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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著唐韻寒,忍不住輕輕的說:「韻寒,你好美……」本來聽著雲別塵講故事的唐韻寒,聽到雲別塵突然這么說,也不知是因為篝火的緣故,還是怎么,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然後倉皇的站起身:「天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呢,我先回馬車里面休息了。」說完,不等雲別塵開口,唐韻寒便逃也似的跑回了馬車。雲別塵呆呆的看著馬車。心卻抑制不住的「咚咚」的悸動著。從來都沒有跳這么快過……

逃回馬車的唐韻寒,放下簾子。坐在座位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一路走來,雲別塵對自己的好,唐韻寒看得出來也體會的到。可以說是細致體貼,無微不至。趕路停下休息的時候,唐韻寒也曾仔細的偷偷觀察過雲別塵,他長的很英俊,劍眉星目,雙眼深邃有神,雙眉斜飛入鬢。而且比一般的男子要白很多。可是卻白的不惹人討厭。舉手投足間的氣質渾然天成。謙遜中透著傲氣。溫和中夾雜慵懶。心性品質也是一流……就在剛才,自己本來是聽他講故事的。可是他卻突然呆住。用情意閃動的眼看著自己。還說出那樣的話……唐韻寒從出生到現在十八年的時間,從來沒有經歷過情愛之事。可以說她的心純凈的很,雲別塵的舉動。雖然也是「初來咋到」但是對於同樣是情場新手的唐韻寒來說,正是恰到好處。既讓唐韻寒感覺到,又不會把她嚇跑。

唐韻寒承認自己被雲別塵撥動了心弦。可是此刻含羞過後的唐韻寒心里卻泛起了點點的惆悵失意:「雲逸凡終究不是他……」說完後,唐韻寒又自嘲般的笑笑。「「他」是誰呢?世間真的存在么?自己連「他」的面都沒有見過。只是一個縈繞了自己十幾年的夢而已。」說完後,唐韻寒的心境仿佛也平靜了很多。不再胡思亂想,倚在馬車上,閉上眼,睡了。那夜:唐韻寒又做了那個她做了十幾年的夢,夢里面,唐韻寒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白影。在自己站在面前。唐韻寒看不清楚他的臉,可是唐韻寒知道,他在對自己笑。是那種如同陽光般溫暖的笑顏。唐韻寒知道的!即使看不清楚,可是她卻體會到那種熟悉,那總似曾相識。唐韻寒看著他。心里是那么的溫暖,緊接著。唐韻寒的眼角竟然滑落的一滴晶瑩的淚。她看得見他卻摸不到他。他在夢里陪了自己十幾年。幾乎每一天,唐韻寒都會重復這樣的夢。小的時候,練功受了傷,他會在夢里守著她。事情做不好,被娘責罰,打手板罰跪。夢里他會守著她。聽到小朋友成群結隊的在牆外玩耍,可是自己的娘卻不讓自己出去,只能困在院子里練功,看著四角的天空,夢里他會守著她。也正因為有夢里那個人十幾年來的守候,讓受傷的唐韻寒不再那么痛,讓委屈的唐韻寒找到依靠。讓寂寞的唐韻寒不再孤單。雖然在夢里,他什么都不會說也不會做。可是唐韻寒卻什么都能感受得到。十幾年來,他一直都是青年的摸樣不曾變過。但是這個幾乎每日都重復的冗長的夢。一直陪了唐韻寒十多年。從記事起一直到前一陣。唐韻寒突然沒有再夢到「他」。他就那樣無聲無息的從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了,為此,唐韻寒還失落傷心了一陣,想要去尋找,可是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找?去哪里找呢?他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吧……這一刻唐韻寒落淚了,她有些惱,為什么「他」可以消失那么久不來「看望」自己。

突然那抹白影越來越淡,他要走了么?「不!」唐韻寒有預感,這次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她不能讓他走!她還有好多話想對他說!最後抹白影還是消失了……但緊接著,卻出現了雲別塵的臉。是雲別塵剛才的樣子。坐在篝火前怔怔的望著唐韻寒說:「韻寒,你好美……」睡夢中,唐韻寒感覺有人在拍自己,還喊自己的名字「韻寒,韻寒,你醒醒……」唐韻寒艱難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雲別塵英俊卻焦急的臉。「韻寒,你醒了?怎么了?做惡夢了」原來,剛才在夢里,唐韻寒情急之下居然把「不」喊出了口,馬車外的雲別塵聽到,知道唐韻寒做了噩夢,忙沖進來吧她叫醒。

看到看著自己的雲別塵,突然覺得雲別塵的臉,居然和夢中的身影有些重合。不由得愣住。雲別塵見唐韻寒不說話,以為她被嚇壞了,情急之下,抓住了唐韻寒的雙肩:「韻寒,你不要緊吧?」被雲別塵這么一抓,唐韻寒也回神了,輕輕了慫開雲別塵抓著自己的手淡淡的說:「沒事,做了個夢而已。你出去吧,我累了要睡了。」雲別塵感到唐韻寒口氣中的冷淡和不容置疑,也不好再說什么訕訕的退出了馬車……唐韻寒擦干眼角的淚:「是他么?」隨後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雲逸凡怎么可能是「他」呢。自己見過雲逸凡也不過兩面而已。就算撇開這個不談,她從遇見雲逸凡第一天起,他穿的就是紫色衣服而非白色,況且,夢中的那個人,陪伴了自己十幾年,就算真的存在,現在也是三十歲以上的男子了。他雲逸凡才多大唐韻寒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後再次閉上眼,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雲別塵和唐韻寒就出發了。走到快中午的時候終於走到了一個小鎮,這個小鎮是到周口鎮之前最後一個小鎮了,所以二人不得不進去采購一些食物,順便在鎮上住一夜,吃點好的。唐韻寒和雲別塵走在小鎮的市集上,唐韻寒像個孩子一樣每個小攤都要逛一逛,雲別塵牽著馬車,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唐韻寒在街的兩邊竄來竄去嘴角始終盪著笑意。見到唐韻寒在一家首飾攤子前駐足。雲別塵好奇的走過去,看到唐韻寒此刻手中正拿著一根通體雪白的簪子。這根簪子雕刻美手工巧,雖然不算名貴,也算別致。雲別塵本就喜歡白色。只是為了隱瞞身份才換了裝。看了這個簪子也很喜歡,覺得特別配唐韻寒。於是開口問道:「店家,這個簪子多少錢。」這賣家一看這二人都長的都細皮嫩肉的,雲別塵又穿的很名貴。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說不定又可以撈一筆,忙熱情的回答道:「公子真是好眼力,這個簪子是用整塊的藍田玉雕成的。出自名家之手,尊夫人長的這么貌美,正好配這個簪子。不多,才十兩銀子。」雲別塵笑笑:這店家誇張了,藍田玉自己還是識得的。這簪子,勉強出自巧匠之手而絕非名家,但是一聽「尊夫人」這三個字心里著實舒坦。剛要掏錢,一旁的唐韻寒把簪子一丟:「誰是她的夫人,這簪子我不要了。」雲別塵笑笑,還是掏出了一錠銀子,也不管面額,遞給賣家「不用找了」把簪子揣進了懷里。在店家的千恩萬謝聲中跟了上去……

各懷心事

當天逛了一天,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唐韻寒才意興闌珊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