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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雕醉不倒我,只是有了幾分酒意,全身發熱,身下加了束縛的那話兒,和塞了東西的後庭感覺更是難耐。尤其那幾只玉球,竟動得越來越厲害。我原以為放此時候里面的蟲兒悶死就沒事了。也不知雨扶風從哪里找來的那些古怪物兒。

17

我喝得多了,從飯堂回房間的短短路程,都走得歪歪斜斜,全靠雨扶風半拖半抱,才沒有倒在半路上睡著。

雨扶風一直把我扶到房里榻上躺下,然後又出去關院門,燒水。好一陣功夫,才端著沏好的茶進來。雨扶風將茶放在床頭幾上,關了門窗,過來脫我的衣服。

真要說起來,本應是我自己脫光了跪下來請他大爺寵幸的。可我實在懶得動,干脆籍口酒醉,享受一下家爺的「服侍」也罷!我腦中不著邊際地轉著念頭,聽憑外袍、短褂、中衣逐一與身體脫離。我心里是明白的,只是眼睛不大睜得開,一顆頭昏昏的,只想睡覺。

恍惚中肌膚感受到空氣的清涼,恍惚中兩條腿被分向兩側,恍惚中雨扶風的手掌在我私處摩動……後庭里的玉球仍自動個不休,一只手指慢慢地探入,抵著最靠外面的那個玉球兒,向更深處略略一推,便又向外退去。

隨著雨扶風抽出的手指,後庭里的玉球亦向外退去。而這本該平常之事,竟意外地給我以巨大刺激。不知是怎地一回事,仿佛那不是個把時辰前才放入去的異物,而是身體里面的什么,硬被扯將出去般。痛倒不是很痛,怪異至極點的感覺。後庭本能地縮,最後一個玉球拉出時,甚至發出輕微的「啵」地一聲。

「噢…」呻吟聲我唇間流泄出來。玉球一拿出來,我就覺得後庭入口處微微地刺痛,內里卻加倍騷癢起來,前面的銀托子也束得更緊(其實是我那話兒漲得更粗更硬了)。我不由自主地想夾緊雙股,同時撫慰自己。雨扶風當然不會允許我那樣做。他雙掌卡著我膝彎向上抬起,用我自己的腿將我的手臂壓住。

暴漲的欲焰完全燒去了酒意。我瞪大眼睛,見雨扶風身上的月白中衣衣襟敞著,露出堅實如玉的胸膛。正自跪坐在我兩腿之間,笑吟吟地看我。

「爺!」我低喚,難受地抬起下身,向他湊過去。雨扶風笑意更濃,半推半就地將胯下之物在我後庭處蹭,卻不插入。我直覺得骨頭里都要癢起來。不住地扭動腰臀,求道:「爺!爺!你……我……」

雨扶風又拖延了好一會兒,直到我再三求懇,才將他那巨物刺入我的後庭。我深深地嘆息,但覺那被脹裂的痛楚竟是如此舒爽。雨扶風放開按著我左膝的手,按上我高高挺起的那話兒套弄,伏身到我身上,咬嚙我右胸的凸起。我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便在這時,房外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就是「咣鐺」、「砰」、迅速遠去的零亂腳步聲諸般聲響。

我心中劇震,欲火稍抑。難道竟有人在外窺看?雨扶風不是說這客棧的老板頗有來頭,會比較安全的嗎?雨扶風自也聽到那些聲音。微滯之後,忽又直起上身,抬高我兩腿,更加速抽插起來,握著我那話兒的手也弄得更緊,沒兩下就讓我再顧不得想什么春光外泄的事,全部心神都被強烈的身體感受吸去,高聲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