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不是很像？」，瓔珞捏住少女下巴，裝模作樣的瞧了瞧，「你看，這眉眼、輪廓、還有身形，我第一眼次見都嚇了一跳呢！」

不用她說，魏昫一眼就能看出少女和季臻是真的很像，以至於在這樣的場景下，他連多看她一眼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你想怎樣？」，魏昫僵持在原地。

「大人害怕了？」

「不過是個和季臻長得有些像的雛兒，大人就怕了？」

魏昫冷冷盯住她，「爾朱瓔珞，你在玩火！」

瓔珞笑著上前，「玩火不好嗎？玩火才刺激，玩火才激情！大人來找我，不就是為的我給你的樂子，是其他女人都給不了的嗎？」

女人紅色的發像是一團躍動的火，瓔珞勾唇笑得魅惑又得意，「來都來了，大人就別冷著臉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晏娘，去拿酒來！」

她獨自飲了幾杯酒，「我的禮物，大人不親自驗驗？奴家可是廢了好些心思呢！」

箱子里的少女瑟瑟發抖，魏昫緩緩走近，並沒有看她，而是脫下外袍丟在了她頭上。

瓔珞哧地笑出聲來，「我倒不知道大人這般仁慈！」

「放她走！」

瓔珞剔了剔指甲，「大人想放那就放咯！只是按楚樂樓的規矩，那些不聽話又要接客的雛兒，一般都是喂了葯才見客的，晏娘，我說的對嗎？」

「回殿下，珍珍姑娘已提前服了些五行散，還有四丸胭脂嬌。」

「大人估計不知道胭脂嬌是什么，晏娘，你說給他聽聽！」

「回大人，胭脂嬌是楚樂樓里最烈性的春葯，一般只用半丸就足夠助興了，只是珍珍姑娘性子有些犟，所以就多喂了些。」

「不是之前我給大人吃的那種普通貨哦！」，瓔珞眉飛色舞，「我倒願意放人，只是她出得去嗎？就算勉強出去了，只怕也會被人捉去奸了吧…」

「即使這樣，大人也要我放了她嗎？即使這張和季臻這么像的臉，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干，大人也不介意？」

箱子里少女整個身子幾乎都被他的衣袍蓋住，只剩一雙小腿裸露在外，微微顫抖著。

魏昫不答，瓔珞也不催促，她笑吟吟又自斟自飲來。

沒多久，箱子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少女鑽出寬大的衣袍，杏仁一樣的眼瞳里滿是淚，她赤裸著身體，像是蜿蜒爬行的白蛇，緩慢朝著這屋里唯一向她釋放了善意的魏昫爬去。

「大人真的要放了她嗎？你看她多可憐吶！」，瓔珞腳尖指著少女來回晃動。

魏昫突然笑，「我真是不懂你，讓我肏她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我可沒有兩根雞巴，干她的同時又干你！」

「大人可真粗俗！」，瓔珞咯咯笑，「瓔珞哪里有這樣飢渴！」

「騷貨！」，魏昫將她拉到懷里，「這屁股上的是什么？才坐上來就濕了我的衣服！」

魏昫伸指到她穴里攪弄，瓔珞咬他微微長出胡茬的下巴，「哦…大人…就是那里…」

將女人穴里攪得春意盎然，魏昫才抽了手指，瓔珞略微平復呼吸，就看到裸身的少女已經爬到了魏昫跟前。

「可憐見的！」，瓔珞摸她滾燙的臉，少女立刻貼過來，像是最黏人的貓，瓔珞一下下蹭她滑膩的肌膚，不禁贊道：「真乖呀！可惜你的主人不是我啊！」

她勾住少女的臉正對上魏昫，那相似的眉眼里蘊著的柔弱與無助，是他從未在另一張臉上見到的。

「這才是你的主人！」，瓔珞問：「想舒服點嗎？」

少女含著淚點頭。

「想要舒服那就得和我一起好好伺候大人吶！先幫大人把靴子脫了吧！」

少女低下頭正要動手，又聽她說：「用嘴！」

「怎么？不願意？那看來比起伺候大人，你更願意伺候外面那幫人啊！」

少女惶恐低下頭，貝齒咬住黑色長靴，屈辱又可憐地脫下男人的靴子。

「襪子也要脫哦！」，瓔珞笑嘻嘻說完回頭看魏昫，「大人，讓她給你舔腳好不好？」

魏昫沉默著，瓔珞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少女正要去舔他的腳，男人卻移開了，他起身按住瓔珞到榻上，扯開她的紗衣，「是我小瞧了你！玩弄人心就讓你這么開心嗎？」

瓔珞笑得胸脯直顫，「那也要看是玩弄誰的心！也只有大人才能讓我這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