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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說實話,這次你讓我很不滿意。」景銘說。

「狗狗知道錯了,讓主人失望了。」韋航仍是伏在地上,但把頭抬起來一些,「主人,您再給賤狗一次機會,賤狗一定改。」

景銘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並無什么語氣地問了句:「還想伺候我?」

「想,主人。」韋航又把頭低了下去,等著主人給他的「裁決」。然後他聽見主人說:「這種錯,我只給一次機會,下不為例。」

「謝謝主人,賤狗保證不再有下次。」韋航松下一口氣,馬上給景銘磕頭。

景銘說:「行了,起來。」他還是磕頭。景銘拿鞋尖戳戳他的頭,「我說起來,聽不懂?」

「對不起,主人。」韋航趕緊抬頭跪正身子。

景銘看了他一會兒,感覺他嘴要動不動的,像是有話想說又不敢說,只好道:「你有什么想說的就現在說,過時不候。」

韋航又猶豫了一下,問:「主人,您是不是更想養條人形犬?」

「怎么你想做那種狗?」

韋航低了低頭,表情明顯犯難,說:「主人,狗狗可能做不到。」

「你不用做到,我也不是那種主。」景銘說,「你不是第一天玩這個了,圈子里的組合也不是只有一種……再說,難道你天天自稱狗狗,你就真的是狗了?」

韋航搖搖頭。

「你要真是人形犬,我也滿足不了你。」景銘笑了一聲,「真當犬養,我們就不是這種玩法了。」

「那您……」韋航話剛開了個頭,又想著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

「你主人偶爾也會換換口味。」景銘說,隨後又輕輕嘆了口氣,「怎么劃分稱呼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回去吧。」

韋航聞言呆愣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就這么走,但瞧著主人的確沒有想要再說話的意思,只好最後磕了個頭,起身離開了。

幾天之後學校迎來了期末考試,景銘的工作也忙,兩人依舊沒有進行調.教。考完試的那個周末倒是玩了一次,但景銘全程沒有讓韋航碰過自己身體的任何部位,沒有聞鞋、舔.腳或者口.交,也沒讓韋航射,只是在最後對著他的臉打.飛.機,.液同樣沒有賞給他。

韋航明白主人其實是在變相罰他,因為對奴來說,不管是聞、舔、口.交還是被.操,哪一樣都不是本就應得的,這些都是主人給的獎勵,只有讓主人滿意才會得到獎勵。他不敢說什么,只有乖乖聽話,不再惹主人生氣。這樣的調.教又進行過一次,直到第三次時景銘才允許他碰。

那天是個周六,韋航已經放了暑假,上午他本來是在家吹著空調看書的,結果突然到主人的消息,讓他下午三.點去到一家酒店等著,房間已經開好了,要求里還說:上衣和襪子穿著,只脫下面,戴好你的狗尾巴。

第11章【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