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可能會有點惡心?作為女主控?
「就這么渴?」,眼見季臻接連喝下叄杯,又倒了一杯,魏昫笑問。
「我可是頂著日頭跑了叄、四個時辰,你看我這臉都曬紅了!」,季臻指著臉頰給他看。
魏昫低頭就在她指著的地兒印了一個吻,笑道:「現在更紅了。」
季臻低頭抿了口茶,有些羞地轉了話題,「阿昫,這是什么茶?味道怪怪的,卻又不難喝!」
「我嘗嘗。」,魏昫就著她的手喝光剩下的大半杯,「這是從青州帶來的,和你慣喝的那些確實不太一樣。」
許嵐急得像是油鍋上的螞蟻,這狀況實在是她始料未及的。
沒多久,斷斷續續的親吻聲從外面傳來,「臻臻,你的臉怎么越發紅了?」
季臻眼里透出重影,「阿昫…我,我也不知道,頭,頭好暈…」
「好熱」,她扯開衣領,猶嫌不足又去扯小衣,「阿昫…我還是好熱啊…」
魏昫忙拉下窗簾,外間日頭已快落下,季臻在車里呆了快半個時辰,按理說是不會熱成這樣。
魏昫哄著去給她整理上衣,卻被她一把拉住手按在了腿間,「阿昫…這里…這里也好熱…」
女人眼神都迷離著,一張臉滿是迷惑,又扯開魏昫剛撫平的衣襟,「阿昫…怎么這么熱…臻臻…好難受…」
魏昫按住她的手,一靠近,她的呼吸都是滾燙的。
季臻纏住他的脖子,呢喃著:「阿昫…臻臻那里想要親親。」
見他不動,季臻又咬住他的耳朵鬧起來,「要親親,臻臻要親親!」
女人一副醉酒的模樣,越發讓人狐疑。魏昫正要傳人,就感到一股異樣來。
身子逐漸熱起,熟悉的悸動令魏昫眉心猛跳,才在女人穴里爽得射了精的雞巴,又躍躍著硬起。
許嵐泡的那壺茶絕對有問題,魏昫抓緊桌沿整個人都緊綳起來。
「阿昫…」,已近失神的季臻咬住他的耳垂。
「臻臻,忍一忍好不好?等到家了,相公再親你。」,魏昫隱忍著,見她實在不好受又替她一下下順起背來。還不知道茶里究竟下了什么東西,魏昫只想先哄住她,等到了魏府再帶她去看大夫。
「臻臻好難受…阿昫都不疼我了,也不願意給臻臻親親了…」
季臻下巴抵住肩窩,她呼吸的熱氣密密麻麻灑在頸間,女人熟悉又熨帖的味道將他縈繞,魏昫幾乎在瞬間就放棄了抵抗。
「很難受么?」
季臻下意識點頭,魏昫便撩開她的裙,又剝下褲兒,那里果真已經濕透了。
那看來他們中的應是春葯了,既是春葯倒是好辦。魏昫放下心,卻又忍不住盯了眼桌底,他對許嵐實在是放縱了些,以至於如今她竟敢給他下葯了。
魏昫彎下腰一口含住季臻水汪汪的穴,男人粗糲的舌攪起一池春水,季臻不住嬌哼。
似是補償一般,只想要讓她更舒服一些,魏昫抬高季臻雙腿,順著會陰一路親到了她股間。
季臻渾身一顫,「啊…你…你怎么親那里…」
「臻臻不喜歡嗎?」
季臻聲音都是抖的,「那里…那里臟…」
並沒有想象中的排斥,季臻的反應還他越發狎昵地吻住菊眼,聽她一聲更比一聲嬌囀的喘息,魏昫又一手揉住了肉口花珠,「相公說過的,臻臻哪里都是干凈的。」
「即使是臻臻的這里…」
魏昫挑了舌尖,掃過褶皺就往菊穴里面刺。
「啊…相公…相公…」,季臻幾乎攤在桌上。
「不要…不要…親那里…」
女人拒絕的同時卻抬起屁股往他唇間送,魏昫笑了聲,便又埋下頭親昵的吻住了那里。
季臻雙股顫顫,魏昫不欲久戰,再撩撥下去只怕他也會忍不住,便又伸了二指,撫弄著插到了季臻穴里。
手指配合著唇舌,在女人前後雙穴里游走。他存了心思要取悅她,咬吻和鑽弄便越發繾綣、細膩來。
沒過多久,季臻雙腿纏住他的腦袋,就潑了水。
男人的薄唇被染的晶亮,他抱住季臻便要親她,女人卻歪頭到了一邊,呢喃道:「臟。」
魏昫忍不住笑了,「小壞東西,我都不嫌你的小屁眼臟呢。」
許嵐雙手絞的死白,她從不知,他竟會舔女人的穴,還會舔女人那里。
即使看不到,男人笑聲里的寵溺與溫柔,就讓她窒息。在青州時,她尚能妄想,在魏昫心里,或許她和季臻並無二致。
可如今聽著二人你儂我儂,她實在無法再欺騙自己。比起季臻,她更像男人身前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可是季臻所擁有的愛,本應屬於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