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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紅著臉,小聲的繼續說道:「所以……所以……我覺得……」

「所以我覺得,那個人一定不是我。」這次換唐韻寒驚訝了,唐韻寒驚訝的抬起頭,卻看到雲別塵的臉上掛著痞痞的笑,那是不曾有過的表情。唐韻寒不解的問:「為什么?」雲別塵勾起嘴角:「你剛才說,一直陪在你夢里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是么。」

「是啊,而且還和你的樣子一模一樣。」聽到這里,雲別塵笑的燦爛,湊過去,湊到離唐韻寒不到一寸的距離,歪著頭盯著唐韻寒看了半天一字一句的說:「既然這樣,那么,我說,那個人就一定不是我。」說完雲別塵猛的拉開了和唐韻寒的距離,然後轉身挑簾,跳下了馬車。第一次與雲別塵如此之近的唐韻寒,被雲別塵盯得小鹿亂撞,可是卻聽到雲別塵的那邊言語,頓時亂了陣腳,緊接著雲別塵就出了馬車。在雲別塵出去的那一瞬間,唐韻寒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里面,有東西破碎的聲音傳出。是什么呢?是心嗎?還是夢呢?為什么自己等了十幾年,卻換來這樣的結局呢?為什么他不肯「認」自己呢?為什么這一切的結局和自己預想的是那么的南轅北轍呢?雲逸凡……你到底再想什么?

雲別塵出了馬車,臉上的痞笑,輕松,全部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灰白的挫敗和頹喪。她沒有想到唐韻寒還有這么一段「歷史」。沒想到唐韻寒還愛著那么一個讓她刻骨銘心的人十多年。可是雲別塵知道,那個人一定不是自己,若唐韻寒說一直有一個女孩,陪了她在夢里陪了她十多年,雲別塵一定會二話不說,直接把唐韻寒擁入懷中,再也不讓她離開,可是陪伴了唐韻寒十多年的,人家唐韻寒說的很清楚,是一位年輕的男子。先不說,年齡與自己是多么的不相符,就這性別。也是根本不同的。怎么可能是自己呢?雖然對於唐韻寒的故事,雲別塵也覺得巧合的有一些離譜但雲別塵也覺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居然唐韻寒都能做這樣的夢十幾年不斷,那世界上也存在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的男子也說不定?或許那個男子此刻也正在某個角落尋找個唐韻寒呢?既然唐韻寒愛的是他。不是自己,雲別塵想:那我還是……祝福她吧。

在馬車里的唐韻寒不死心,沖出來,從後面一把抱住雲別塵:「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承認,為什么,為什么你讓我苦苦等了這么多年卻這么對我。」雲別塵的身體一僵,這是她和唐韻寒在彼此清醒的情況下的第一次擁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唐韻寒完美的曲線貼在自己的背上,可是雲別塵卻一點都不開心。輕輕的抓住唐韻寒箍在自己腰間的兩只手,掰開。放手,拉開距離,然後轉身。盯著唐韻寒梨花帶雨的臉,她哭了,這是自己第二次見她落淚了。雲別塵張了幾次嘴。可是到了嘴邊的話,雲別塵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她還是不敢告訴唐韻寒:因為陪你的是個男子,可是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子!所以我不是他!!雲別塵不敢說。她不敢!她害怕說完後。看到唐韻寒震驚又失望的臉,她怕唐韻寒絕望的對她咆哮:「騙子」雲別塵吸了一口氣,向前邁出一步。然後將唐韻寒輕輕的擁入懷中。摟著她的腰,撫著她的背,聞著她的發香,雲別塵有一種:今生死而無憾的感覺。唐韻寒輕輕的趴在雲別塵的胸口,體會著雲別塵的懷抱。輕輕的啜泣。過了良久,久到雲別塵以為唐韻寒伏在自己胸口睡著了的時候,突然雲別塵用力的把唐韻寒摟緊,這次,不像剛才,而是那種用力的,仿佛要把唐韻寒嵌到自己身體里面一樣的擁抱。雲別塵抱了一會,才在唐韻寒耳邊輕輕的說:「對不起韻寒,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可是我確實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相信我,至於原因,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你夢中的人他也許還在某個角落靜靜的等你。尋找你,別因為我耽誤了你的幸福,以後你會明白,你真的認錯人了。」說完雲別塵猛的松開了懷抱。再次和唐韻寒拉開了距離,在雲別塵松開她的一瞬間,唐韻寒居然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可是聽到雲別塵不容置疑的解釋,唐韻寒也只好站在原地,沒有再追上去……

經過這一番的折騰,太陽已經掛在了西邊,雲別塵來到馬車前,對唐韻寒叫道:「韻寒,快過來上車,我們繼續出發,不能再耽擱了!天黑之前,我們最好能到下一個鎮,好好休息一下,然後采購一些食物才行!」聽到雲別塵在叫自己,唐韻寒應了一聲,就朝著馬車跑了過去,一切准備就緒之後,雲別塵駕起了馬車,沿著官道,繼續向下一站出發……

放紙鳶(上)

當天晚上,終於在暮色四合的時候雲別塵趕著的馬車來到了一個小鎮。儲備了一些干糧。然後就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這次沒有上次那么巧,因為是邊城小鎮,沒有什么客人,所以整個客棧空盪盪的。老板見難得有遠客,所以顯得分外的熱情。吃過晚飯後,雲別塵和唐韻寒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休息睡下了。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機會好好休息了。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的行程還算平安,暗夜堂的人沒有再追來,行到湖北境內的時候,倒是遇到了一些土匪,被雲別塵三下兩下就解決掉了,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不知不覺中,時間又過去一月有余,在這期間,雲別塵和唐韻寒兩人的關系急劇升溫,有的時候唐韻寒也會倚在雲別塵的懷里看看日出日落,雲別塵也沒有再像那天一樣明確的拒絕唐韻寒,但是誰也沒有去打破朋友的這一層關系。誰也都沒有再提那個夢,仿佛那天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它卻是確確實實的橫亘在二人的中間,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唐韻寒的經脈早已痊愈,一天晚上在休息的時候唐韻寒已經自行的打通了經脈恢復了武功。有了「自保」的能力,可是唐韻寒並沒有說出來,她不想雲別塵就這樣結束「護送」自己的任務。但雲別塵又是何等眼力,唐韻寒的武功恢復怎么可能逃過她的眼睛。但是雲別塵並沒有點破,大家心照不宣,默默的繼續保持著保護與被保護的微妙。

但是世間的許多事情就是如此,往往越想分開時間就過的越慢。越不想分開,時間就像流水一樣轉眼流走。終於還是到了武漢……

這天一大早,雲別塵趕著馬車進了武漢城。到了武漢,原則上雲別塵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進了城,雲別塵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樓帶著唐韻寒吃了飯。然後去了江口,給唐韻寒租了一艘不錯的船,付了訂金。然後又帶著唐韻寒去街上走走,買一些必需品。從武漢到蜀地,就算是走水路也需要相當一段時日。雲別塵和唐韻寒,兩個白衣翩翩的「俊男」靚女並排走在街上,這個組合太過華麗炫目,