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可是夜晚風大,少爺著了涼?」,芳梨上前問。
沁涼的舌尖抵住馬眼,從未有過的刺激從龜頭竄起,魏昫雙手抓住桌沿,「沒有,我沒有著涼!」
芳梨狐疑看他,魏昫越發心驚。
桌下的少女卻已順著棒身,將整根吞到嘴里,魏昫汗毛都炸起,大腦一片空白。
芳梨又問:「少爺,真的沒有著涼?要不要我去找柳瑛姐姐請個大夫來?」
「我…我…」,少女細膩的舌卷住根部的卵蛋,吸嗦個不停。
「我…」,魏昫斷斷續續說不出話來。
芳梨見他額頭上冒出細密汗珠,越發擔憂,她走到案前,「少爺,還是讓我去叫柳瑛姐姐來吧!」
同時,被口水打濕的肉棒被少女握住,少女濕熱的肉唇再次裹住菇頭,少女手口並用,玩弄得越發起勁。
「不要…不要去叫柳瑛。」,少年突的按住書桌半站了起來,肉棒往前挺起插了水嬿兒滿嘴,女人猝不及防被噎得出了聲。
芳梨越發古怪地看著魏昫,就聽他低吼道:「我要歇息了,你出去!這邊今晚不要你伺候了!」
他說完就急促的喘了喘,芳梨還要問,他已變了臉色,暴怒地掃翻桌上硯台,「出去!馬上出去!」
硯台砸得哐當響,芳梨嚇得趕忙往外跑。
女人的腳步聲剛隱去,魏昫再也忍不住扶著書案,在桌下女人的嘴里深頂了頂,就滾滾地射了精。
水嬿兒從桌下爬出來時,嘴角都還掛著黏白液體,「少爺,還躲我嗎?」
魏昫陰沉地掃她一眼,水嬿兒已經迫不及待撲了上來,「少爺,嬿兒這幾日真是想死你了。」
女人不知何時脫了小褲,裙底濕漉漉的花穴壓著還硬著的肉棒蹭了蹭,「少爺想嬿兒嗎?」
才開葷的少年哪里抵得住這般勾引,魏昫挺腰往上送了送,剛射過的肉棒緩緩插入女人陰穴里。唔,還是這里,最舒服。
「啊…少爺…少爺好厲害啊…」,水嬿兒迷亂呻吟,「才射過…就又…又硬了…啊啊…要插…插壞嬿兒了…」
女人仰著脖,一雙奶兒晃得煞是豐盈,魏昫抱住她將她放在書案上,雙手攫住那雙跳動的乳兒,不住揉捏。
「啊…不…不要…」,水嬿兒騷叫著卻更挺起胸脯。
像是要將女人的奶球捏爆一般,少年十指抓的用力,完全不顧水嬿兒的痛呼求饒。直到軟圓酥胸布滿交錯紅痕,魏昫才松了手,掰開女人圓潤的屁股,狂插猛搗。
少年人似有用不完的精力,精瘦的腰臀打樁一般,次次入肉,插得女人汁水淋漓。
熱燙地精液再次涌入,水嬿兒亦在同時浪叫著瀉了身。她軟軟躺在桌上四肢無力,沒多久,正暈乎間就又被少年翻了身子,「啊…」,水嬿兒如砧板上的魚弓起身。
「少爺…啊…少爺…嬿兒…受不住了…」
少年人一聲不吭,入得更深了幾分。
「啊…啊…少爺…饒了嬿兒吧…嬿兒…嬿兒…不要了…」
身後的人沉默著插得她瀉了又瀉,肉棒搗得之前射精液、淫液,順著腿根流了滿地,水嬿兒咬著指兒,趴在案上又爽又累。
直到天將破曉,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又再次合上,平日整齊潔凈的室內已是一片狼藉。架上的書落了一地,少年常看的幾本書被弄污得臟兮兮的。
榻上的水嬿兒早已累得睜不開眼,她合不攏的腿根糊滿了少年人的精水,那些早就干了的,成了一層層的薄皮,覆在少女瑩白的肌膚上,像是蟬繭褪去的皮。
「彩雲,這就是你精挑細選選來的人?」
魏母將劉夫人的信擲到彩雲臉上,罵道:「竟讓這等下作的小娼婦來敗壞我兒的清白!你!你簡直不可饒恕!」
原來這水嬿兒就是從劉夫人府里出來的,得知水嬿兒去了魏府,劉夫人就寫了這封信來,信中她挑尖帶刺的譏諷了魏母好一頓,又將水嬿兒之前在府上的腌臢事都抖了出來。
魏夫人又羞又怒,「彩雲,這人打哪來的,你現在就給我打哪送回去!」
「至於你!」,魏夫人狠狠剜她一眼,「等你回來了,我再收拾你!」
書房內,水嬿兒求到魏昫跟前,「少爺!少爺我不能走!」
「嬿兒,嬿兒的身子給了你!嬿兒今後就是你的人了!」
魏昫早就從柳瑛那里得了來龍去脈,他盯著水嬿兒,水嬿兒被看得發毛,仍是大著膽子哀求道:「少爺,嬿兒歡喜少爺,求求少爺不要把嬿兒趕出去好不好?」
她早聽聞魏夫人最寶貝這唯一的兒子,只要搞定了他,水嬿兒不愁她不能繼續留在這里。
半晌,魏昫問:「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水嬿兒忙點頭,魏昫笑著摸了摸少女湊過來的發頂,水嬿兒歡喜的更低了頭。
彩雲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光景,她愣在原地有些遲疑。夫人的命根子就是少爺,若少爺被這小娼婦勾了魂,她還能把人送走嗎?可若送不走,想起夫人剛才的臉色,彩雲打了個寒噤。
「彩雲,你在門外做什么?」,少年人打破了沉默。
「我…我是奉夫人之命,來送水嬿兒回去的!」,彩雲硬著頭皮道。
水嬿兒卻挑釁地更貼緊了魏昫腿邊,彩雲猶疑著不敢上前。
「哦!那就送她走吧!」
什么?彩雲不敢置信地看他,又聽他笑著問:「怎么?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少爺!」,水嬿兒哭叫起來,「你答應了嬿兒的,你不能這么對我!」
彩雲連忙喚了身邊的婆子上前去捉水嬿兒,少女見狀更捏緊了魏昫衣擺,「不要!少爺!不要這么對我!」
魏昫卻突然起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開了她,他看著水嬿兒緩緩說道:「把她帶走,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