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華頓島港口區。
一位身穿灰色西裝的理賠業職業經紀人叼著雪茄解開衣衫站在了岸邊欄桿旁,環顧了四周之後,他揉了揉雜亂的短發開始向身後的同事抱怨起來。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不過我們的老板也真是瘋了,竟然主動跳出來要為這場災難買單。」
「不久我們這些人就要忙起來了,單單將那些虛報損失的條目整理出來就得讓我們加班到第二天清晨了。」
「是啊。」灰色西裝男身後的年輕同事抱怨的點著頭:「他們被超凡者波及,這屬於不可抗力因素吧,如果是告上法庭的話,以我們集團的律師團隊,怎么也不會輸吧。」
說道這,灰色西裝男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打完這電話之後,這位理賠業的老人嘴角有些抽動的說道:
「老板居然要我們放寬理賠標准,能多賠的就不要放過……天啊,要么是我們老板突然間瘋了,要么就是老板的幕後大老板發話了。」
「這件事,沒有我們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啊?」聽到這話,年輕同事們臉色微變,都有些驚懼起來。
干他們這一行的,當然知道他們理賠行業的幕後大老板代表了什么樣的層次,說句陰謀論一點的話,那可是掌握了整個花旗國一半以上命脈產業的實權大人物啊。
是他們只能仰慕不可直視的存在。
他們的命令,無須質疑,只用服從就好。
是以,再度看向狼藉一片的某處港口庫區。
這幾個負責滿華頓島理賠善後的年輕同事,苦笑了起來。
這幾天……他們是有得忙了!
而在負責滿華頓大橋那一塊的善後人員,除了一樣的為上面的決定感覺到不可思議外,更多了一股交錯期間的擦槍走火的味道在里面。
卻是好幾家不同的保險業大公司,都派出了精銳骨干接近了被墨色石片選中的安妮一家,表示了對他們一家不幸遭遇的同情之後,答應會給他們不菲的賠償。
安妮的父母面對著這些熱情的理賠人員,第一時間的反應是懵逼的。
尤其是這理賠的內容……讓安妮的父親一直覺得自己或許有了一段時間處在了失憶狀態。
不然的話。
自家車子的車險也就算了。
自己什么時候為一家人買了交通意外險了?且精神損失賠償還可以那么高,偏偏限制那么低!
另外,自己是破損了一套名牌衣服沒錯,可……自己居然為這套衣服投保了一千花旗刀?
這不科學啊,當初自己買下這衣服的時候,沒聽店員說過包含了這筆保險在內啊!
這……這就是在送錢吧!
安妮的父親不傻,知道這就是在故意合法合理的給自己一家子不菲資金。
只是完全弄不清前因後果的安妮的父親,可不敢就這樣收下,是以一直僵持著。
直到一架武裝直升飛機忽然飛了過來,這尷尬僵持才告一段落。
「保險賠償?」
尼克上將親自下了直升飛機,介紹了自己身份之後,環顧了四周之人,了解了情況之後呵呵笑道:
「請放心接收吧,先生。」
「我以花旗國尼克上將的名譽保證,這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你絕對不會因此而被追責。」
「這都是你應得的。」
安妮的父親張大嘴看著尼克上將,要不是頭頂上還有著武裝直升飛機,他都快以為這是一場惡作劇大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