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姐m

李小蘭生柳氏二姐m的時候，差點丟了命的。當時不知是懷了一對姐m花，

當前面的那個出來以後，已經痛昏過去的媽媽力氣已經差不多耗竭了。沒想到里

面還有一個，已經到了沒有力氣再往外面頂的田地了。那位醫術聞名四方的赤腳

醫生也沒有辦法，只待可憐的nv人斷氣。但沒想到的是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奄奄一息的nv人像回光返照的離人，突然擺動起身子，尖叫著，吶喊著，把屋頂

不震破不罷休的氣勢，y是撿回了兩條命。

雖然孩子是出來了，但個頭兒實在是小的可憐。庄里人還沒有見過比這後來

叫做臘梅更小的嬰兒呢。人們為這個小不點的x命擔心著，生怕一個差錯葬送了

這小小x命。但是過了這么多年，終究是沒有什么意外。雖然紅梅那天生的小個

兒注定她只能成為一個大小孩一樣的nv人，她算是命y的啦。繼姐姐嫁到程家來

之後，生活富足，嬌小的身t養得水n柔滑，和不善言辭的男人倒是恩ai非常。

從來沒有人聽說和她的醫生男人有過什么不和，都說是這小nv人上輩子遭了什么

難才修得此生這么大的福，都說這nv人得會侍弄男人，男人才會老實。

如果當時不是程俊楚這位老軍人的強y要求，這柳家雙胞胎姐m也許不會給

自己兩個兒子做媳f兒呢。庄里對於這種姐m嫁兄弟的婚姻總是有許多的遐想呢，

這些無根生有的遐想經過人們的相傳，便似乎是事實一樣了。

而姐m倆天生擁有的嫉妒也c促著將自己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相比較。幸運

的是，這程家兩兄弟一個是技藝嫻熟的木匠，一個是遠近聞名的鄉醫，都有自己

的一項看家本領。各自的家庭都能夠在種植之外獲得一些收入，在整個庄里，都

算是比較富裕的人家了。因此，住在一個大宅院的兩家關系融融恰恰，絕少發生

事端。

劉臘梅是一個c持家務的能手，正在將這些天豐收回來的h瓜、南瓜、豆角、

芋頭之類的東西清洗g凈，切成p兒、塊兒的，然後撒上鹽，揉進里面，放進一

個個的小壇子里面腌了。到了明年春夏之j的菜荒時節，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飯了。

夏日高照，暴曬的地方都了無生氣了。而這屋子里面，卻是涼爽怡人。自家

胞姐紅梅空手走進門來，看了看臘梅做的腌菜，「你行得很呢，這么會弄，給姐

家也弄一點吧。」

臘梅停了手中的活兒。「什么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進了咱家的門呢最近曉

兒那孩子還行吧，聽皓離說那孩子最近在學校心神不寧呢，考試考得不是怎么好

啊，是怎么搞的呢」

「呃，別提了，這孩子天生就一g木訥樣呢。哪有你家兒子文遠那么厲害，

雖然才比曉兒大一歲，卻是跳級都上了高中兩年了，還有一年多就畢業上大學了，

你就可以好好享兒子的福了。我啊，傷不完的心啊」看著自己胞姐垂頭喪氣的

樣子，又想幫忙，卻是始終不知道怎么辦呢，又怕說錯話，只得怔怔地垂手站著。

「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說一件s密事兒呢。」紅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讓

人看了心里癢癢。

「有什么事兒，你盡管說，只要m子幫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

「就是想問你一件事兒，我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向你問問辦法。你曉得男娃

兒嘛，長大了都要那個的，找媳f兒的，但看咱家曉兒那看見nv人練就紅得像公

j冠子的樣子，書是不怎么樣會讀啦，但是有一g子力氣，以後就靠著他能夠順

順利利地找到一個好媳f兒，踏踏實實過自己的清苦日子呢。誰家nv娃兒看得上

他呢，前j天和他爸商量決定由我教教這孩子nv人這方面的事兒。可是，我一個

人做母親的能夠怎么好開頭呢」

「是不是曉兒對nv人根本就沒有那個啊」

「我原以為是呢，不是的呢。我給你說，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哈，那天大雨回

家的路上，那娃兒竟然趁著給我包頭巾，摸了我的兩個n子呢。我是他親娘啊，

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么地方讓他以為我是在勾搭他嗎」

「嗯。」臘梅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兒，沉默不說話了。

「怎么辦啊，你覺得我該怎么辦呢你倒是說話啊。」

「其實我也是在擔心我家那個兒子呢，你不要以為這孩子聰明懂事，要不是

有一次偷看我洗身子被我逮個正著，我還不相信呢。這些小兔崽子不去討好那些

小nv孩兒，反而對自己老媽動心眼子。你說這怎不奇怪」

一對姐m花陷入了沉思。樹梢上的蟬宿命般地唱著。

「嗯，有什么辦法呢孩子就是傷腦筋呢，如果這兩個孩子對其他nv人動起

手來，那可是我們做父母的責任呢，是我們做母親的沒有教育呢。你知道，這地

方的習慣，就是這樣，老婆子們說起閑話來那可鬧心呢。」臘梅急躁起來呢，似

乎在責怪姐姐把這費神的問題推到她的面前。

「我倒是有個辦法呢，mm你聽了肯定會生氣的，覺得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正

經呢。」

「你就直接說吧。」黑暗里，突然有了一束光。

「要把咱們j換。。。。。。」姐姐說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之後讓人覺得齷齪，但是又萬分希望對方理解她的意思，於是只說了一半。

mm愣了一下，而後便似乎意會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確認。「你是說，讓

文遠和你，讓曉兒和我。。。。。。」臘梅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說出

的話似的盯著姐姐那故作輕松的臉。

「嗯，你知道的，只有這樣。。。。。。其實我今兒過來就是想求你的。作

為姐m嘛，總是要互相幫助的，你看再不，曉兒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親娘給日了，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萬一到時候事情敗露出來，哪還有臉面其實話說回來，

你也不吃虧啊。曉兒力氣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時候享受的是你呢」

「不要說了，你先回去。這事兒容我時間想想。做mm的會盡量幫忙的。」

13. 小姨媽

程經曉感覺到有人緊緊地將自己摟在懷里，赤l的rt蛇一樣地纏著自己的

雙腳。一下把他從沉睡中驚醒過來，昏昏沉沉的，還以為是夢呢。帶漸漸蘇醒，

原來是躺在自家的床上，伸手一摸，兩個圓溜溜的n子長在黑乎乎的nv人的身上。

nv人也很激動，手腳哆嗦著，仿佛冷得發抖。但這樣的夏夜，涼風習習，沒有多

少寒意啊。

「媽，你怎么啦」以為是自己的母親生病了呢，程經曉完全清醒了。

「曉兒，不要這樣大聲講話。我不是你媽，是你小姨呢」臘梅那雙小手像

鷹爪一樣捉到了親外甥的j巴。

「睡覺還y著呢，在想什么呢曉兒，我的親外甥。」

如果依照程家這邊，柳臘梅應該是嬸子。可能是遠古時候人們只知其母不知

其父，當遇到這種既可叫做姨娘也可叫做嬸子的情況，當地是習慣依照母親這一

邊來稱呼的。因此，當柳臘梅摟著自己的小男人，一心要給親外甥破處男孩之神

時，懵懂的年輕人竟然還是被蒙在雲霧里，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

現在他只知道用雙手握住自己小姨媽的x前的那兩顆r球了。

他實在想不起來這手中的這兩個東西和以前接觸過的東西感覺相同。軟軟的、

暖暖的，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動，有小小的生命在吶喊。在梨子一樣的r團頂端，

有一顆核桃籽兒一樣的頭。於是像把玩紐扣般揉捏起來。

「小冤家，你不要這樣弄人家嗎」小姨媽的聲音變得像個剛出嫁的新媳f

兒般溫婉。仿佛生著氣，又似乎對於黑暗中的小男人有著無窮的期待。「抱著你

小姨媽，姨媽是個nv人，你手輕一點兒。我問你，你知道你摸的這兩個是什么嗎」

nv人將經曉的頭抱起來，伸出舌頭，對著嘴就湊了上去，像一條蛇吃蒼蠅。

經曉想著這一定是一場夢呢，迷迷糊糊著，只覺得身t爽快，想要達到一種更加

淋漓盡致的境地。於是，當姨媽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時，竟然用舌頭輕輕地咬

住，兩個人竟不管l理地將彼此的舌頭纏繞起來。如兩條j頸的鳥兒，深深地環

繞進了對方的懷抱里。

「這是n子嘛，姨媽，你的n子怎么這么軟我還沒有摸過這么軟的東西

呢」

「嗯，我的小冤家，姨媽ai死你了。我問你，你喜歡小姨媽不」

「嗯，喜歡。」

「你有多喜歡呢」

「嗯，很喜歡。」

「我覺得你不喜歡我呢。」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