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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生氣了,但他仍舊沒回家,找了處咖啡店想一個人靜靜。他是故意不接電話的,他不想讓韋航以為他的權威這么好挑戰。

天擦黑的時候景銘才回家。韋航正耷.拉著腦袋跪在門口,見門開了,進來的是主人,略愣了一下,趕緊磕頭認錯:「主人,賤狗錯了。」

景銘沒理他,把錢包鑰匙往櫃子上一扔,准備換鞋。韋航本想湊過去伺候,但由於跪得時間太久腿早麻了,冷不丁一動,整個人歪著摔倒了。這個畫面把景銘的火一下勾起來了,不是因為他沒跪穩,是因為自己心疼了。

「行啊你,長能耐了!」景銘把脫下來的鞋一踢,沒好氣地去扯韋航脖子上的狗牌,「這是什么?嗯?你還記得你是有主的?」

韋航被他扯得直踉蹌,忙道:「賤狗記得,主人,賤狗是您的狗。」

「我的狗?」景銘打了他兩巴掌,「沒經我允許讓別人抱,這他媽叫我的狗?行,抱就抱了,抱完又跟我這兒演苦肉計,傷害自己的身體,你他媽是想跟我示威還是裝委屈?」

「賤狗不敢,主人,」韋航連連搖頭,「賤狗知道錯了,跪在這兒反省的。」

「你反省出什么了?」景銘盯著他,因為情緒激動話說得多少有些狠,「你次次都來這一套,你是看准我舍不得真罰你吧?你怎么這么多心眼兒?嗯?我太好說話了是吧?你還知道這個家里誰說了算么?」

「您!您說了算!」這話讓韋航的聲調也忍不住高起來,急切的尾音里明顯帶上了委屈,「您什么時候說的不算了?狗狗什么時候敢這么想了?沒有!」

「你他媽嚷嚷什么?」景銘被他嚇了一跳,臉色一黑,揚手又甩了他好幾個耳光,聲音也更沉了,「你這叫認錯?嗯?這態度?」

韋航滿心委屈,可也知道自己的語氣不合規矩,低頭道:「賤狗錯了,主人,您打賤狗吧,打到您消氣。」

景銘顧自運了幾口氣,直接把皮帶解下來,繞到韋航身後,開始抽他。皮帶每跟皮肉接觸一次,韋航都會大幅度地顫抖一下,卻就是不出聲,咬著牙硬抗。他這樣其實是為了讓主人消氣,但在景銘看來這是變相的挑釁。

「你嘴硬是吧?」景銘暫時了皮帶,走回他身前,抬手捏著他的下巴,「心里不覺得自己有錯?」

「不是,主人,賤狗知道錯了,賤狗不敢糊弄您。」

「那你不吭聲?」景銘一手卡著他的下巴,一手抓起進門時甩下的皮鞋,鞋底在他的唇上狠狠拍了幾拍,「每打一下報數並認錯,不會是么?規矩全忘了?」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閉了閉眼,「您再打一遍吧。」

「我他媽還嫌累呢!」景銘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就這么不痛快,當下更是口不擇言地來了句,「你找別的主去吧,我管不起你,我也該找條真正聽話的狗來養。」

韋航原本就委屈,覺得主人誤會他又不聽他解釋,眼下還說這種話傷他的心。這是每個奴聽了都受不了的話,他一時連自稱都不用了,聲音發澀道:「您怎么能這么說?我用什么心對您您真看不懂嗎?您打我罰我我都認,您不能這么不負責任……」

「你說什么?」景銘的心瞬間也被刺痛了,不敢置信地瞪眼看著他,「我不負責任?你他媽有心么?!」

韋航抬頭同他對視著,一個眨眼,汪了許久的眼淚刷一下趟了出來,吸著鼻子斷斷續續地說:「我的心……除了裝著您……就是裝著……屬於您的我該怎么更好地伺候您……」

景銘半晌沒接話,眼眶也有些發酸,他索性轉了個身,暗自平復心緒。其實到這會兒他早明白自己是吃醋了,他只是不願意承認。他也知道這世上不會有比韋航對自己更忠誠的狗,可是作為主,他的愛跟占有欲分不開,並且要比普通戀人之間的占有欲強烈得多。

屋里一片靜默,兩個人誰都不出聲,也不去開燈。太陽徹底下山後,光線暗下來,兩個身影一站一跪,僵持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景銘突然出聲問了句:「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