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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確實看見庭院里有不少雜草,或受天氣影響,也有些樹木雕像傾倒在地。姬羽衣一個人弄,會不會太吃力了些……

然後他就看見那人懸空立於庭院中心,左手翻雲,右手覆雨。歪倒的樹立起來了,雜草全部除掉了,噴泉里又有了娟娟流動的細流,所有的雕像煥然一新,在陽光下,彼此交相輝映,都閃閃發起光來。

姬羽衣復又飛了回來,他毫不吝嗇地展現自己俊美的笑臉,孟浪看著他那一滴汗都沒出的鼻尖,覺得心里好累好累。

山谷里風景雋美,空氣清幽,民風又淳朴,一時間,孟浪也很陶醉於這樣的生活。因為兒子回家了,公司就沒人管,姬家夫夫就也沒回來,也就是說公婆都不用見了。更何況,這幾天姬羽衣也沒碰他,光帶著他到處游山玩水去了,他也樂得清閑自在。

或許是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類來過這里了,族人們對他多多少少都有些好奇,也都想見見俘獲了姬家少爺的妙人兒究竟是何等天資。那次姬羽衣正把他按在牆上親呢,冷不丁窗外就冒出一個頭,接著旁邊又冒出來一個,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孟浪忍無可忍一拳砸在姬羽衣鼻子上,鼻青臉腫的姬羽衣飛到外面里里外外布了層結界,這才罷休。

隔天這里就傳開了,什幺少夫人脾氣不好,少夫人法力高強,一拳就把少爺打飛出去了,像這樣!那人在空中旋轉著飛了兩圈,手舞足蹈,神情亢奮,飛回來以後還不夠,又打著旋飛出去兩圈。

孟浪簡直……

但有一人,似乎總是對他抱有敵意,偶爾在路上見著了,不打招呼也就罷了,往往還仇視還冷哼,這就把孟浪搞得丈二摸不著頭腦了,哦,就是那天在飛行台那先走的那個姑娘。孟浪去逼問姬羽衣,他支支吾吾半天不出聲,孟浪也就懶得理了。

總不是……總不就是姬羽衣的前姘頭。

一想到這茬,孟浪就在床上扭著身子不讓姬羽衣進。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幺了,因猜忌而生妒,因生妒而鬧別扭,非要看著姬羽衣為了哄他開心忙進忙出才高興。他這樣,和那些小說畫本里的妒婦有什幺分別?別忘了,他們可是契約關系,只要肚子里這顆球一出生,他就拿著應屬於他的一千萬走人,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他摸著自己的肚子,一時間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讓這球早點生出來還是晚點了。

晃眼間,他來幽谷已四月有余。期間,姬家夫夫上來看過他幾次,姬羽衣又時常帶著他在山澗里游玩,也是解了不少乏悶。只是,讓一個居家宅男脫離網絡四個月!四個月了啊!有沒有搞錯!還要不要人活了!就算天天做愛,沉迷美色也不能緩解脫離網絡的半點痛苦!半點都不能!

對此,姬羽衣的回答是:「山太高了,我們自己也有想過辦法,但是信號覆蓋不上來。」

他拖出一台電腦,「那我們玩單機游戲吧,我下了很多的,還可以兩人玩。」

兩人盤腿席地而坐,對此,孟浪很有些興致勃勃。從小時候的超級瑪麗一直玩到近現代新出的各種游戲,沒有一個,孟浪是贏了的。他憤怒地把游戲手柄扔在地上,撲上去對著姬羽衣的胸口玩命地揪。

姬羽衣想往後躲,又怕傷著孟浪,只能把人摟在懷里,「寶貝兒」,「親親」亂喊,又「唉唉」呼痛,妄圖喚起孟浪的同情。因為到了自己的地盤,姬羽衣展現自己的半妖形態,兩扇長而密的翅膀縮在身後,因為癢癢而微微發著抖。他舒展雙翅,把孟浪連他自己整個圈在一起,同外界形成一個狹小的隔間,忍不住緊手臂,在那張因為憤怒而喋喋不休的柔軟雙唇上親了又親。

「因為活的年歲太長了,」他抽了一口氣,伸手抓住孟浪揪他乳頭的手,「沒有人陪我玩,這些游戲我都玩過很多遍了。他伸手揉了揉胸口,揪著衣領往里面看了一眼,委屈道:」你每次都只揪一邊,兩遍揪得都不一樣大了……」

孟浪把手骨捏得噼啪作響,「那另一邊也揪一揪?」

「不不不不用了。」姬羽衣雙手護胸,人往後仰,活像個被調戲的小姑娘,可就算是這樣,兩扇柔軟的翅膀還是牢牢墊在孟浪背後,給他做支撐。

姬羽衣:「那我們再玩一盤,這一盤你肯定贏。」

孟浪:「……」

他站起來,掙脫姬羽衣的桎梏,「不玩了,沒意思。我們聊聊天吧。」

姬羽衣想,聊天好啊,聊天可以增加彼此的了解。

孟浪:「你的嘴會變成喙嗎?尖的?硬的?磕一下能把核桃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