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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果你還滿意嗎?」兵叔在腦海中,用意念傳達想法。

「唔……」李默懷的聲音響起:「雖然和想象的存在很大偏差,但是意外地很爽很帶感啊!」

他興奮地繼續說:「本來我還在想,該怎么讓我那個爸爸自己認識到做了什么錯事,乖乖低頭認錯,沒想到你直接跳過了這一環……這樣也好,我後來想想,也不希望自己的媽媽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既然如此,還用考慮他的感受做什么呢?」

雇佣兵先生點頭:「我最不擅長的就是勸說別人,所以用了比較粗暴的方法,你不介意的話當然再好不過。」

李默懷:「我的媽媽將來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比我更有能力保護好她。」

「我會盡力的,」雇佣兵先生承諾道:「對了,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什么?」

「系統呢?從之前你把身體轉讓給我的時候起,就一直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你這么一說,我也感覺到了。」

「我不覺得他會就此放棄。」

「啊,對了,」李默懷說:「你晚上睡著的時候,我聽見系統的聲音了。」

「什么聲音?」

「他說『提交錯誤報告』之類的話,還有『等待解決方案』,我不太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只是覺得他那時的語調很奇怪,完全沒有起伏的樣子。」

「這樣啊……」兵叔忍不住皺眉,他想起過去系統也說過類似的話,當時是趙嘉言的拯救任務出了問題。

照這樣看來,系統之上必定還有某個更高級的存在,才能讓系統在出問題的時候可以向其「報告」,並且尋求解決方案。

雇佣兵先生自知自己晚上睡覺非常警醒,一點點風吹草動都無法躲過他的五感,卻完全沒能夠聽到系統的動靜,而李默懷卻沒有被避開,看來系統並不打算讓他知道不打算讓某人知道的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怕被對方知道了,自己會陷入不利境地;二是目標就是把對方陷入不利境地。

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現在要去做什么呢?」李默懷見他不往家的方向走,反而攔了一輛出租車,好奇地問道。

兵叔報上公安局的地址,用意念回答:「還記得我們之前在王辰宇家的情景嗎?」

李默懷的聲音陡然變得結結巴巴:「記,記得……那個王辰宇好過分,竟然讓我看,看那種東西……」

作為一個成年人,兵叔倒沒什么感覺,於是對此避開不談:「我說的是葉……那位秦警官和公安局長的對話啦。」

「?」李默懷茫然。

「就是公園屠殺案……呃,」兵叔想到少年的記憶斷層,隨即改口用更簡略易懂的說法概括:「那位警官正在調查的案子和我有關……沒事啦別怕,他抓不到我的,其實我想的是,他既然要放出消息引誘dkn……嗯,他們是一群被我……就是參與這起案子的家伙們,我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把那群人一鍋端。」

「……?」少年更茫然了。

「……打個比方,獵人挖了個陷阱,用來抓野豬,我要做的就是從獵人手中,把野豬給拿走殺掉。」

「有意義嗎?」

「有啊。野豬有一群,抓住一只,揪住一窩。」

「為什么不讓獵人去做?」

「因為野豬是我的目標,我不想讓獵人插手,獵人又只會抓野豬,沒打算剿滅他們。」兵叔說:「況且,」

「這個獵人也是我要消滅的對象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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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條長褲,還有一條內褲。」葉非干咳一聲,站在攝像機前說:「有些看官認為我是光著屁股去爬牆撿褲子,我表示請立即中斷這既不科學也不美感的猜測!因為!」

「我有打電話給酒店,叫他們先送了一條過來穿上才下樓去找褲子的啊……」

「卡!」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兜起的帽子遮住臉,看不出攻受的家伙出聲道:「這就是你不惜占用正章出鏡率也要對讀者說的話?」

「是的。」葉非說:「這都是因為你的惡趣味啊……容、嬤、嬤!」

穿著大褲衩,喝著鹽汽水的韓士奇路過,感同身受地拍拍葉警花的肩膀:「我也說一句,都放暑假了,書里卻還是冬天,我們這種制服系身上都捂出痱子了啊,容嬤嬤你簡直喪心病狂!」

葉非點頭:「+233333333。」

容嬤嬤:「凸!小樣敢吐槽,讓兵叔拾你們。」

葉:「不怕被兵叔拾,就怕不給上鏡機會。」

韓:「別像那個被我掐過脖子,叫趙什么的一樣被雪藏。」

遠在大洋彼岸的趙嘉言膝蓋一疼:「小白花,等窩!不准惦記顧二貨!」

遠在軍隊里的顧少風跟著膝蓋一疼:「趙四眼,等窩回來的時候,窩會奪回一切!窩的地位!窩的男人!」

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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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穿上警服,人模狗樣地回到警察局,因為有王靖權的全權授命,從現在開始整個公安局的所有角落將由他親自布置,直到這起案子的嫌犯被緝拿歸案,所有東西都被安放到葉非理想的位置,包括人力,也包括那個引誘「公園屠殺案」參與者的誘餌警方對這起案子凶手的追捕方案。

如果你是這起案子的參與者,那你是否對警方追捕你的方案感興趣?

這不廢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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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於笙】、【強力香蕉】給的霸王票づ ̄3 ̄)づづ ̄3 ̄)づ

好了,下面是新的略顯猙獰的正文~~喜歡打斗場面,喜歡爆炸和交火~呃,這章是窩的惡趣味。。。

「鄭汪明隊長,帶著你的人守著監控室,」得到刑警隊長的點頭回應後,葉非從上到下打量了番面前另一群身穿黑色警服,體格硬朗的警察,在心里無奈地搖搖頭,說:「你們待命吧。」

「待命?」那群黑衣警察的領頭人皺著眉站出來:「我們武警分隊接受調動,來到這里配合辦案,秦非燁警督,你雖然是總負責人,但無論如何我對你這樣的安排抱有強烈懷疑。」

「我是為了你們好,」葉非說:「公園屠殺案的參與者中,無論哪一方都不是你們可以對付得了的,呆在前方只會徒增傷亡。」如果對方是那個人的話,來多少武警都不頂用啊。

「你!……」那名武警分隊隊長氣得眉毛倒豎:「從我們進入部隊的時候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武警是警界的尖刀,我們不在第一線作戰,又有誰還能頂替我們?你嗎?」他諷刺道。

「對,我。」葉非點頭。

「就憑你一個人?」

「就憑我一個人,」葉非眼中閃過一道光芒:「至少我還有把握全身而退。」

其實他沒有說的是,這群人在這里,很可能非但會平白犧牲,而且幫不上任何忙,相反還會礙手礙腳。

等屋里所有人各自離開就位後,葉非關上了房間的燈,從一邊的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啟動後聯上了局域主機,幽暗的房間里,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進行了一系列操作,電腦屏幕刷地變成了警局各個位置的監控錄像,呈窗口分布。

「嘖,自以為是。」身穿黑色警服的武警隊長帶著人沿警局走廊朝辦公室走去,迎面一個身穿文員警服的人走過,看見他們,默默地讓到一邊。

目送這隊武警遠去後,文員方才轉身,正要舉步離去,卻被肩上的觸感止住了動作。

身形高大的武警隊長把一只手搭在文員的肩膀上,「嗨,哥們,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我是新來的,」文員半側過身,壓低的帽檐遮住了一張異國風情的臉,耐心地解釋道:「我的警員證在右胸口袋里。」

「讓我看看。」武警隊長向身後的另一名軍警眼神示意,那名軍警走上前來,將手伸進對方的口袋里,拿出一本警員證,打開後,臉色一變。

「鄭……」

「砰」那名武警驚訝的表情凝固在臉上,眉心一個血洞泊泊地往外流著血,連一聲叫喊都沒有,就這么軟軟地倒了下去。

武警分隊隊長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拔出槍指向對方,走廊中回響起一陣槍聲,持續了一段並不長的時間,一個人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那個身穿文員警服的殺手把槍重新放回了腰間的槍套里,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一地中槍斃命的屍體。

監控室里一片安靜,只有幾個大液晶顯示屏上的監控畫面發著光亮,而這些監控畫面乍一看無甚異常,但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些畫面長久保持著一個場景沒有改變過。

刑警隊的隊員們,包括他們的隊長鄭汪明,此時正倒在各自的座位上,一動不動。

「胡作非為的老鼠。」葉非合上筆記本的翻蓋站起身來,身形一下便隱沒在了幽暗的環境里。

同一時間,那個身穿文員警服的人推開了資料室的門。

還沒來得及適應黑暗的環境,他就身形一縮,一陣凌厲的風便擦著額頭劃過。

那人額頭滲出汗水,從腰間拔出手槍,卻被隱匿在黑暗中的葉非一腳踢中手腕,手槍脫手而出,打著旋飛到遠處。

接下來的時間里,黑暗的房間里響起一陣「咔咔」的令人牙酸的骨頭交錯聲,「啪,」資料室的日光燈大亮,葉非站在屋子里,冷冷地注視著地上被卸下手腳關節,無法動彈的人,解下腰間的手銬,將對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

「嘀嘀」一顆乒乓球大小的橢圓形球體落在兩人之間,葉非動作一頓,隨即抽身後退,戰術手彈噴射出大量煙霧,頃刻間彌漫整間資料室。

一股令葉非熟悉的極其危險的氣息襲來,他心中警報陡起,以最快的速度身體後仰,一顆子彈從脖頸前飛過,燒斷幾根發絲,沒入一旁的牆體里。

灰色的煙霧中,被制服的殺手方向上傳來一聲悶哼。

葉非一個跨步上前,卻被煙霧中閃過的一道半月形刃光逼得後退,來者手持匕首,一秒內連揮三刀,逼得他隨之連退三步,對方毫不停頓,反手握刀斜刺而來,葉非小腿踢到辦公桌,竟是避無可避。

無奈之下,葉非咬牙拔出匕首格擋,不顧鑽入口鼻的煙霧,出聲道:「等等!」

回答他的是雇佣兵先生泛著冷光的刀尖。

「當當」兩把匕首接連相擊,震動帶起的聲波在房間里回響,久久不息。

「你要什么?」手上動作不停,在一次次令他手臂發麻的匕首格擋間,葉非出聲道。一邊脫下自己的警服外套,向對方扔去,同時身體一縮,一骨碌鑽到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