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養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五十八(1 / 2)

短篇合集 悄咪咪寫H 1729 字 2021-11-03

之後,季臻不願再見他,魏昫就在她院子旁另辟了一間屋子。每日他下朝來就往這邊趕,待問過如簌季臻一日叄餐、身心安泰否,他才回屋繼續忙起公務來。

這日,「夫人睡下了嗎?」,他慣例問。

如簌遲疑,「夫人…夫人出去了…」

「去了哪里?」

「奴婢不知。」,她不安道:「自從靈櫳來後,夫人不再讓奴婢近身伺候,奴婢實在不清楚夫人和她去了哪里!」

「她們什么時候出去的?」,魏昫換下朝服,就要去尋。

「夫人午睡醒來,就出門了!」

從臨岳樓出來,靈櫳興奮地問:「夫人,接下來咱們再去哪兒?」

季臻想了想,一時也沒有頭緒,「去杏春園看看吧。」

再入戲園,看著台下鑼鼓喧囂,季臻恍如隔世。今日唱得竟仍是那出《海棠春色》。

《海棠春色》說的是深宮里的貴妃,偶遇夕時的青梅竹馬,今日金榜題名的狀元郎。郎有情、妾有意,只不過一個已入宮為妃,一個另有他娶,到最後不過空余一聲嘆息。

季臻從前只覺有情人錯過真是可惜,今日卻在狀元郎發妻翹首在門旁,待他歸家時觸了意。

台上的人唱罷,季臻又發了好一會呆。

紅玉跟著靈櫳進來時,就見她神情疲懶,正盯著桌上的茶盞出神。

「夫人,這位先生說要見你!」,靈櫳揣摩著她從前最愛看這些戲文,就斗膽帶了人進來。

「紅玉,好久不見。」

紅玉是在台上遠遠看到這間廂房有了人影,下了戲連妝都還未褪就趕了過來。見是她,紅玉不由慶幸殘留的戲妝擋去他面上的燥熱,他不至於在她面前被看出端倪,「剛才在樓下見到夫人,紅玉就冒昧前來了。」

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竹盒,「這是和夫人提過的徘徊花制的口脂,夫人若不嫌棄,就收下吧!」

季臻這才想起,她之前答應過他,徘徊花開的時候要來這里和他學制口脂。

「抱歉,我失約了!」

「夫人此行是有要事在身,這些小事夫人不必記掛在心上。」

「可畢竟是我失約了。」,她接過竹盒,打開一看,驚訝道,「這顏色可真鮮靈。」

紅玉背過手,「夫人喜歡就好。」

「你做的真的很漂亮。」,季臻碾了一抹脂膏塗在手背,又問道:「這出戲,你唱的比在宛城時又進益了,你很喜歡這出戲嗎?」

她可能不記得,這是她看的紅玉第一場戲,紅玉總覺得當初唱得不夠好,私下又練了許久。

紅玉搖頭,「世人謂司徒靜深情,我只覺得他對蘇南太過薄情。」

季臻倒不察他是這樣想。

「他娶了蘇南,又想和徐詩卿再續前緣…」

「可男人不都是如此么?」,季臻打斷他問。

「也有人不會如此。」

紅玉說完覺得唐突,又道:「至少大人對夫人,就不會如此。」

季臻神情募地一灰,「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紅玉之後又遠遠見過季臻幾次,再之後澧都便傳起了她四處流連戲院、樂館的流言。

他再見季臻,是在杏春園的後院,擅青衣的湫雪布了席面款待她,湫雪諂媚地給她篩了滿滿一杯酒,女人卻並不接,一手支著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紅玉本欲徑直離去,卻在看到她滿臉的落寞時停下了。之前說戲時,他就察覺到她有幾分不對勁。隔著回廊,紅玉打量著她,越發覺得她心事重重。他本想繼續觀望下去,卻在見到湫雪背過她在水里下葯時沖了上去。

紅玉叄步並作兩步,抓住湫雪還捏著葯包的手,怒道:「你干什么?」

季臻這才回過神來問:「怎么了?」

湫雪漲紅了面皮,趁紅玉一回頭,掙脫手跑了。

紅玉將紙葯包丟在季臻面前,「他想在水里下葯。」

想起南湘那次,紅玉道:「你不該和我們這些人走得太近。」

季臻不查他這樣說,笑問:「可我們不是朋友嗎?」

紅玉愣了下,「是你有恩於我。」

「那我們不是朋友嗎?」,季臻問。

紅玉背過身,「我要走了!你自己當心!」

季臻卻問:「當心什么?壞人不是都被你趕跑了?」

想起近日流言,紅玉越覺她語態輕浮,抬步要走,又聽她道:「我的人被你趕跑了!你得留下來賠我!」

「你醉了。」,紅玉冷聲呵斥。

季臻搖頭,「我沒醉!」

「他遞來的東西,我不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