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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蓄了一點力氣,趁著這個機會,用力一推,陳宜被他推到了地上,周子明的手胡亂在旁邊的桌子上摸著,很快找到了要找的東西,那是一把放在這專門用來切西瓜的刀子,他一把抓過來,拿在手里,刀尖指著陳宜,盡量穩住自己的聲音,「陳宜,放我,還有何飛走。」

陳宜並不緊張,他看著色厲內荏的周子明。

周子明手直發抖,他又問了一次。

他頭都有些發暈,他的身體大不如以前,手心里全都是汗水,握著刀子的手都有些發軟,只是強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神,應對著眼前的一切。

「何飛」陳宜慢慢的說。

周子明緊張得看著他,等著他後面的話。

陳宜抓住機會,一把扣住周子明的手腕,狠狠用力,周子明痛叫一聲,手已經松開,刀子掉在地上。

陳宜把周子明的雙手捆在身後,打開他的雙腿,身體擠進去,周子明想並攏雙腿,卻夾住了他的腰,他全身緊綳著,陳宜那個堅硬的地方抵著他,那種生動的姿態讓周子明毛骨悚然。

陳宜的手摸著他的身體中心,用純熟的手法揉搓著他的分|身,男人的身體經不起挑逗,快|感不受控制的涌上來,周子明無力的扭動著身體,「不,啊,不」這種可怕的、來自於陳宜的快|感沖擊著周子明的神經,讓他羞愧到了極點。

濃稠的|液射在了陳宜的手上。

周子明大口喘著氣,他眼睛濕潤,滿臉通紅。

還沒等他緩過氣,陳宜的手又纏了上來,周子明被迫又投入了另一場激情當中,很快,又射了出來,過多的快|感讓他連頭腦都燒了起來,「不,不要了。」他胡亂搖著頭。

陳宜的手像彈鋼琴一樣,在他身上動著,一次又一次,開始的時候,快|感一波一波的沖刷過來,到了後面,卻變成了極大的痛苦,釋放過太多次的周子明早就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再釋放出來,陳宜卻不放過他,一直揉搓著那個地方。

周子明無力的身體上下彈動,苦不堪言。

到了後面,不管陳宜怎么動,他也硬不起來,陳宜低下頭,含住了那里,手指也伸進了周子明的後面,按壓著,當按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周子明的身體抖了抖,前後夾攻之下,本來已經疲力盡的周子明,那個疲軟的地方終於又有了反應,他痛苦皺著眉頭,「饒了我,饒了我。」一迭聲的哀求著陳宜。

陳宜抬起頭,伸出手,用手背磨蹭著他的臉。

神智已經有些不太清醒的周子明,下意識的,也討好一樣的用臉回蹭著他。

陳宜低低的在他耳邊說,「記住這種感覺。」

周子明胡亂點頭。

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又流出了一點稀薄的□,隨即陷入了昏迷。

陳宜找出了兩件衣服,給他穿上,抱起他,下了樓。

當周子明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奢華優雅的房間,讓他有些恍惚。

兜兜轉轉這么久,命運又讓他回到了原地,他動了動,下面一陣劇痛,周子明拉開了睡袍,看了一眼,那里被陳宜折磨得又紅又腫。

不過,陳宜昨天並沒有進入他。

周子明雙腳放在地上,站起來,走了一步,那個地方太痛了,他強迫自己挺起脊背,保持正常的姿勢往門口走去。

還沒走到門邊,陳宜就推門進來了。

他一只手抱著孩子,另一只手拿著個奶瓶正在喂他。

看到周子明,舉了舉手里的孩子,「寶寶,爸爸醒了。」他看著周子明面無表情的樣子,微微一笑,「還是你想讓他叫你媽媽?」

周子明一僵,陳宜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47、喜歡

陳宜的態度,把周子明置於一個極尷尬的境地。

這回,他既沒有把周子明帶回別墅,也沒有帶回小院,而是選了個高層公寓,連著頂樓在內,全買了下來,樓頂被改造成了一個帶游泳池的花園。

草木扶疏,整潔雅致,坐在躺椅上,看著藍天白雲,很是享受。

這是一個用金子打造的籠子。

陳宜也沒安排佣人,除了按時過來打掃的鍾點工。

把孩子交給了周子明,陳宜就上班去了,周子明手足無措的抱著還在睡覺的孩子,環顧著米色調為主的房子,心里一沉。

周子明把孩子放在了沙發上,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沙發很軟,他幾乎陷在了里面。

他還是有些排斥這個孩子,抱著他,心里就一陣難受,所以一直以來,照顧孩子的,主要是那個阿姨,連何飛都比他熱心。

孩子醒了,在輕輕的哼哼。

這個孩子真的是很安靜很聽話,很少哭鬧,偶爾哭幾聲,也是因為餓了或尿了,連阿姨都說,沒見過這么好帶又好看的孩子,喜歡得不得了。

有時候對他不在意孩子的態度,還頗有微詞。

周子明也只能在心里苦笑,誰知道他心里那些涌動的情緒,喜歡不了,又拒絕不了,不上不下,如果真能直接掐死這孩子反而好,一了百了,可他下不去手。

也許他的心結一輩子都解不開。

孩子哭了起來,小手握成拳頭,在空中輕輕揮動著,很委屈。

周子明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就好象在看著自己不得不屈服的命運。

孩子在那邊哭的聲嘶力竭,周子明的眼淚也不由得掉下來。

他走過去,抱起了孩子,輕輕搖晃著,低聲說,「別哭了,別哭了。」

周子明拿過奶瓶,熱好了,把奶嘴塞進了孩子嘴里。

餓狠了的孩子,喝得太急,嗆了起來,周子明笨拙的撫著他的背,還有肚子。

這一整天,他就圍著孩子轉了。

到後面,周子明累得連煩躁的力氣都沒有,癱倒在了沙發上,半睡半醒的打起了瞌睡,睡到半路上,被人推醒了。

陳宜低著頭,正看著他。

周子明揉了揉眼睛,坐起來。

陳宜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扯下了領帶,松開了衣領,有些疲累的臉上,露出了輕松的表情,他把衣服隨手扔在了沙發上,「寶寶呢?」

周子明聲音有些沙啞,「在房間里睡覺。」

陳宜看了他一眼,走進了房間,把孩子抱了出來,「寶寶,爸爸回來了,有沒有想爸爸。」

周子明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孩子才三個多月,知道什么

「我餓了,做飯吧。」陳宜突然說。

周子明沉默了,陳宜肯定不會自己動手,他可不是保姆,更不是陳宜安排給他的那種角色。

陳宜抱著孩子,俯□,在周子明耳邊輕聲說。

「是做飯,還是□,都隨你。」

周子明敏感的耳朵被陳宜口中的熱氣吹到,背脊有點發麻,他推開了身前的陳宜,跳了起來,逃開了幾步,壓抑著憤怒,瞪著陳宜。

陳宜無恥的笑了笑。

他對著臂彎里的孩子,輕快的說,「寶寶,我們一起看電視等飯吃。」

房間里響起了電視的喧嘩聲。

周子明無奈的走進了廚房,打開冰箱,里面裝滿了食材,有些甚至周子明都不認識,他會做飯,但是味道一般,而且會做的菜也少。

周子明想起陳宜不吃辣椒,故意在菜里面放了很多的辣椒,菜湯上都是一層紅色辣椒油,周子明幸災樂禍的把菜盛到了盤子里,擺在了桌上。

一葷一素一湯,份量也足,夠兩個人吃了。

陳宜把孩子放在桌邊的搖籃里,似笑非笑的看著桌上那幾道菜。

他拿起筷子,夾了片肉放進口中,臉色一變,滿臉扭曲。

周子明在他旁邊看了,剛剛被陳宜威脅的那點怒火終於稍微得到了平息。

突然,陳宜站起來,椅子被他粗魯的動作拉得發出了尖銳的刺耳聲音,周子明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全神戒備的看著陳宜,陳宜不快的哼了一聲,掉頭就往冰箱走去。

周子明松了口氣,剛剛他還以為陳宜肯定會發火。

這么撩撥老虎的胡須,實在是很危險。

但是周子明就是忍不住。

陳宜打開冰箱,拿出了一瓶水,擰開瓶蓋,一口氣喝掉了半瓶。

飯桌上氣氛很詭譎。

陳宜一口飯,一口冰水,這么對付著,把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才放下了筷子,反而是周子明,沒吃多少,他很吃辣,但是菜里面的辣椒放太多了。

拾好碗筷,周子明打算洗澡。

他從房間那個更衣室里找到了掛成一排的睡衣,拿了一件,准備進浴室,卻被跟在後面的陳宜拉住。

陳宜目光深沉的看著他。

周子明低著頭,不作聲,手用力的動著,想從陳宜的束縛里面掙脫出來,陳宜抱著他,把他緊緊摟在懷里,強迫他把臉貼在他的肩膀上。

比力氣,周子明永遠比不過陳宜。

他用唯一自由的右腳,狠狠踩在陳宜的腳上。

陳宜悶哼了一聲,手猛的用力,掐住了周子明的手臂。

周子明皺著眉頭,忍著那股劇痛。

就算這樣,陳宜還是沒有放開他,他只是吐了好幾口氣,「真狠。」在周子明的頭頂上用有點扭曲的聲音說。

陳宜放開了手,退後兩步。

剛剛那個感覺,周子明有些懷疑的看著陳宜的腳。

他想問,但又問不出口。

至少從外表看,陳宜已經恢復了健康,不管是走路還是其他,看不出什么異樣。

難得的,陳宜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腳到底有沒有全好?」

周子明抿著嘴不說話。

陳宜拉了拉自己筆挺的西褲,露出了小腿。

小腿上有一個很巧的輔助器,就和周子明離開時一樣,他驚訝的抬起頭,他以為這個早就用不上了。

陳宜動了動那只腳,「走路沒問題,不過不能走太久,至於跑或者跳,都不可能了。」

周子明咬著嘴,臉色慘白,他沒有想到會這么嚴重。

陳宜伸手過來,摸了摸他的臉,「我不怪你,我也傷害過你,我們扯平了,我想我這樣,你至少沒那么恨我,我不希望你恨我,畢竟」

周子明抬起頭,「畢竟什么」他忍不住開口問。

陳宜溫和的一笑,「我喜歡上你了。」

就算早就有預感,但周子明還是從心里冒出了一股寒氣,以前陳宜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玩物、一個游戲,現在卻把一切都搞得復雜了。

陳宜用手撫著周子明的嘴唇,他低著頭,想親他。

周子明一扭頭,躲了過去。

陳宜的表情瞬間一沉,眼里有點戾氣,讓周子明立刻偏過頭,不敢和他對視,陳宜手放在周子明的後頸,上下移動,帶著點曖昧的撫摸。

周子明想說什么,卻被陳宜打斷。

「我知道你現在還接受不了,不過,我會等,等到你能接受為止,這一次,我不會逼你,也不會用其他手段威脅你。」他把手指放在周子明的唇上,「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放你走,不可能,你知道的,我這人不但相信一見鍾情,更相信日久生情。」

周子明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睡衣,放棄再和陳宜說什么。

陳宜說的再好聽,也打破不了他被陳宜囚在這牢籠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