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下意識就問,魏昫笑著貼近她耳邊,「只要延州的鹽事辦砸了,他就能回澧都了。」
瓔珞一臉懵懂,魏昫解釋道:「聖上到如今還忌憚著他。延州的鹽事,便是聖上的一塊試金石,而阿臻和他,只有一個人能如願。」
「若是他和阿臻辦成了,阿臻會成為大梁最大的鹽商,而趙瑜之則會永遠留在封地;但若是他們辦不成,皇上才願意相信他如今真的是個廢物了,你們也才有機會留在澧都。」
瓔珞並不懂這些,只聽到辦砸鹽事就能留在澧都,瓔珞雙眼放亮,「就這么簡單?」
魏昫被她的單純逗笑,他回道:「就這么簡單!」
「大人真好。」,想著今後再不用回延州,瓔珞心情大好,「大人既幫了我,胡大人那邊瓔珞自會讓他盡快改變主意。」
瓔珞轉眼又嘆:「可惜大人今晚不在,不然奴一定伺候得大人舒舒服服。」
「難道現在就不可以伺候我?嗯?」,魏昫笑。
「真的?」,季臻走後,兩人在楚樂樓里夜夜顛鸞倒鳳,男人卻從未在白日與她歡愛過。想著青天白日,要在他的書房行那檔子事,瓔珞穴兒里癢得不行,她用手挑逗男人已經變硬的肉根,「大人想要奴怎么伺候你?」
又拉著魏昫的手到嘴邊,「是用這兒?」
到乳兒,「這兒?」
又扭著細腰,屁股在他身上磨,「還是下面呢?」
見魏昫不答,瓔珞笑得風情,「還是這些,大人已經膩了,想要試試新花樣?」
魏昫抓揉住那雙他格外痴迷的乳兒,「哦?你還有什么新花樣?」
瓔珞湊近他耳邊,「大人本錢這般足,可有想過試試夜御兩女的滋味?」
在青州,姐妹倆爭相吸食他雞巴的場景,還有馬車里,許嵐躲在他和季臻身下的那一次在腦中浮現,見魏昫並沒有斥責她,瓔珞繼續道:「反正那位同我一樣,大人若是願意,不如今夜帶我一起去見她?」
「胡鬧!」,理智回籠,魏昫立刻斥道,卻被瓔珞拉著倒在榻上,「怎么胡鬧了?大人不想嗎?」
「到時候讓瓔珞給你舔雞巴,讓她舔你的這兒。」,瓔珞摸到他股間,「或者,我們兩個脫光了,一起搖屁股給大人看,大人想肏哪個,就肏哪個。」
「啊…」,沒等她繼續說下去,魏昫已經扯下她的裙子,挺著雞巴直接插了進去。
「啊…大人…大人也可以…雞巴插幾下瓔珞…又去肏那個賤女人…」
「看看是瓔珞…哦是肏瓔珞舒服…啊…還是…還是那個賤女人的逼…大人…哦大人肏得更舒服…」
女人在床笫間一次次刷新魏昫的認知,她的淫言浪語刺激得魏昫更甚,魏昫不竟真的去想她說的那副場景。
雞巴像是鑽入水池里的魚,在女人水淋淋的穴里四處鑿。
「哦…好棒…大人肏到瓔珞的…騷肉肉了…哦…好棒…」
女人碧色的眼珠都變得幽暗,魏昫咬住她充血的乳珠,瓔珞的身子過電一般顫起。她呻吟著,抱緊魏昫,尖利的十指劃破他的脊背。
熱辣的痛激得欲望更烈,魏昫亦摟緊了她。赤裸交迭的身體嚴絲縫合,像是世間最親密的愛人。直到最後,幾乎是同時高潮了去。
當晚,魏昫如約去了汀蘭園。
許嵐神色凄迷,身形卻是比之前看著豐腴了些。魏昫還未發怒,她已經跪下來,「兮兒知道,兮兒不該撒謊騙哥哥過來。可哥哥這么久都不來見兮兒,兮兒實在是沒有辦法。」
她潔白的小臉上滿是淚痕,想起之前對她那般嚴厲的懲罰,魏昫到底還是沒有轉身離去。
伺候男人用過晚膳,許嵐便要叫水來替他梳洗。魏昫卻擺擺手道:「我已經沐浴過了。」
許嵐覺得奇怪卻也不敢問,待替魏昫寬了衣,看到他背上瓔珞故意留下的抓痕,許嵐倒抽了口氣。那痕跡看上去還是新鮮的,季臻如今已不在澧都,這又是誰抓的?
「怎么了?」,魏昫不滿女人突然停下,催促道。
「哥哥背上…這是?」,許嵐不想問的,卻還是沒忍住。
魏昫冷笑一聲,「兮兒不知道嗎?在青州的時候,你不也在我背上留過同樣的痕跡!」
男人毫不避諱的回答,讓許嵐心碎了一地。可在心痛的同時,她突然害怕起來。
男人說完,就獨自躺下。許嵐越想越慌,若說原來她還指望著魏昫愛她,到如今,她已不敢奢求。她只怕他有了別的女人,以後再也不來汀蘭園了。
盯著男人冰冷冷對著她的後背,許嵐咬咬牙,一邊流淚,一邊解了衣。
大夫說胎兒才兩個月,她身子弱又是吃著避子葯時懷上的,這叄個月若是不好生將養,只怕容易滑胎。她本想著等叄個月滿才告訴魏昫和魏夫人,而今夜無論怎樣她都不能給他。
可沒想到男人早在外面有了人,看他背上的指痕,她都能感受到他們做的有多激烈。
已經有一個季臻了,若是還有人來和她一起瓜分他,她實在是無法忍受。到了那個地步,就算有這個孩子,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