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依您的吩咐,奴才在青州府衙守了幾日,那邊的庫房前果然每日都有人守著。」
如此看來,眉嫵透露
的信息倒是不假,魏昫道:「加緊找機會進一趟庫房,那六本書應該就藏在里面。」
「若是需要人助你,就讓楊毅調人過來。」
「是。」
霍刀出去後,魏昫又對伺候的小廝道:「讓人去傳眉嫵過來。」
眉嫵來時身後還跟著眉生,魏昫也不意外。好在姐妹倆很是配合,魏昫才問完話,就聽到外面許嵐的聲音響起。
許嵐這些日子黏他的緊,魏昫知她私下有籠絡宅中下人,怕是已經知道了他夜會眉生兩姐妹的事。只是她在他面前卻未顯露半分情緒,反越發殷勤的伺候起來,魏昫便也沒刻意阻攔她的頻繁到來。
「哥哥,夜深了,還沒有忙完么?」,許嵐擱了手中攢盒,走上前問:「兮兒燉了蓮子湯,還有些栗子糕,哥哥要吃一些再看書么?」
她才進來,就看到立在桌旁的倆姐妹,許嵐愣了片刻很快又恢復臉色。
女人披著丁香色軟緞披風,站在燈下溫柔看著魏昫。
眉嫵把玩著垂下的頭發,笑道:「大人和夫人真是恩愛吶。」
眉生走到許嵐放著攢盒的桌前,「夫人,奴被大人叫來,一整晚都還沒吃東西呢!奴腹內餓的慌,夫人不如把這些都賞了我吧!」
也未等許嵐同意,眉生就端起那碗蓮子湯一飲而盡,又笑著捻了塊點心咬到嘴里,「夫人好手藝,這栗子糕可真香甜。」
她又吃了幾塊方才停下。
眉嫵瞄了眼許嵐,女人面上倒是毫無變化,眉嫵不禁嘆道真是能忍,這樣就更不好對付了。
魏昫只冷著面叱了聲,「胡鬧!」
想起眉嫵剛才說的若是真的,只要他落實了證據,東西一送上去,這胡先明的腦袋怕是就要落地。
魏昫又問:「你剛才說的,可還有人證?」
「大人去金鳳樓里查一查便知,又何必問奴奴?」,眉嫵媚眼一拋,「只是若是大人得了好處,奴奴也不要大人的賞賜,只要大人得了空,常來看看我們姐妹倆。」
眉生卻走到案旁,臀靠著桌案,低頭湊到魏昫臉前:「姐姐說得又不假,何必說那么遠呢?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大人今夜就歇在我們姐妹房里!」
女人吐息間還帶著栗子的香甜味,魏昫眯著眼未說話,眉生又坐到他腿上,「大人不願意?可是奴和姐姐上一次伺候的大人不爽利?」
女人的手像蛇一樣在魏昫身上游走,許嵐順著燭光望去,男人面色越發陰晴不定。
許嵐終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哀哀叫道:「哥哥…」
眉嫵亦同時上前,擋在許嵐面前,輕蔑地笑:「怎么?夫人難道想和我們姐妹倆一同伺候大人?」
「當然,若是大人願意,我們姐妹倆也沒有異議。」,她曖昧的笑了笑,陰陽怪氣道:「誰叫我們是奴才呢!」
許嵐漲了面皮,兩眼泛淚:「我…我…」
她無措地看向魏昫,男人卻盯著眉生。眉生握住魏昫腿間硬物,笑道:「大人明明是喜歡生兒的。」
許嵐哭得越發凄楚,「哥哥…不要…」
眉生笑得更得意了,她挑釁地看向許嵐,欲要去吻魏昫喉結,不料,卻被男人一把拂開。
雖被挑起幾分欲念,魏昫卻還是憐惜許嵐的,他低聲道:「兮兒留下,你們先回去!」
「大人!」,眉生握住男人陽根不放。
「出去!」
男人的嗓音令人不寒而栗,眉生想起了上一次她獨創這里的情境。雖是不願,她終是和眉嫵一起退下了。
魏昫這一夜還是去了許嵐房里。他才洗漱完,就見整個卧房只點了一盞燭台,許嵐好似已經睡下。
魏昫揭了被,不料女人突的撲上來將他壓下。
「兮兒?」,魏昫不確定問。
許嵐紅著臉,嬌聲道:「哥哥。」
「怎么了?」
許嵐咬住唇,嬌羞地看他。
魏昫撫她發頂,「是怪我剛才冷落了你?」
許嵐搖頭。
「那是?」
許嵐突的捂住他的眼睛,說道:「哥哥,你不要笑話兮兒好不好?」
她松開手,坐起在他身上。魏昫這才看清楚她的衣著。
女人披著緋紅的紗,紗下的紅兜肚堪堪遮過女人的乳頭,還留了大半渾圓在外。那肚兜兒細看竟也是紗制的。再往下女人未著褻褲,只系了一條細絲帶勒在腿間的嫩穴里。
魏昫眸色漸深,摩挲著她腰側系帶,「兮兒這是哪里學的。」
「那日在金鳳樓里,兮兒看到有接客的花娘是這樣穿的。」
他的目光太過火辣,許嵐羞得雙手迭在胸口。
魏昫拉起陷在她腿間的絲帶,許嵐嬌喘著一個不穩撐在了他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