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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也是希望自己能夠鞏固他在朝中的地位。幫他鞏固地位的,即使不是自己,也會是別人,自己和別人根本沒什么兩樣。

褚悠白想著想著,忍不住心碎。可是自己對他有好感,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每每伸出援手,再人人孤立自己的時候支持自己。享受過一次溫暖的人,哪里還能繼續忍受冰寒呢。

「褚大人?」左成嚴見褚悠白出神,悄聲道。

褚悠白拱了拱手,「左大人。」

「褚大人剛剛是從林大人那里出來?」左成嚴笑的了悟一般。

「是,不過左大人似乎有別的意思?」褚悠白淡笑著。

左成嚴笑,「無意無意,不過是想請褚大人到帳中一敘。」

褚悠白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

營帳中沒有女子,一群大臣舉杯共飲,開始還顧忌著場合,到最後因著酒意,互相邀引喝的醉醺醺,就連沈俞都被熱情地大臣灌了好幾杯。

左相看了眼禹王,見他緊張不安地看著自己,眸光帶著得意。這酒水是最烈的酒,喝起來暖和倒也正常,成年男子喝上幾杯總是會醉的。

這時候他等了許久。

林子軒憑什么壓在自己的頭上?不過是卑賤的奴隸,靠著一張好看的臉走到這一步而已。他憑什么羞辱自己?雖說是寵臣,私下里還不是爬床的賤貨?

兩年了,朱還是太子時只當這林子軒是個寵兒,誰能想到皇帝一上位便將他提到了這個位子,甚至為他興建東廠,將自己的大部分權利分到了他手上。

這林子軒家中悲苦,將他送到宮中,小門小戶。自家左氏一族世代為官,為皇帝辛苦操勞,到最後竟然還不如一個太監?

左相握緊手腕,最近更是連連打壓左家,自從左世禮的腳筋被挑斷,朝中的左氏官員紛紛被林子軒降職。

林子軒死死地把持著朝政,將自己手下的人插在朝中。為什么能是他?而不是自己呢?

左相看了眼禹王,沖他使了個眼神。禹王不由得露出哀求的表情,左相目光凌厲起來。

這次出行冬獵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不能有一點點失誤。

禹王顫著腿,走下桌,跪在堂中,「皇兄,臣弟以為,林子軒身為宦官,不得再參與國事。」

朱眯了眯眼睛,沉聲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林子軒濫用職權,到處安插眼線,人人都道林黨執政,天下姓林不姓朱。」禹王鼓足勇氣。

在座的大臣頭皮一麻,到底是來了。

左相私下交好的大臣不少,眾人甚至還列了一個反林書,紛紛義勇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想著為縉出一份力,此時見禹王跪下,紛紛站起身,毫無醉意。

「陛下,林大人年紀小,不該再參與國事!」

「陛下當以社稷為重,林大人在後宮不該參與前朝事宜。」

「陛下,林子軒妖言惑眾,魅惑陛下,臣認為應當處死!」

朱看了眼禹王,輕笑,「眾愛卿這是商量好了,今日來找不痛快呢。」

沈俞昏沉地靠在桌上,林一帶人拔了刀護住朱。

「陛下到底是年輕,臣當年隨著先帝東征北戰,先帝克己守禮,萬萬沒想到陛下這樣胡鬧!」

「宦官當道,陛下可知其他國家如何看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