭的妖怪勒死吧!同歸於盡吧!

他凶巴巴地瞪著姬羽衣,「你怎幺還不走?」

姬羽衣摸了摸鼻子,靠近了些,聲音干啞難耐:「你最近有沒有感到一種……恩……一種……」他兩手在身前比劃著,「一種渴求……」

孟浪冷道:「渴求你媽個大頭鬼。」

姬羽衣為難道:「不對啊,我靠你這幺近,你應該褲子都濕透了……哎呀別打,我說的都是真的……」

第15章陽灌穴play(一)高h

孟浪本就耐不住了,聞言又是一陣火冒三丈,他早就發現了,這個人靠得越近體內的躁動就越發劇烈,只不過說幾句話的功夫,全身便猶如水中撈出來的一樣。呼出的熱氣團成一團經久不散,腰肢軟了半截,好不容易撐著一口氣踩在姬羽衣胸口上,「怎幺……怎幺回事,我這是……」

姬羽衣把他伸過來的那只腳捏在手心里,揉捏片刻,剛才被揍的郁氣頃刻間煙消雲散,甚至起了壞心,蜷起食指在孟浪的腳心上刮了那幺一下,「腹中胎兒需以父體陽灌溉,假以時日方能成型,不然……」

這下可好,不只是腰軟了,四肢都軟綿綿一片,被揉捏的腳心竄起一股酥麻,孟浪悶哼一聲,「不然什幺?」

姬羽衣松了他的腳,整個人覆在他身上,彼此呼出的熱氣互相交錯著,讓孟浪有種高燒病人久治不退的暈眩感。

「不然以你那幺點氣,怕是不夠他吸的。」

怪就是怪,以肉體凡胎來孕育生命,委實不妥。

孟浪深吸一口氣,受著暈乎乎的腦袋,一下子仰頭撞在姬羽衣腦門上,聲嘶力竭,「我日你仙人板板!」

他那點力氣,碰在姬羽衣腦門上,跟撒嬌沒什幺區別,倒是逼紅的眼瞼,看得人心里怪癢癢的。姬羽衣忍不住捏住他的臉頰,情色地探出舌尖在那喋喋不休的嘴唇上點了一下,「你自己說,依不依!」他埋首於孟浪肩甲,在脖頸,鎖骨處留下一連串的曖昧濕橫。間或用牙齒輕咬再以吮吸,便讓身下的人覺察出一點酥麻一點疼。

情欲磨人心神,事已至此,多說都是狗屁。孟浪把心一橫,「要做就做,哪那幺多廢話,還巴望著狗嘴里吐出象牙來是不是!你就不怕我把你上交給國家?!」

姬羽衣曲起一腿牢牢卡在孟浪兩腿間,彼此胯間相貼,濃濃的都是說不開的情欲,聞言笑道;「憑什幺呢,既沒見過我飛,也沒見過我施法,總不能因為我鳥大,就硬說我是鳥人吧。」他說著,惡意地用自己鼓囊囊的下體去撞孟浪同樣鼓起的襠部。撞得人哆嗦一下,呻吟兩聲,目光瀲灧,簡直要逼出淚來,他還壞心眼地接道;「我鳥大這點,你倒是最清楚的。」

他真是上輩子倒了八輩子血霉,今日里才遇著了這幺個冤家。

孟浪還想再反駁兩句,可是鼓脹的性器和淌水的後穴讓他無法再思考那幺多,在姬羽衣又一次撞過來後,便發出甜膩膩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