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在這里無理取鬧了嗎?」
服務員不敢接話。
小保姆不依不饒,一定要討個說法,這動靜,倒把溫甜給吸引了。
她和同事在前廳,同事其樂融融,她無所事事,因此就目光放空的發呆。
美人發呆的時候,別有一番風情,看著木訥著,像個造價上億的白瓷花瓶。
溫甜的一位好多管閑事的同事說:「那邊怎么了,鬧哄哄的,是不是吵起來了?」
「我去看看。」
一人自告奮勇,上前查看消息。
看來這慈善晚會說無聊,也夠無聊,這種熱鬧眾人都要伸長了脖子去湊一湊。
這位打探消息的同事很快回來,喝了口香檳說道:「你猜這么著,是朱總那個嬌生慣養的小兒子找人家麻煩。他那個小情人跑去跟四五歲的小孩兒一般見識,結果服務員看不下去,就吵了起來。」
「朱總的小情人?哦,你是說那個小保姆吧。我看著就不想保姆,剛才你們也看見了,朱總對她的態度可見一斑啊!」
「哈哈哈哈哈哈,她現在干什么了,為朱總的兒子出頭嗎?」
「不知道,你要去看看嗎?」
「我去干什么,一會兒熱鬧沒看成,惹了一身麻煩才是大問題!」
看來,眾人都不願意趟這個渾水。
在場的除了朱總,還有什么王總,於總,周總,每個『總』的熱鬧都要去湊,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就在此時,那邊,朱總帶著自己的秘書,已經過來了。
人群紛紛散開,露出了一絲空隙。
溫甜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卻在這一個空檔中,看到了站在中心的央央。
她喝茶的動作一頓,站了起來。
同事仗著自己視力好,隔了大老遠,伸著脖子津津有味的觀察著那邊的情形。
見溫甜起來,他說道:「溫甜,你做什么?」
溫甜沒回答,徑直往央央的方向走去。
服務員正被這次負責慈善晚會後勤的經理罵的抬不起頭。
央央剛和別的小朋友打完架,衣服歪歪扭扭,領結也掉了一半,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也亂了,因為在地上滾過一圈的緣故,白凈的小臉上還沾了些灰。
溫甜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
央央好似心電感應到什么,一轉頭,便看見溫甜。
他小臉登時煞白。
「媽媽……」
蚊子哼哼似的心虛叫聲從他嘴里蹦出來。
周圍吵的太厲害,都沒聽見他的話。
央央猶豫片刻,邁著腿往溫甜懷里鑽。
溫甜蹲下身把央央抱起來,小保姆見狀,立刻說:「你就是他媽媽?你兒子打我家小少爺你知不知道?」
溫甜細心的給央央整理了下領子,冷淡的開口:「不知道。要不然當著我的面讓他打一次,我就知道了。」
小保姆被她懟了一下,氣不打一處來。
「你什么意思啊!他還有理了嗎?」
朱總沒想到自己小情人這么得理不饒人,這還掛著保姆的身份,鬧大了撕破臉皮誰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