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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放入我後庭的玉勢取出。那並不是最大號兒的,經過這半年,我也多少習慣了此物留在後庭內的情形,再加上乘轎下山那一段險況的驚嚇,竟一時將之忘記。這時騎上馬,臀部坐實馬鞍的那刻,後庭中猛撞的痛楚,才令我省覺。

我本能地抬起臀部,想減輕體內硬物的抵觸,卻沒有可借力處。略一抬高即又滑落,內里又是一下撞擊。幾下掙動的結果,便是玉勢接連頂撞我後庭深處,弄得我里面又痛又麻,骨軟筋酥,額上滲出白毛細汗,眼睛也濕起來。

雨扶風雙唇貼上我耳廓,狎妮輕笑道:「呀!我竟忘了你後庭還有那妙物在!滋味很好吧。」說著話時,一只手掌伸下去,隔衣摸弄。腿上略一用力,叱喝一聲,竟就那么驅馬下山。

這一路高高低低走來。路兩側千年巨樹、百年老藤,偶然夾雜著或紅或白的野花山果,景致是相當不錯。只是我全無心思觀賞。雨扶風扶著我腰,一手伸在我身體與坐鞍之間,馬鞍的前沿不時磨蹭我那話,雨扶風則以指尖勾著玉勢留在我身外的環扣,輾轉推拉,弄個不休,我再不曾經過此等事,也不知是快活是難過,只是叫個不停。到雨扶風再次停馬歇息時,我雙臂摟著馬頸俯伏著,指頭都動不得一根。也不知這一路泄身了幾次,下裳早濕得透了。

13

雨扶風躍下馬,再雙手把我從鞍上提下來,放到一塊岩側草地上,道:「我們在這兒休息一下,吃點兒點心。」我整個人癱在地上,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

兩匹馬果然是訓練有素。雨扶風在鞍上那么折騰我,根本沒有拉韁繩,一路走下來竟沒有出事。另外那匹馬,竟也一步不落地跟在後面。這時雨扶風就從後面那馬鞍後解下行李囊,取出一件綢褲,連同軟巾水囊一並遞給我,笑道:「這一路很快樂吧!再走下去說不定會碰見山民,你還是先拾一下吧。」

我掙扎著爬起,接過他遞的東西,繞到一簇灌木之側,拭身換衣。

沾了冷水的布巾拭過肌膚,令我長時間處於激動狀態的身體漸漸平靜。那話兒隱有麻木之感,後庭內外更是疼痛。我小心拭凈身體,看那條綢褲時,是結實的繭綢縫制,尺寸似乎也嫌小些。我猶豫片刻,探頭出去,小心地說道:「爺,我可不可以……」

不待我把話說完,雨扶風已淡然截口道:「不可以。」

我只得不情不願地套上褲子。果然有點兒緊,穿上了後庭中更是難過。卻也無可奈何。我扁了扁嘴,胡亂穿好外袍,從樹後出來。

卻見雨扶風正在喂那馱了我們一路的栗色馬飲水,旁邊草地上放著一條薄氈毯,和幾個油紙包,想必是預備好的點心食物。我過去將薄毯鋪開,打開紙包看時,果然是些蔥餅鹵肉之屬。還有一只扁平銀壺,裝滿了美酒。

飲過了馬,雨扶風走過來坐下。我連忙奉上酒食。雨扶風第一個先拿起銀壺,淺啜一口,道:「好酒!」順手把壺遞我。我接過手,略一猶豫,也就唇飲了一口。雨扶風也不管我,自拿塊蔥餅卷了鹵肉吃起來。我繼續拿著酒壺往嘴里倒,不一時就感覺輕飄飄起來。

我的酒量是自小練出來的,原不易醉。今次沒喝幾口就這樣,固是因為壺里裝的酒烈,再也是我有意為之。

昨晚我心里有事,飯就沒怎么吃,後被雨扶風玩了大半晚,晨早起來,和雨扶風一起早膳,只喝了些薄粥。他說要出門,立時就拾上路。一路下山到現在,早餓得不行。偏我腸胃一向嬌慣,許是餓得狠了,對著那些面餅大肉,怎也提不起食欲。另外,雨扶風不許我取出後庭中的玉勢,接下來的路還不知要怎么走。正好借著空腹,多喝兩口酒,暈乎一點應該會比較易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