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段讓她又懼又羞,許嵐便越發不敢忤逆了他來。
這日才在桌下吃了雞巴,按往常,這時候男人已經拉著她歡愛了一次,可今日他卻仍靠在榻上看書。
穴兒里早已習慣性的淌了水,許嵐膝行著爬過去,討好的蹭了蹭他的靴。
魏昫看了她一眼,視線又回到書中。
許嵐只得輕聲喚:「哥哥」
「怎么?兮兒想要了?」
許嵐含羞帶怯的點了頭。
魏昫將書放下,「那今日就換你自己來。」,見許嵐不動,他又道:「我不是教過你嗎?」
許嵐這才起身,從他的褲子里解了那根熱氣湯湯的物事來,饒是見了多次許嵐仍是怯得不敢看。見他已經全然硬起,許嵐起身便坐了上去。
「唔…」,津津嬌蕊對准漬漬菇頭,許嵐屈膝慢移,內壁褶皺被肉棒碾磨又被一一撐開,女人昂首舒爽得連眉心都展了開。
「啊…」,完全坐下去的瞬間,女人抓著他胸前衣襟叫了出來。
見魏昫盯著她看,許嵐又窘迫又矜持,卻又忍不住款擺腰身套弄起來。
魏昫將手伸到她嘴邊,女人乖順的舔了幾口,他就著口水去揉牝間花珠,許嵐爽得不能自持,不住仰脖嬌啼,「哦…哥哥…哥哥…兮兒…兮兒好舒服啊…」
女人雙眸微閉,連嘴角都溢出涎液。
幾個月前還清冷如仙子,湊近一些便忍不住臉紅的人,到如今已經很熟練的就能脫了衣服扶著男人的雞巴往穴兒里塞了。
魏昫欣賞著她的浪態,腦子里卻在想戶部發來的那封信,以內閣為首的那批人為公田的事在朝堂上又吵了起來,此行若是不能拿到那些必要的記錄,改制一事怕是又要拖了下去…
察覺到男人的心不在焉,許嵐不甘的絞緊了穴兒,委屈地湊到他跟前,「哥哥…啊…兮兒想要親親你…」
魏昫沒動,卻也沒有推開她,許嵐會意去親他的嘴角,又解了褥衣,怯怯地露了半邊乳兒,「哥哥…摸摸兮兒的胸…好不好…」
她執著魏昫的手按到胸前,男人從乳球下方漫不經心地往上劃過櫻紅蓓蕾,「兮兒的奶頭硬了。」
「那…哥哥…掐一掐…好不好?」,許嵐鼓起勇氣問他。
「爺,夫人的信到了。」,外邊突然有人喊道。
魏昫一笑,推開許嵐,起身將還蘸著女人淫水的肉棒賽回衣內,出了馬車。
許嵐嫉恨地盯著男人的背影,卻不敢挽留。膣腔殘留的,被男人肉棒研磨的觸感,讓她不禁夾緊了腿兒,想去摸被男人揉硬的花珠,終是矜持著,只隔了縐紗的裙子去撫慰那里。
哪想刻意制出表面粗糙不平的紗料,卻正似男人指上的厚繭一般,磨得花口細肉好不快活。許嵐不禁痴想著男人淫弄她時的模樣,越發摁緊了指兒,跪在榻上,擺腰撫弄。
魏昫進來時,見的就是這樣光景—女人半露香肩,仰著熏紅紅的臉,眼中霧氣蒙蒙,不住夾緊了腿兒在榻上研磨。
魏昫放緩腳步,越靠近越聽得清,許嵐原來正叫著他的名兒自瀆呢。他方走到榻邊,就見她已經蹬直了腿兒,顫著去了。
魏昫輕笑一聲,許嵐慌張得從榻上爬起。
「怎么?是我打斷了兮兒的雅興么?」
許嵐的臉漲得更紅,欲要辯又不知該如何辯,只埋首不敢看他。
魏昫卻將她一把抱起置在方桌上,女人被迫雙腿大敞,露出裙上那一團濕痕來,「告訴哥哥,兮兒剛才偷偷在做什么?」
他伸手去摸那尚在滴露的花口,長指挑開那縫兒又往里按。
「啊…」,尚在痙攣中的許嵐軟了身子,抵不住男人的指奸,斷斷續續交了底,「兮兒…啊…兮兒剛才想著哥哥…」
「想著哥哥…」
「想著哥哥做什么?」,長指刮著內壁蓬起的軟肉又問。
「想著哥哥…哦…想著哥哥…自己弄自己…啊…」
女人淚眼朦膿,被男人的手指推著又要去了下一個高潮,魏昫卻陡然拔出,「那兮兒再弄一次好不好?當著哥哥的面,把這騷穴兒玩出水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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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這一段就是大段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