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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癢熱冷酸麻諸般感覺。天風丑離去後,我定下神來,發現這一點,不禁覺得奇怪起來。今次我明明看著雨扶風將那淡紫色葯膏塗滿玉勢的大半的,難道這葯根本沒有用處?又或日久失效了?等下倒要試著起來活動,去問一問天風丑。

然而不必再問天風丑,一刻之後,我就自己知道今次所塗葯物的功效了。隱隱漲痛的後庭深處,開始如蠅爬蟻走般癢起來,並伴有冷熱酸麻諸般感覺。竟似是所有葯一齊用上一般,說不出的難過。我再顧不得漲塞得難受,滾在床上扭動起來,卻似乎根本沒有用處。正沒理會處,敲門聲響,天風丑冷淡的聲音傳來道:「是風丑。」

「風哥快來!」我呻吟道,再顧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幫我將這該死的感覺緩解下來。房門一開,天風丑走進來,隨手關了門。「風哥,我……」我掙扎抬起頭來,叫道。

天風丑點一點頭,走到榻邊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掙不出一個字。天風丑的話卻一字字鑽入耳內去。「這葯便是專門挑動人的,發作起來後,只有被人干時才會覺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讓它在內里動起來,動得越厲害時,越覺得好過點。」不等他說完,我已顧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來。天風丑從榻旁走開,背轉身去。停了一會兒,才又道:「葯性發作是一陣陣的,但會越來越厲害。到你……自己不行時,可派仆役來叫我。我已請示過爺,可以幫你。」

第一次的發作持續了約小半個時辰。然後那感覺就如突然發生時一般,突然消失不見了。我疲力盡地癱在榻上,一時只懂喘氣。大約隔了個多時辰,第二次發作又來了。這次發作比第一次要長些。此後每次發作的時間都變得長,而間隔的時間卻越來越短。到第四次發作時,我已必需褪去底衣,狠命揉弄大半時辰,直弄得泄才罷!

第五次發作將我自昏睡中弄醒來。我赤身露體蜷縮在榻上,挾緊雙股,狠弄了一陣,卻覺得毫無用處。我知這已是風丑說的「自己不行」的時候了,顧不得已是深夜,打鈴命仆役找天風丑來。

我根本沒有起來點燈的能力。天風丑敲門進來時,房中一片黑暗。廊道上的微弱燈光漏進來,但天風丑立即關了門。黑暗中我聽得他向榻旁走來,立時爬至榻邊,伸出手去:「風哥,救救我!」我碰到天風丑的身子,立刻一把摟住。

「嗯。」天風丑輕哼了一聲,淡淡道:「別急,紫稼,我在這兒。」我認得這散淡的聲音,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口喘著氣,抓住他不放。天風丑便那么立在榻旁,伸手沿著我脊背向下滑去,直至我雙股之間。

「風哥!」我輕喚著。那只手在我後庭處揉弄著,緩急適度,帶動玉勢在我後庭中動著,快感陣陣傳來。我伏在榻上,將臉頰貼著天風丑的身子,一疊聲呻吟著。臉頰隔著天風丑的衣衫貼著他那話兒,更令我有種新鮮的刺激感覺。除了長清和雨扶風,我還是第一次和人這樣親近著,而且與那兩人不同的是,他一直如親兄般待我,我不必怕他那話兒帶給我的痛楚……

***

狂亂地顫抖和嘶喊著,我達至高潮。這一次發作亦經消逝。我無力地伏在榻上,看著窗縫中透進一縷晨曦。這次發作肯定已超過一個時辰。我抬起頭來。天風丑亦正垂下頭來望我,神情仍是淡淡的,但那微微上挑的鳳目中,卻有一抹憐惜。「風哥!」我輕喚。天風丑唇邊掠過一絲幾乎不被察覺的笑紋,拿開了伸在我胯下的手,取出一只絲帕,拭著手上沾著的我的體液。我頰燒如火!

拭凈了手,天風丑拉過榻上的薄毯蓋住我身子,開門叫來仆役,吩咐送凈身的水來。水很快送了來。仆役退下後,我下床來凈身,天風丑又用絲帕拭去了榻上的污物。我雙頰一直發燙,直至凈身後穿上衣衫才好些。仆役送來了早膳。是兩個人的份。又端走用過的水。天風丑和我一起用早膳,陪我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