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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進,不時還小小的抽插兩下。疼痛之中,我竟覺得里面也癢起來,呻吟出聲,不由自主地抓著胯下那話兒,自已撫慰起來。

約摸了大半個時辰,那龐然巨物只有小半兒插進了我後庭,但已漲塞得我涕淚橫流。「哦!爺,求您饒了紫稼!我實在受不得了!」我哭喊道。真不知此後的日子怎生忍熬!

雨扶風放下我一條腿,停止了插入,溫和地道:「好,好,乖紫稼,爺就這么玩一回,不再進了。」他自枕下取了一條綾帕,將那話兒在外的部分纏住,慢慢抽插起來。不一刻功夫,我就被那大家伙弄得死去活來。雨扶風干時只抓住我一條腿,另一腿任我放在榻上,騰出的一只手一邊干時,一邊在我身上游走,揉弄我那話兒,弄得我情難自已,竟感到十分快活。

他的舉動越來越急,我狂亂地嘶喊著。雨扶風忽然俯身親我的嘴,更將舌頭伸過來,卷了我的舌頭不住吮咂。後庭處猛烈抖顫起來。是他到了。我一陣狂嘶,竟也一泄如注。

雨扶風並不就離開我後庭,仍伏在我身上,不住地舔吮我的口唇舌頭。我已是盡欲死,全身仿佛連動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又過了一柱香的功夫,雨扶風才抬起下身,將那話兒抽出去。他的液倒涌而出,立時沾滿我胯下和被褥。我松了口氣,總算能歇下來了。

***

次日凌晨時分,天還沒有全亮,雨扶風已帶我下了泊在碼頭的一只大船。我這才見到雨家的仆役。清一色年輕俊秀的少年。看來,雨扶風的余桃之好,比長清更為嚴重。有這樣多同儕,再想如在徐府時的專寵似乎不可能。而且船上沒有女人,想和婢女私通亦再不可能。只不知這是否雨扶風專為防范我的舉措?然不管怎樣,見識了碧桃這賤婢後,我對女人再不願相信。而我更沒有興趣在雨府專寵私房。長清對我已算得寵愛至極,雨扶風昨天雖表現得對我十分憐愛,但也不可能比長清再好多少。出了事時長清能毫不憐惜地將我送人,專雨家之寵又能多些什么好處?何況他的那話兒尺寸巨大,昨天是頭一次,該還算是憐惜的,只插入小半,若完全進去時。他總會要的。我豈非死定了?

「花開花落自有時,總賴東君主」,這或者便是我的命運?此外我還不得不擔心的,是雨府中的那些「前輩」們。這些充做仆役的少年一個個眉清目秀,年紀也與我相當,我才不信會沒人上過雨扶風的榻。也就是說,他們的身份與我亦沒有什么大不同,那我會否淪至「入宮見忌」的境地?昨晚雨扶風對我的稱贊言猶在耳!我知他那並不是哄我的好聽話兒。只論像貌,他這些「仆役」雖亦都清俊出眾,卻是加起來也抵不過我……所幸直到此刻。起行個多時辰,開船時的忙亂早已過去,都還沒有人來找我的麻煩。

我被安排單獨住一間小艙房,從帶我到這里的「仆役」神色上,我倒是看不出什么。這船雖不小,船上地方畢竟有限,獨占一間艙房,無論如何也算是特殊待遇了。這些「仆役」倒似乎並不覺得不妥。開船後我一人無事,見艙房的小桌上擺著文房四寶,就起來磨了些墨,胡亂練起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